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形势下中国IT企业如何创新发展

北大国际MBA与中国经营报联合举办“与老板对话〞系列讲座之二演讲人：亚信科技中国有限公司首席执行官兼总裁丁健主持人海闻教授：各位同学，各位老师，各位来宾，晚上好。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北大国际MBA与老板对话系列讲座，第二讲现在开始。今天晚上我们非常荣幸请到了亚信科技中国有限公司首席执行官兼总裁、年轻而著名的企业家丁健先生。尽管各位对丁健先生的情况都比较了解，但是我想我仍然有必要和大家一起来回忆一下丁健先生的创业历程。丁健先生现在是亚信科技中国有限公司首席执行官兼总裁，公司董事。1994年，丁健和其重要的合作伙伴田溯宁先生在美国创立亚信公司，1995年初亚信三位主创人员回国成立亚信科技中国有限公司。2000年3月3日，丁健先生成功地领导亚信公司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成为纳斯达克当天最成功的新股，并创下纳斯达克亚洲股票单日最高记录。2000年，2001年亚信连续两次入选福布斯杂志评选的全球最优秀的三百家小型企业。作为亚信的最高领导人，丁健性格沉稳，坚决执著，及其注重企业的团队建设，在丁健的管理团队中，涌现出一批优秀的管理精英。作为国内年轻一代企业家的代表，他本人也受到社会越来越多的关注，曾被评为中华十大管理英才，中关村优秀企业家，2024年华人青年企业家，同时被世界经济论坛评为2024年全球一百位明日之星等等。丁健先生于198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化学系，获理学士学位。同时，他还拥有哈佛商学院的EMBA学位，最近我们非常快乐得悉从4月1日开始，丁健先生将荣任亚信公司董事长。那么，今天晚上丁健先生所要谈的题目是在新的形势下中国IT企业如何创新开展，下面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丁健先生。丁健:今天这个演讲题目，是我现在比较关注的题目之一，最近和很多的朋友，还有同行，包括美国的同行业人士也做过一些探讨。比较幸运的是亚信本身在Internet刚刚出来的时候，我们抓住这样一个机遇，回到中国，来开展中国的Internet，应该说为中国互联网开展做出了一点自己的奉献，也比较荣幸在这个产业开展过程里，跟着这个产业一起成长。跟大家一样，在这个过程里，我们比较希望随着产业运作，能够同时进行学习。但是，我们那时候没有像大家这样的时机，我一直做了五到六年的时候，才有时机去念了几个月的商学院，能够系统地把MBA的很多知识串一遍，我觉得这个非常重要，非常羡慕大家。也许更早有时机把这样知识走一遍的话，在这个过程里可以少犯很多错误。所以，也正是这个道理，当中国经营报还有MBA班老师们跟我联系的时候，我觉得如果说自己在这个过程里面，恰巧有些什么经验，对大家能有所帮助的话，我也很快乐。今天，我讲的是关于中国IT业的创新和开展。其中有一个前提是在现在的这种形势之下。首先看一看现在整个IT业，全球的IT业和中国IT业到底面临一种什么样的形势，看看中国IT业的一些时机到底在什么地方。从某种角度上来讲，现在全球IT业处在非常不景气的状况。由于前一段时间互联网的概念，造成过多的投资和大量的泡沫，形成IT业现在产生非常大的反弹。这个反弹所殃及的不止IT业，对全球经济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主要原因是，第一全球股市过多地把大家的期望值提升上去，然后产生了一个非常大的，就是说历史上也很罕见的泡沫，在那种比较疯狂的心理状态下，大量资金进入IT行业。因此，是投资非常过大。这个过大表现在几个方面，一个方面特别是在R＆D方面的投资，还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像网站，.COM方面的投资，几乎是在我们商业模式没有想清楚的情况下，大量钱砸进去了。第二种投资，更严重的是投入到根底设施，像电信的根底设施。在美国电信的投资，他们估计十到十五年也没有吸收完。这种大量的投资，进入到电信行业，进入到R＆D行业当中，产生这样一种泡沫现象，就变得非常严重。因此，造成一种生产能力过剩，技术过剩。第三还有一个很大泡沫的负作用，就是这种创业公司startup，也是在那样一个泡沫阶段。估计在那个过程里，大概有几万家，两三万家的IT创业公司是在那一阶段起来，而现在在以非常高的速度不停的被淘汰。有不少是被卖掉，有不少是自己倒闭的。现在仍然存在大概四分之三的在挣扎的边缘。对于新的投资来讲，大量的风险投资非常审慎，把很多资金投入在这些小的企业，维持他们生命的过程里面，为他们找出路，而不是再投到新的企业上。而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个状况，大家都知道美国经济处在非常低潮的时候。那么这场战争，短期内如果可以结束的话，有刺激因素。但是中长期来讲，要多长时间从这个低谷里面爬出来，现在大多数人不抱什么乐观的态度。两三个月前在西雅图开了一个峰会，有微软的比尔盖茨，雅虎的高级副总，大家认为对2024年经济恢复不抱任何希望，只有三分之一的人对2024年抱有希望，美国经济可以恢复。大家知道经济很多时候跟心态也有关系，这样一种心态会形成一种恶性循环。如果大家都不期望它很快恢复的话，那么在消费上有所收敛，反而会进一步恶化。所以，在这样一种气氛下，如果这么多大企业都有这样一种估计，那么美国经济快速复苏不是一个很容易的事情。大家对欧洲和日本另外这两大经济也不抱什么特别大的希望。欧洲有欧洲很多问题，日本有自己长期的的这些问题，它一时也找不到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法。但是，在那两天会上，大家谈论最多就是中国，全球唯一的亮点就是中国的经济。因为那个会又是专门的IT行业的会，所以大家认为中国IT行业也存在大量的时机。因为中国最厉害的地方，不仅是一个非常大的市场，而且有很大量的相比照拟廉价的劳动力。更重要的是这些廉价劳动力，又是技术含量和教育程度非常高的。所以，这样又会对全球整个IT市场格局产生冲击，不仅中国将来会成为一个制造业的中心，很可能会成为全球IT行业的中心，从软件产业到效劳业，甚至到很多的硬件，电信设备、PC，大家现在已经看到像联想已经在全球有相当强的竞争力。在这样一种状况下，中国IT行业前景应该是非常好的。前一段时间IT是在R＆D这个领域，特别是尖端技术的研发是过多的投资，这个大家现在已经比较公认。这个过多投资显示在什么地方呢？显示在研发出来的很多成果，没有一个足够宽的水管，能够让它迅速变成外部的应用。这造成的一个后果，就是有很多的技术成果，由于它没有方法由最快的渠道被这个市场吸纳，过两年新的技术研究出来以后有突破，这些技术变的没有用了。这对中国是什么时机呢？现在在整个IT行业里面欠缺的环节是应用，之所以这个管子窄就是欠缺怎么样把这些技术真正的结合市场，来推动进去。美国市场由于它过多的饱和和过多的技术推动是在走一个下坡路，而中国市场是在上升，所以很多时候大家把目光点集中于怎么样把这些R＆D技术通过中国市场迅速应用起来。因此，在中国这个市场上，因为我们IT行业应用的投资相对来讲比较小，而根底技术研发投资非常大，这给中国创造了一个非常好的时机。这个时机是可以花相比照拟小的投资，把很大量的已经有license的R＆D的成果转化成生产力和效率，推出自己的产品出来。现在很多公司其实都在做类似的事情，现在做的比较成功的，其实都是技术应用的一些好的例子。大家都知道网易飞涨非常快，这就是一个case，这个case本身来讲，从R＆D角度来讲，你要花很多力气去搞，怎么样在解决license，。但是，网易自己不需要这个研发技术，它只需要把这个技术拿过来，真正用到市场上去，对它来讲网络和技术都是现成的，拿过来应用好了。从一个技术应用者来讲，挣了很多的钱；最后技术创造者，未必可以挣到很多钱。这是中国的特点，如果这个世界还是在拼谁的R＆D更强的话，中国拼不过外国，因为R＆D根底不仅仅是人才本身，不光是企业研发本身，还跟根底科学研究密切相关。大家知道中国根底科学研究在经费跟美国学校是没有方法比的。所以，你跟它拼根底技术的R＆D是拼不过的，但是在好的R＆D技术方面，中国完全有这个能力，因为我们靠近这个市场。而我们现在这个市场，在很多领域又是非常超前的市场。比方说无线技术，移动市场等等这些方面。另外，现在整个IT行业高本钱。现在整个美国在反思，它们在IT行业过高的投资和由于过高投资造成的整个IT行业本钱居高不下。因为大家已经感受到了，在IT技术的应用上，有一定的垫脚尖效应。如果第一排把脚尖垫起来，想看清楚是什么原因，后面人一定都会把脚尖垫起来，最后大家谁都不得益，因为大家在这个过程里都很累。以前在IT行业里面，大家有一个信念：我只要多砸进钱，把IT技术提上去，哪怕比竞争对手提高5％也可以。但是，后来慢慢做到一定程度，发现这个不对了，因为谁都可以往下砸，最后造成整个行业的竞争能力没有提高，把这个行业本钱提高了，甚至提高到自己行业没有方法赚钱了。非IT行业应用技术的时候必须要理性化，必须想清楚我到底什么时间要，不像以前我一定最好，否那么落后于别人。这种变化，使得大家对IT的本钱和价格，变得比以前更敏感。大家不非理性投资了，利润率就降低了。对中国是一个时机，因为中国整个IT本钱比较低，因此你的产品只要适宜，只要好，哪怕你的技术不如美国最优秀的技术那么高，你还是有时机在中国市场、在全球市场占据一定的位置。因此，这种心态的变化，反而对中国的公司有好处。最大的受益者，实际上是两个国家，一个是印度，一个就是中国。现在很多美国的大公司，在把自己的软件开发还有IT效劳转向这两个国家。硅谷有一句开玩笑的话，大家都知道硅谷最早是做芯片出来的，intel有一个IC，就是IntegratedCircuits集成电路的缩写，现在IC有不同的概念，叫做Indian&Chinese，就是代表了未来硅谷主要dominating的两大力量。这两个国家一个特点，就是在于教育水平很高，尤其是数学方面，理工科方面教育水平高，人才素质高，但是本钱相对很低，而每年出来的毕业生，就是在大量供给这个市场。因此，整个中国IT行业面临的时机，应该说是有相当好的远景。但是，对我们来讲，也面临很多的挑战。现在中国IT行业很大一个挑战是人才上的危机，大家可能觉得跟刚刚讲的矛盾了，但是我觉得由于前一段时间IT的泡沫，给中国整个人才结构也产生了一些误导，也造成了一些大量优秀人才过于集中于IT行业。这造成两个后果，一个后果是IT行业本身的竞争变得非常剧烈，大家都是聪明的，十个人里面九个全中国最聪明的人在这个地方，那么竞争一定是非常强烈的。所以，造成整个IT行业利润率相比照拟低，因为优秀人集中在这个地方，打这么一块很有限的蛋糕，大家各有高招的时候，每个人分到的已经没有真正的，完全大规模超过别人的竞争优势，就会变得很弱。所以我们现在回过头去看，很多IT行业看传统行业，或者像一些既有IT，又有非IT行业的公司，根本上有两种情况。第一个做过非IT和IT的人都会讲，早知道IT这样，打死他也不会拿IT行业做。没做过IT的人，刚做IT的人，他说我做梦也没有想到，IT这么好的地方，进来会有这么残酷的竞争。这个行业竞争已经到了非常白热化的程度，整个行业的利润率跟这个行业没有任何吸引力可言。第二个更严重、更长期的影响，由于优秀IT人才都被集中到技术的提供者这个地方，真正需要IT的人找不到适宜的IT人才。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那些聪明人看不上你，觉得我在IT行业我很牛，工资又高，一说自己搞技术的，显得自己很聪明，到房地产业觉得不行，太丢份了。这种心理，使得他招不到非常优秀的人。第二，招不起，因为IT行业把把整个工资提得很高，真正想用的时候用不起。结果是什么呢？当你的用户用不起你的东西的时候，就是你的用户没有足够优秀人来用你东西的时候，实际上对这个行业的开展有非常致命的影响，我们企业面对很多客户都是这样的。因为IT行业是中国最肥的行业之一，可以雇得起这样的人，所以我们售前和销售都是遇到很优秀的IT行业。换别的行业，售前的人跑到其它行业根本没有方法谈。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呢？他没有到这个水平不识货，IT企业价值没有方法实现。拿一个光盘说卖我一百万，他不认。想一下如果应用行业IT技术人才老停留在这个水平的话，或者说他是一个很中等水平IT人员，他觉得你做的东西我也能做。所以，当这个行业里面人才过分不平衡的时候，造成第二个问题就是整个IT行业的下家没有方法来接上家的价值。所以，这条〔valuetrade〕是很不平衡的。一方面你的本钱非常高，另一方面，你的客户群又不接受你的价格，第三个方面又是很多聪明人在竞争。所以这个问题已经很严重了。我去年在博螯会上开句玩笑，叫恐怖主义。就是说由于风险投资进来，还有很多IT公司拿到风险投资以后，它的目标就是在最高潮的时候上市，所以它根本不在乎利润。在那种思路下，很多小公司进来竞争，不计本钱和利润。现在这种现象越来越小，因为没有人愿意投资这样的公司了。但是，这个危害已经在一段时间内，甚至是客户心里造成。前一段时间客户跟我们开玩笑说，我们现在知道你们的软件非常贵，我准备了四百万人民币买你们的软件，最后你们打成四十万人民币了，我跟老板还没有方法交代，我说这个软件要四百万，最后我报上去的时候说这个只要四十万人民币，本来一个懂软件的人被老板骂成不懂软件。张维迎教授老说卖白菜都知道IT行业赚钱，但是你们怎么老搞不懂呢？我讲这个是由于多种原因造成的，现在为什么还有很多人在苦苦撑着IT行业，就是大家都觉得这个问题不会是长期的，因为现在已经开始看到，大量的IT企业在纷纷裁人，由于它没有方法在这样过程里面长期赔钱下去。这些人才开始慢慢回流到其它企业，所以这些产业只能靠市场慢慢调节。当然，国家政策也需要在这方面做一些促进。我觉得这是IT行业里面最大的危机，你有很多时机，但是看不见时机怎么变成利润。而往往就是每一个时机进去，让你赔更多的钱。第二个，就是用户管理水平和体制上的局限。这和第一个问题也有所相关，又有一点不一样。由于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消费群体，最花得起钱的消费群体，还是以大中型的国有企业为主。因此，他们怎么样去花钱就变成很重要。但是，由于这个企业的所有者不是他们，甚至这个企业的好坏跟他们位置关系不是太大的时候，那么这个产业开展就会被误导。关系可能比技术还重要。我们很多搞售前、搞技术的说，发现费了半天的劲，还不如人家一个关系管事，我再好的技术怎么样呢？人家说不用你，就不用你。但是，在产权非常清晰、责任非常清晰的地方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因此，很多管理体制的局限也会造成对IT的误导，你会发现进入到IT行业的时候，有很多公司都不是把精力花在产品上，而是花在关系上。甚至我们也讲，我们关系好，可以把这个产品技术排名从第四名到第一名，如果关系不好，可以把产品从第一名调到第四名。这样，大家花更多时间拼关系，可能销售变成所有企业核心竞争力。这种情况下，我觉得对中国IT行业开展有很强的抑制作用。而且由于很多关系体系上争权利，可以使得投资不按规律走。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大家都知道电信企业是分成三十个省，每个省都有自己的电信企业。确实，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每个省都也自己的特点，但是从计费角度来讲，有什么需要每个省搞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计费软件呢？计费能计出什么把戏呢？三十个省至少是百分之八十是一样的，有百分之二十是不一样的，但是你看电信也好，或者是移动也好，每个省的计费系统都要完全重新招标，找不同的厂商，而且厂商在不停的换。这里面有没有管理上一些缺乏的原因，但是更多是体制上的原因。因为每招一次标有利，不招标就没有利，所以不停招标、换人。但是对企业来讲，就是低水平，没有一个产品可以开展起来，也没有一个厂商可以开展起来。这样大家专注点不在企业的drivingforce，已经离开了市场经济规律应该有的东西，也就是说很多东西是MBA课堂里面学的没有用，你只能根据具体情况具体去想。在中国IT行业每一步成长，要比在美国这样相比照拟标准体系下，要艰难，而且付出劳动也大，付出代价也大。所以，为什么看到中国很多IT行业在苦苦挣扎，但是长不大，就是这个道理。第三个挑战，IT行业人才结构问题。主要是从中关村倒腾PC起家的小的IT公司，造成中国软件或者是硬件行业的人才不像是一种合理的金字塔型，而往往是葫芦型，你说廉价也不廉价，贵反正也不是那么优秀，然后中间一拼medium的技术人员。上层最高的，需要有对软件设计整体引领的人才找不到，或者说非常稀缺。下面廉价，做的人也不多，稍微一抢，都变成中间这个大葫芦。这造成软件本钱下不来。印度生活水平这么差，但是据说它的软件工程师本钱非常低，因为整体教育和培养，产生了大量的软件环境，而中国始终在这个阶层力度没有起来。有一两个公司做的不错，但是相对来讲处在比较弱的地方。在软件这个行业，其实要看它的业务模型，很大一局部利润点在于最优秀的人和最廉价的人这两个之间的比例。比方说，如果你有一个非常优秀人在前面做设计，做销售，向客户推动他的需求，告诉客户买什么。然后，下面有一批，七到十个比较理想，帮你用最廉价的本钱用最高的质量把产品做出来提供给客户，这是一个非常理想的人才结构。那么，最高的工资和最低工资一平均以后，因为最低工资人数越多，平均工资下降幅度越大，所以整个软件本钱就会越低。而中国就是这两边都非常稀缺，中间鼓了一个大包，造成软件本钱下不来，软件质量上不去。因为软件的质量是由最优秀人决定的，中间人堆上一百个，也堆不出一个好的软件。所以怎么样解决人才结构，也是中国IT产业，特别是软件产业所面临的一个问题。另外就是团队效应，IT企业拘泥于小作坊式的做法，大型的团队管理，特别是大型软件团队管理也是我们比较稀缺的一种能力，从流程到管理到人才都是比较缺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就是产业链。产业链之间缺少整合，缺少联系，缺少合作，产业和产业之间相互联系非常少。我们最近做一些像数字中国，像企业联合会等等。大家通过这些方面至少先进行交流，交流以后逐步往上扩展，扩大自己向上联合。实际上这个方面非常重要，产业链之间整合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整个IT行业从长远角度来讲，既面临非常大的时机，同时也面对着非常多的具体的，也不是能够马上改变的挑战。我们在这个过程里面到底应该怎么做，有什么战略去应对这些方面的东西。我觉得今天这个题目里面讲的有一点非常好，就是创新。创新这个问题是中国企业必须要尽快解决的。我们习惯于跟着钱走，哪个地方容易挣钱，就跟着走，别人在这个地方挣钱了，我们就拷贝一下。我们经常是复制者的角色，别人成功了，我也能成功，但这往往是愚蠢的做法，别人进去之后，你再进去已经晚了。所以，企业要鼓励一种创新的文化，就是怎么样从一个模仿者变成一个创新者，这是现在整个IT行业确实实确需要去想的。但是创新是要付出代价的。当整个其它的行业，其它的企业的市场规模，是中国市场规模的五到十倍，甚至更大，那么它的创新本钱，R＆D投入进去的话，哪怕它的本钱是你的三倍，由于它在整个市场上的分摊，它的R＆D本钱还是比你低，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算术。但是，现在这个等式在变化。第一，中国的市场在扩大，也就是说我们所在的最主要的市场在扩张，比方移动市场全球最大的运营商是中国移动，没有一个能赶上它的，市场已经在悄然发生着巨大的变化。第二，R＆D的重点在转移。以前的R＆D在技术根底上，大家拼钱，靠钱砸。现在的R＆D在应用上，不仅靠钱，靠你对市场了解和用户的距离。而我们在恰好有这个优势，你离用户近，这个近带来的创新本钱就低。你比你的竞争对手，特别是国际竞争对手，可能早两三个月甚至更早的时候知道，你的研发投入更加准确。很多本钱之所以高，是因为投十个，他希望砸对一个，而你离用户近，投十个可以砸对八个。所以，这种R＆D本钱，也会随着R＆D准确度提高，而得到很好的优势。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现在的创新从回报上来讲是上算的。因此现在的中国IT行业应该加大在这个领域的投入，包括如何把现在很多IT技术应用上去。现在很多IT技术，在硅谷那边处于绝望的状态。在一些venturecapital的会议上有很多介绍亚信，介绍中国IT，会后说有很多投资的公司，有很好的技术和很好的软件，卖给你，你帮我在中国卖，我在那个地方当然谱也很大，我不替你卖。但是，我可以做一件事情，我liscence你，一个liscence我付你一些钱，或者我一次性买断你的liscence，我在中国怎么卖你不要管，他说让我这个技术有一条活路都好谈。现在技术可以非常廉价拿到，UT斯达康跟我们一起上市的公司，花了一亿美金，把世界差不多四分之一，最大市场份额的3COM的整个连技术带市场一股脑买过来了，一下子占了美国的四分之一市场，就是CDMA2000的技术。从价值角度来讲，绝对是超值的。这就是中国企业面临的时机，你有这样的时机拿到非常廉价的技术，用在你最熟悉的市场上，没有人能跟你竞争。而你现在面临非常好的条件，那边有几万个公司等着你拿它的技术，你付一点钱，就是在救他，对你来讲就是超值的。现在就是怎么样把美国技术拿到中国来，变成迅速可以应用的东西。所以，中国未来IT产业很大一局部，会着眼于如何把国际上很多已有的技术，变成适合于中国的应用。在这个方面来讲，最大的受益者将是我们的老百姓，就是因为他可以用比以前廉价多的技术。由于在座各位，未来所领导的IT企业也好，所在的IT企业也好，通过比较低的应用上的创新，真正了解中国的老百姓想要什么，中国企业想要什么，然后用比较廉价的本钱，把国外的技术转化成这种应用，最后把这个市场培养起来，而且会形成一个良性循环。你有很多老百姓和消费者愿意用你的东西，很多企业愿意用你的东西，反过来促进整个IT企业开展。直到最后这些技术差不多了，你还有更大的实力研发你的技术。如果我们在这个价值链里面，可以一步步做得好的话，这是好的一局部。还有人才结构的优化，这是需要企业、政府，包括学校这种教育机构共同来看怎么样更好去规划，培养合理的人才结构。管理人才稀缺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在座各位将来都有很大的用武之地。不管你进入哪个企业，IT产业或者是非IT产业，如果站在一个比较高的高度去认识，你对IT的价值，和整个IT企业，对你本身，甚至对中国这个产业的作用就会产生不同的影响。第三，就是要重视产业链整体建设。经济学里有一个水桶效应，整个水桶里面的水是由它最短的那个边来决定水面，就是说你把IT整个产业链里面所有东西都做好了，唯独有一块变成了一个瓶颈的话，你会发现你这个产业链的businessmodel是notwork。由于它的bottleneck，或者是造成它的质量根本过不去，或者会造成它的本钱变得让整个商业模式到最终用户那里没有方法承担。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就是产业链没有这个概念。大家盲目在很多piece上去投资，但是没有看到整个产业链核心的环节。今天下午，我跟网通的CEO田总讨论宽带的问题，说宽带不解决〔content〕，不解决真正用起来的东西，让你宽带用起来这些概念的话，当然是用户没有兴趣，这个价值链根本不完整。没有想content的时候，大家天天建软件，天天把client做的很漂亮，有什么用呢？已经有中央电视台了，看你的东西干什么呢？所以，很多的控制、很多局限不解决的话，宽带网可能就变成一个没有什么特殊吸引力的地方。所以，每一个在里面的人都要看这条产业链欠缺什么，大家去合作。另外一个合作就是让这个产业链合理化，否那么大家都觉得自己应该赚钱，应该赚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产业链每一环都赚百分之三百的利润，用户付你百分之九千的利润，这不可能，除非你到达垄断。大家在这个过程里面，合理把利润分配好，这条价值链到了用户面前就以算清，产业链没有这种结合，饼做不大，造成结果这么小的饼，利润最大化有什么用呢？当然，很多时候是一种市场行为，但是当不去看周围的时候，想不到在这个过程里面如何跟别人协调。第二个问题价值链的联合和控制某种意义上会形成一定的端到端的价值链的控制，反过来对你的利润率有适当的保证。不会形成完全雷同的行业，把利润率打到零以下的程度，而是说通过产业链的结合，造成了一定的entrybarrier，也就是说有相互结合的这个产业链，这一批公司就可以在这个产业链过程里面享受到相当一定程度利润。因为别人进去的时候，你单打独斗，斗不过一个整体，所以不会出现每个piece出现大规模超剧烈的竞争。硅谷在过去很多IT产业通过投资的方式会影响这种产业链，比方它通过风险投资，到最终用户他提供的solution就比其他单打独斗的提供的solution更好。同时，在这个过程里利润可以进行适当保护，因为entrybarrier低了，小的公司没有方法挑战，因为你是产业链虚拟的集团，不是真正意义上有股权的集团。这对于产业的开展，会有一定的好处。最核心最重要的，还有积极的影响。由于产业链相互之间的整合和合作，你可以用power决定标准。因为产业的整合，特别是在高科技领域的整合，我们之间要talk形成协议，如果我们这条产业链五家协议讲得很好，最后说服用户用你们五家商量的协议是我们将来的协议，其他的entrybarrier没有方法进来，他要进来，就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