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规划与设计专业论文）近现代福州城市形态演变研究.pdf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1 页 摘要 城市形态是不同历史阶段城市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发展的积累，并随着 城市的发展而不断演变。目前，我国正处于一个快速城市化和高速经济发展 时期，城市人口的迅速增加所导致的城市用地增长、城市空间扩展以及城市 结构重组，正推动着城市形态的快速演变。对城市形态进行研究是引导城市 健康发展的重要基础之一。 鉴于此，论文根据当前地方性中心城市研究较为缺乏的现状，选取福州 市作为研究对象，以城市用地及城市空间的拓展作为切入点，对近现代福州 城市形态的演变轨迹进行了较完整的历时性研究，着力总结近现代福州城市 形态演变的空间、功能、结构等特征。进而，论文进一步深入探求城市形态 演变与城市政治、经济及社会文化等动力机制的内在关系，并以此为基础， 总结近现代福州城市形态演变的规律，对发展模式进行提炼研究。 最后，论文对福州未来城市形态的发展、调控与优化进行进一步的探讨， 以期能对今后福州城市的健康发展提出一些有益建议，引导城市向可持续的 城市形态发展。 关键词：福州，城市形态，城市空间结构，演变，规律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l i 页 a b s t r a c t u r b a nm o r p h o l o g yc h a n g e sw i t h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o fh u m a nc o m m u n i t y ， a st h er e s u l to fi n t e r a c t i o n so fp h y s i c a la n di m m a t e r i a ld e v e l o p m e n t n o w a d a y s ，c h i n ai s i nap e r i o d o f r a p i d u r b a n i z a t i o na n d e c o n o m y d e v e l o p m e n t w i t ht h ei n c r e a s eo fu r b a np o p u l a t i o n ，u r b a na r e a se x p a n d q u i c k l y c o n s e q u e n t l y ，t h e r ei saf a s tu r b a nm o r p h o l o g i c a le v o l u t i o n m a i n l ym a d eb yu r b a ns p r a w la n du r b a nr e s t r u c t u r e t h es t u d yo nu r b a n m o r p h o l o g yi so n eo ft h ei m p o r t a n tf o u n d a t i o n s ，w h i c hc a nh e l pt og u i d e ah e a l t h yu r b a nd e v e l o p m e n t i nv i e wo ft h e s ea n dt h ed e f i c i e n c yo fr e s e a r c ho nr e g i o n a lc e n t e r c i t i e s ，t h et h e s i ss e l e c t sf u z h o u ，f u j i a np r o v i n c ea sac a s es t u d y i nt h e p e r s p e c t i v eo fu r b a ns p a t i a le x p l o i t a t i o n ，t h et h e s i st r i e sn o to n l yt o a n a l y z et h ed e v e l o p i n gt r a c ki ne a c hp e r i o do ff u z h o um o r p h o l o g i c a l e v o l u t i o ns i n c e 1 8 4 0 ， b u ta 1s ot os u m m a r i z et h eh i s t o r i c a l c h a r a c t e r i s t i c so fu r b a nm o r p h 0 1 0 9 i c a le v o l u t i o n f u r t h e r m o r e ，i tg o e s d e e p i n t o r e v e a l i n g t h e p o t e n t i a lr e l a t i o n s h i pb e t w e e n t h eu r b a n m o r p h o l o g i c a le v o u t i o na n d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o ft h es o c i e t ya n d e c o n o m y o ft h e c i t y a n di ta i m sa t c o n c l u d i n gt h er e g u l a r i t y o f u r b a n m o r p h o l o g i c a le v o l u t i o no ff u z h o u f i n a l l y ，t h et h e s i sd i s c n s s e s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 ，r e g u l a t i o n ，c o n t r o l a n do p t i m i z a t i o no ff u z h o u sf u t u r eu r b a n m o r p h o l o g y ，i no r d e rt op r o v i d e ar e f e r e n c ef o rt o d a y su r b a nc o n s t r u c t i o no ft h ec i t ya n dt op r o m o t e t h ec i t yt o w a r d sas u s t a i n a b l em o r p h o l o g y k e yw o r d s ：f u z h o u ，u r b a nm o r p h o l o g y ，u r b a ns p a t i a ls t r u c t u r e ，e v o l u t i o n ， r e g u l a r i t y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1 页 1 1 选题的缘起 第1 章绪论 当前我国城市化进程处于快速发展时期，城市的社会经济发展十分迅速， 土地的有偿使用、房地产的兴起，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轨，由此 引起城市空间的组成结构、发展方向和发展方式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进而导 致旧有形态的瓦解和新的形态的重建，城市形态发生了剧烈的变动。中国城市 形态的变化，同世界其它国家相比，从动力机制到实体环境都具有自己的特点， 呈现出一定的复杂性与多样性。今后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等各方面的全面 变革必将使城市形态的发展变化愈加丰富而又复杂。因此在此新形势下对于城 市形态的研究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福州是位于东海之滨的福建省省会，国家历史文化名城。2 2 0 0 多年的建城 历史积淀了城市深厚的历史文化内涵，“城在山中，山在城内，水在城中，城在 水边”是对其优秀城市空间形态的赞誉。近年来，随着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 福州城市在取得巨大进步的同时也遇到了内外多方面的挑战。固守老城区的城 市形态结构激发了城市人口增多与建设用地局促之间的矛盾，并导致城市内部 建设密度和开发强度不断增大，城市中心功能过度集中，交通等问题也日益尖 锐。城市中心的高强度开发也使历史街区孤立成为包围在周边商业和高层住宅 区之中的“孤岛”，城市优秀的传统空间形态湮没于林立的高楼之中。另一方面 城市外围空间的四面扩展也使得周边生态环境不断被侵蚀，城市生态系统负荷 加大。福州城市发展的此种背景和形势尤其凸显了对其城市形态进行研究的必 要和迫切。 目前有关福州市的城市研究多以地方志史、建筑专项、城市发展、各类规 划设计以及城市特色和城市景观为主，至于城市形态方面的研究很少，尤其是 近现代城市形态的研究几近空白。但历史是一个连续的过程，近现代是城市发 展史中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阶段不了解城市的过去，就无法认识城市的现在， 当然也就不可能预测其未来，突破时间范围的束缚，从历史中总结规律，对于 引导今后城市形态的健康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因此，有必要在此领域进行深 入的研究。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2 页 1 2 国内外研究现状分析 1 2 1 国外研究现状分析 城市形态理论最早产生于地理学对城市空间结构的研究。2 0 世纪初期，城 市形态的研究才成为一项普遍关注的研究专题，但这时期仍以地理学界的研究 为主。 之后研究开始达到了一个新的阶段，其主要特征是：不再以聚落形态及其 历史变化的静态描述为主，而是深入城市内部，探讨城市内部结构与社会、经 济方式和功能的关系。同时，具体提出了城市形态的三个主要分析要素；街道 平面布局、建筑风格及其设计和土地利用模式。在研究方法上，强调从历史发 展的角度，研究三个要素之间的关系，尤其是城市建设和土地利用之间的相互 影响，以及因这种联系和影响所导致的城市形态的演变。 建筑学、城市规划对城市形态的研究，直到2 0 世纪初，这方面的研究还多 集中在对城市形态理想模式的探讨上，而对于城市形态发展的深层结构社 会文化结构、经济技术结构、政治政策结构以及城市形态理论研究所服务的核 心主体 的研究( 包括人的价值、认知、情感、需求等与城市形态的关系) ， 却是在2 0 世纪下半叶才逐步兴起的这一发展历程中的代表性研究有：对城 市形态理想模式的探讨；从城市历史的角度进行研究：从类型学的角度进行研 究；从场所、文脉的角度进行研究；新城市主义对于未来居住形态和城市形态 的探索与实践。 总之，1 9 2 0 年代以来，国外城市形态研究进行了多极化的发展，特别是 1 9 6 0 年代以后，建筑学、城市规划学对此更为关注，而且研究也越来越深入， 真正成了城市建设和规划的重要依据之一。 1 。2 2 国内研究现状分析 1 国内近现代城市形态研究现状 国内对城市形态的研究于1 9 3 0 年开始起步，但长期处于停滞状态。改革开 放后，城市建设开始进入新的发展时期，城市形态研究引起了广大学者的重视 和关注，并取得了可喜的进展。1 9 9 0 年代以后，城市形态随着城市发展发生了 急剧变化，这方面的研究亦是呈现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在研究的内容与方法上，开始的关注城市外部形态深入到对城市内部空间 结构形态的研究上，由对城市物质形态的研究扩展到对城市经济、社会、文化 形态的分析上，由地理学单学科研究扩大到地理学、经济学、社会学、建筑规 划学等多学科交叉研究上，另外，城市形念研究的分析、计量方法也得到了不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3 页 断发展。总之，我国城市形态的研究正呈现出一种由表及里，由宏观到中、微 观，由简单到复杂，由物质形态关注到非物质形态研究，由单学科研究到多学 科合作探讨的发展趋势。 目前国内对于近现代城市的研究多为近现代城市规划史的研究。武汉理工 大学导师李百浩教授着手进行的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中国近代城市规划史 ( 1 8 4 0 1 9 4 9 ) ”与“教育部优秀青年教师资助计划”项目中国近现代城市规 划范型的历史研究资助研究项目，这两项研究项目中的“城市案例”部分，分 别对北京、上海、广州、济南、南京等城市的近代城市化进程进行了分析，考 察和研究了近代城市规划的历程演变，城市规划内容与实践、城市规划管理机 构的演变，探讨了近代城市规划研究在中国近代城市规划史研究中的理论价值 与现实意义 总的来说，现今国内对于近现代城市的研究多侧重于城市规划史以及发展 史的研究，专门针对近现代城市形态尤其是城市个案性的研究则较少，部分研 究则是在整个城市形态演化发展历程中提及近现代这一部分。 此外，在关于城市形态演变的动力机制的研究上，要么基本停留在对有关 因素的罗列上，要么只侧重于一个或两个因素的分析上，而对于长时段的影响 城市形态演变的各个因素各自是如何作用，各自作用是如何变化，各要素共同 又是如何综合的作用等深入性研究不够。而且对于未来城市形态发展趋势的真 正有针对性和可操作性的研究探讨不多见。 2 福州近现代城市形态研究现状 目前，关于福州的城市研究主要可分为；地方恚史民俗、建筑专项研究和 城市发展研究三大类。 地方志史民俗类，在内容上较为接近，都是为了达到介绍和展现城市风采 等目的，这对于了解、掌握、研究城市的自然环境、历史传统及人文景观有着 重要的参考作用。 建筑专项研究，并不多见，代表性的研究有薛颖的福州近代城市建筑 ( 同济大学硕士论文2 0 0 0 ) 。论文以福州近代城市建筑为研究对象，以时间为 主轴阐述福州城市发展与建筑营造活动，旨在勾勒出近代福州城市建筑的发展 轨迹并分析、论证其过程特征。其余研究多散见于地方志史和其他文献中，有 关福州近代建筑的部分研究。 福州城市发展研究，比较全面的研究主要有郑力鹏的福州城市发展史研 究( 华南理工大学博士论文1 9 9 1 ) ，论文从自然、人文因素入手，研究福州城 市产生、发展、演变的历史，探讨与解决福州城市发展上存在的重要问题，并 在此基础上对现代福州城市的规划提出建设性的意见其他的主要是以工程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4 页 性，即各设计单位编制的各种城市规划方案居多 此外，其他关于福州城市的相关研究主要是关于福州城市特色及城市景观 的研究，而且多为期刊论文 所以，目前有关福州市的城市研究多以地方志史、建筑专项、城市发展、 各类规划设计以及城市特色和城市景观为主，至于城市形态方面的研究很少， 尤其是近现代城市形态的研究几近空白，这亦成了论文将近现代福州城市形态 的演变与发展作为研究的重要原因之一。 1 3 论文研究的对象及意义 1 3 1 论文研究的对象 1 城市形态的概念及内涵 目前国内学者关于“城市形态”概念的理解主要狭义和广义之分。狭义的 城市形态是指城市实体所表现出来的具体的空间物质形态。“1 而广义的城市形 态不仅仅是指城市各组成部分有形的表现，也不只是指城市用地在空间上呈现 的几何形状，而是一种复杂的经济、文化现象和社会过程，是在特定的地理环境 和一定的社会经济发展阶段中，人类各种活动与自然因素相互作用的综合结果； 是人们通过各种方式去认识、感知并反映城市整体的意象总体。嘲 随着对城市形态研究的日益深入，关于“城市形态”概念的理解表述也甚 多，如城市规划和城市发展一书认为“城市形态是指城市各构成要素( 包 括物质的、经济的和社会的) 的空间分布模式，它包括了空间组合的具体的物 态环境和反映各要素相互关系的抽象的结构模式。”齐康先生在城市环境规划 设计与方法一书中对城市形态作如下定义：“它是构成城市所表现的发展变化 着的空问形态特征，这种变化是城市这个有机体内外矛盾的结果”现代城市 更新一书把城市形态定义为“整体内一组具有相对稳定结构的元素之间的关 系及其在一定条件下的表现形式。城市结构形态则是指城市空间内各显性和隐 性的构成要素之间相互作用，及其在社会多系统综合作用下，产生的可变动的 机体表现形式。” 还有其他关于城市形态的定义如：“城市形态可以被定义为- - f - 关于在各种 城市活动( 其中包括政治、社会、经济和规划过程) 作用力下的城市物质环境演 变的学科”( 谷凯，2 0 0 1 ) ；“城市形态是指各个要素( 包括物质设施、社会群体、 经济活动和公共机构) 的空间分布模式”( 唐子来，1 9 9 7 ) ：王宁( 1 9 9 6 ) 认为城市 形态是城市实体的地域空间投影，是城市自身动念发展与其所处的地域与人文 环境共同作用的结果，是自然的历史过程。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5 页 上面举例的诸多定义显示，城市形态学旨在将城市视为有机体加以观察和 研究，以了解其形成和生长机制以及城市形态的构成逻辑，进而掌握城市形态 发展的规律，建立一套对城市发展分析的理论。在研究内容上，“逻辑”的内涵 属性与“表现”的外延共同构成了城市形态研究的整体观。啪城市形态研究的 重要内容是城市外部形状和内部空间结构及其之间的相互关系，并进而探寻城 市形态发展与城市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等诸方面发展的关系。 2 本论文研究对象及范围界定 城市形态学的重要研究对象之一就是城市空间拓展的结构与形态。城市 形态学的方法就是通过城市结构与形态的形成过程与文化、社会经济及政治、 政策等各方面作用力关系的研究，来探寻城市物质形态的发展规律。“目前对于 城市形态的研究包括从城市整体结构和形态出发的宏观视角以及从城市设计角 度进行研究的中观、微观视角。本文主要是从宏观视角出发，以福州城市用地 及空间拓展和城市结构的变迁作为本文的主要研究对象。论文研究的时、空间 范围是：1 8 4 0 年以来近现代福州城区的城市形态。其中空间范围中，福州城区 包括中心城区和市区两个层面，市区则包含中心城区及与中心城区功能联系密 切的外围组团。 1 3 2 论文研究的意义 城市的发展是一个连续的过程，近现代是城市发展史中不可或缺的一个重 要阶段。在近代，福州是全国最早开放的五口通商口岸之一，研究近现代福州 的城市形态演变，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与现实意义。 1 完善福州城市发展研究的历史资料，填补近现代城市形态发展研究的空白 对于福州近现代城市形态的研究，可以整理、完善福州城市发展研究的历 史资料，填补福州近现代城市形态发展的资料空白，而且从城市形态的视角出 发，从深层次探寻城市内外诸要素之间的关系，这将有助于更加全面深入地了 解、把握福州的城市发展，以探索其中的历史经验与教训。 2 为福州城市发展实践提供建设性意见，引导城市可持续发展 城市形态的研究既是发展理论的基础，亦是政策管理理论的依据。城市用 地空间拓展及城市结构等发展规律和城市形态合理模式的建构对城市发展方式 和方向的引导，以及城市发展战略的规划具有重要的作用。通过对福州市近现 代城市形态发展变迁的分析，对城市的发生、变化、发展进行规律探索，并结 合福州的旧城改造和新区建设的现实问题，以期对城市未来的发展作出正确的 趋势性判断，从而对城市的未来发展提出一些建设性意见。通过对城市形态发 展趋势的研究，有助于制定更加合理的城市发展规划方略，引导城市向可持续 西南交通大学硕壬研究生学位论文第6 页 的城市形态和结构发展。 3 对历史文化遗产的保护和利用，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和史料价值 福州是位于中国东南海滨的一座历史文化名城。在近代，福州是首批开放 的五口通商口岸之一，历史文化遗存丰富。对其近现代城市形态的研究，对历 史文化遗产的保护和利用，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和史料价值。 4 为其他城市的发展提供启迪与借鉴 此外，福州城市与一些规模相当，城市地位相近，城市区位条件相似，或 具备相似的历史背景的其他城市相比，在城市形态上既有共性、相似之处，又 有个性、差异之处。而且福州目前发展中所出现的各种城市问题，在全国来看 亦具有较大的普遍性。所以，对福州进行个案性研究，不仅揭示出城市形态演 变的特点、规律，以及新形势下城市形态演变的特殊性，以对福州本身问题的 解决能有所裨益，更希望能通过研究对其他城市的发展有所启迪与借鉴，如能 同时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有更多的学者在此领域进行深入的研究，将是更加 令人欣慰的。 1 4 论文的研究目标、内容和框架 1 4 1 论文研究目标 通过分析福州近现代城市形态的发展历程，总结其演变的特征、动力机制， 探寻演变的规律和城市形态发展模式，以对未来城市形态发展提出建议。 1 4 ，2 论文研究内容 论文以近现代福州城市随纵向时间发展为线索展开，首先以城市发展的背 景为依据，对近现代福州城市形态进行阶段划分；以城市用地、空间的拓展及 城市内部结构的转变作为切入点，对近现代福州城市形态的演变轨迹进行较完 整的历时性研究，着力总结近现代福州城市形态演变的空间、功能、结构等特 征。接着，论文进一步深入探求城市形态演变与城市政治、经济及社会文化等 动力机制之间的内在关系，并进而总结近现代福州城市形态演变的规律和发展 模式。然后，以此为基础，论文对福州未来城市形态的发展、调控与优化进行 了进一步的探讨，以期能对今后福州城市的可持续发展提出有益的建议，同时 也能对其他城市提供启迪和借鉴。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7 页 1 4 3 论文研究框架 近现代福州城市形态 演变的动力机制 福州城市形态演变的规德 总结及发展模式研究 自 然 地 理 环 境 交 通 运 输 条 件 政 治 政 策 因 素 城 市 规 划 社 会 文 化 因 素 心城形态演变的规律总结及发展模式研究 区城市形态演变的规律总结和发展模式研究 表1 1 论文研究框架( 资料来源；作者白绘) 宁 科学技术进步城市经济活动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8 页 1 5 论文研究的创新处及研究方法 1 5 1 论文研究的创新处 ( 1 ) 对于城市的个案研究来说，对其前人尚未研究的领域进行系统深入的 研究便是其重要的创新之处； ( 2 ) 在总结近现代福州城市形态发展规律的基础上，对城市形态的发展模 式进行提炼研究，包括中心城及市区两个层面的研究； ( 3 ) 对福州未来城市形态的发展进行积极的探讨，以期对今后城市形态的 发展和城市规划提供借鉴和参考。 1 5 2 论文的研究方法 论文研究方法包括资料收集方法和研究方法两个部分 1 资料收集方法 ( 1 ) 文献调查法 着重收集与城市历史相关的文献，如市势要览、年鉴、地方志、出版物、 回忆录、新闻报道、相关论著等；与城市规划建设相关的文献，如城市规划图、 规划说明书、法规、测绘地图、城市地图、照片等；与城市空间形态、城市特 色相关的文献，如地方志，出版物，照片，相关论著等。通过对这些资料的阅 读、选择、考证、整编，可以为以后继续深入研究提供系统资料 ( 2 ) 实地调查法 通过实地调查，一方面可补充文献资料的不足，另一方面可根据实际情况， 加强对资料的掌握、解释与理解，而对当时城市建筑风貌保存较为完整的街区 进行实地考察，将会对研究思路有所启示。实地调查的具体方法包括实地观察 法，访谈法，问卷调查法等。 2 研究方法 ( 1 ) 分析归纳法 在分析各个时期城市形态演变历程的基础上，总结其演变轨迹、特征和动 力机制，进而归纳出演变的规律，影响演变的重要因素及其如何作用于城市形 态演变，而后再把这些结论和规律应用到城市形态发展的现实中去。 ( 2 ) 系统分析法 从横向来看，把城市形念作为一个系统，分成若干范畴进行研究，如城市 城市空间扩展、城市内部结构等，同时进行综合，以求对问题的深入理解。 从纵向来看，把近现代整个历史过程的城市形态当作一个系统，分成若干 历史阶段进行研究，在此基础上进行提炼综合，从这些子系统返回到整个大系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9 页 统 ( 3 ) 比较分析法 以时间为框架对福州近现代不同历史时期的城市形态的演变轨迹、特征及 动力机制进行比较研究，从而总结出福州这样一个沿海的区域性中心城市近现 代城市形态演进的规律。同时在具体分析过程中，以空间为框架将福州与其他 具相关发展背景和特点的城市进行比较，以期更好地分析和诠释福州城市形态 的演进和发展。 ( 4 ) 逻辑思维法 论文在分析不同历史时期城市形态演变的基础上，将研究视角放在影响城 市形态演变的主要因素上，重点分析几个主要影响因素对城市形态演变的作用 方式、作用过程和作用结果，以及作用中的变化情况，挖掘并总结影响因素与 城市形态演变的关系，进而总结出其中的特点和规律。 注释： 1 郑莘林琳。1 9 9 0 年以来国内城市形态研究述评，城市规划，2 0 0 2 7 f 2 武进，中国城市形态：结构、特征及其演变，南京：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1 9 9 0 3 】刘青昊，城市形态的生态机制。城市规划，1 9 9 5 2 4 】段进，城市形态研究与空间战略规划，城市规划，2 0 0 3 2 5 段进，城市形态研究与空间战略规划，城市规划，2 0 0 3 2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1 0 页 第2 章近代福州城市形态演变 2 1 历史文化名城福州 2 1 1 福州城市概况 1 地理位置 福州市位于我国东南沿海、福建省 东部，地处闽江下游，介于东经1 1 8 。 0 8 一1 2 0 。3 1 ，北纬2 5 。1 5 - - 2 6 。2 9 之间。作为福建省省会，福州市 东临东海和台湾海峡，与台湾省隔海相 望，西邻三明地区，北接宁德地区，南 连莆田市，为全省水陆运输的交通枢纽 和防卫门户，地理位置十分重要。福州 市辖五区八县市，全市面积11 9 6 8 平方 公里，全市总人口为5 6 9 9 5 万人。2 0 0 5 年市区面积1 0 4 3 平方公里，市区总人口 为2 4 4 万人，其中中心城总人口约2 2 2 圈2 - - 1 福州市地理位置概况( 资料来 。源；底图为福建省地图，改绘) ，j 八。 福州位于闽江三角洲河口盆地，四周群山环抱，其海拔在6 0 0 至1 0 0 0 米之 间，形成天然屏障。盆地之内，丘陵垄岗，星罗棋布，错落有致，闽江横贯于 盆地中央。福州地区西北部、西部峰岭重叠，境内地势自西北向东南成倾斜。 福州居福建沿海岸线中点，福州沿海岸线曲折，港湾众多，优越的地理条件促 进了福州作为省内商品集散地和福建海上贸易重要口岸的形成。 2 建置沿革 福州城市发展史源远流长，早在新石器时代，福州就已出现“昙石山文化”、 “黄土仓文化”等地方古文化。秦统一中国后，福州成为“闽中郡”的属地。 战国末，越王勾践的后裔南下入闽，于汉高祖五年( 公元前2 0 2 年) 建立了闽 越国及其都城冶城，无诸为闽越王，是为福州城市之丌端。2 2 0 0 多年来， 福州历为郡城、州府、省会，一直占据全闽的中心地位自秦至清，福州先后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1 1 页 设；闽中、冶城、侯官、建安、晋安、泉州、闽州、长乐、闽县、福安，福州 等郡县府置，唐开元十三年( 7 2 5 年) 设福州都督府，福州之名自此始五代 时成为闽越都城。宋至道三年( 公元9 9 7 年) 置福建路，下设六州二军，福州作 为八闽首府的地位日益重要和巩固。在两宋、元、明、清时期福州一直是福建 行省的驻地，其间还一度成为宋末端宗和明末唐王的临时都城。鸦片战争后， 福州成为首批开放的五口通商口岸之一，民国成立后福州成为福建省省会，民 国2 2 年曾经成为中华共和国的首都。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福州始终是福建 省的省会，全省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2 。1 2 近代之前福州城市形态演变轨迹 福州作为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八闽都会，拥有2 2 0 0 多年的历史。福州古城 始建于汉初，经历了汉冶城、晋子城、唐罗城、梁夹城、宋外城、明清福州府 城等历史演变过程。 2 1 2 1 城市初建阶段汉冶城的创建及晋子城的迁建 ，1 汉冶城的创建 汉代冶城是福州城市发展的开端。冶城，建于西汉刘邦高帝五年( 公元前 2 0 2 年) 。汉高祖刘邦统一全国后，因闽越王无诸佐汉灭秦有功，所以封无诸为 闽越王无诸建立了闽越国的都城冶城，是为福州城市之始。关于冶城的 位置所在，历史上说法不一，但据史籍记载，大致都认为是在今福州冶山一带。 因受西周以后传统的封建制度规定的限制，大者不过三百雉( 即周围的长度不 过九百丈) ，故当时冶城的城市用地规模较小，这也与当时尚为落后的社会经济 条件相适应 2 晋子城的迁建 晋子城是晋太康三年( 2 8 2 年) 太守严高将郡城南迁后所筑的城市。随着 社会经济的发展，城市人口逐渐增长。由于旧城过于狭小，地势不平。逐渐无 法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故决定迁城，在越王山( 屏山) 南麓建城，称子城。 此后历代福州城址都是在晋子城的基础之上发展的，历经一千多年的繁荣兴衰 直至今日。城市发展的历史证明，晋子城的选址及迁建是非常成功的。 ( 1 ) 城市地域空间形态。拓建后的子城，面积比旧城扩展，据宋三山 志记载推知，子城的南沿达到今虎节路口，东南在今卫前街，东至今丽文坊， 西边界今旧米仓附近。这就奠定了福州城池的雏形。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12 页 ( 2 ) 城市布局已考虑功能分区城内宫衙鼎立，郡衙在北居中，北靠城 边，南设仪门，门在今鼓屏路湖东路口，此外城内还设置有庙舍、坊市、城隍 庙等，手业工作坊及主要商业集市沿城南门外的大航桥河两岸布置。子城中初 步形成了政治行政中心位北，商业经济中心居南的城市功能分区。 ( 3 ) 城市山水格局初显太康三年( 2 8 2 年) ，在建造子城的同时，分别 开凿了东湖和西湖，以灌溉农田，并防止郡城遭受水灾。东、西两湖分布于子 城的东西两翼，周围各二十里引东北诸山溪水注于东湖，引西北诸山溪水注 于西湖，二湖与闽江海潮汐通，既作为城壕又是航道，同时形成了晋子城“北 枕越王山，东、西、南三面绕以护城河”的城市山水格局。 ( 4 ) 宗教建筑出现两晋、南朝，作为文化现象的道教佛教也传到福州， 城市中出现了宗教建筑类型。 2 1 2 2 城市发展阶段唐罗城、梁夹城与宋外城 1 唐罗城 唐代是福建社会经济获得较大发展的时期。福建由于偏安一隅，中原人民 因躲避战乱而入闽，福建人口大量增加。福州逐步成为福建的中心。人口的增 加及社会经济的发展对城市建设也提出了新的要求，促进了城市形态的变化。 唐天复年间即闽王王审知执政的第七年，出于守地养民的目的，在子城外环建 造罗城。 ( 1 ) 城市地域空间形态。唐罗城呈不规则圆弧形，东西宽约1 8 公里， 南北长约1 7 公里，设8 个城门。北面将冶山围入，成为全城制高点，南面以 安泰河为限，将大航桥以南已经形成的居民区及商业经济区括入城内。 ( 2 ) 城市按功能分区布局。唐罗城筑造后，城市形成了内外两重城垣。 内重印原子城，是政治统治中心及贵族居住地，外重是平民居住区和商业经济 区。罗城的分区布局以大航桥河为分界：政治中心与贵族居城北，平民居住区 及商业经济区居城南。 ( 3 ) 城市布局强调中轴对称城市北部中轴大道两侧辟为衙署；南部中 轴两边，分段围筑高墙，这些居民区成为坊、巷之始，亦是留存今日的“三坊 七巷”之原形所在 ( 4 ) 城市商业经济中心南移晋子城商业集市主要沿城南门外的大航桥 河两岸布置。随着城市人口的增加及经济的发展，城市用地向南拓展，而原先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1 3 页 大航桥河也日益淤浅，逐渐无法满足港口交通发展的需要。于是港口由大航桥 一带南移到当时水面宽度及水深条件都较好的安泰河一带。凭借新港口良好的 交通运输条件，安泰河沿岸成为新的码头商业集市，城市商业经济中心由此南 移。 2 粱夹城 唐罗城建成后几年，闽王王审 知认为原建的罗城城区太小。因此 于梁开平二年( 9 0 8 年) 对城市又 进行了一次拓展，将城市南北端稍 加扩大，夹罗城于其中，故称“夹 城”，又叫做。南月城”、。北月 城” ( 1 ) 城市地域空问形态南北 夹城建成后，包括罗城，略呈圆形。 夹城拓建后，城市用地进一步扩大； 南端由安泰桥边的利涉门扩展到现 在南门兜的宁越门，把乌山、于山 两山包罗在城内；北端由北门钱塘 巷的永安门，扩展到越王山麓的严 胜门、遗爱门；东南有美化门即在 今水部阔程街南端；东北有井楼门 即在今井大路七星井附近；西有在 今西门兜的迎仙门。城市由内而 图2 2 晋予城、唐罗城与粱夹城( 资料来 源；郑力鹏，福州城市发展史研究，华南理 工大学博士论文，1 9 9 1 ) 外，形成了子城、罗城、夹城三重城墙，南北中轴线干道上自南而北有七重城 门。 ( 2 ) 形成“三山两塔”的城市竖向空间形态。夹城拓建后，揽屏山、乌 山、于山于城内，形成了城市中的三个制高点。三山的布局，以屏山为主位， 位于城市中轴线的北端，是城市主干道的重要对景点乌山、于山在城市南部 里中轴对称拱卫左右，位于鸟山和于山山麓的坚牢塔和定光塔更成为城市空间 的重要节点标志，形成了“三山两塔”的城市空间格局。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1 4 页 ( 3 ) 城市用地功能结构明晰。梁夹城较之唐罗城用地范围扩大较多，然 而二者修建时间不过几年之差，因此梁夹城的城市用地功能布局与唐罗城相比 并无太大的变化。城市仍沿袭旧城划分南北两半的的布局，政治中心以及贵族 住地位于中轴线的北段，衙署分列于中轴两侧，其中文官衙门位东，武官衙门 位西。军队驻地在南后街以西。商业街市依然位于城市南部。 ( 4 ) 宗教建筑大量出现。王审知大力提倡佛教，在其执政期间，修建了 大批的寺院、佛塔。福州诸县在五代时大大小小共拥有7 0 0 多座寺庙。在五代 时福州城内有七座塔，这七塔( 包括留存至今的白塔即定光塔、乌塔即坚牢塔) 近乎对称分列于城市中轴大道的两侧，形成了独特的城市格局。谢泌“城里三 山千簇寺，夜间七塔万枝灯”的诗句生动的描述了当时城市宗教建筑大量出现 的形象。 3 宋外城 宋代福州社会经济文化空前繁 荣，政治地位也进一步提高，促进了 城市建设的发展。北宁开宝七年( 9 7 4 年) ，福州刺史钱昱出于加强防御， 又增筑东南夹城，称为“外城”。 ( 1 ) 城市地域空间形态。宋外 城与梁夹城相比，城墙范围主要扩大 了城市东南部用地，南面及西面也有 部分用地的拓展。但是在宋代，福州 城垣几经兴废，外城建成后四年，宋 王朝顾忌当时割据在闽、浙的吴越， 因而诏堕福州城垣。城垣北被废毁 后，仅留残高数尺，各城门处也仅留 存樵楼。 实际上，到了宋代，由于社会经 图2 - 3 宋代福州城图( 资料来源：郑力 鹏，福州城市发展史研究，华南理工大学 济文化的繁荣发展，加之陆地向南不 博士沦文，1 9 9 1 ) 断推进，福州城市用地已经超出城垣所限，在城垣之外形成一些商业区和居住 区。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1 5 页 ( 2 ) 城市功能布局变化，。城”与。市”开始分离城市功能布局总体格 局仍为行政功能区位北，商业功能区位南，但城市功能分区已不如以往严格。 原位于子城内中轴东侧的东衙逐渐废为民居，一些行政管理机构也分散布置于 城中城市商业经济中心继续南移，城南以外大庙山麓一带的嘉崇里，成为主 要码头商业区之一，“城”与“市”开始分离。 ( 3 ) 居住区采用。坊巷”规划制度宋代的坊巷是沿街巷排列住宅的居 住区形式，宋福州城已突破城垣所限，城内外皆有“坊”。此时的“坊”不再是 封闭的旧制坊，而演变为城市行政区划的名称。 ( 4 ) 。内河外江相辉映”的城市水系形态。古代利用天然溪流依城开壕， 随城市用地的拓展，一些城壕演变为城内河道。城内河道、疏浚的西湖( 后来 东湖湮塞) 以及城外江潮水相通，形成城市的重要水路交通。江河沿岸也依港 兴市，成为城市的货物集散地和商业经济中心，也造就了“百货随潮船入市”， “万家沽酒户垂帘”( 龙昌期三山即事) 的繁荣港口城市景观。而西湖更成 为以水为主题的城市特色风貌，辛弃疾吟咏福州西湖“翠浪吞平野”“千顷光 中堆滟”。 2 1 2 3 城市定型阶段明清福州府城 明清是福州城市繁盛发展的阶段，明清商品经济的发展推动了城市建设的 加快进行，进而促进了明清福州府城的城市形态的进一步演化。 ( 1 ) 城市地域空间 形态为了促进生产力 发展，推动城市的建设， 以及防御倭寇的入侵的 需要，于明洪武四年 ( 1 3 7 1 年) 重砌石城， 称为福州府城其城址 范围为：北面跨越王山 ( 屏山) ，南绕于山、乌 石山。城墙东、西、南 三面则循宋代的外城遗 址修复。清代2 0 0 多年 幽2 - 4 明代丰鬲州府城幽( 资料来源：吴庆洲，中国古 代城市防洪研究。中国建筑：i ：业出版社。1 9 9 5 )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1 6 页 中，城垣经过几次重修，但城的范围都没有拓展。实际上，到了明清两代，福 州城市用地范围早已超过城垣所限，尤其是随着城台江商业区的繁荣发展，使 城市在南部沿江地块形成较为独立的用地组团，并与城市北部主城区通过城市 主轴干道进行交通联系 ( 2 ) “城”与。市”分离的城市总体功能布局日趋清晰。古代福州作为河 口港城市，位于闽江入海口的重要水路交通枢纽，是闽江流域与海外贸易的重 要物资集散地。因此，城市的商业经济凭借优越的港口条件而日益兴盛。古代 福州城市地貌的显著变化之一就是城市洲土逐渐向南扩展，随着闽江泥沙的冲 刷淤积，沧海逐渐变成了良田。随之城市港口也逐渐南移。由于城市商业区因 港而兴，故而亦随之南移。而城市的政治行政功能区仍位于城市北部主城区内， 因而到了明清尤其是清朝，城市就形成了“城”与“市”相分离的功能结构布 局。北部行政组团与南部商业组团之间多为农田、水系等自然地貌，组团间通 过城市干道进行轴向联系。 ( 3 ) 城市呈。三山两塔一 楼”的城市空间形态梁夹城 括三山于城内，形成了“三山两 塔”的城市空间格局，而明初兴 建的“镇海楼”更是丰富了城市 的空间形态。“镇海楼”位于福 州城市中轴线北端的屏山山巅， 成为城市的重要景观点和观景 点。“镇海楼”基于其独特的地 理位置，成为城市又一重要制高 标志点，与两塔形成景观视线通 廊，并进一步丰富了城市的天际 轮廓线 2 1 3 近代之前福州城市 形态演变的特征分析 1 城市地域空间扩展特征 l ! l2 - - 5 近代之前福州城垣变迁示意图( 资料来 源：福州百科全1 5 ，中国人百科全f ；出版科= 1 9 9 4 )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1 7 页 自汉冶城的建立到清末，福州城市地域空间不断扩展变化，由北向南，从 中轴线向东西两个方向延伸发展。汉冶城位于今天的冶山一带，西晋时期迁建 子城。唐中和时期扩建，城址南移至鼓东路和鼓西路一带。唐末至清末，福州 古城再历经罗城、夹城，外城、府城发展阶段，城垣向南沿城市中轴不断拓展， 东西向基本呈中轴对称扩展。 宋代以后尤其是明清时期，城市用地超出城垣所限，在城外扩展。明清时 期，在城外南部沿江地块形成较为独立的用地组团，城市用地呈跳跃式扩展。 梁夹城的扩建，在短时间内使城垣范围扩大许多，约为唐子城的7 倍。因 此，此时期城市内空地甚多，尚有大面积的自然地形地貌。此后随着城市经济 的发展，人口增加，城市用地因港口南移而向南发展的同时，在城垣内部亦同 时不断地进行内向填充式扩展。 由此可见，近代之前福州城市地域 空间呈蔓延式生长和跳跃式扩展相结 合的方式演化。从早期的城市用地限于 城垣之内，到后来的超出城垣发展以及 城外跳跃式发展，城市用地形态从封闭 发展到封闭与开放相结合。 2 城市竖向空间形态演化特征 梁夹城拓建后揽屏山、乌山、于山 于城内，成为城市空问形态发展的一个 重要转折点屏山、乌山和于山形成了 城市中的三个制高点。屏山为主位，位 于城市中轴线的北端，是城市主干道的 重要对景点鸟山、于山在城市南部呈 中轴对称拱卫左右，位于乌山和于山山 麓的坚牢塔和定光塔更成为城市空间 的重要节点标志，形成了“三山两塔” 的城市空问格局。因此，梁央城括三山 于城内，不仅仅是城市用地范围的扩 间形2 态- - 6 示嚣热善鉴嚣攀苫蔷 大，更在垂直方向丰富了城市的空间形 水文化与城市规划，东南人学出版，2 0 0 2 )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1 8 页 态，形成了高低起伏的城市轮廓线，大大丰富了城市的景观层次。 此后明初位于福州城市中轴线北端的屏山山巅的“镇海楼”修建更是增添 了城市空间形态的景观魅力。基于其独特的地理位置，“镇海楼”成为城市的重 要景观点和标志点，并与两塔形成景观视线通廊，进一步丰富了城市的天际轮 廓线。以山体为依托，“三山两塔一楼”与低平的房屋，优美的建筑封火山墙， 鼓楼，城门楼形成对比，构成了高低起伏、错落有致的城市空间形态 近代之前福州随着子城、罗城、夹城、外城由北向南的逐步拓展，历代的 兴废留下的城壕逐渐演变为变为城内河道。城内河道、疏浚的西湖以及城外江 湖水相通，形成了“内河外江相辉映”的城市水系形态山水格局交相辉映， 凸现了城市的山水形胜。 近代之前福州城市竖向空间形态发展呈现出由简单日趋丰富的特点，并成 为了福州城市的特色之一。 3 城市功能结构演化特征 近代之前福州城市功能分区一 直都较为明确，总体上呈政治行政中 心位北，商业经济中心位南的布局。 历经多个朝代的更替，城市政治行政 中心的区位一直位于城市北部。无较 大的位置变动。而城市的商业经济中 心的演化贝f j 呈现沿城市中轴干道不 断向南移动的特点。晋代时商业中心 位于大航桥河沿岸，唐宋时南移至安 泰河一带，明清时期继续南移，在台 江一带形成与老城区相独立的港口 商业中心，形成。城”与“市”分离 的布局。 此外，随着城市发展，城市的功 能结构要素也只益复杂化，建筑类型霪燕髫徽糍篙嚣淼 也不断丰富。早期的城市如晋子城， 福州城市发展史研究，华南理1 ：大学博士论 郡衙在城市北部居中，城内设箴有庙 文，1 9 9 1 ，改绘)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1 9 页 舍、坊市、城隍庙等，手业工作坊及主要商业集市沿大航桥河两岸布置。王审 知大力提倡佛教，城市中修建了大批的寺院、佛塔，形成了独特的城市格局。 宋代以后随商品经济的发展及分工的细致，城内外设立了各种工场、仓库等。 明清时期由于商品经济的繁荣，城市中出现了工商业专业街市和会馆。清朝城 市中出现了占地面积较大的满洲营，对城市形态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2 2 近代福州城市发展背景 中国近代城市是在帝国主义列强入侵、中国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历 史条件下发展过来的。1 8 4 0 年爆发了鸦片战争，1 8 4 2 年8 月，清政府被迫签订 了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个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南京条约，条约规定开放 广州、厦门、福州、宁波、上海为通商口岸1 8 4 4 年7 月3 日福州正式开埠， 自此福州开始了坎坷的近代化历程。 1 8 4 4 - - 1 9 1 1 年，有英、美、法、德、日、俄、葡萄牙、荷兰等8 个国家在 仓山设立领事馆，还有瑞典、挪威等9 个国家委派有关人员兼任福州领事，福 州仓山发展成为外国人集中的居留地。1 8 9 8 年，日本帝国主义强迫清政府承认 其在福建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