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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正值暮春,李小染抓了下头发,停笔问旁边的人几点,乔嘉早已熟悉了她这个“钟盲”,长这么大连钟都不会认,也不知道小学数学课上干嘛去了。 “十一点了。”乔嘉看一眼手表,又埋头于眼前的卷子。 十一点,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回寝室去,李小染眼睛看着旁边空空如也的位置,听他们寝室的说,他生病了。 一个男的,怎么比我还脆弱呢?李小染轻笑,也专注上电学,对于黑板左上方的“中考倒计时”,在一堆试题面前,已经显得越发庞大。 回寝室之前,李小染又习惯看了他的寝室,都在没有大铁门的一楼,共用一个盥洗室,初三就是这种待遇,其实李小染是偷着笑的。 连乔嘉都看出来了,李小染算着严宽阳起床的起床,睡觉的时间睡觉,睡前上厕所的时间上厕所,为了什么?为了能“恰巧”碰见,然后说一声“hello”或者“晚安”。 有一次,乔嘉看见他们俩在盥洗室里一起刷牙,初生的阳光淡淡的照在两个人的身上,乔嘉突然明白李小染在追求的是什么。 李小染总给乔嘉说,别乱跟别人说“晚安”,因为晚安的拼音是“我爱你爱你”,但李小染几乎每天给严宽阳道一声“晚安”。 一年365天,一天两个“爱你”,一年就是730个,李小染活活讲了两年。乔嘉还特地在教室里大声说这事儿,遭到了李小染的白眼,但严宽阳连个甚微的表情都没有。 乔嘉问李小染这样有意思吗,李小染说:“你懂什么?我这叫坚持不懈,怎么没意思?” 乔嘉是不懂,不懂她单恋严宽阳四年是什么意思。 严宽阳喜欢许嵩,李小染把许嵩的歌都下到MP3里,下了课就听,还边听边哼,直到有一天严宽阳路过她座位,听到她口中念念有词,搬了作业过来和她一起写,还抢了一只耳机。李小染推荐他去听最好的我,没几天,他就和李小染戴着耳机轻唱。 乔嘉回头看的时候,李小染脸上堆满笑,特别真实。 乔嘉承认严宽阳是不错,成绩好,为人不错,又是班长。乔嘉甚至还听见初二的学妹在寝室阳台大喊严宽阳的名字。 这时候,连秦满都看出来了,李小染喜欢严宽阳。 秦满同志,乃李小染的同桌,班上学习尖子,小胖子一个,人很风趣,老下套让李小染管他叫哥,实际上他比李小染小一岁,和严宽阳同寝室,关系铁到没话说,所以在秦满面前,李小染很大方的承认了,并且从秦满这儿捞了不少严宽阳在寝室里的事。 某天,李小染某亲戚报道,把李小染折腾的整天脸色惨白,抱着热水咕咚咕咚地喝。晚自习下了以后,严宽阳和秦满为一道题展开讨论,转头看见李小染痛苦的样子。 手不自觉的伸出去覆盖在李小染的额头上:“你是不是发烧了?脸色这么难看。”严宽阳低头问她。 李小染被这突如起来的关心吓怔住,木木的摇摇头说:“没事儿”总不能跟他说是为什么吧?严宽阳嘱咐她多注意点,又转过去和秦满讨论。 那天晚上,李小染一个字也没动。 李小染和严宽阳照常是一起写作业一起听歌一起聊天,李小染说到自己后妈来以前还是个苗条淑女时,坐在一旁一直看着李小染说话的严宽阳说:“你爸妈离婚了?” “不然你觉得是我抢来的后妈吗?”李小染笑咪咪的说。“我怎么觉得我一点也不了解你呢?”严宽阳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笑,但是却很认真,认真的让李小染觉得,严宽阳真的对她一无所知,而她却连严宽阳早餐吃什么都知道。 领毕业证的前几天,严宽阳在QQ上发消息给李小染,通知她明天就要回学校领毕业证,李小染打电话给严宽阳:“怎么会明天就去,不是要过几天吗?”“我也不知道,杜老师要我通知大家的。” 过了一会,严宽阳又打电话给李小染,那个时候,李小染她家里人坐在客厅看电视,李小染她爸就坐她旁边。 严宽阳口气很严肃的说:“我有事给你说,但我怕说了以后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 “你说吧,又有什么事对不起姐姐我了。”李小染离开客厅躲到卧室去。装做口气轻松,实际上全身都紧绷着。因为李小染的潜意识告诉她,严宽阳要说的话,会是她想听的话。 因为从初三下开始,李小染越来越能察觉出严宽阳对她愈发异于从前。比如在食堂排队,明明李小染站在乔嘉面前,而乔嘉身后的严宽阳硬是把她拉到自己面前站着,说:“你就得站我前面。” 又比如说,某天晚自习,李小染用粉笔头扔严宽阳,严宽阳捡了又扔回来,正好扔到李小染的上眼皮上,李小染惊呼一声,揉着眼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过身面对黑板,严宽阳看见,立马从位置上下来走到讲台上。 “没事吧?”严宽阳问。李小染摇摇头,用粉笔在黑板上默写古诗,严宽阳抢过她指尖的粉笔,在黑板上写“对不起”。李小染只装作没看见,严宽阳用手推推她,李小染转过他朝他吼:“你干嘛呀?” 严宽阳顿时笑了,笑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宠溺,轻声对李小染说:“你这样比不说话都好。”李小染撇他一眼:“切” 直到后来,秦满和乔嘉都给李小染说:“我怎么觉得严宽阳开始对你有意思了呢?” 可是那天晚上,严宽阳到最后什么也没说,挂了电话。失望如李小染,第二天见面没给严宽阳好脸色看。李小染才猛然想起秦满给她说过,严宽阳不会谈恋爱。 可是,傻瓜,谁要的是怕以后做不成朋友这句话?严宽阳和李小染分开了,读了不同的学校,在不同的地方。一个市重点,一个区重点,从李小染的学校去严宽阳的学校要坐将近两个小时的车。尽管李小染认为如果能见到严宽阳,两个小时的路程只是一条用比例尺缩小后的线段,但事实让李小染沮丧,她再也不能天天见到严宽阳了。李小染开始疯狂想念严宽阳。她不知道严宽阳是否和她一样这么想她,但李小染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知道严宽阳的点点滴滴,看博客里的留言,看严宽阳的签名,微博。把可怜兮兮的一点消息保存起来,宝贝一样放着,对秦满威逼利诱,套取严宽阳的近况。想念严宽阳笑着骂她呆,想念严宽阳的关心,想念严宽阳的嗓音。李小染抱着数学书问班长的时候,旁边一个男生鄙视的说:“连规范解答都看不懂。”这时候,李小染又病态般念着严宽阳,严宽阳会笑着骂她笨,然后不厌其烦的讲解。那是一段对于李小染来说折磨的日子。李小染接连几天梦到严宽阳,梦到严宽阳转来她们学校,梦到严宽阳帮她解围,梦到严宽阳又站在她身后排队,梦到严宽阳牵她的手。午夜梦回,李小染笑自己着魔,大半夜在寝室里痴痴地笑。上了高中,李小染近视了,眼前的人和物模糊得没有焦点,把每个身高体型、走路姿势相似的人模糊成了严宽阳,就连耳朵也受了感染,尽力寻着相似的嗓音看去,却又一再失望。乔嘉想,李小染许是疯了,病因正是许久没有音讯的严宽阳。听秦满说,严宽阳期中考试考砸了,近一个月都住在学校没有回家,于是李小染就从这唯一的虚幻的网络中失去了严宽阳仅有的消息。李小染也没考好,连乔嘉都没见过她这么拼,她现在成了寝室最晚睡,最早起的人,做题做的越来越多,问老师问的越来越勤,眼镜度数越增越高,个人形象越来越糟。期末的时候,李小染从二百多名一下子跳到一百多名,摘下眼镜忽而又觉得和戴上一样狭窄,乔嘉在一旁消遣她,可是李小染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寒假回来,李小染破天荒的瘦了,乔嘉问她怎么瘦的,李小染撇撇嘴说:“想人想的呗。”殊不知李小染吃了减肥药加上强运动锻炼,甚至还进过一次医院。其实李小染这种人是不舍得虐待自己的人,她只是觉得,严宽阳太优秀,自己没理由不让自己更好一点,更有资格去喜欢他。李小染一直这么坚持着,希望三年以后能够和严宽阳考上同一所大学。高二的时候,李小染又去换了一副眼镜,乔嘉看着日渐消瘦的李小染,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严宽阳隔绝网络,隔绝了她。乔嘉和秦满都劝李小染趁早告白,李小染扶了一下眼镜,笑笑说:“没事,我等他,如果他还记得我,毕业我就说。”乔嘉和秦满都担心,太优秀的严宽阳会被抢走,现如今连异地恋都保不住,更何况像他们这样有的没的。有时候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秦满和乔嘉发现严宽阳偶尔一个动态下总有一个评论,两人总是在评论中对话,可李小染评论的,严宽阳从来不多说,几个简短的字或是没有回复。和严宽阳一个学校的时宝原来也是李小染她们班的,时宝给乔嘉说她遇到严宽阳在她们班对面等人,时宝问他等谁,严宽阳说在等女朋友,这件半信半疑的事让乔嘉忍不住对秦满吐槽,为小染愤懑不平。可是转眼,秦满又否定这个事实,严宽阳的个性他知道,说不谈恋爱就不谈恋爱,当初那么多人追他他也坐怀不乱,现在更不可能。乔嘉给了秦满一个白眼:“谁知道你们这些男生的事啊?两个人隔这么远,我就说早晚会出事儿,严宽阳肯定对不起我们小染的!”“男生又怎么了?我说他不会,他就是不会!”“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李小染看着争吵的两个人,扶一下眼镜又埋头写作业。乔嘉拉起李小染的手说:“小染你别不信,这些男生个个都喜新厌旧,我跟你打个赌,你前天找出来的水浒,他要记起在你这,当初他能借给你,他照样能借给那个女的。”李小染笑笑说:“小嘉,你想多了,说不定他早忘了,况且书要借给谁随他,书是他的又不是我的。“ “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还真别不信。”晚上回寝室,李小染就发现手机里有一个未接来电,来电人正是那个隔绝了她很久的人。李小染脸也来不及洗,拿着电话就往阳台上走,按下回拨,嘟了几声严宽阳就接了。“喂,严宽阳,找我什么事?”“我的水浒是不是在你那?”“恩,你现在要看?我记得你看完了才借我的。”“哦,一个同学要看。”“同学,谁呀?我还没看完呢。“那你赶紧看吧?她急着要。”“她?男的他女的她?”“女的。”就这样,两个人都没有讲话,李小染从听筒里可以听到他那边很吵,可能还在教室里。李小染相信他也听到她这边的风声,冷的彻骨,一股股的钻进骨头的缝隙里。李小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严宽阳没挂电话。这静谧仿佛在一点点验证乔嘉的话,该死的让人难受,但又该死的准。一瞬间,李小染脑海中嗡嗡一片,所有包括严宽阳的记忆,触碰都被他撕扯个零碎,李小染才相信,她该相信的不是他,而是“人都会变”这句话。“好,周末回去还你。”“不用了,后天我们摄影社要组织来你们区摄影,我来学校找你。”“那你什么时候来?”“你什么时候下课?”“五点半。”“那我五点二十在门口等你。”“嗯。”“再.”李小染很快搭下手机盖,严宽阳只说了一半的再见被手机盖“咔”地一声丢开。乔嘉走到阳台上来,手搭过她肩膀:“给谁打电话呢?还躲到阳台上。”李小染戴着眼镜,缓缓抬起头看乔嘉,说:“给一个即将见最后一面的人。”乔嘉从反光的眼镜下面,看到了她脸上很清晰很清晰地泪痕。后天下午不过就是再过31个小时又30分。李小染早上从枕头边拿起水浒传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然后装进书包里,关上。下午到得很快,最后一节课还有几分钟,李小染有点措手不及。下课铃一打,李小染抱着书走去校门口,这时候学校的大门也刚好打开,等在门口的学生都纷纷往外走。严宽阳和一群人站在外面,而那个女生,如果李小染没猜错的话,就站在严宽阳旁边,拿相机对着他拍来拍去。严宽阳从人潮中认出李小染,立马走过来。“还你。”“你戴眼镜了?”“很奇怪吗?近视了不该戴吗?”“有点不适应。”“你该适应的不是我。”又是沉默,李小染恨透了这种沉默。“严宽阳,我进去了。”说着转身就走,严宽阳拉住她的手。“小染。”李小染回头去看他,严宽阳的喉结动了一下:“多吃点饭,你现在太瘦了。”李小染定定的看着他,摇头轻笑:“严宽阳,你要说这番话的对象不是我,她比我更瘦。”扒下他的手,李小染又仔细的看他一眼,转身逆着人流往回走。躲进教学楼里,李小染站在玻璃前看严宽阳,他把书递给那个女生,接过相机。许久不见,严宽阳又比以前高了许多,发型也变了,就连他什么时候喜欢上摄影她都不知道。而他隔绝她的这两年里,看来过得很好。听秦满说,他上次期末考试是全年级第四名,还得了班主任的奖励。他和那个女生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他。严宽阳仍旧是那个最优秀,最独特的严宽阳。乔嘉和秦满站在操场围栏旁边,观看了所有过程。乔嘉戳戳秦满说:“我说的没有错吧,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们那个严宽阳就是个陈世美,太对不起小染了,明明不喜欢人小染,还装得跟什么似的。”秦满也被严宽阳吓住了,可是他去问,严宽阳只是很严肃的说:“是兄弟的,就不要问了。”弄的秦满也冒火了,严宽阳做的这些到底是为什么啊?乔嘉以为李小染会受不了,以为她肯定会大哭一场,可只是她以为。当她急急忙忙找到李小染的时候,她正抱着作业去办公室的路上,很平静。“小.小染,你要去哪里?”乔嘉结巴的问到。“我要去办公室交作业啊?”李小染的语气中很理所当然。“那我陪你去。”乔嘉陪李小染去英语组办公室,看李小染一如往常地把作业交给老师,然后又抽出自己的那本,指出不懂的地方,和老师一问一答,听得很认真,然后又抱了另一打作业回教室发。静如止水。这是乔嘉唯一能想到的形容此刻的李小染的词。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李小染是个不折不扣的爆发者。只是她把所有的爆发力全放到学习上,还报了摄影社。严宽阳的选择依旧决定了李小染的选择。最初被批没焦距,光线错误的李小染,交给社里的作品越来越好。摄影社前段时间举办的摄影比赛,李小染得了银奖。乔嘉也就逐渐习惯了她这样,即使当初什么也没说,可是她却看出李小染把一切情绪发泄在摄影和学习上,李小染只是觉得,她想比那个女生好,她想爱所有严宽阳爱的东西。高三的时候,李小染仍旧还钻在摄影里,虽然学习成绩不是拔尖,但至少考个一本没问题况且李小染想报考摄影专业的学校。一切的事情按原始的轨道行进,生活平静的像一汪死水。可是谁也没想到,严宽阳又出现了。12月份的时候,原本还晴朗的天气在前一晚下过雨后,气温骤然降得很低,只有几度。上语文课的时候,李小染揉下眼睛,恍惚间瞟到窗外开始下雪了,对于南方的G市来说,这么大的雪实在少见,让昏昏欲睡的李小染一下来了精神。雪一直下个不停,甚至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气温已经零下几度了,几个从外面上完厕所回来的同学哆嗦着走进来。李小染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吃晚饭,教室外面天已经开始被黑色侵袭。李小染站在教学楼准备撑伞挡雪,抖伞的时候,在熟悉不过的身影透过镜片钻进眼睛里,李小染想躲也躲不掉。严宽阳伞也没打,手揣在羽绒服里,直直地站在学校门口。看到李小染的时候,严宽阳没有移开视线。李小染又继续手上的动作,撑开伞走出教学楼,往食堂的方向与他背道而驰。食堂因为下雪的缘故一下子人变得很多,李小染排了很久的队才打到了饭,吃完饭回教室的时候,天早已黑的不像话,李小染还是忍不住看了门口一眼。严宽阳还是揣着手站在那,肩上的雪让他看上去很滑稽,像装了两个雪白的垫肩。李小染没能劝住自己还是走了过去。严宽阳看到她走过来很高兴,小跑过来的时候身上的雪簌簌的掉。“你来这干什么?你们不上课吗?”“我不上课了?”“开什么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我要出国了,下个月就走。”李小染以冷来掩盖发抖,事实上这冷也比不上严宽阳的话。太具杀伤力,让她无法不正视。“去读高中?还是大学?”“重读一年高中,然后再去大学。”“是吗?恭喜你。”李小染说的有些违心,她一点也不想恭喜他。“我看了你们学校网站的照片,你拍的很不错。”严宽阳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很早以前,早到我也不记得了。”李小染说完这句话以后不知道再说什么,不打招呼的转身进去,严宽阳还是一把拉住她。“小染,你相信我吗?这久违的熟悉感,一年前他也是这么拉住她,却把想说的话统统咽回去,化成一句可有可无的关心。严宽阳希望讲出这些话不会太迟。只是这一次,李小染甩开他冻僵的手,很决绝,头也不回的扎进黑夜里。严宽阳挫败的站在雪地里,目送李小染进去。他只是希望而已,可惜希望是最有力量但又最不真实的东西。下个月,严宽阳走了。临走时,严宽阳给李小染打了一晚的电话,李小染把手机丢进楼下的花坛里。最后,严宽阳带走了自己的手机,里面有他们三年前的通话记录和短信。那一年,夏花盛开校园的每个角落,他们还没经历那么曲折的故事,还是最原始的感情。高三毕业那天,李小染她们班出去吃饭,席间要了无数瓶啤酒,李小染一个人喝掉了三分之二。酒气熏天,扶着乔嘉的时候嘴里念的是严宽阳。乔嘉明白,她一直没忘掉严宽阳。秦满实在看不下去了,既然他知道了真相,那么他也无法让他们之间再继续误会下去了,况且小染现在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秦满接过李小染,扶她到沙发上坐好。“小染,你坐好,我有话说。”秦满严肃的说。“说吧,有什么事都别憋着,今儿喝个够!”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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