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条件下教育话语与权势的博弈

1、互联网条件下教育话语 与权势的博弈 储朝晖 一、互联网风潮的可能与限制 互联网风潮只能卷起不能生成 “互联网互联网+”+” 提供以大数据、云计算和人工提供以大数据、云计算和人工 智能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为教育信息智能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为教育信息 化建设和教育资源的优化配置方面提供技术化建设和教育资源的优化配置方面提供技术 支撑，促进教育教学模式创新，推动教育理支撑，促进教育教学模式创新，推动教育理 念变革。念变革。 风刮到水的时候起波澜，刮倒黄土起扬沙，风刮到水的时候起波澜，刮倒黄土起扬沙， 刮到森林得到林海回声。刮到只会言说的人刮到森林得到林海回声。刮到只会言说的人 则一路传说下去

2、，刮到务实笃行的就会起而则一路传说下去，刮到务实笃行的就会起而 行动。行动。 互联网到了守旧人那里就是个限制框子，到互联网到了守旧人那里就是个限制框子，到 了创新的人那里就是四通八达的通道。了创新的人那里就是四通八达的通道。 互联网话语传播的层次 互联网行业内的话语，对社会其他行业知互联网行业内的话语，对社会其他行业知 之不深。之不深。 新闻传播话语，对互联网和社会各行业都新闻传播话语，对互联网和社会各行业都 缺乏深入理解；缺乏深入理解； 社会其他行业话语，把自己的行业贴上互社会其他行业话语，把自己的行业贴上互 联网标签。联网标签。 总体上，当下的总体上，当下的“互联网互联网+ +”传播确实存

3、在传播确实存在 一犬吠形，百犬吠声的现象。一犬吠形，百犬吠声的现象。 正因为此，全社会都需要理性应对，教育正因为此，全社会都需要理性应对，教育 更需要理性迎接互联网。更需要理性迎接互联网。 “互联网+”还是“+互联网” 把互联网当作传播工具，延伸现有的影响力把互联网当作传播工具，延伸现有的影响力 和价值，原有的社会逻辑不变。这种看法的和价值，原有的社会逻辑不变。这种看法的 人较多。人较多。 把互联网当作操作系统，当成社会建构的要把互联网当作操作系统，当成社会建构的要 素和系统力量，依照这汇总全新基础，依据素和系统力量，依照这汇总全新基础，依据 互联网法则重新统合社会的运作和管理模式互联网法则重

4、新统合社会的运作和管理模式 。 选择哪种模式，既基于互联网的特征，也与选择哪种模式，既基于互联网的特征，也与 个人的主观选择相关。个人的主观选择相关。 作为操作系统依然有谁建造、谁掌控的问题作为操作系统依然有谁建造、谁掌控的问题 。 作为一股风潮对教育的影响 互联网互联网+，谁是被加？，谁是被加？ 我要慕课还是被慕课？我要慕课还是被慕课？ 翻转课堂是谁在翻转，谁在被翻转？翻转课堂是谁在翻转，谁在被翻转？ 从教育立场看，是互联网从教育立场看，是互联网+教育，还是教育教育，还是教育 +互联网互联网 学生有没有学到什么或学生学得好不好学生有没有学到什么或学生学得好不好？ 教育需要立定什么，才能健全发

5、展，而非教育需要立定什么，才能健全发展，而非 自毁。自毁。 网络并不必然带来教育问题的解决 不少人想当然地认为网络必然带来更公不少人想当然地认为网络必然带来更公 平、均衡的教育。社会已有势力同样可平、均衡的教育。社会已有势力同样可 以利用网络造成新的教育不公平。以利用网络造成新的教育不公平。 有移动终端有移动终端就就可在任何地点在网上选择可在任何地点在网上选择 各自喜欢的课程学习各自喜欢的课程学习的想法过于简单的想法过于简单。 互联网并不必然互联网并不必然倒逼着教育变革倒逼着教育变革。 有了互联网的教育未必必然优于没有互有了互联网的教育未必必然优于没有互 联网的教育。不知者常说过头话。联网的教

6、育。不知者常说过头话。 二、教育与互联网已经相遇 互联网+学校管理 互联网是一种新的管理环境，构建一种新互联网是一种新的管理环境，构建一种新 的校内和校外生态。的校内和校外生态。 互联网还带来互联网还带来学校管理的一种新思维、新学校管理的一种新思维、新 精神，具备互联网思维与互联网精神远比精神，具备互联网思维与互联网精神远比 使用互联网本身更重要。使用互联网本身更重要。 秉承秉承“合作、共赢、共建、共享合作、共赢、共建、共享”互联网互联网 精神精神，形成学校治理的新模式，过新的教，形成学校治理的新模式，过新的教 育生活育生活! ! 互联网+课程 MOOCMOOC（大规模网上在线课程）慕课、翻转

7、（大规模网上在线课程）慕课、翻转 课堂、微课程。课堂、微课程。 慕课的出现使得优质的教育资源在全球范慕课的出现使得优质的教育资源在全球范 围内得到共享围内得到共享。 云端教学资源共享。云端教学资源共享。 师生共同丰富课程。师生共同丰富课程。 增强课程的选择空间和选择性。增强课程的选择空间和选择性。 可增加开设特色课程。可增加开设特色课程。 互联网+教学 网络学习平台网络学习平台 教学组织形式变化，教学组织形式变化，“翻转课堂翻转课堂” 突破教学的时空限制，使授课者与学习者能突破教学的时空限制，使授课者与学习者能 跨越时空。跨越时空。 互联网教育模式的本质就是在师生分离的情互联网教育模式的本质就

8、是在师生分离的情 况下，借助于互联网信息技术开展新型的教况下，借助于互联网信息技术开展新型的教 育教学模式。育教学模式。 新型教学模式是对原有教学结构创新，实现新型教学模式是对原有教学结构创新，实现 了了“以学生为中心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理念，而教师则的教学理念，而教师则 成为了整个教学活动的组织者和引导者。成为了整个教学活动的组织者和引导者。 互联网+自主学习 随时随地的移动学习。随时随地的移动学习。 慕课整个课程都是由一条主线贯穿其中，慕课整个课程都是由一条主线贯穿其中， 每个模块都有一个关卡，只有通过这个关每个模块都有一个关卡，只有通过这个关 卡才能接着下一个模块学习，这种学习模卡才能接

9、着下一个模块学习，这种学习模 式类似于玩游戏，同学们在学习的同时也式类似于玩游戏，同学们在学习的同时也 能享受到能享受到“游戏通关游戏通关”带来的乐趣。带来的乐趣。 学生在网上可以免费学习，只要通过考核学生在网上可以免费学习，只要通过考核 便可以得到学业证书。便可以得到学业证书。 互联网+教学评价 师生、学校管理者多主体网上互评。师生、学校管理者多主体网上互评。 评价主体间更加平等。评价主体间更加平等。 网上自动生成的通关游戏。网上自动生成的通关游戏。 每个人都是评价主体，也都是被评价的对每个人都是评价主体，也都是被评价的对 象。象。 互联网推动学生成为风景，教师成为背景互联网推动学生成为风景

10、，教师成为背景 ，但不会改变好课堂的标准。好课堂依然，但不会改变好课堂的标准。好课堂依然 应该充满师生知识、情感的传递和碰撞，应该充满师生知识、情感的传递和碰撞， 好课堂里出性格鲜明、精神丰满的公民。好课堂里出性格鲜明、精神丰满的公民。 运用互联网评价图例 互联网给教育带来的几种隐忧 一些地方恰是利用网络的特性由一些地方恰是利用网络的特性由“人灌人灌”变变 为为“机灌机灌”、“网灌网灌”，并进一步变为，并进一步变为“人人 机网共灌机网共灌”。 学习者将经常面对各种杂揉、多变、不一致学习者将经常面对各种杂揉、多变、不一致 的话语和材料。其结果是导致教育得以有序的话语和材料。其结果是导致教育得以有

11、序 运行的现有知识秩序的转变，统一科学的认运行的现有知识秩序的转变，统一科学的认 识论传统面临解体，已有的认知方式正接受识论传统面临解体，已有的认知方式正接受 超越，现代知识体系的危机感日益加深。超越，现代知识体系的危机感日益加深。 迎合了人性中的某些弱点，使用者在迎合了人性中的某些弱点，使用者在网络中网络中 迷失方向，要避免学生失控而形成漫无目的迷失方向，要避免学生失控而形成漫无目的 的网上漫游。的网上漫游。 三、互联网+教育的话语体系 互联网对社会的最重要改变 组织性传播转向个人传播。 信息发出者、传播者、接受者的组织性降低 ，个人的机会和权力增大，从而改变了社会 的权力结构（技术民主）。

12、 少数人对真理和真相的话语垄断被打破。 平民百姓可通过网络获得教育资源、信息， 挑战并证伪曾经奉为绝对的标准答案。 网络总体上是延伸和扩大了个体的能力，但网络总体上是延伸和扩大了个体的能力，但 它并不是均等地延伸和扩大每个人的能力，它并不是均等地延伸和扩大每个人的能力， 而是在已有社会基础上赋予某些乃至所有个而是在已有社会基础上赋予某些乃至所有个 体以更大的能力的同时却削弱了其中部分个体以更大的能力的同时却削弱了其中部分个 体的相对能力体的相对能力。 互联网通过个人实现三种激活 个人自主表达、搜（采）集、选择和传播信个人自主表达、搜（采）集、选择和传播信 息，人人都是自媒体，打破特定组织对传统

13、息，人人都是自媒体，打破特定组织对传统 媒体的话语垄断权。媒体的话语垄断权。 个人信息需求偏好，使得信息传别更多元、个人信息需求偏好，使得信息传别更多元、 丰富、立体、富有个性，冲恶人的情感、体丰富、立体、富有个性，冲恶人的情感、体 验和个性。验和个性。 个人信息供求量的扩大，众多原来不被传播个人信息供求量的扩大，众多原来不被传播 的信息开始被呈现、被检索、被用来满足某的信息开始被呈现、被检索、被用来满足某 种需求，从而构成信息资源多对多的配置模种需求，从而构成信息资源多对多的配置模 式，信息源极大增加。式，信息源极大增加。 互联网引发新的话语博弈 网络为超链接文本出现提供了成熟可行的技网络为

14、超链接文本出现提供了成熟可行的技 术支持，在此基础上生成了超链接文本话语术支持，在此基础上生成了超链接文本话语 系统，导致教育话语系统的更新系统，导致教育话语系统的更新 带来了新的语篇与阅读的立体体验，形成了带来了新的语篇与阅读的立体体验，形成了 新的话语秩序新的话语秩序。 教育主体（师生）应对这种新秩序需要更高教育主体（师生）应对这种新秩序需要更高 超的智慧才能做出较明智正确的决择；超的智慧才能做出较明智正确的决择； 更为重要且深刻的影响是，在这一话语系统更为重要且深刻的影响是，在这一话语系统 中的话语者（教育者与受教育者）在进行着中的话语者（教育者与受教育者）在进行着 一场刚刚开始的教育权

15、势与控制的博弈一场刚刚开始的教育权势与控制的博弈。 互联网带来新的话语体系 书本，线性阅读话语体系；书本，线性阅读话语体系； 影视、图片，平面阅读话语体系；影视、图片，平面阅读话语体系； 互联网，立体、超链接文本话语体系。互联网，立体、超链接文本话语体系。 一种新的媒体技术的产生总伴随着一种新的一种新的媒体技术的产生总伴随着一种新的 话语体系的产生，超链接文本话语系统便是话语体系的产生，超链接文本话语系统便是 现代网络信息技术基础上生成的一种与之配现代网络信息技术基础上生成的一种与之配 套的话语体系。套的话语体系。 超文本话语秩序可能淹没甚至埋葬一大批缺超文本话语秩序可能淹没甚至埋葬一大批缺

16、乏主体意识的教育主体（师生），同时使那乏主体意识的教育主体（师生），同时使那 些有强烈主体意识且明智的教育主体插上威些有强烈主体意识且明智的教育主体插上威 力强大的翅膀，获得巨大的生机与活力。力强大的翅膀，获得巨大的生机与活力。 超链接文本话语体系引发教育变化 超链接文本话语体系成为使教育发生变化超链接文本话语体系成为使教育发生变化 的一个正在发挥作用的重要因素的一个正在发挥作用的重要因素。 它不仅在形式、内容、质性、作用方式、它不仅在形式、内容、质性、作用方式、 作用范围等方面与从前引起教育变化的因作用范围等方面与从前引起教育变化的因 素有较大的不同，而且会在更深、更高的素有较大的不同，而且

17、会在更深、更高的 层次上全方位影响到教育的各个方面层次上全方位影响到教育的各个方面。 最深刻的变化是话语主体和话语权的变化最深刻的变化是话语主体和话语权的变化 。 互联网中教育话语权的变化 分布于世界各地的最优质教育资源充分运用分布于世界各地的最优质教育资源充分运用 ，降低教育的成本。，降低教育的成本。 使次优的教育资源失去作用，甚至被淘汰，使次优的教育资源失去作用，甚至被淘汰， 使教育内容和模式单一。使教育内容和模式单一。 使次优乃至劣质教育资源的主体失去话语权使次优乃至劣质教育资源的主体失去话语权 。 教育话语权依然会受到世俗社会的控制，由教育话语权依然会受到世俗社会的控制，由 于增加了网

18、络这个因素，控制的方式、手段于增加了网络这个因素，控制的方式、手段 会发生变化。会发生变化。 或控制得更紧，或控制得更松，更自由。或控制得更紧，或控制得更松，更自由。 从延续性角度看 从原始的石器到现代的网络信息技术的发展从原始的石器到现代的网络信息技术的发展 过程中，人类在不断地发明、运用新技术的过程中，人类在不断地发明、运用新技术的 同时不断地改变人类自身。同时不断地改变人类自身。 马克思马克思：“火药、指南针、印刷术，这是预火药、指南针、印刷术，这是预 告资产阶级社会到来的三大文明。火药把骑告资产阶级社会到来的三大文明。火药把骑 士阶层炸得粉碎，指南针打开了世界市场并士阶层炸得粉碎，指南

19、针打开了世界市场并 建立了殖民地，而印刷术则变成了新教的工建立了殖民地，而印刷术则变成了新教的工 具，总的来说变成科学复兴的手段，变成对具，总的来说变成科学复兴的手段，变成对 精神发展创造必要前提的最强大的杠杆精神发展创造必要前提的最强大的杠杆” 教育常常充当促使改变的中介教育常常充当促使改变的中介，教育本身也，教育本身也 必然不断地发生变化才能适应变化的需要。必然不断地发生变化才能适应变化的需要。 超文本话语的发展 早在早在1818世纪就有人提出超文本的想法，世纪就有人提出超文本的想法，19671967 年美国人工智能专家尼尔逊（年美国人工智能专家尼尔逊（T. NelsonT. Nelson

20、）创）创 造了超文本（造了超文本（HypertextHypertext）一词，并将它定义）一词，并将它定义 为为“利用计算机的功能进行交互性分支或动利用计算机的功能进行交互性分支或动 态显示的自然语言文本和不能在传统的页面态显示的自然语言文本和不能在传统的页面 上方便地打印出来的非线性文本的结合上方便地打印出来的非线性文本的结合”。 到到2020世纪世纪9090年代后期年代后期，网络出现，支持对大，网络出现，支持对大 型数据库的访问、超媒体、视频及文本材料型数据库的访问、超媒体、视频及文本材料 的拨号访问，才为超文本出现提供了更为成的拨号访问，才为超文本出现提供了更为成 熟可行的技术支持。熟可

21、行的技术支持。 超文本话语的特点 人们一般认为人们一般认为“超文本（超文本（Hypertext）是按）是按 照人脑的联想思维方式，非线性的组织管理照人脑的联想思维方式，非线性的组织管理 信息的一种先进技术信息的一种先进技术”，“是由信息结点和是由信息结点和 表示信息结点之间相关性的链构成的一个具表示信息结点之间相关性的链构成的一个具 有逻辑结构和语义的网络有逻辑结构和语义的网络”。 它通过多样化的结点（它通过多样化的结点（node）加多样化的）加多样化的 链（链（link），形成非线性的网状文本结构。），形成非线性的网状文本结构。 结点数据既可是纯文本，也可是图形、图像结点数据既可是纯文本，也

22、可是图形、图像 、声音、动画、动态视频、计算机程序或它、声音、动画、动态视频、计算机程序或它 们的组合，是一个超媒体（们的组合，是一个超媒体（Hypermedia） 系统。系统。 超文本对教育教学的影响 大大增强了人类的学习能力，扩大教学规模大大增强了人类的学习能力，扩大教学规模 ，提高教学质量，提高教学效率，激发教学，提高教学质量，提高教学效率，激发教学 兴趣，因而主张大力推进教育信息化。兴趣，因而主张大力推进教育信息化。 教育信息化已成为当今世界教育发展的主流教育信息化已成为当今世界教育发展的主流 ，以信息化带动教育现代化。，以信息化带动教育现代化。 超文能本超文能本融入并不是简单的相加，

23、而是已经融入并不是简单的相加，而是已经 并必然会在更大程度上引起教育及受教育者并必然会在更大程度上引起教育及受教育者 对已有的教育话语体系进行自觉或不自觉地对已有的教育话语体系进行自觉或不自觉地 改造，既包括语词，也包括语法、语篇，乃改造，既包括语词，也包括语法、语篇，乃 至涉及话语的秩序与权势，最终导致整个教至涉及话语的秩序与权势，最终导致整个教 育话语体系以及以它为基础的整个教育体系育话语体系以及以它为基础的整个教育体系 的更新。的更新。 超文本话语仅是之一而非唯一 超链接文本话语现今不是将来也永远不可超链接文本话语现今不是将来也永远不可 能是人类话语的唯一方式，但不能否认它能是人类话语的

24、唯一方式，但不能否认它 是已经并将可能发挥更大作用的人类必不是已经并将可能发挥更大作用的人类必不 可少的话语方式之一。可少的话语方式之一。 教育没有必要排除而只应认真研究、妥善教育没有必要排除而只应认真研究、妥善 运用这一方式实现教育自身的目标。运用这一方式实现教育自身的目标。 因此超链接文本话语系统基础上的教育话因此超链接文本话语系统基础上的教育话 语更新以及其他方面的变化都不应是一个语更新以及其他方面的变化都不应是一个 被动过程，而应是一个主动积极建构的过被动过程，而应是一个主动积极建构的过 程。程。 超链接文本话语的语篇与阅读的超链接文本话语的语篇与阅读的 立体立体性性 超文本具有更大的

25、开放性。超文本具有更大的开放性。 金字塔形三层次结构，最底层为信息的非线金字塔形三层次结构，最底层为信息的非线 性提取，用户可通过系统提出询问请求并获性提取，用户可通过系统提出询问请求并获 得满足；得满足； 中间层为互动式的体验层，用户可通过一个中间层为互动式的体验层，用户可通过一个 个的链接直接参与体验，以自己的速度和方个的链接直接参与体验，以自己的速度和方 式积极的搜索路径，并通过互动得出答案；式积极的搜索路径，并通过互动得出答案； 顶层为合作层，用户有能力成为网络的投稿顶层为合作层，用户有能力成为网络的投稿 人，并通过网络共享他人的体验人，并通过网络共享他人的体验。 超链接文本的话语秩序

26、 超文本前的文本在组织结构上的特点是线性超文本前的文本在组织结构上的特点是线性 的和顺序性，而超文本则是非线性的、跳跃的和顺序性，而超文本则是非线性的、跳跃 性的网状结构，对同一词语或其他对象的不性的网状结构，对同一词语或其他对象的不 同联想或检索可以形成不同的路径，没有固同联想或检索可以形成不同的路径，没有固 定的顺序，也不要求照固定的顺序来理解。定的顺序，也不要求照固定的顺序来理解。 在任何社会，话语一产生，立刻就按一定数在任何社会，话语一产生，立刻就按一定数 量的程序而被控制、选择、组织和再分配量的程序而被控制、选择、组织和再分配。 任何话语活动本身要么再生产或维护这种秩任何话语活动本身

27、要么再生产或维护这种秩 序，要么改变或推翻这种秩序，教育作为一序，要么改变或推翻这种秩序，教育作为一 种话语活动，教育主体（师与生）在一个全种话语活动，教育主体（师与生）在一个全 新的环境里进行选择新的环境里进行选择。 超文本与个体经验发展 文字符号出现一方面固化了种族经验，另一方文字符号出现一方面固化了种族经验，另一方 面压抑了口头语表达与发展；抽象、间接经验面压抑了口头语表达与发展；抽象、间接经验 不断积累使得个体直接经验逐渐被替代或直接不断积累使得个体直接经验逐渐被替代或直接 经验在个体所获经验中的比重大大下降。经验在个体所获经验中的比重大大下降。 超文本话语的出现无疑增强了人类的话语表

28、达超文本话语的出现无疑增强了人类的话语表达 能力，与之相应的后果可能是人类的口头表达能力，与之相应的后果可能是人类的口头表达 能力进一步受到压抑，书面表达能力也将受到能力进一步受到压抑，书面表达能力也将受到 压抑；话语的非逻辑性进一步增强，逻辑性受压抑；话语的非逻辑性进一步增强，逻辑性受 到冷落；虚拟现实逐渐挤占抽象、间接经验原到冷落；虚拟现实逐渐挤占抽象、间接经验原 有的空间，直接经验在个体所获经验中的比重有的空间，直接经验在个体所获经验中的比重 进一步大幅度下降；教育与生活间的天然联系进一步大幅度下降；教育与生活间的天然联系 也大大减少也大大减少。 超链接文本话语系统中教育权势超链接文本话

29、语系统中教育权势 与控制的博弈与控制的博弈 使话语中的权力和有权参与者支配并限制无使话语中的权力和有权参与者支配并限制无 权参与者发挥到技术与程度极至的水平。权参与者发挥到技术与程度极至的水平。 首先，技术的拥有者和设计者占有当然的话首先，技术的拥有者和设计者占有当然的话 语主体位置语主体位置。 其次，话语者之间的关系并非完全平等的，其次，话语者之间的关系并非完全平等的， 不仅发出话语的机会受到限制，发出话语的不仅发出话语的机会受到限制，发出话语的 方式和有效性也受到限制；方式和有效性也受到限制； 再者，话语的内容，说什么，怎么说都会受再者，话语的内容，说什么，怎么说都会受 到限制到限制。 教

30、育与互联网关系的几个维度 互联网+教育会否出现赢家通吃？ 竞争充分，但在很多细分领域却又出现单竞争充分，但在很多细分领域却又出现单 极格局，甚至是出现了赢家通吃的局面。极格局，甚至是出现了赢家通吃的局面。 加以限制和控制则可能，不加限制和控制加以限制和控制则可能，不加限制和控制 则不可能，如同长江波涛，滚动向前。则不可能，如同长江波涛，滚动向前。 完全没有限制是不可能的，法治、规范的完全没有限制是不可能的，法治、规范的 建立，形成有序竞争，就不会有永远的赢建立，形成有序竞争，就不会有永远的赢 家，就不会出现长时间的通吃，就会有不家，就不会出现长时间的通吃，就会有不 断的进步。断的进步。 四、教

31、育应对互联网的基本态度 互联网是新工具的发明 文字出现文字出现 竹简竹简-造纸造纸-印刷术印刷术-书本书本 照相照相-幻灯幻灯-投影投影-电影。电影。 电话电话-留声机留声机-无线电无线电-收音机收音机-广播广播-电视。电视。 电脑电脑-互联网。互联网。 每一次新工具的发明对人类发展都是影响巨每一次新工具的发明对人类发展都是影响巨 大且关键性的，互联网这一新工具的影响将大且关键性的，互联网这一新工具的影响将 比历次更为迅速普及。比历次更为迅速普及。 教育不能忽视教育不能忽视新新工具的发明与运用工具的发明与运用，同时又，同时又 部门为工具所牵引而忘了教育自身。部门为工具所牵引而忘了教育自身。 多媒体教学平台的使用便是一例。多媒体教学平台的使用便是一例。 互联网不是万能的 中国教育的三大问题：教育公平、学生创造中国教育的三大问题：教育公平、学生创造 力不够、大学生就业难等，互联对此有自己力不够、大学生就业难等，互联对此有自己 的解决之道。的解决之道。 “任何人、在任何地方、在任何时候，能学任何人、在任何地方、在任何时候，能学 到任何知识。到任何知识。” 这种观点忽视了学习主体的当下能力状态和这种观点忽视了学习主体的当下能力状态和 实际需要。实际需要。 教育如何变，多大程度上变更主要地取决于教育如何变，多大程度上变更主要地取决于 教育主体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应对、运用教育主体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