0论模糊语义产生的原因

1、论模糊语义产生的原因王红旗70© 19942011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thttp70© 19942011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thttp模糊语义是语义学中一个十分引人瞩目的研究领 域.而模糊语义产生的原因则又更引人瞩目.大呈讨 论模糊语义的文草部涉及到了这个问题。人心対这个 问题感兴趣.决不仅仅出于寻根究底的好奇心.更因 为它在模糊语义研究中所处的地位它与模糊语义的 性质、与人的认识

2、.与所指客观爭物以及言语交际都密 切相关这个问题的解决，将关系到整个模糊语义研 究的进展关于模糊语义产生的原因学术界已有多种 解释.笔者首先对这些解释进行分析评价.然后阐述 自己的认识。学术界对模糊语义产生的原因的解释主要有以下 几种©，1.语义的模糊性源于客体的模糊性。例如，动物 与植物、人与猿、粮食与蔬菜、一年的四个季节等.在客 观世界中都没有明确的界限.因而反映这些客体的语 义自然都是模糊的这是耐为流行的一种说法.甚至被 写进某些教科书。其实.这是一种似是而非的解释首 先，客体无所谓模糊与否.棋糊只有在大脑对客体进 行概括抽象的过程中才会产生.是客体作用于主体的 结呆因而离开人

3、的主观认识孤立地去谈论客体的模 糊是毫无意义的第二不能在客体的性质与语义的性 质之间划等号。语义是对客体的反映(我们将在下文谈 到，这种反映是间接的几二者之间虽有密切的关系. 但毕竟不是一回事，被反映者不能决定反映者的性质。 由于客体的复杂性和人的认识能力的有限性，那些量 的特征不能被明确地确定的客观事物.反映到语言中 必然产生模糊语义.如“朋友”与“敌人”工虚荣”与“自 尊”广爱”与44恨”严干净”与“脏”爭词的模糊义就是这 样产生的。但有些客观事物.在科学发展的今天.其特 征已被认识到了.我们完全可以给它一个精确的说明， 然而反映到语言中来却照样可以产生模糊意义。例如. 各种化学元素都可以

4、根据其具有的质子或电子数给以 将确的定义比如我们可以把紀金"定义为“质子或电子 数为79的-种化学元索S但“金”在语言中仍有一个 模糊意义.请看现代汉语词典对“金"的解释-金：金属元索，符号Au(aurum)0来軍色质汞 熨，延展性木，化学性质皐寧是二种更単金 用来制造货币、装饰皿等。通称金彳或黄 金.着倉号为笔者所加.代表模糊词语。这表明在反映者与被反映者的性质之间是不能划等号的。语言不是象照镜子那样机械、被动地反映世 界的而是象绘画.雕刻那样灵活、主动地反映世界的. 组织在语言中的世界与客观的现实世界并不相同。归 根到底还是与语言的性质有关.语言是人们表情达意 的交际工

5、具，是自成系统的符号体“系。2语义的模糊性产生于语言符号的有限性、离散 性与某些客观事物的连续性之间的矛盾。例如颜色在 光谱上是一段连续体，用有限的几个或几十个词去标 志这段连续的光谱.必然产生模糊意义，但却解秤不 了化学元素词的精确意义.客观世界中的各种化学元 素也是一个连续体，要提炼岀纯度100%的化学元素. 比如金是很难的或不可能的，但标志各种化学元素 的词却都可根据其质子或电子数获得精确的意义再如.人的血压也是一段连续体，标志血压的词语也只 有三个，即“高血压、低血压、血压正常”，但这三个词 语的意义并不模糊.“胖、瘦”在日常生活中的意义是模 糊的.但在医学上的意义却是精确的.而人的体

6、重也 是一段连续体.这表明，语宫符号的有限性离散性与 客观事物的连续性之间的矛盾并非必然导致模糊语义 的产生至于颜色词的模糊可能是另外某个根本原因 的表现形式。而且，这种说法并没有回答出模糊语义是 如何产生的当我们说“用有限的、离散的语言符号去 标志连续的客观爭物”时.具有模糊意义的语言符号已 经产生了，因为用语言符号标志客观事物在的.而探 讨语言符号意义的模糊性在后.3. 语义的模糊性决定于语言符号的指称功能，这 是陈保亚先生的观点.陈先生认为，精确符号只能指 称精确信息.而模糊符号既可以指称模糊信息.又可 以指称精够信息，可见厂模糊符号的指称功能强于精 确符号.正是模糊符号的指称功能.决定

7、了语占中必须 有模糊词语。陈光生正确地论证了模糊符号的指称功 能对认识模糊语义是有页献的.但仍旧没回答岀模 糊语义产生的原因，因为语言捋号的意义和指称功能 是同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它们是同时产生的，不能 用这一方面去证明另一方面。另外.模糊信息何来？它 与模糊语义有何关系？陈先生并没有回答这两个问题。 我们认为.回答这两个问题对了解模糊语义产生的原'因是至关重要的。4. 人们对词语意义的理解差异造成了语义的模糊 性。由于人们的社会特征，诸如世界观.性别、年龄、文 化修养、职业以至风俗习惯、社会经历、生活环境，甚至 个人爱好不同会对同样的词涪有不同的理解，使模 糊语义产生例如"

8、俊”与44丑Y咸”与“淡”、“大方”与 “小器”、“動快”与“懒悄”，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理解， 因而使这些词产生模糊文这种解释听起来似乎有道 理，其实是误解了语义模糊性的含义模糊指的是语义69 所反映的客观事物只有明显的中心部分.而没有清楚 的边界。例如，“冷”和“热”是两个语义髙度模糊的形容 词，据我们的调査(调査结果见下文九气温在一5匸以 下都可算“冷”，在13C以上都不算“冷S在一412C 之间算不算“冷”就不好断定：气温在35C以上祁算 “热”.在23C以下都不算“热S而在2434C之间就 不好断定算不算“热”。正因为词语具有模糊性.人们才 会对它有不同的理解，曲者足因，后者才是果.而

9、非相 反。况且.人们在理解某些词语时.自身的因索足不起 作用的.而词语的模糊义依然存在.例如.人们对数词 的理解是相同的，但数词在语言中仍有模糊意义.如 “以 W十、丁心亍意、亍尹成群、卡上下、可步穿场、 丁山歹水”。 d上种种解释都未可答出模糊语义产生的根源. 模糊语义是同精确语义用对的，都是某些语占符号才 具有的負义。因而，探讨模糊语义产生的原因.就如同 探讨精确语义产生的原因一样.都必须从语义的产生 与语言的使用两方面入手.语义是如何产生的7这虽是一个早为人们解释清 楚的问题.但我们认为仍有赘官的必要我们还足借用 奥格務(CKOgden)和理査兹(I ARichards)于 1923年发

10、明的“语义三從”来说明这个问题。“语义三角叩正确地区分了符号.思想或所指活动、所指 物三种不同性质的东西，并且摆正了三者之间的关系. 因而在语义学上有重要的酸考价值。其实.类似的思想 在中世纪方式派的思辩语法中早已出现。方式派区分 事物存在的方式、精神理解的方式和语言表示的方式. 他们尽背对三种方式的解释是错课的，但对三种方式 之间的关系的理解还是lE确的.如果我们不拘泥于他 们所谓的“方式那么就可以看到.方式派早巳区分 了爭物.精神.语言这三种相关却性质不同的东西。不 过.只有“语义三角”才把这三者之间的关系表述清楚 “语义三角”皆诉我们.语育符号表达的是思想，思想 足对所指物，即客观爭物的

11、反映.语吝符号同思想之 间的关系是直接的，同所描物之间的关系是间接的。因 而.找们讨论语义的产生必须考虑语宫符号、思想和所 指物之间的联系.而我们讨论榄糊语义产生的原因. 也必须考虑这三者Z间的联系，仅考虑语言符号或所 指物，或仅考虑语言符号与所指物之间的联系都不能 奏效.和观事物是思想赖以产生的基础大脑对其待征 抽象概括便会产生概念即思想的构成成分。如果客观 事物的贰的待征能被准确地确定下来便会产生精确 概念.我们再用声音表达它，便会产生具有梢确意义 的语言符号)如果由于人们认识能力的局限性和某些 客观寧物的连续性.这些客观那物罐的特征还不能被 准确地确定.那么，就会产生模糊概念.而我们再用

12、声 音表达这些模糊概念时.就会产生具有模醐意义的语 言符号.因此，从语义产生的角度来看，人类认识能力 的局限堆和某些客观爭物的连续性之间的矛盾才是模 糊语义产生的真正原因.例如44动物"与“植物”工人”与 “卿'、“粮食PT蔬菜”广清官TT贪官”、繁华”与“萧 条呆板”与“灵活”工深沉"与“浅薄”严怨”与“恨”等 词义的模糊.就足因为它们所标志的客观寧物的升的 持征不能被准确地确定所造成的.再如.人们所営常 虑到的颜色词.足根損其标击可见光的波长来定义的. 但在光谱上波长的上限与卜限都是约数而不是确数， 因而颜色词的词义都是模糊的。在科学发展的今天.有些客观爭物的量

13、的待征已 经完全被人们认识到了 但标志这些客观事物的词却 仍然有模糊意义。例如胖和“瘦”的意义在医学上是 根据身高与体重的关系来确定的.但这两个词在日常 生活中的含义仍是模糊的再如，上文提到的代表备种 化学元素的词也是如此这表明，仅用认识能力的局限 性与某些客规爭物的连续性之间的矛质解释模糊语义 产生的原因还是不够的.语言是因交流信息.表达思 想、感悄的商要而产生的.也为这样的需要而存在和发 展.语言存在于使用中即盲语交际之中，离开言语交 际.语肓则无存在价值，更谈不上模糊语义。因此.我 们讨论模糊语义产生的原因不能仅仅考虑语义的产 生.还必须右虑语义的使用.即育语交际.但这却被以 往的研究忽

14、略了。前不久石安石先生著文.提出人类 思维和交际的需要是模糊语义产生的原因之一巴这一 见解是非常将辟的.但石安石先主并未详细论证这个 观点.关于思维对模糊语义的需要，笔者未曾研究，故 下文将重点阐述言语交际对模糊语义的产生所起的作 用.育语交际是借助语占符号系统传递信息的活动. 语言符号在交际过程中至少起两种作用.其一是作为 倍息载体其二是标志客观舟物。由于有语言充当信息 載体.才能在发话人和受话人之间建立起信逍.保证 侑息的传递*由于语言符号具有标志功能，发话人才 能用它标志客观事物受话人才能把接收到的语苜倍 息同它所标志的客观爭物桂印合，理解发话人传来的 倍息。在日常言语交际中，人们首先根

15、据自己的观察、感 觉.经验、常识等去认识客观事物.然后用语言符号标 忐所认识的对彖。-般情况卞.人们只能确定客观事物 的大致范围.不能精确地确定客观事物的羞的待征. 这就需要语咅符号的意义具有模糊性，因为只有用具 有榄糊总义的语育符号标志范围不太准确的客体.才 能使二者达成一致受话人才能理解发话人传递来的 信息，使语苜交际得以进行这并非指入们没有能力认 识某些客体的待点.科学发展到今天，人们完全能从 科学意义上去认识某些客观琨物.然后用精确的语义 衣达它.但由于日常口语交际是在短暂的时间内发生70© 19942011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16、 Publishing House, All rithttp的，这就要求发话人迅速地把握客观事物并用语育符 号标志它，口语交际的短暂性和对客体认识的不准确 性要求用来标志客观事物的语盲符号必须具有模糊 性，否则.无法使语言符号必须具有模糊性，否则，无 法使语言符号和客观事物达成一致言语交际也就不 能顺利地进行下去。例如，各种化学元素都可根据其质 子或电子数确定其特征东.南、西、北每个方向都可用 仪器准确地测母岀其数值酸、甜苦、辣.香、臭等味道 都可从生理和化学上加以准确地说明，但反映这些客 体的精确意义是无法在日常生活中使用的。比如，金” 可定义为“质子或电子数为79的一种化学元素S但何 为“

17、质子”广电子"一般人并不懂得它们的含义.但入 们却知道“一种黄灿灿、性柔软、很贵重的金属”描的是 什么。再如，“大风“和“小雪”两个词组在辞海）（1989） 上各嘗两个义项，头风：瞬时风速等于或大于170米/秒或风力 达8级或以上者。风力大到对生产生活 有影响的风.小雪，降雪强度较小的雪.我国气象学上规 定：（1）下雪时水平能见度距离在1000米 或以上$ （2）24小时内雪量小于25毫米 的雪。“大风”的义项是精确的，义项是模糊的；14小雪” 的义项是梢确的，义项是模糊的精确的意义只在 有关的小范围内使用，模糊意义在日常生活中使用.有些词义可以通过硬性规定使其精确化.比如44青 年

18、”可以规定为鼐年龄在18-30岁之间S “中年"可以 规定为“年懒在31-50之间”老年”可以規定为“年 龄在51岁以上但在日常言语交际中这样的意义也 无法使用.因为说话人总不能在询问了所谈到的人的 年龄之后才说话.最简便的办法就是根据自己的感觉 进行判断.再用“青年”"中年”严老年”这些模糊词标 志所谈的人.在书面语的交际中，发话人可以有时间从容地、准 确地确定客体的特征.然后用精确的语义表达它，如 谈到某颜色时先要对其进行光谱分析.谈到某段距离 时先要对其测址.谈某盘菜的咸淡时先要对其进行化 学分析。但这样做也同样超不可能的因为发话人和受 话人都不可能是各门科学都通的科

19、学家。而且，也无必 要这样做，我们将在下文谈到这一点总之，言语交际 需要某些语言符号必须具有模糊意义。模糊语义不仅是言语交际所需要的，而且也是盲 语交际所必需的。在某些场合，如果不使用模糊语文而 使用精确语义.就会妨碍交际.使交际的目的难以实 现。例如，有入要在人群中找一个人.如果告诉他这个 人的头发脱落了多少根.他就很难找到这个人.因为 他不能去数每个入的头发.但如果告诉他这个人是“秃 头S他就会很容易找到这个人。可见，在这个场合，模 糊词14秃头”的功能是精确词所代咎不了的。送客时说 “请慢走”就很得体，但如果说“请按每分钟低于50步 的速度走".客人就会以为你是在开玩笑。在盲语

20、交际 中，发话人必须说真实的话，否则.会辻受话人受骗。 例如.甲问乙，“丙的年於多大”？乙如果没有把握.也 必須用模糊词来回答：“木紗40岁-“40岁g矿V40 岁上下”，否则就会传递应误的信息。 马丁内（A Martinet）® 出语言演变的14经济原 则”，认为人们在言语交际中倾向于使用簡单的语育形 式表达自己的思想，他并且指出这条原则不仅适用于 语言演变.也适用于语言运转.我们认为，“经济原则” 不仅表现在滅少音位数最和更多地利用缩略、简化、省 略零手段方面，也应包括棋糊词语的使用，因为模糊 词传递的信恩要比精确词语丰这个结论可以从石 安石先生叭陈保亚先生的诲査中得出，为了证实

21、这 个结论，我们于1992年9月28.29日在山东师范大 学对“冷、凉、温（暧）、热”四个词的使用进行了问卷调 査,调査对象是大学生、研究生和教师.调査方法是让 调査对象在印好的温度表上用“冷、凉、温（暖）、热”四 个词标出所代表温度的界限共发出问卷43张，得到 合格问卷37张。隶属度的计算方法是用实际同意该度 数为哪个词标志范围的入数除以总人数，例如：有10 个人同意6*C为“冷X 10士 37 = 03$有23人同意 30C为44热”.23一37 = 0. 3.小数点后取一位数.如果 某个度数的毀属度为0.那么就说明37个人都不同意 该度数属于某个词的标志范围，相反.某个度数的隶 属度为1

22、就说明37个人都同意该度数属于某个词的 标志范围。结果见下表：© 1994-2011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l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lp;/© 1994-2011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l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lp;/© 1994-2011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l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

23、ts reserved. h(lp;/从图上可看到.这四个词所代表的温度都有一个隶属度最高的范围，44冷、温、热"的最高隶属度为1.“凉”的最高隶属度为08.我们把各个词毀属度最高的范倒叫精确域.如“热，的精确域在35f38鼐凉紛的精确域在7C我们把隶属度低于精确域的范围称为模糊域.如“拎”只有一个一6C12的模糊域，“温”有两个模糊域，一个在8f22X一个在24C34。对每个词来说.模糊域总是要比71精确域大得多，正因为有模糊域的存在，词才可能有 这样大的标志范围。如果没有模糊域，语言中必然还 要增加一些词.这恰与语言运转的“经济原则”相悖。总之.言语交际的需要促使了模糊语义的产生

24、, 没有棋糊语义.言语交际就不能有效地、顺利地进行我们强调了模糊语义对言语交际的积极作用.模 糊语义是否对言语交际还有消极作用.会妨碍言语交 际？回答是否定的。因为71语交际并非对所有的语言 符号都有严格的要求.对某些语咅符号来说，它们只 要把客观爭物最明显的特狂标志出来就可满足交际的 需要，没有必要把客观事物址的信息都稱确地传递出 来.因为不是为了特殊的需要.受话人关心的只是语 言符号所标志的客观爭物的主要区别，而不是它们的 边界语言是该社会的全体成员共同约定的符号系统. 这种约定不仅体现在音义结合上体现在语言符号的 排列组合上，也体现在语言符号的标志范围上.貝冇 模糊义的语言符号所标志的客

25、体的范围不明确，但其 中心部分还是明确或大体明确的.因而人们还是可以 理解这些语音符号的意义“语言只耍求有区别索 绪尔的这句名言不仅适用于语言符号之间的关系，也 适用于语言符号的标志功能。具有模糊意义的语言符 号所标吉的客体由于有明确或大体明确的中心.因而 语言符号在意义方面就可以保持有效的区别.使言语 交际得以维持.模糊语义所以不会妨碍言语交际，是因为模糊词 语和精确词语一样也有层级当匕位模糊词语不能准 礎.细腻地传达某些倍息时.人们就可以使用下位模 糊词语。例如 14红”是一个高度模嘲的词，在它下边 还有一些表示持定红顏色的词语：“火红、鲜红、桔红、 肉红.桃红、粉红、血红、枣红.紫红、大

26、红、深红、浅红”， 这些词的意义虽然仍旧模勒但比“红”要精确一些 当“红”不能确切、细腻地表达人们的思想时，就可以 根据交际的需要在这些词中进行选择，以便更精细地 表达“红”的意义。此外.还可以采用限制词使“红”的 意义精确化.比如在“红”之前增加些修饰成分.或 在“红”之后增加补充成分：“有点儿红”工有些红”、 44很红”广非常红J“持别红”、“象石榴花那样的Q、 “红极了"广红得象苹果J “红得象朝霞在某些待殊 情况下，甚至还必须做出硬性规定使模糊语义变成 精确语义。例如，评选“三好"学生时.对“学习好” 项就可规定为考试分数在90分以上。再如，44育年”一 词是模糊的：.中国社会科学院青年语言学家评奖委员 会就把“青年”规定为45岁以下。不过，这样規定的精 确语义只能一定时间、空间、条件下使用.不仅日常的咅语交际需要模糊语义.而且科技领 域的言语交际也需耍模糊语义.如果某些信息并不待 别庫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