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率与贸易关的系实证分析与国际管理的协调

1、汇率与贸易关系实证分析与国际管理的协调金融汇率与贸易关系实证分析与国际管理的协调梁艳芬研究员一、一道无解的题汇率与贸易关系的研究和争论由来已久，从理论上看，由于前提条件和理论假设不同，古典经济学派、凯恩斯主义学派、货币学派以及新古典学派观点和看法各不相同，迄今各学派并没有形成理论共识。凯恩斯主义汇率理论侧重实体经济因素对汇率的决定和变动的影响，而货币主义汇率理论则强调货币因素对汇率决定和变动的影响。20 世纪 70 年代的资产组合理论，则综合了上述两种理论，把汇率决定看成是由货币因素和实体经济因素诱发的资产调节和评价过程共同决定。而第一个区别了国内因素和国外因素引起货币贬值不同的马歇尔则认为，

2、一国货币汇率定值是偏高还是偏低，应当用两国货币的购买力对比关系来衡量，并不是所有的货币贬值都能刺激出口，只有当诸如因政治恐慌引起的资本外逃而 使汇率下跌时，汇率定值高低才会刺激出口，一旦资本外逃停止，汇率立即调整，恢复到两国购买力对比的基础上。 J 曲线效应理论的前提条件则是，出口的汇率弹性与进口的汇率弹性之和大于 1 。汇率贬值改善贸易收支的前提是，初始条件为贸易处于平衡状态。俄林则认为，影响外汇供求的任何事情都能影响汇率，包括基本条件、货币政策、资本转移等方面的变化。但所有研究国际金融问题的学者都认同的是，汇率不仅仅是一个经济问题，也是一个政治问题。不同的政治架构会影响实际汇率的形成机制，

3、最终对实际汇率的水平产生影响。因此，影响汇率变动的因素是多方面的 : 从经济指标看，国际收支状况、国民收入、通货膨胀率的高低、货币供给、财政收支和利率都会影响汇率高低。从执政党角度看，基于政党的选举制度更加注重有组织的生产者利益，因而有动机提高产品价格，从而带来较高 的实际汇率 ; 基于多数投票的选举 制度，更加注重中位投票者利益， 因而有动机降低价格，带来较低的 实际汇率。从市场运行规律看，各国政府的汇率政策和对市场的干预、投机活动与市场心理预期以及政治与突发因素，都与汇率息息相关。影响汇率的因素是多种多样的，这些因素的关系错综复杂，有时这些因素同时起作用，有时个别因素起作用，有时甚至起互相

4、抵消的作用，有时这个因素起主要作用，另一因素起次要作用。面对如此错综复杂的因素，无论是美国智库还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IMF) 仅仅依据 某个模型就判定某个国家汇率失衡、 高估或低估，显然缺乏严谨的科学态度，而依据其结论惩罚所谓汇率操纵国家也是不公平的。近年来，被美国政府和议员屡屡引用的美国智库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计算的世界主要国家均衡汇率的SMIM模型显示，2010年人民币对美元汇率低估20%40%,该结论成为美国议员要求人民币升值的重要理论依据。而据专家分 析,该模型至少存在五大问题 : 一是将经常项目账户均衡作为唯一汇率目标。二是在 SMIM 设置的均衡 世界里,除了中东产油国家,其他国

5、家经常项目差额占 GDP 比例在 3%以上的,而将 3%以下的视为 零收缩。数据显示,这种收缩均衡 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三是出口 价格弹性仅考虑汇率因素,在SMIM模型里将汇率变动等同于出口价格变动。也就是汇率变动 1%,那么出口价格变动 1%,没 有考虑国内生产成本、产品竞争力 等因素。四是存在汇率变动只影响 出口额,不影响进口额的不合理假设。五是出口价格弹性取值程式 化、简单化，仅与出口比例有关。 无独有偶， 2011 年 IMF 运用三种 模型分别测定人民币汇率低估幅度分别为3%、17唏口 23%。IMF依据的指标包括了经常项目盈余、贸 易顺差和外汇储备增速等。由于测 定结论差异较大，

6、IMF试图修改相 关指标，研究建立未来使用的新的评估人民币汇率方法。 理论分析尚且如此，各国实践14 国际贸易 2012 年 第 3 期金融更为复杂。从各国贸易数据看( 这里只从货物贸易数据研究出发，事实上，服务贸易受汇率影响更加复杂 ) ，汇率对贸易的影响存在明显的差异性，如时间差异，国家间差异 （ 如同样是贬值，某个国家出口可能增加，另一国家可能不增加 ） ，还有汇率传导对不同产品影响不一。具体数据分析如下 : 2008年美国实际有效汇率指数较 2005 年下降 9 个百分点，同期美国 货物贸易出口上升 42. 9% ，逆差上 升 5. 7%;2010 年美国汇率指数变 化情况与出口增幅情

7、况几乎与 2008 年相同，但同期美国货物贸易逆差却大幅下降 18% （ 见表 1） 。 从逆差来源看， 2012 年美国来自中国的逆差较 2005 年增长 35%， 来自日本的逆差下降 28%。而同期 人民币有效汇率指数上升 18. 7 个百 分点，日本实际有效汇率指数上升2. 7 个百分点 （ 见表 3） 。近年来数据显示: 日本出口价格对汇率变动反应最弱 ; 德国和日本出口价格对汇率升值和贬值的反应均呈非对称性。 2010年日本实际有效汇率指数 较 2005 年上升 2. 7 个百分点，同期日本出口上升 29. 4%;2008 年日本 汇率指数较 2005 年下降 9. 9 个百分点，而

8、同期日本货物贸易出口增速与 2010 年接近 （ 上升 31. 4% ，见表3） 。同期日本贸易失衡情况大相径 庭。 2010年日本顺差较 2005 年下降4. 2%;2008 年日本顺差较 2005 年的 下降幅度高达 75. 4% （ 见表 4） 。与此相比，发展中国家中的较发达国家更易受到汇率波动的影响（ 见巴西、中国的相关数据表 ） 。另外，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是，在国际贸易统计中，统计口径是有差异表 1 美国货物进出口及差额单位: 亿美元项目 / 年份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实际有效汇率指数101. 4 100. 0 99. 4

9、94. 7 91. 0 95. 1 91. 4 988. 4出口 8148. 8 9010. 8 10259. 7 11482. 0 12874. 4 10560. 4 12782. 6 14805.5进口 14697. 0 16734. 6 18539. 4 19569. 6 21036. 4 15596. 3 19131. 622069. 3差额 6548. 3 7723. 7 8279. 7 8087. 6 8162. 0 5035. 8 6349. 0 7263. 8数据来源 :IMF ，美国海关注:2011 年汇率为截至 10 月份数据表 2 美国货物贸易差额主要来源单位: 亿美元国

10、别 / 年份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世界 6548. 3 7723. 7 8279. 7 8087. 6 8162. 0 5035. 8 6349. 0 7263. 8中国 1622. 5 2022. 8 2341. 0 2585. 1 2680. 4 2268. 8 2730. 6 2954. 6日本 762. 4 833. 2 897. 2 843. 0 741. 2 446. 7 600. 6 626. 4加拿大 664. 8 784. 9 717. 8 681. 7 783. 4 215. 9 285.4 357. 5德国 458

11、. 5 505. 7 479. 2 447. 4 429. 9 281. 9 342. 7 492. 7墨西哥 451. 7 498. 6 645. 3 748. 0 647. 2 477. 6 664. 4 655. 6数据来源 : 美国海关统计表 3 日本货物进出口及差额单位: 亿美元项目 / 年份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实际有效汇率指数106. 6 100. 0 90. 6 83. 2 90. 1 101. 5 102. 7 108. 0出口 5661. 9 5952. 7 6464. 4 7141. 3 7819. 5 5804.

12、 7 7700. 5 8236.5进口 4556. 6 5162. 0 5787. 8 6220. 7 7624. 9 5517. 9 6943. 0 8553.2差额 1105. 3 790. 7 676. 6 920. 5 194. 7 286. 8 757. 5316. 6数据来源 :IMF ，日本海关统计注:2011 年汇率为截至 10 月份数据表 4 日本货物贸易差额主要来源单位: 亿美元国别 / 年份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316. 6世界 1105. 3 790. 7 676. 6 920. 5 194. 7 286. 8

13、757. 5美国 645. 4 700. 1 774. 6 727. 2 596. 4 346. 7 512. 3 517. 1中国 204. 7 286. 5 257. 2 185. 6 187. 1 129. 4 37. 5 220. 3沙特 148. 3 244. 3 325. 5 286. 8 429. 4 238. 0 294. 1 440. 1韩国 222. 2 222. 3 229. 4 270. 1 299. 2 252. 4 336. 3 262. 6澳大利亚 76. 5 120. 6 154. 4 169. 9 303. 9 225. 5 293.3 386. 9数据来源

14、: 日本海关统计24 期金融的。通常按照惯例，对出口的统计 采用FOB 口径，而对于进口则采用CIF 口径。与此同时，由于各国采用 的统计规则不同，双边贸易额的统 计存在巨大差异，因而，无论是理论分析还是模型的建立，变量的选 取很大程度上影响到实证分析的结 论 （ 见表 5） 。综上所述，汇率与贸易的关系是非常复杂的，判断一个国家汇率高估或低估非常困难，一个国家贸易失衡的对与错更是一个有无数解的题。况且全球化快速发展令国际分工越来越细，大多数产品被标注 的是“世界制造”，而不是在某一个特定国家或地区制造。任何试图通过干预汇率而达到贸易平衡的目的 是难以实现的。WTC总干事拉米接受采访时说，汇率

15、与贸易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汇率变化是否影响贸易是一个许多经济学家说会，也有许多经济学家说不会的问题。一些人认为短期有影响，但长期没有影响，一些人会说有很大影响。 二、巴西有病乱投医作为新兴经济体和金砖国家的重要成员之一，巴西近年来经济增长较快、汇率升值幅度较大，是过去两年间对汇率波动反应较为强烈 的发展中国家之一。 2010 年巴西货物贸易出口世界排名第二十二，较2000 年上升六位，较 2009 年上升两 位。 2011年，巴西货物贸易出口较 2010年继续增长 26. 8% （ 见表 6） ， 高于中国 20. 3% 的增速。但巴西依 然认为，本币的强势 （ 过去 5 年间， 巴西实际有

16、效汇率上升了 46. 9 个百 分点，见表 6） 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 巴西的出口竞争力 （ 暗示其他国家汇率低估影响其出口 ） ，顺差规模呈下降趋势 （5 年间顺差下降54. 7% ，见表 7） ，其中对美国和德 国等发达国家呈现逆差，且规模呈上升趋势。为此，巴西除了采取汇 市干预和降息等强力手段遏制本币升势外，在 2011 年 4 月和 9 月向WT欲易、债务与金融工作组分别提出“将针对汇率和国际贸易关系展开讨论的提案”，和进行WTO制度完善的提案。据分析，该提案初 衷是针对美国美元霸权及巴西对美国出现逆差而提出的，但后来的形势显示，巴西对人民币汇率也已表现出不满，因此不排除此案针对中国的可

17、能。目前 WTO已接受将巴西提案纳入WTO工作日程。根据安排， 2012年 3 月将组织召开专家会议，进行辩论。 从巴西提案内容看，它认为， 金融危机后，汇率与贸易关系的矛 盾更加突出，尽管建立汇率与贸易 的明确关系不是一个小问题，但它 还是认为，汇率大幅波动弱化了关 税的作用; 另外，汇率可能构成倾 销或补贴，建议进行WTO制度建设的研究。巴西提案希望WTO在解决贸易争端问题时，将汇率失衡问题纳入考量，要求WTOt许其成员国对实施 “竞争性货币贬值”的贸易伙伴采取相关的报复性措施，如征收报复性的额外进口关税。从表 5 美国、日本、巴西与中国统计差异单位: 亿美元年份中美两国贸易差额 中日两国

18、贸易差额 中巴两国贸易差额中方统计 美方统计 中方统计 日方统计 中方统计 巴方统计2000 298 838 1 248 4 12001 281 831 22 269 10 62002 427 1031 50 219 15 102003 586 1241 148 181 37 242004 803 1623 207 205 50 172005 1142 2023 164 286 52 152006 1443 2341 240 257 55 42007 1629 2585 318 186 70 192008 1708 2680 345 187 109 362009 1433 2269 335 1

19、29 142 432010 1819 2731 560 37 136 52数据来源 : 各国海关统计表 6 巴西货物进出口及差额单位: 亿美元项目 / 年份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实际有效汇率指数81. 57 100. 0 112. 13 121. 47 128. 08 128. 44 146. 91 147. 2出口 964. 8 1183. 1 1374. 7 1606. 5 1979. 4 1530. 0 2019. 2 2560. 4进口 627. 8 735. 5 914. 0 1206. 2 1732. 0 1276. 5 1

20、816. 5 2262. 4差额 336. 9 447. 6 460. 7 400. 3 247. 5 253. 5 202. 7 298. 0 数据来源 :IMF ，巴西贸工委注:2011 年汇率为截至 11 月份数据34国际贸易 2012 年 第 3 期金融表 7 巴西货物差额及来源单位: 亿美元国别 / 年份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世界 336. 9 447. 6 460. 7 400. 3 247. 5 253. 5 202. 7 298. 0中国 17. 3 14. 8 4. 118. 7 36. 4 42. 8 51. 9 1

21、15. 3荷兰 53. 0 47. 0 49. 6 77. 2 90. 1 71. 8 84. 6 113. 7美国 87. 0 98. 1 97. 4 63. 4 18. 044. 3 77. 3 81. 6尼日利亚 29. 9 17. 0 25. 1 37. 6 51. 7 36. 9 50. 6 71. 9德国 10. 4 11. 2 8. 3 14. 6 31. 8 36. 9 44. 1 61. 7数据来源: 巴西贸工委表 8 巴西主要顺逆差产品单位: 亿美元项目 / 年份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实际汇率指数81. 5 100.

22、 0 112. 1 121. 4 128. 0 128. 4 146. 9 147. 2矿物原料 45. 6 72. 8 82. 5 104. 4 171. 9 136. 7 295. 8 427. 3电机设备 53. 8 50. 4 65. 7 85. 3 130. 8 103. 2 171. 1 212. 5机械及零件 15. 6 18. 9 28. 6 70. 0 131. 0 129. 6 174.5 196. 2矿物燃料 70. 2 63. 8 65. 8 90. 2 156. 0 52. 1 101. 1 151. 8钢铁 61. 8 77. 0 74. 1 77. 2 95. 2

23、 45. 3 36. 7 80. 6数据来源: 巴西贸工委注:2011 年汇率为截至 11 月份数据表 9 中国货物进出口及差额单位: 亿美元项目 / 年份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实际有效汇率指数100. 5 100. 0 101. 6 105. 6 115. 3 119. 2 118. 7 125. 9出口 5936. 5 7623. 3 9693. 2 12181. 6 14288. 7 12020. 5 15784. 4 18992. 8进口 5608. 1 6602. 2 7917. 9 9562. 6 11314. 7 1003

24、8. 9 13939. 1 17414. 3差额 328. 4 1021. 1 1775. 3 2618. 9 2974. 0 1981. 6 1845. 4 1578. 5数据来源 : 中国海关统计注:2011 年汇率为截至 10 月份数据表 10 中国货物贸易差额主要来源单位: 亿美元国别 / 年份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世界 328. 4 1021. 1 1775. 3 2618. 9 2974. 0 1981. 6 1845. 4 1578. 5美国 803. 2 1142. 0 1442. 9 1629. 0 1708. 4 1

25、432. 7 1818. 7 2061. 8韩国 343. 6 417. 6 452. 6 479. 2 382. 5 485. 0 692. 1 787. 5荷兰 155. 5 229. 5 272. 0 364. 8 405. 5 315. 6 482. 3 508. 4日本 206. 6 163. 7 240. 4 317. 9 344. 6 335. 4 560. 4 471. 2英国 102. 2 134. 7 176. 5 238. 7 265. 2 234. 1 274. 8 295. 7数据来源 : 中国海关统计注:2011 年汇率为截至 10 月份数据 巴西提交给WTO勺文件

26、看，它首先收集了大量论文，试图证明问题是存在勺，研究成果来源普遍。但初步看，所选论文范围分散，国际机构报告、政府报告、学者论文等，但引证等较为粗糙，结论高度存疑（ 此文不做过多评述 ） 。从现状看，首先，利用所谓模型 （ 本文上述模型本身就存在天然 缺陷） 或某种工具，判定某个国家 汇率高估或低估或所谓汇率操控，进而采取对相关国家产品征收反倾销税时加入汇率低估的部分，这完全不符合WTO的 反倾销协议。反倾销协议针对的是企业的不正当竞争行为，而汇率的高低与企业行为无关。而汇率操控构成补贴更没有道理。wtO端解决机制在认定出口补贴时是按照严格的标准来判定的，只有当补贴的授予或维持与出口业绩有紧密关

27、系，或者说只有当补贴是以出口业绩为前提条件或与出口绑定在一起时才构成被禁止的出口补贴。即便是提供补贴的政府预计补贴会带来出口，或者补贴是给予出口企业的，或者偿还贷款的资金来源之一是以后可能实现的出口收入，这些理由单独都不足以证明存在出口补贴。其次，WT规则与IMF规则是两套不同的规则，各有其适用范围，符合 IMF 规则的措施未必就符合WT规则，违反IMF规则的措施未 必就违反 WK规则。如果符合IMF 规则就表明符合 WTO规则，违反IMF规则就表明违反WT规则，这 就把IMF义务纳入 WTOS架中，用IMF规则替代了 WT规则。巴西向WTOI交要求解决汇率问题是徒 劳的。44 期金融再次，从

28、中国情况看，中国加 入WT议定书中已明确指出，中国是 IMF 成员，其外汇管理体制已发 生迅速变化，已采取重大措施改革、 理顺和放开外汇市场。外汇市场已 经统一，并已经取消外汇使用的多重限制。 IMF 在其 2000 年关于与中国的第八条磋商年报中确认，中国对经常项目交易不存在外汇限制。 从近几年 IMF 几次对中国的评估结 论看，也无法认定人民币汇率被“大幅低估”。2011 年 7 月， IMF 个工作小组完成了本年度与中国进行的“第四条磋商” 。这是自 2006 年以来 IMF 首次完成并获准公布这 类报告，该报告公布了该组织以三种方法计算得出的人民币汇率低估幅度，分别为 3%、17%和

29、23%三、IMF和 WTO应各司其职多边贸易体制（WTO及其前身GATT和IMF是战后建立的，在贸易发展和货币金融方面，维护国际经济秩序的各自独立的国际协定和 国际组织。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深入，WTO IMF之间的联系更为紧密，在行使各自职能的过程中两者相互影响，同时随着各自职能的衍生，两者又将各自职能延伸到对方管辖范围内。但根据国际经济法的基本原则，WTO IMF在行使各自管辖权以实现宗旨时，应将对另一方以 及本方成员的损害降到最低 ; 同时 应避免对另一方和各自成员构成过度侵害根据相关法律文件，WT（宗旨是促进自由贸易，以及保证充分就业和可持续发展等。WTC成立后， 根据WTC关于与IMF关

30、系的声 明，在货物贸易领域，WT（与 IMF 关系遵循 GATT 与 IMF 的关系。GATT章节涉及外汇事务的实质性规定主要有国际收支保障条款以及外汇安排。1. 国际收支保障条款GATT第十一条、第十八条分别授权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为维护 国际收支平衡采取进口数量限制和 征收关税附加税 （ 称为国际收支保 障措施） 。为防止滥用国际收支保障措施，GATT设定了严格的条件，其中最重要的是该国的国际收支出现困难和储备下降及两者的威胁，或者储备过低，而国际收支和储备状况由IMF认定，GATT帝约方全体都必须接受 IMF 的结论。2. 外汇安排方面GATT第 一条规定，在有关进口和出口的全部规章手续方面，成员必须对其他成员实行最惠国待遇。GATT第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