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话剧舞台语言的噪声特征（元音部分）

论话剧舞台语言的噪声特征（元音部分）徐平论话剧舞台语言的嗓声特征元音部分本项目被列入文化部九一年度科研计划，得到文化部教科司科技办资助。徐平一、引言话剧从1928年由洪深先生正式定名至今，已经有了近七十年的历史。它的成长与发展也是经过了几代人的努力才形成了今天这样一个样式。其中表演技巧的成熟与进步也是随着话剧演出手段的不断完善而不断地提高。特别是舞台语言的发展，更是演员演技的不断改进发展的结果。今天的话剧舞台语言已不是当初模仿中国戏曲艺术语言的样子，经过了这近百年的发展，它不但找到了正确的、适合于中国国情的、与话剧表演艺术相符合的言语表现形式与原则，并在此基础上形成了具有汉民族鲜明言语特征的、同时又合乎演员嗓声保健原则的话剧舞台语言基本功。开展对舞台语言基本功的研究，是为了使基本功更加完善，以便更好地为舞台表演艺术服务。任何有声音的地方，都需要考虑三种因素声源；声传播通道；听声音的人。我们在对有声语言进行研究时也同样应当考虑这三种因素。在人们进行语言交流时，讲话人的发音器官是声源；从人口中说出的话经过空气的振动传达到听话人的耳中，振动的空气即是传播通道；听话者即是听音人。在剧场的演出中，台上说台词的演员即是剧场内语音的声源，观众是听音人。由于在剧场这一特定的环境状态下，演员的台词语言要让全场的观众都能听得见，因而形成了舞台语言的特有方式，人们把适合舞台演出的言语上的特定技能称之为舞台语言基本功。舞台语言基本功，是人们根据剧场内观众的听觉反应，而对演员的发声与发音进行的调整，其实质就是对声源进行的调整。台词，就是演员在舞台表演中所讲的、由剧本规定的、人物的话，又被称之为舞台语言，它在话剧表演中有着重要的地位。人物的思想情感的表露、性格的发展、矛盾的激化与解决等都要靠台词来传达给场内的每一个观众。语言是话剧演员进行表演的两大支柱之一另一个是舞台形体动作。台词表述的清楚与否及演员语言表达能力的高低直接关系到演出质量。舞台语言的表达涉及到对作品的理解，对表现技巧的掌握程度，演员本人的艺术修养，演员自身发声发音器官的自然条件，以及使用驾驭自身发声发音器官的能力等各个方面。而任何好的艺术构思的体现或是高超技巧的展现，都是在此基础上来完成的。语言的产生是人的心理、生理器官进行运动的结果。在具有良好的自然条件的基础上，良好的发声发音状态，使人发出的声音与语音听起来清晰悦耳，反之，不佳的状态则使得人的嗓声听起来音色干瘪，发音含混不清。而长时间对嗓声的不正确使用，又是产生噪声疾患的根源。在传统的艺术嗓声的训练与教学中，对于发声与发音的训练，主要是通过口传心授来进行的，对训练成果的评判与研究，主要依赖评定人员对艺术嗓声的发声与发音知识的掌握，及其对日常积累的经验。因此，这样的研究与评判的主观定性多，客观定量少，故而，不够客观。实验语音学的实验手段，为我们对艺术嗓声的训练与研究提供了新的，更加科学有效的手段与方法。使我们对艺术嗓声中的发声，发音等方面的研究与对训练成果的评判等都可以借助现代化的科学实验手段对瞬间即失的听觉信息记录下来，成为可见信息。从而可以为研究与评判提供客观量化的数据，使我们的研究更客观准确。将自然科学的研究手段及成果应用于社会科学研究中，是科学研究发展的一个大趋势，交叉科受到人们越来越普遍的关注。实验语音学正是这种学科交叉的成果。在国际上实验语音学的成果层出不穷，不论是在基础研究，还是在对基础研究成果的应用方面，都取得了很大的进展。用实验语音学的方法来研究艺术嗓声也已经取得了丰硕的成果。1934年BARTHOLOMEW等发现了“歌手共振峰”THESINGERSFORMANT。瑞典皇家学院的SUNDBERG等对西洋歌唱法的嗓声、歌唱中的发音等问题进行了长期的实验语音学方面的研究，得到一系列歌唱嗓声的特征。最近，对话剧舞台语言的研究，也已经开始。1991年，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语言学系GTHUNBERG在于法国召开的“第12届国际语音学大会”上，发表了题为“舞台语言的一些语音学特征研究”的论文，。对舞台语言的一些耳语表现方式用实验语音学的方法进行了探讨，得到了一些有意义的结果。在国内，在实验语音学领域的研究中，对汉语的研究也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不论是在对语音的基础分析中，还是在语音的合成方面都在向着深层次发展；在艺术嗓声方面目前主要集中在噪声医学，病嗓的治疗与矫治以及对歌唱嗓声及戏曲唱声特征的研究上。1989年，我们首次将实验语音学引入话剧舞台语言的研究中，并于1990年发现了话剧舞台语言嗓声也存在着其特有的；与歌唱共振峰不同的“特性共振峰”。为了获得更详细的舞台语言元音发音特征，尽早地将实验语音学的实验手段和方法应用到我们的舞台语言基本功的课堂教学与训练中来，我们对舞台语言的元音进行了分析。二、实验与结果在汉语普通话中，元音共有10个，辅音共有22个。其中，主要元音有6个。元音是音节中不可缺少的部分，且元音可以自成音节，音节的响亮关键在于元音，元音发得响亮音节自然就响，否则反之。语音是人的发音器官运动的结果。是由人的呼吸器官从肺中呼出气流，带动声带产生振动发出原始的声带音；声带音，再经过共鸣器官的共鸣而被放大；最后，再经过人调音器官的调制形成语音；由于人的共鸣器官与发音调制器官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因此，声带音在被放大的同时也被调音器官进行了调制。如何进行舞台语言基本功的发音训练，使演员的发音既准确，又能响亮达远，符合让到场的观众都听得见的基本要求，这是决定舞台语言基本功训练成效大小的关键。由于元音具有上述特征，因此，我们的发音训练是从元音开始进行的。我们在进行基本功的声音训练的同时，语音的训练也就随之开始了。准确地讲，是单元音的训练，这是元音的属性及其在音节中的地位决定的。那么，话剧舞台语言的呼吸发声对舞台语言的发音吐词的影响究竟是怎样的，元音共振峰的变化又是怎样的，话剧舞台语言中声音位置的表现是怎样的，这些都是我们所关心的。由此，我们安排了下面的实验，对舞台语言的发声及其对发音的影响等方面进行定量分析。同时与普通话的现有研究成果及未受过训练的人员进行了比较。一实验样品的采集1、发音人的选择第一类受过训练的人员组男10人，女5人第二类未受过训练组男4人，女1人根据实验的需要，我们对所选择的人员的选择标准是第一类凡受过训练的，且训练效果符合话剧舞台演出条件的人，年龄在十九岁至五十岁之间。第二类未受过系统性的正规训练者，入学一个月的新生。2、发音我们主要是考虑舞台语言的呼吸发音方法对语音中元音发音的影响，因此，我们采取了相对的条件。1语音的选择选择汉语拼音方案中的六个主要元音来进行分析。其优点是A汉语拼音中的任何一个韵母包括复韵母、鼻韵母的构成都少不了这六个中的一个或几个。B这六个主要元音都是单元音，单元音的共振峰在语图中的表现比较平稳，样点采集方便，标准统一，易于比较掌握。C这六个主要元音的口型由大到小，由展唇到圆唇闭口的鼻音除外基本上都包括了进来。D在音节中充当主要元音者，必然是这六个中的一个。发音响亮，是让人听见的关键。发音时声带全部振动。E这六个主要元音可以全部自成音节，而不与辅音发生联系。F我们在进行舞台语言基本功训练的开始阶段不论是嗓声的发声训练，还是语音的发音训练，都是以这六个元音为基础来进行的。2发音方式A由于人的语音非常易于受情感的影响，因此，我们让参加录音的人员发音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情绪保持稳定，要求把六个单元音按AOEIY的顺序连续发完。B发音按照两种方式来发音，以便对本人的两种发声状态进行比较。第一种，以日常生活的、本人最为舒服的发音方式发出六个单元音。第二种，以发音人自己所能感受到的舞台语言的最佳方式发音。3、录音1录音发音全部采用站立姿态。口的方向正对话筒，口与话筒保持大约三十公分的水平距离。2录音全部在录音棚内完成。3录音设备及条件A话筒WB日SONYC48平直衰减0DBB调音台日FOSTEXMODE450均横平直DW输入灵敏度60DBDW噪声指数60DBC录音机日FOSTEXMODE80D录音磁带万胜E放音磁带日SONYUX90F录音棚混响时间400周025秒DW驻波F“150周DW平均灵敏度未测4、语音分析分析设备选择1对数据的分析与处理全部在386PC机上进行分析。2信号的模数转换使用LHSC40系列通用数据采集卡，由AD5软件支持。3采样频率设置5000HZ时间8000SEC4语音信号的分析使用ILS相互作用实验室系统“NTERACTIVELABORATORYSYSTEM软件。5使用ILS系统软件中的语言分析命令和数据提取命令得到了实验数据。我们对全部实验数据进行了分析，然后从中筛选出比较有代表性的8个人与吴宗济、鲍怀翘、朱川等人发表的汉语普通话元音共振峰的数据进行子比较。这8个人的具体情况如下WB男声WB女声DW1A50岁DW2F55岁受试组DW1B21岁DW2G25岁DWC32岁DWD30岁HX（16，6）5参考组E19岁，刚入学的新生H23岁，刚入学的新生对照组吴、鲍、朱的数据其中受试组全部取自第一类人，而参考组取自第二类人。为了便于对比，我们将数据分元音按共峰的顺序进行列表，见表1一12。HTHJZ汉语主要元音共振峰频率表HTSS表1男音“A”BG（BHDFG6MM，FK775MM，K425MMFHT5“SS日常生活发音舞台语言方式发音BHDG6MM，FK5MM，K10MM，K10MM。2，K85MM。10F吴宗济鲍怀翘朱川ABCDEABCDEBHDG12MM，FK5MM，K115MMFF1ZB（BHDWG6MM，WK10MM，K10MM。2，K85MM。10WBHDG6MM，WK10MM，K10MM。2，K85MM。10W10009841060915901825901766892910724ZB）WBHDG12MM，FK5MM，K115MMFF2ZB（BHDWG6MM，WK10MM，K10MM。2，K85MM。10WBHDG6MM，WK10MM，K10MM。2，K85MM。10W1400115711601013124716671076111010781097116810091171ZB）WBHDG12MM，FK5MM，K115MMFF3ZB（BHDWG6MM，WK10MM，K10MM。2，K85MM。10WBHDG6MM，WK10MM，K10MM。2，K85MM。10W24003120250829132889277625672662301929922624ZB）WBHDG12MM，FK5MM，K115MMFF4ZB（BHDWG6MM，WK10MM，K10MM。2，K85MM。10WBHDG6MM，WK10MM，K10MM。2，K85MM。10W2775320930753033337028573148344230223545ZB）WBHDG12MM，FK5MM，K115MMFF5ZB（BHDWG6MM，WK10MM，K10MM。2，K85MM。10WBHDG6MM，WK10MM，K10MM。2，K85MM。10W42394801443141183749451247754789ZB）WBG）FHT5表2男音“O”BG（BHDFG6MM，FK775MM，K425MMFHT5“SS日常生活发音舞台语言方式发音BHDG6MM，FK5MM，K10MM，K10MM。2，K85MM。10F吴宗济鲍怀翘朱川ABCDEABCDEBHDG12MM，FK5MM，K115MMFF1ZB（BHDWG6MM，WK10MM，K10MM。2，K85MM。10WBHDG6MM，WK10MM，K10MM。2，K85MM。10W700554330578584696661603672697844706565ZB）WBHDG12MM，FK5MM，K115MMFF2ZB（BHDWG6MM，WK10MM，K10MM。2，K85MM。10WBHDG6MM，WK10MM，K10MM。2，K85MM。10W1200711670903ZB）WBHDG12MM，FK5MM，K115MMFF3ZB（BHDWG6MM，WK10MM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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1836194017532016BHF423892374BHF5304830973212320332743441BHF6385740613871383240553840BG）FHT5表12女音“Y”BG（BHDFG6MM，FK78MM，K42MMFHT5“日常生活发音舞台语言方式发音BHDG6MM，FK8MM，K14MM，K14MM。7F吴宗济鲍怀翘FGHFGHBHDG6MM，FK8MM，K14MM，K14MM。7FF1350312393238BHF223002691237623452131196821052106BHF32750277326592493243025282477BHF4288431143056BHF5370038393548373437913515BHF6401244274518BG）FHT5从表112中可以看到的共振峰位置有很明显的变化，下面我们分别进行比较，为方便起见我们把日常生活言语方式的发音称为D方式，而把舞台言语发声方式称为S方式F1“A”音，受试组S方式的F1明显低于对照组；“E”音，除一个人外其余均略低于对照组；“O”音，频率明显高于对照组；“I”“Y”音，几乎没有F1原因将在下一节讨论；“U”音，完全没有F1，这三个音的第一个共振峰出现在对照组的F2处。受试组的S方式与D方式相比没有有规律的移动。F2“A”音，受试组S方式的F2与对照组相比都偏低，而D方式则处于二者之间；“O”音，S方式第一个峰的频率与对照组的F2基本相同，比D方式F2的频率要略高，但S方式没有F1；“E”音，S方式除个别人外，比对照组朱川的略高，比吴宗济和鲍杯翘的结果又略低，比D方式都相对高一些；“I”音，S方式和D方式对比对照组的频率低。S方式与D方式基本无变化；“U”音，S方式的F2的频率在1650HZ左右，这比对照组的F2的频率要远远高出。D方式相比S方式集中；“Y”音，S方式的F3比对照组低，比S方式的分布集中。F3“A”音，在对照组中的结果相差720HZ。根据我们的实验结果，S方式的共振峰一般在2857HZ3022HZ之间，D方式在2770HZ2913HZ之间。只个别人在2500处多出一个峰。“O”音，在对照组中的结果相差1000HZ。根据我们的实验结果，S方式的共振峰一般在2813HZ一3026HZ之间，D方式在2760HZ2863HZ之间。只个别人在1900附近多出一个峰。“E”音，在对照组中的结果相差770HZ。根据我们的实验结果，S方式与D方式的共振峰都比较集中在2800HZ附近除个别人在2500附近多出一个峰外。“I”音，在对照组中是3500HZ。根据我们的实验结果，S方式的共振峰一般在2630HZ2800HZ之间，D方式在2680HZ2890HZ之间，比S方式集中。“U”音，在对照组中是3600HZ。根据我们的实验结果，S方式的共振峰一般在2800HZ附近，方式一般在2900HZ附近。“Y”音，在对照组中的结果相差1000HZ。根据我们的实验结果，S方式的共振峰一般在2300HZ左右，D方式在2110HZ2400HZ之间。F4“A”音，S方式集中在2150HZ3440HZ的范围内，D方式在2000HZ3200HZ的范围内，比S方式稳定。“O”音，S和D方式的基本位置在3100HZ，但不是很稳定，有些位于3400HZ处，相互对应系稳定。“E”音，S方式在3000HZ处，个别在3200HZ处，D方式在2085HZ3260HZ之间。“I”音，S方式集中在3130HZ3260HZ的范围内，D方式在3070HZ3500HZ的范围内，比S方式稳定。“U”音，S方式集中在3022HZ3440HZ的范围内，D方式在3050HZ3113HZ的范围内，比S方式稳定。“Y”音，S方式集中在3031HZ3112HZ的范围内，比较集中，D方式在2824HZ、2936HZ、3229HZ处。在F4中，S方式的“E”音，“I”音，“Y”音都较稳定，并与D方式有基本对应的关系。“A”音，“O”音不如上述三个音稳定。“U”音的共振峰频率的变化较大。F5位置相对变化较大，在3500HZ4700HZ之间。虽然，每个人之间的差距较大，但对同一个人来讲，音“O”，“E”，“Y”的S方式与D方式的对应性最强，“U”音次之，“A”，“I”的对应性最差。元音共振峰位置的排列变化，代表了元音音色的变化。经过研究证明，元音共振峰的位置变化也代表着发音人口腔舌位的变化。语音是由人的发音器官发出的声音，每个人的声腔不但都有着其自身的特点，而且，在发不同的语音时声腔也是在不断地变化着的。声腔的不同变化也必然反映在语图中。下面我们就根据声腔变化对共振峰的影响的基本原理，结合话剧舞台基本功对我们目前的数据进行讨论。三、分析与讨论F1与F2通过对元音共振峰频率位置变化的分析对比，我们看到，在S方式下，“A”的F1与F2同对照组对比，都有所下降；与D方式比较则基本处在同一高度上。理论上F1与F2的变化既与舌位高低前后的变化有关，又与口腔的开度以及声道内的舌高点的变化有关。首先，口腔开度大F1的频率就高，否则就低。其次，声道内前腔变小F2下降，但是前后腔的面积往往是互补的，前腔的缩小就意味着后腔变大，此时F2则上升。第三，唇形的展圆对所有的共振峰都有影响，展唇使F1上升，圆唇则使所有的共振峰频率下降。“A”的发音要领是“舌位自然放平，舌位低，开口大上颚提起，不圆唇”。其中开口大决不仅仅是单纯的将口腔开大，而是要运用歌唱的发声方法为基础。要打开槽牙软颚提起，为找到这样的感觉，训练中经常要用诸如闻花吸气，或打哈欠的方法来提起上颚和打开槽牙。打开槽牙实际上就是要使下颌骨做垂直下拉的动作。这样的口腔开度与单纯的咬东西式的张大嘴是绝然不一样的。此时的舌位随下颌骨的下降而下降。同时软颚的提高也使舌与上颚的距离拉大。这就使后咽腔的路径开通，从而也就增大了前腔的长度和面积。另外，由于下颌的向下动作的作用，使双唇肌肉也被带动，产生了向下的作用力。这在一定程度上就影响了唇向两侧展开的力，由此使“A”音的唇形带有一定的“圆唇化”的趋势。当然，这种变化在听觉上并未改变元音本身的音色，但在语图上会表现出来，造成了语图上的F1、F2的下降。由于下颌的下降是由降舌肌的肌群的运动来完成的。而降舌肌的肌肉又与喉结相连构成了喉外肌群。因此，下颌骨的下降动作也必然会对喉结产生一定的影响，造成喉结的轻微下降，这样也使后腔的长度相应地拉长；另外，在发音时受过发声专门训练的人也会使咽腔的肌肉得以相应的打开，并保持力度目的是不挤压声门，增加共鸣腔的共鸣；还有后颈挺拨动作等，这些都使得后腔的容积被相应地扩大。从而弥补了由于软颚上提使舌高点后移造成的前腔的加大后腔缩小的状况。这些都是有可能造成F1、F2同时下降的原因。“A”音S方式的F1与D方式基本相同。这正说明舞台语言的发声要求对口腔的打开不是单纯的咬东西式的大张口的原则，而是应当尽量打开槽牙使口腔里边的容积加大。与D方式相比F2是上升的，这表明受试组人员的发音仍然是符合发音的一般规律的，进一步表明在S方式的姿态下的后颈及咽腔等部位动作使后腔的容积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增大。但有两个人没有F1，而他们的F2与D方式相比是下降的，这很有可能是两个峰合并造成的。在元音“O”中，S方式F1的频率比D方式高见表2，其高度相当于对照组的F2。但是，与吴宗济的研究结果相符；D方式的F1与鲍怀翘的成果相近略高。这种现象的出现仍然与发音方式有关。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如下首先，S方式中没有低频区的第一共振峰，目前的F1是它的前两个共振峰合并后形成的，因此其频率也就比较高；其次，“O”音的发音要求是“舌面向上隆起，舌位半高，圆唇。发音时口腔成圆柱状满口用力才能保持圆唇”。在话剧舞台语言的发音训练中，要求是在发“A”的基础上圆唇而形成，在发音中下颌骨的向下的动作要求是与发“A”音的要求一样的。此种情形下，虽然是圆唇，但口腔的开展要比D方式大得多，由此造成了原F1的上升，并与原F2合并形成了现在这个新的F1。在发音时舌位的半高动作由于受到颌骨垂直向下动作的影响，必然造成舌高点的相对降低，由此也加大了后腔的容积，这也是使现在的F1实际上的F2上升的原因。另外，受试组S方式的F2位置都是在2800HZ附近，这实际上是舞台语言发音的特性共振峰的位置；在D方式中，F2的主要位置是在1700HZ一2100HZ这一范围。这与对照组的差距较大。“E”音中，受试组的F1都比对照组高，F2都比对照组低，这是由于受试组的人员在发音时口腔的开度较对照组大。S方式与D方式相比，F2都有所上升，这很可能是S方式比D方式后腔开度大；有些人F2上升，这表明，在S方式下发音时，口腔与咽腔是同时扩大了；有些人F1下降，这既有口腔开度不够稳定的因素，也不能排除是由于发音时舌位抬的过高所致。造成上述状况的直接原因仍然是话剧舞台语言发声发音要求所致。“E”的发音要求是“舌位半高，大致与“O”同，口半开”。而舞台语言的发音要求在保持口腔最大开度的情况下来发出这个音。在口腔的开度大大超出生活言语的状态下，舌位的高度同样要相应增加，因此使F1降低了。而口半开则意味着唇形变宽，对F1、F2的提高都有利，但是由于舌位的提高使前腔相对变小，故F1有所下降。在三个闭口音“U”“I”“Y”中的F1都有消失现象，这种情况的解释首先是舞台语言的能量向特定的区域集中造成。虽然这三个音都是闭口音，但是，我们在训练中仍然要求在发音时要尽量寻求发“A”音的感觉，打开槽牙和口腔。“U”音，S方式发音F1与比对照组要高。“U”的发音要领“舌面后部向软颚隆起，舌位最高，圆唇”。首先，圆唇使所有的共振峰下降，而舌面后部向软颚隆起必然使舌向后移动，这就必然造成F2的降低。S方式与对照组相差较大，说明其下颌开度较大。槽牙打开，下颌下垂，使口腔内部成为大肚瓶。这样，下颌的动作影响到唇，使唇的开度在圆的基础上面积增大，使F1上升。而口腔内部的开大与下颌骨的向下拉的动作，以及软颚的上提使舌后部的动作难度增大。为了弥补这些，舌就会向后移动从而使F2下降。由此，造成S方式的F1F2合并。或称之为F1消失。“I”“Y”两音的发音要领基本相同，不同之处“Y”在“I”的基础上圆唇。“I”音的发音要领“舌尖抵下齿背，舌面前部向软颚隆起，舌位最高，嘴角展开”。舞台语言在进行发音训练时要求口腔尽可能地打开，这使上颚与舌之间原有的距离加大，进而使舌面前部逼近上齿的部分变为舌的前中部向上隆起。此时前腔面积增大，唇之间的距离也相应增加，但前腔长度并未增加。同时，后腔打开，共鸣也相应增大，从而使后腔的共鸣大大超过前腔。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