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用信息技术促进教学革新为何效果有限系统观的分析.doc

应用信息技术促进教学革新为何效果有限 系统观的分析应用信息技术促进教学革新为何效果有限-系统观的分析与思考【摘要】信息技术被看作是教学革新的推动力之一，但是在教育实践中其潜能并未得到充分发挥，因而它在促进教学革新方面效果有限。本文从系统观的视角分析了信息技术在应用时所处的课堂教学系统、学校系统和社会系统对其应用方式的制约，并结合案例分析了成功的基于信息技术的教学革新在上述系统中得到的支持。论文最后提出，要创造支持性的系统环境，整体设计教学活动和学校制度，才能使信息技术有效发挥其促进教学革新的潜能。【关键词】信息技术教学革新系统观一信息技术促进教学革新：愿景与现实应用现代信息技术促进教学革新乃至整个学校教育系统的变革是研究者、开发者、政策制定者乃至公众中普遍存在的期许。在那些极力倡导将信息技术用于学校教育的人看来，信息技术具有推动学习变革的巨大潜能，促进学习成为一个建构性的过程，在此过程中，学生在计算机工具的支持下合作完成有意义的任务，或者进进共同体之中，因而技术将被整合至学校教育的核心，并推动学校教育从产业时代的储存知识以备用(just-in-case)的模式向与信息时代相适应的即时学习(just-in-time)的模式转变。1此前，布兰斯福特(JohnBransford)等在世纪之交展看应用信息技术革新学校系统的远景时说，技术的一个重要用途就是它能够为课程和教学创造新机会，通过把真实世界的题目带进到课堂，让学生进行探索和解决技术能够帮助我们创建一个富有活力的教学环境，在那里学生不仅可以解决题目，还可以发现他们自己的题目。而这个看似平常的功能对于学校的变革具有非凡的意义，对此，作者阐述道：通过真实世界的环境来学习不是一个新观念。长期以来，学校已经断断续续地通过实地考察、实验和半工半读课程为学生提供具体的经验。但是这些活动很少成为学校教学的核心，由于逻辑上的局限和需要涵盖多门学科，这些活动很难融进学校的教学中。技术为克服这些局限提供了强大的工具，从基于音像的困难、计算机模拟到电子通讯系统，将课堂与在科学、数学以及其他领域工作的实践者共同体联系在一起。2正由于如此，现代信息技术的应用被以为具有革命性，能够解决在学校教育中长期存在、被熟悉到而在原有条件下无力解决的题目。在应用方式的层面上，戴维乔纳森(HenryD.Jonassen)等则从五个方面总结了技术促进学习的途径：(1)技术作为工具促进知识建构；(2)技术作为探索知识的信息运载工具，支持通过建构进行学习；(3)技术作为境脉，支持通过做进行学习；(4)技术作为社会媒体，支持通过对话进行学习；(5)技术作为智能伙伴，支持通过反思进行学习。其他研究者也从不同的视角提出信息技术促进教学革新的方式与途径。3应用信息技术革新教学乃至整个教育的理想，从目标上看，重点在于培养解决真实题目的能力，从而克服学校教育脱离真实情境的题目。从方式与途径看，主要在于激发学生积极参与知识建构，从而克服学校教育中教学方法乏味、学生学习被动、动机不足的题目。培养学生解决题目的能力，促进学生积极主动的学习，是我国教育政策所提倡的，也是世界多数国家教育发展的努力方向。但是，从现实状况看，应用教育技术推进教学革新乃至整个教育系统变革的实践方式和效果远非令人满足。从前面所谈到的信息技术促进教学革新的主要方式看，就笔者所见，在我国，信息技术主要还是作为教师更加方便地呈现知识的工具，而较少地作为促进学生积极建构知识的工具。自然，有教师将信息技术用于帮助学生进行题目解决和知识探索与协商，但总体上相对较少。从根本上改变教-学传统，特别是将真实世界的题目引进课堂，让学生进行自主的探索与建构这一方向上的进步实在是太少，信息技术经常是被以和学校组织方式相一致的方式加以利用的。4换言之，在实践中，信息技术经常不是被以发挥其革新传统教学的潜能的方式加以利用的，而是被以和已有教学相一致的方式加以利用的。应用信息技术的结果不是革新了传统的教学，而是固化乃至深化了传统的教学。如一位专家所担忧的，信息技术的应用使得教学由人灌变成了电灌。一项对于电子白板课堂应用的28节课堂录像进行的分析研究证实了这一点。研究表明，教师并没有应用这一技术来改变自己的教学方法和策略，电子白板主要作为黑板或黑板+PPT的替换品，用来呈现事先预备好的资源，其对于交互教学和合作学习的支持潜能远未得到发挥。5技术的价值取决于应用方式，这一观念在教育技术的研究中被反复提及。早在20世纪20年代进行的一项对于七年级班级中历史影片使用情况的研究就揭示了这一点。研究的一个主要结论就是这些影片的教育价值不仅仅在于这些物质的质量上，也在于教师是否可以很好地使用他们。任何一种媒体的教育价值很大程度上都是由它被使用的程度而决定的，这个发现会随着之后出现的一些新的媒体而被重新发现，这些新的媒体是广播、电视、程序教学机器，以及之后的计算机辅助教学和现在的基于网络环境的学习。6在教学中，影响教师应用信息技术方式的因素是什么，他们为什么选择某种方法而不是另外一种方法?进而言之，信息技术促进教学革新的条件是什么?对于这些题目的分析与思考，有助于我们更好地发挥信息技术在促进教学革新乃至整个学校教育革新方面的潜能。二系统观的分析与思考在教学活动中，教师和学生处于一个复杂的系统中，整个系统运行的方式决定了教师和学生的行为选择。具体地说，系统的价值观、组织方式和现实条件等，决定着师生做什么、怎么做。历时性地看，现代信息技术是一个闯进业已存在的教学系统中的要素，教师在对其应用方式进行设计的时候，系统的原有运行方式就会产生深刻的影响。彼得圣吉(PeterSenge)和贝拉巴纳锡(BelaBanathy)等采用生态系统变革的观点分析教育现象，以为推动变革要基于对系统内部诸要素的相互依存关系及其与外部环境关系的深刻理解。在实践中，变革型的领导者经常意识到，系统的一个部分的变化需要这一系统的其他部分发生变化。7类似地，在分析学习空间时，布兰奇(R.Branch)界定了学习空间中经常包含的8个系统：学生、教学、教学媒介、教师、同伴、时间、目标和情境，这8个系统都具有内在的复杂性。8在教学活动中，这些要素的变化经常是协同发生的。比如教学媒介变化了，其他方面也会发生变化，如学生的参与方式、教学的呈现方式、教师的教学决策、学生同伴间的互动、学习时间的分布、教学所要达到的目标、教学所处的和所依存的外部情境。这里，我们借助系统观的视角，尝试从课堂、学校和学校所处的社会环境三个层面分析信息技术用于课堂教学革新时所处的系统结构，其中每一个层面从价值观、组织方式和现实条件方面加以分析，由此可以揭示这些系统中对信息技术应用方式产生影响的要素和影响途径。在课堂教学的层面上，与信息技术最为直接相关的是教师、学生、教学这些要素。在我国的教育实践中，教师在课堂教学中发挥着主导性的作用，他决定着学生的活动、教学的进度、教学资源的选择与应用、教学活动的具体安排。在课堂教学中，教师如何应用信息技术进行教学活动，经常取决于他习惯上对于这些要素的处理。因而，我们就不难理解，习惯于满堂灌的教师，他在课堂上应用信息技术最常见的方式就是用它来更好地呈现教学。在信息技术这个新要素闯进原有系统时，教师主要用它来代替原来的某一手段(粉笔和黑板)，而课堂教学的整个组织结构并没有改变。从这种意义上说，信息技术还是一种传播的技术如信息技术最早发展阶段的应用范式一样，相应的设计主要是对于呈现知识方式的设计。当然，并不否定，信息技术便于教师以更加直观、生动、多样化和结构化的方式呈现教材知识，但这相对于信息技术的潜能和相对于教学革新的愿景而言确实是有限的。同样地，在原本就以基于项目的学习、题目解决活动、知识探究等为主要方式的课堂上，教师则趋向于更多地用信息技术来支持学生的自主探究和建构活动。在很多真正从认知上发挥学生主体地位的课堂上，我们就可以看到这种应用方式。也就是说，信息技术经常是被嵌进到原有的课堂活动结构中的，而这种课堂活动结构则是在较为固定的价值观基础上、在现实条件的限制下逐渐形成的。传统的关注传授、学生练习的课堂活动方式，既反映了教师内化了的教育价值观和教育理念，比如教育目的观、知识观、学生观，也反映了包括物质条件在内的各种现实条件的约束。试想一下，假如教师设计基于网络并和实验研究相结合的科学探究活动，有多少学校能够提供充分的物质条件、活动空间和教学时间?在学校层面，固然学校领导、教师在谈到办学理念时都会认可以学生发展为本的教育价值观，但是这种模糊和笼统的说法难以掩盖学校对于分数、排名、获奖等现实结果的重视和追求。甚至，学生在学科学习中成绩好、在各种竞赛中得奖多被以为显示学生发展得好，或者实施素质教育有成效(难怪有些地方实施素质教育反而增加了学生的负担)。从学校的组织方式和制度层面看，在教学、教学进度上的同一治理，各种统考、评选，都不利于教师根据自己的理念往设计具有革新性的教学活动，比如周期长的开放的探究活动。安迪哈格里夫斯(AndyHargreaves)就指出，标准化的课程不利于当代教育理念所夸大的创新能力的培养。9艾伦柯林斯(AllenCollins)也以为，标准化的课程是排斥信息技术的。10这是由于，标准化的课程更关注的覆盖面和教学进度、教学标准的同一。我国的学校本质上一直是实施标准化课程的，相应的学校制度和组织方式也以这种课程为基础逐渐形成了固定的模式。因而，必须看到，在应用信息技术革新教学和学校教育方面，学校的现行制度和组织方式需要仔细审阅和重新设计。与此相应的实践条件，无论其在充分性上程度如何，都可能存在制约教学革新的情况。如，学校可能有大量的计算机，但是假如是放置在专用的电脑房的，师生难以随时使用。在信息技术进进教学之中的时候，学校的价值观和办学追求、制度设计和组织方式、实际条件已经经过了长期的磨合和调整，成为一个自足的经常是较为封闭的系统，这个系统的生态环境影响甚至决定了信息技术的使用方式，这正是艾伦柯林斯所说的信息技术被以和学校组织方式相一致的方式所利用的原因之一。在系统中，当一个要素改变了，而系统没有提供相应的生态环境时，该要素带来的革新可能被消弱直至抵消。在这种生态环境中，信息技术假如只是作为过往某种知识传的播途径的替换品，它推动教学革新的效果自然非常有限。笔者就曾听说有的学校仅仅将教育局拨付的电子白板当作投影屏使用，即便如此，教师还抱怨碍事、不方便，这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在社会环境的层面上，我们可以发现，一个社会有其普遍认可的教育价值观和习以为常的教育方式。背离这种价值观和方式的做法可能会被以为是不可思议的，因而就会面临着很大的阻力。比如，在我们的社会中，上学是为了升学的观念依旧普遍存在，应试教育的做法在不少地方依然大行其道。职场中的就业机会和发展远景都和受到的高等教育密切关联。在这种社会背景下，考大学、考名牌大学自然成了家长和学生的普遍追求，应试教育的观念和做法就有其存在的土壤。这些因素不利于种种教学革新实验的开展，包括基于信息技术的教学创新实验。在社会环境的诸要素中，较为直接的影响是国家的教育政策、学校主管部分的教育治理制度、家长和社区的诉求。比如，我们现在实行的重视学生全面发展的教育政策对于教学的革新有着积极的影响，学校主管部分假如能够从制度上鼓励教学革新并为学校提供宽松的教学改革实验环境(比如减少或者取消统考与排名)，都会有利于教学的创新。反之，假如家长将学生上网看作浪费时间，仍只关注孩子的考分，则不利于通过信息技术的应用来革新教学。上述三个系统之间存在着密切的关系。信息技术作为一个要素，直接受到其所处的课堂教学这个系统中的其他要素的影响，而教学系统则直接受到学校系统的影响，学校系统又受到更大的社会系统的影响。在一位教师试图应用信息技术来革新其教学方式的时候，他的教学决策与实践行动受到一系列的内外系统要素的制约。我们来设想，一位科学课程的教师假如要采用以信息技术为支撑、以学生的真实科学探究为主要方式的教学模式，他希看学生借助网络资源、社区资源和一些研究工具，研究本地的水资源污染状况及其原因。在课堂教学的层面上，他可能会发现学生不习惯这种方法，学校选定的教材上没有这样综合性的，班级的计算机没有联网(或者根本没有足够的计算机)，学生觉得这和考试无关而不往投进必要的精力；在学校层面上，他可能会发现学校领导不支持他这样的做法，学校没有进行这项科学探究所需要的实验条件(比如用来检测水质的设置)，学校不同意他带着学生进行现场的研究；在社会层面上，他可能会发现家长不支持孩子参与这种过于耗时的学习活动，在课程标准上找不到完全对应的具体课程，本地造成污染的企业阻挠学生进行研究和宣传研究成果。在系统的重重制约下，真正的教学革新无法实现，即便想法实施也得不到应有的认可和支持。反倒是，采用传统教法加上题海战术和严格纪律的做法的师生，在考试中取得好成绩，得到学校和家长的认可。三、应用信息技术系统推进教学革新的案例：新技术学校在上述分析过后，我们可能会面对这样的疑问：在多层系统的重重束缚下，应用信息技术推进教学革新是否?这一疑问的另一种表述是：学校、教育主管部分和社会，可以如作甚教师创设一个系统环境，使其有动机、有条件运用信息技术进行教学革新的探索与实践?这里，我们通过一个案例，来分析这样的实践创新行动在不同层面上的系统环境支持。位于美国印第安纳州印第安纳波利斯城郊迪凯特高中(DecaturCentralHighSchool)的新技术高中部是一个应用信息技术革新教学的典型学校。五年前，在迪凯特高中新建校舍的时候，学校委员会决定从整体上重新设计这所学校。基于对学校规模的已有研究成果和对美国多所学校的考察，学校委员会以为，一所学校的学生规模以不超过400人为宜，这样可以使得学校有一个更为密切的人际关系环境，让师生彼此熟悉，让学生得到更为充分的重视和关爱。考虑到当时该校学生数已经超过1700人，学校委员会决定将其分为五个相对独立的部分，学校称之为小型学习共同体(SmallLearningCommunity)，每个小型共同体有自己的特色，学生自主选择进进哪一个共同体。新技术高中部(NewTechHighSchool)就是其中之一，并在2007年景为美国新技术学校网络(NewTechNetwork,见)的成员之一。学校的名称为SchoolofIDEALS，夸大发明(Invention)、设计(Design)、工程(Engineering)、应用(Application)和服务(Service)，在学习过程中，学生以用计算机和种种新技术作为工具，独立或者合作完成要求严格的、真实世界的任务和项目，以为他们进进大学和迎接二十一世纪的生活做预备。新技术学校网络在学习结果上夸大批判思维、合作、技术素养、工作伦理、口头交流、书面交流、学科知识等七个方面。为实现这些目标，课堂教学中采用信息技术密集的、以基于项目的学习为主的、以整合课程为主的教学方式。11信息技术密集，主要体现为学生每人一台计算机，学生可以随时利用互联网，计算机配置和网络带宽至少达到规定的配置。在学习过程中，计算机是学生进行各种方式学习的最重要工具，他们运用计算机获取资源、研究和解决题目、和他人合作与交流、完成并呈现自己的作品等。基于项目的学习是课堂上的主要活动。教师先根据课程标准设计出一个个项目，这些项目尽大多数是以真实世界的题目为研究对象，学生应用网络资源和各种途径的支持合作研究解决，并呈现其解决方法或者完成的产品。一个项目通常持续两到三周，教师在设计项目后和学生一起讨论需要知道的和已经知道的，协商制定项目过程和结果的量规，签订学习项目合约，然后学生个体或者小组自主展开研究和探索，直至最后完成项目并呈现结果。在整个学习过程中，计算机和网络作为学生学习的工具完全融合到项目过程之中。在这所学校及所有的新技术网络的学校，课程整合是主要的课程类型。在迪凯特新技术高中部，开设的整合课程包括BioLit(整合了生物和语言)、PhyComm/Trans(整合了物理-通讯系统和交通系统)、GeoIED(整合了几何和工程设计进门)、美国研究与语言艺术等。学习项目的设计会考虑所涉及学科的课程标准。在这所学校应用技术革新教学的实践中，信息技术的应用方式不是单独地刻意设计的，而是同教学活动乃至学校办学方向一起进行整体设计的。从课堂教学这个层面的系统看，信息技术的应用方式取决于教学活动的类型。在以学生项目探索和题目解决为主要方式时，信息技术融合到学生的活动中而成为支持其完成任务的工具，其应用方式同这一领域的研究者和工作者应用的方式相类似。在现实条件方面，新技术学校网络对所有加进网络的学校提出了严格的硬件配置标准，并提出了关于师资配备、教师专业发展、合作关系等多个方面的实施标准，保障了教师进行教学革新的条件。更为重要的是，从教育理念看，教师和学生对于二十一世纪的公民所需要具备的品质和培养这些品质的教学方法有较高的共叫。学校层面的系统和社会层面的系统支持了这种以技术密集、基于项目的学习和整合课程为特征的教学革新行动。从价值观方面看，学校和社会认可学校所追求的七项学习结果的重要性，所以在3年多的实践中，尽管该校学生在州的考试中并无大的起色，但是学生在题目解决能力、批判思维、合作能力等方面的进步得到了学校和家长的普遍认可，支持了教师的教学革新探索。从实施的制度支持方面，学校和学区在教学、教学进度、教学活动方式、教学评价等方面充分尊重教师的专业地位，使得教师能够根据州课程标准自主地设计和实施教学。学校设有教师指导者岗位，由资深的教师指导学习项目设计，新技术学校网络提供理念、技术、实践范例、他人经验、资源等的分享平台，学区也通过多种途径支持教师的专业能力提升。从实施的条件方面，学校和学区相对宽松的评价环境、相对充裕的物质条件、相对良好的师资水平，使这种教学革新的探索成为可能。结语现代信息技术深刻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工作方式，已经成为当代人生活、工作不可或缺的部分，也为学习方式的创新提供了新的可能。但是，在课堂教学实践中，现代信息技术在革新教学、培养现代社会所珍视的素养方面的潜能远未得到充分的发挥，而是经常发挥着代替或者优化原有教学手段、巩固传统教学方法的作用。从系统观的角度看，处于教学系统中的信息技术在推进革新方面的潜能，受到系统中其他要素的深刻影响，更受到更大的学校系统和社会系统的影响。当这些系统中的其他方面没有发生变化时，信息技术这个单一要素带来的革新会受到削弱甚至抵消。仅从这一要素的改变出发强力推进的创新行动，在推动力撤出后，整个系统也会回到原来的状态，从而使得已经实现的革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