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化创新发展环境激发创新创造活力下

1、优化创新发展环境，激发创新创造活力（下）高志前 中国科学技术发展战略研究院研究员（三）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实施方案解读 3.成果转化管理与分配 关于成果转化的惯例和利益的分配，也是这次实施方案的一个重要的内容。大家都知道成果转化法自1996年制订以来，已经有将近20年没有修订，当然实际上2000年之后，对成果转化法修订呼声就不断地在听到，几乎每次两会召开的时候我们都能看到两会代表对成果转化法修订的提出的呼声。当然这也是由于创新的本质，最后实际上就是成果转化，你成果转化了、能应用了，创新才有价值。 第一，我们讲创新跟成果转化，可以说在中国国情的背景下是一个概念，当然有的时候强调的不一样，强调成果转化

2、更强调的是后端，特别是从实验室走向市场这样一个惊险的跳越。而一般我们讲创新也包括了前端，也就是技术研究。这里讲的主要还是后端，从之后成果如何在进入市场，它的各个环节、各个利益方、利益关系的调整问题。 这次成果转化重要的一个调整，是把我们长期以来探索，有些地方已经在实施的，也就是说对科技人员，特别是重要成果的贡献人员和团队，它的分类比例有一个突破性的提高，用法律把它定下来，也就是说规定一个上线、下线20%到50%。当然这是法律的规定，如何来操作、来实施仍然有问题。有很多地方我看到也提出我规定的比例可以更高一些，当然也有一些地方提出说虽然做了这样比例的规定，但是最后落实还有问题，很难落实，各种原因

3、。 第二，再有一个关于成果相关的权益，包括使用权、处置权和收益权，这次成果转化法也明确规定，科技成果在境内使用、处置不再审批和备案了，原来还有一个说法就是800万为线，800万以上的要备案，以下的可以放宽。 特别是对于科技成果转移转化所得收入的问题。这个收入留归单位的部分实行统一管理，处置收入不上交国库，这个对于激励成果所有的单位，它的成果转化和转移的积极性是一个很重要的机制，当然了这些方面如何来实施？应该说现在还是有很多问题，需要总结试点，能够把这些经验在全国推广。 第三，成果转化法这次修订的还有一个突破，就是规定了职务发明制度，对于植物发明，长期以来也是有争议的，这个植物发明究竟成果属于谁

4、？个人在八小时之外没关系，当然你八小时之外如果利用了你本单位的资源、设备等等，你的成果如何来分配也是有争议，所以这一次对方面有了一些规定，健全了职务发明的争议仲裁和法律救济制度，对奖励报酬制度也有了一些新的规定。 总体来说植物发明制度的完善应该说是对于鼓励个人创新，使个人在创新当中获得更多的利益，做了一个很好的规定，提供了一个法律的支撑。对于权益分配的一个重要途径就是股权分红的问题，对股权也是实施了多年，这次是要放宽股权奖励、股权出售这样一些限制。 第四，这种股权出售、股权奖励应该说在我们国家现在整个金融市场，股权市场运作还不是很繁盛的条件下，确实它受到了一定的限制，包括对于企业设立年限、盈利

5、水平等等，过去要求是比较严的，这次成果转化法做了这种规定之后，我们在创新的实施方案当中就把这个任务提出来，对重要贡献的技术人员要实施股权和分红激励政策，当然这里面也解决两个问题，一个就是对于重要贡献的界定。 前不久关于我们国家屠呦呦获得诺贝尔奖的问题，实际上把重要贡献又提出来，因为这样一个重大的工程，重要贡献往往不是一个人，是若干人，若干团队，这里有一个非常细致的工作来区别和鉴定重要贡献，以及重要贡献的排序问题，然后才是对重要贡献的技术人员如何来实施各种奖励，包括股权和分红奖励。 第五，实际上都是涉及到成果转化相关的一些支持措施。包括政府如何对事业单位的无形资产的管理，这个职业单位包括主要指科

6、研院所。过去把这些无形资产管理和固定资产的管理几乎是等同起来看待，实际上是无形资产它有它的特点，很多无形资产是不太适用于过去现行固定资产的管理模式。对于发明人的奖励也是一样，过去常常受到本单位的工资总额限制，现在也明确记录本单位的工资总额，但是不纳入基数，纳入基数当然对于本单位的工资可以说就起到了一个很好的作用，不受这方面的限制。 4.技术转移 成果转化一个重要的机制是技术转移。实际上不经过技术转移的成果转化相对来说是比较少的，因为大多数成果都是科研单位在做，科研单位的成果不太可能都由自己去把它成果转化。过去我们曾经试行过大学和科研机构，自己半生产，然后把它转化成果。这种做法其实国内外现在也有

7、，过去也有，但是都不是成果转化的主流，主流仍然是把成果转移到企业当中去，由企业去做。其实即使企业自己研发的成果，也不一定都是自己去转移，也有一些他会和相关的机构合作，包括我跟其他企业的合作，来共同转化，所以技术转移是一个重要的机制，特别是对于一些本地研发资源，不太多这样一些地区，如果能够营造和完善比较好的技术转移机制的话，完全可以在本地创新资源、创新人才和创新研发机构，不太多的条件下也仍然能够很好的利用国内外的创新资源和创新成果。 所以我认为像技术转移机制，因为是我们西部地区这些省市，完善成果转化机制的一个重要任务。这次创新的改革方案当中，也专门对技术转移做了一些规定。 第一，明确提出来实现高

8、校科研院所和下属公司要剥离，原则上不再办企业，过去应该说大家也逐步看到这个不是主流，但是并没有明确在政策上做规定。这次也做了一些规定，这种规定实际上也考虑到在我们国家现行的体制和管理架构下，恐怕这些机构不仅不能起到很好的成果转化这样一种作用，反而有些成为一些院所、地方腐败的一种途径。 在利益分配上也经常是纠纷不断，所以说要强化科技成果以许可的方式去对外扩散，鼓励以转让和坐下入股的方式去加强技术转移。这个对转移的途径和方式也做了更进一步的明确规定，包括坐下入股，因为很多技术成果，将来的前景如何，实际上是取决于双方的共同努力，很多不确定的一些因素。记得当年讨论，一个技术能卖多少钱？在双方谈判多少是

9、很难讲清的，为什么？因为这个技术值多少钱？是取决于这个技术最后能卖多少钱？它的成果最后到产品、到市场上能卖多少钱？而这个卖多少钱又不是按一年、两年算，也可能按它的寿命周期，可以按10年。 所以利益可以按两种模式来分配，一种模式就是一开始一锤子敲定，以后赚多少钱和它无关，还有一种方式要根据这个产品将来在市场上整体的盈利水平来确定。后一种模式，虽然不能一下子拿到钱，但是第一可以把双方的利益基金捆在一起，第二，是可以使科研院所获得比较客观的和更大的利益。所以说坐下入股这种模式后来逐步为大家所接受，而且逐步成为技术转移的一种重要转移的方式。 第二，提出要对成果转化的实施统计和报告制度，特别是对于财政资

10、金形成的科技成果，要实施强制许可，所谓强制许可就是说这个成果本身是财政支持的，政府出钱支持来研发的，到了一个机构，他把他做出来之后，这个机构如果说他有能力、有兴趣，他就把他转化，这个没有问题，按照前面各种收益分配机制去分配就是了。但是也有可能由于各种原因，这个成果没有被转化，没有被转化就形成了所谓的束之高阁了。 当然政府花钱，纳税人掏钱，是不允许这种状况。美国也对这种状况做了规定，也就是说要强制许可，也就是说如果你研发单位本身不用的话，在一定的期限内，一年两年，有的规定到三年，在这么一个时间内，你不把它用掉的话，这个成果要强制转给其他人，面向社会，谁有能力都可以用，都可以转化。 第三，是属于技

11、术市场一些要求，要求技术市场要进行监管，促进技术交易和相关服务业的发展，特别是建立技术市场的运行的一些规范，交易平台的建设等等。 技术交易市场的体系，应该说我们国家建设的时间还是比较长的，已经形成了相对比较完整的体系，并且已经挂牌了中国技术交易所，作为全国最高的一个技术交易平台。这次提出不仅仅是这样一个机构了，而且全国要在主要的省市都建立运行规范的管理平台，能够使技术交易的信息及时在各个方面得到显现，并且能够得到统计，使一个地区在它的一个终端上就能很便捷、快速的搜索到全国的、及时的一种技术市场交易的信息。 第四，还有一些规定也是涉及到科技人员的一些奖励政策，包括个人所得税政策。 第五，包括技术

12、入股形成的国有股转持获免的政策。 第六，还提出了标准化法。关于标准化法我们最后有一个专题专门讲一下对标准化，对标准如何认识的问题。 第七，关于标准和科技，这次提出了要建立一个互动的支撑机制，一方面是提升技术标准的水平，另一方面是标准来促进成果转化应用，这个是首次明确了把技术标准纳入成果转化政策的框架里来，并且提出了制订团体标准的发展指导意见，并且鼓励企业产业的创新，战略联盟，以及学会、协会协调市场主体，共同制订团体标准。这条我觉得非常重要，前面我们讲了说长期以来我们的改革，大家都在政府和企业，政府和市场这两级之间来原则，实际上两级之间应该有一个中介，这样一个中介机构的性质就是各种学会、协会和各

13、种团体。他们都是各个方面利益的代表，同时也能够去很好的行使市场机制作用。 所以这次做了这样的一个规定，就把协会的功能提到日程上来，包括学会，充分发挥他们在协调市场主体当中的作用，能够充分反映各个方面的利益。 而且这次提出团体标准，我认为是将来中国从原有的标准框架下向市场经济条件下的标准框架转变的一个过渡，过去我们国家的标准体系是按照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地方标准和企业标准这四级来划分。 这个行业标准实际上是“二政府”因为我们知道行业实际上就是各个部门，部门实际上也是政府，当然他层次上和国家是有层次的区别。地方也是地方政府，所以除了企业标准之外，前面三个层次都是指政府的标准、政府的职能，仍然缺失了

14、一个行业、一个协会的标准，这个协会应该说既不是企业，也不是政府，但是它既能反映政府的要求，同时更能反映企业的要求，是这么一个机构。 所以这次提出了说团体标准，我认为是从现有的行业标准向协会标准转变的一个过渡状态。当然这个行业团体标准范围比较宽了，各个方面可能都可以纳入框架里面。这个说法应该说还是很有政策味道，能够被接受，同时又是一个很好的过渡，在这个概念下，可以有很多种内容，为将来的政策探索和实施留下了充分的空间。三、创新与技术标准问题 第三个我们讲一下和创新相关的技术标准问题，为什么这么强调标准？实际上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知识产权的问题，关于知识产权的问题我们今天不详细讲了，因为知识产权大家全社

15、会也比较关注，而且整个思路也算是比较清晰的，各方面也都很重视，但是对于技术标准，我认为现在有些认识还需要进一步提升，从这次有关改革的文件当中，政策文件当中我们也看到国家对标准的地位有明显的提升。（一）技术标准的主要功能 我们先看一下技术标准究竟有什么功能。过去我们通常讲的技术标准主要在三个层面，一个是在生产当中用的，生产标准主要是用于质量控制，我们常常讲的ISO 9000，主要是在质量控制方面。 第二是指贸易标准，表现在技术性贸易测试上，各种检测的标准等等。这个实际上起的作用就是市场准入的作用，这个贸易当然有外贸也有内贸，凡是一个产品你要上市的话，你要看看你这个标准符不符合？ 第三就是技术标准

16、本身，这个技术标准的一个功能就是说一项技术或者一项产品，这个标准出来之后，它有一项功能就是技术锁定，一个技术它可能有不同的技术路线来实现，一个产品的功能也可能有不同技术路线来实现，技术上都是可行的，但是最后你不能到上市的有几种标准，所以过去是最后要从中选择一个，如果选择了这个技术作为技术标准的话，其他的技术路线实际上就被淘汰了，也就是说所谓说的技术锁定的功能，正由于技术标准这样一种作用。 所以说很多企业是非常重视技术标准，当然企业重视技术标准多种原因了，因为技术标准也有多种功能，实际上技术标准我们讲说，它在整个创新链条当中的各个环节都是有标准，这个我们列了一些从原始创新当中，它就有了，你有数据

17、、实验数据要有数据的标准，有标准的物质，有机标准，这都是我们国家计量院和标准院做得一些基础性的工作，各个行业都有它这方面的标准。 到了应用研究阶段了，有了原形技术了，就需要考虑你的功能标准怎么样？你的环保标准怎么样？绿色设计到这个环节，环保的要求就要参与进来，到了中式阶段，也就是说到了工程设计阶段，这个时候质量就要加进来了，工业就要加进来，也要开始生产了，而且考虑去批量进行生产。所以说这时候有关各方面的标准要围绕产业化要制定出来，到进入市场营销的时候，又有了一些其他的标准，包括我们的服务标准，我们的废弃物，我们的产品使用之后的回收等等，也需要各种标准。 所以围绕着整个产业链创新过程、创新链的标

18、准是很多的。当然在不同阶段会有不同标准，现在我们要讲说一个企业本身这些标准说大家都公认它是一种公共的东西，所谓标准就是说大家都既有共识，而且都去遵守，这种标准才能发挥 它的作用，所以标准本身应该说是一个公共产品，公共产品应该说是不卖，是公益性的东西，为什么这样一种公益性的东西企业要去关注？ 第一，是因为这种标准，我刚才讲了，它有一种技术锁定的作用。如果企业通过制订标准把自己本企业的技术成为标准化，它事实就成了技术锁定的受益人，它就可以用这种方式来排除掉其他的技术路线，事实上也等于把其他的企业排除到市场准入范围之外 另外一个就是政府通过制订技术标准，打造自己的公共形象、社会形象，这是一个比广告更

19、有效的作用。当然这也是企业社会责任的一个组成部分。 从前面我们讲的通常的这些标准，现在看这个标准作用远远不止这些，虽然前面也很重要，还有哪些作用？我们说技术标准在经济上，可能成为政府和行业来进行市场准入管理的一种工具，也就是说他有一种市场准入的作用。通过标准我就可以用标准来看，够标准的你达到这个门槛，你可以进入市场，甚至说包括你这个项目能不能立项？技术标准都可以是一个很重要的工具、很重要的门槛，现在很多企业，甚至有些地方，看到一些好的项目，好的领域，都愿意去往里投资，但是并不是说你都具备投资的条件，我们就可以通过制订技术标准来防止投资过剩，防止投资过滥。 用这种方式的管理，远比政府简单的去制订

20、目录，说谁应该进？谁应该退出？哪个上，哪个项目不上，可能要客观的多，这也是发挥市场机制的一个方面。 第二个，在管理上有一个行为规范的作用。也就是说通过技术标准的制订，起到一个规范企业竞争行为这样一个作用，当然也起到了规范政府它的管理行为这样一种作用。但是大家都按标准来，最后是标准可能会起到一个政策调控作用。 事实上我们前面我们讲到了市场准入，已经碰到了政策的边，很多政策实际上也是通过这样一些技术标准来实施，来宏观经济的调控，市场准入的调控，各种企业行为的调控等等，也包括我们创新激励政策，创新激励政策实施这么多年来，我们就发现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个政策激励究竟在量上如何去把握？有的说给予的鼓励多多

21、益善，其实并不是多多益善，很多政府的激励在数量它有一个极限。 也就是说激励的力度过小没有用，但是激励的过大就会发现到了一定的激励的力度之后，它的激励效果会下降，也就是会有一个拐点，为什么会下降？就是说当你对企业的支持，比如说不管免税也好，还是给予后补助也好，给予的过多，时间过长，可能效果相反，有些企业就会来寻租，对它的激励作用就会下降，所以说国外也有这样的经验。很多的时候经常是政府给你有限的时间、有限的激励、有限的支持，让你企业能够既得到政府的扶持，同时企业自己要去努力，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这个目标定到什么程度？你要跳一跳就能摸到，但是你跳起来能够摸到，不至于摸不到，但是又不至于说你不用就能摸

22、到。 所以这就有一个政策支持力度和时间把握的问题，这个东西用什么来把握？用标准，制订了这样的标准之后，你就可以有一个比较客观的、定量这样一种手段来控制。技术标准现在应该纳入整个我们创新的体系当中来，和知识产权一起形成了一个技术标准和知识产权，这样一个大三角关系，这三者之间是互动的。至于知识产权和标准之间的关系，这些年讨论比较多的是知识产权纳入技术标准，这个引起了很大的纷争，甚至有关国际组织都在研究，制订了一个原则，也就是说技术标准不可能都在引用技术的手段，不可能都不涉及知识产权，但是知识产权是私权，技术标准是公权，这二者如果合在一起的话，就可能会对于公共利益产生损害。 所以要求第一是纳入技术标

23、准的知识产权必须是必要的；第二，必须要这种私权、知识产权的所有者要放弃你纳入公权当中的利益，既然你是公共了，你要奉献给公众，当然在这方面我们现在也看到了知识产权方面有一些企业现在也开始开放了，把这个知识产权开放了，向社会共享，当然背后有他自己的战略的考虑。 所以现在我们看说在标准和专利方面形成了两种认识，第一种认识我们通常讲说一流企业卖标准，二流企业卖专利、三流企业卖产品，现在我们看到了一流企业其实不是卖标准，但是它会去掌控标准。第二，技术专利化，专利标准化，标准国际化，但是实际上专利的标准化是受到限制，这个限制就是纳入标准的专利不能损害公共利益。（二）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实施方案中所涉及到的标准

24、 现在标准的作用随着它的作用越来越大，国家对标准战略地位也在进一步提升，我们在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实施方案当中就看到了提到的标准一共有14项，143项任务当中有14项任务是标准领域的事情，占将近十分之一，这个是前所未有的。 这一条一条涉及到的还都是比较细，包括企业参与制订标准的制订，包括去研发重大关键技术的研发当中也要去考虑标准研发，这种研发公关也要纳入国家的重大科技研发计划当中。对于中小企业界定也要制订标准，对于转制院所也要明确它的定位、标准，过去我们转制院所可能有些同志不太了解，曾经是我们 科技体制改革的一项重要的措施，这个措施在实施当中，总体来看成效是不错的，但是也出现了很多问题，现在看来这

25、些问题实际上就是我们当时在转制院所，在转制过程当中的很多政策、很多措施没有明确它的定位和标准，所以说就是出现很多问题，对各项政策的实施都要配合标准，在支持和限制都要有一个限定。 还有关于人才评价的标准，对于院士他的待遇也要一个标准来限定。还有特别强调要制定标准化法，强化标准化，促进成果转化的作用，这条作用别看这一句话，是整个把标准的作用在战略地位上有一个重大的提升。这里还提出关于讲到过的关于团体标准、协会在这个标准当中的作用，以及科技计划的评估和技术和标准的输出。我们通常讲是产品走出去，现在不仅要技术走出去，而且我们标准要走出去。 前些时候，国家标准委在研究“十三五”发展战略规划的时候也提出，

26、如何使我们标准走出去，并且通过标准走出来来拉动和带动我们整个市场产业和企业走出去，并且会起到一种什么作用？就是说使我们走出去更加规范、更加合理，而且能够更有竞争性。 因为前些年我们发现过这样的问题，企业一窝蜂的走出去，由于企业缺乏资质，缺乏标准，所以说反而搞乱了当地的市场。总之标准涉及到方方面面，这次整个改革方案当中提到的标准很多。所以我们现在需要研究的问题是如何认识标准的作用？如何用好标准工具？这方面应该说还是一个新的课题。（三）科技成果转化法修订中对技术标准的概括 在标准化法里面，也提到了几个标准，有三条。归纳起来我们现在可以这么说，技术标准在创新驱动发展当中的引领作用是显著提升了，而不是

27、说我们过去常讲的说一个产品出来之后，再去看看标准怎么样，用标准来规范它的产品质量。现在看来技术标准在创新发展当中是可以起到引领作用。特别在高技术领域里面这种作用特别明显，很多高技术领域的研发，产品还没出来标准已经在争了，已经在研究了。 再有一个技术标准在体制改革当中的政策作用在显著提升，标准本身就是政策杠杆，就是政策工具，很多政策也要通过标准来得到合理的规范实施，甚至可以说如果趋势标准，很多政策是很难落实的。 再有一个技术标准在市场经济发展当中的调控作用显著提升，也就是说政府转型，职能转变，我们要充分利用市场机制，都脱离不开技术标准，如果说能够去用好技术标准会加快政策职能转变，使政府能够更好的

28、进行市场调控，更好的去利用市场机制。（四）技术标准的战略问题 对于技术标准应该说并不仅仅是标准委的事，甚至也不仅仅是质监部门或者说质检部门的事情，也是几乎所有的行业，所有的部门都要进行关注，在标准发展方面，当然我们今天讲的主要重点是技术标准，它的发展战略、它的布局以及涉及到各个部门的协同都需要研究。特别是现在不仅要做技术预测，也要配合技术预测做技术标准的预测。因为标准的制订也是有周期的，当技术出来之后，有些很快会进入市场，如果这个时候标准滞后的话，就会发现很多问题。从竞争的角度来说，你标准被别人拿走了会使你自己的技术路线，你自己的产品被排斥在外，从消费者的角度来说，如果你产品进入市场了，没有相应的安全标准，就会出现各种问题。 现在我们经常发现市场上出现了各种突发性事件，大家马上会找有标准吗？标准怎么样？结果有时候发现或者是标准缺失，或者是标准太落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