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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应用伦理学报告梁莉颖沈艾雯叶雯倩凌宏器官移植中存在的伦理问题摘要:随着医疗水平的提高和科学技术的发展,越来越多的疾病得以治愈,器官移植在当今已不是一种罕见的救治方式,但器官移植却会引起很多伦理方面的问题受到公众关注,本次研究就是针对器官移植所牵涉到的几个伦理问题进行深入讨论。首先来看我国对于器官移植的相关规定。我国禁止任何组织或个人以任何形式买卖人体器官参照我国《人体器官移植条例》第一章第三条。,人体器官的捐献采取自愿、无偿的原则参照我国《人体器官移植条例》第一章第三条。参照我国《人体器官移植条例》第二章第七条。简单了解了我国的器官移植现状后,以下是我们主要讨论的三个问题:一、“死无全尸”的死刑犯死刑犯器官捐献是移植器官的主要来源之一,但目前,关于死刑犯的器官所有权是否该得到尊重也成为倍受争论的伦理学问题,这个问题包含了死刑犯是否可以捐献器官、死刑犯器官捐献的自主权是否该得到尊重又如何得到尊重。对于这个问题,存在着两个方面的问题。一方面是我国即将被执行死刑的死刑犯会被希望死后捐出自己的器官,他们的器官所有全应当如何受到保护。我国目前在很多地方死刑的执行方式仍是采取枪决,这种行刑方式下,死刑犯健康的器官都是可以被应用于器官移植手术中的。为了研究这个问题,我们对复旦大学法学院的刑法研究专家陈浩然教授进行过访谈,他提到,死刑犯在行刑前会被建议签署一封同意死后捐献器官的同意书。然而,这封同意书是否真的能够真实表达死刑犯的意愿呢?很多时候,他们劝说死刑犯签署同艺术的方式是采取期待可能的手段,暗示死刑犯如果愿意签,则可能会被认为该犯人有悔改之心,可能可以得到从轻发落的机会。但签署后,死刑犯仍然会被处以死刑,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们在被剥夺生命权的同时也失去了器官所有权。这种情况下,死刑犯并不是出于自己内心真实意愿而签署的,而是间接地“被签署”的,如何在保持死刑犯捐献这一主要器官来源和保护死刑犯的合法权益间寻求一个平衡点是目前所要的到重视的问题。另一方面,并未被执行死刑的囚犯,他们只是被剥夺了自由权,仍然拥有器官所有权,若他们希望将器官捐出,这样的意愿应当如何得以实现?“2009年6月9日,尿毒症病人马启长在医院做完血透后仍满脸发黑。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是哥哥马启征能捐肾给他。马启征也很愿意捐肾救弟,但身不由己——他尚在湖北沙洋监狱服刑,司法部相关规定不允许囚犯自愿捐献器官。一年前,同情马家的沙洋监狱曾就此向上级单位汇报。但一年过去了,仍未有明确结果,而马启长的病情已日渐恶化。”为什么会发生如此事件?正是由于相关条例的不完善以及上述伦理问题的存在。首先,我们需要在法理上明确:根据我国《刑法》第57条规定,对于被判处死刑的犯罪分子,应当附加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但同时,第54条规定中规定的政治权利没有包括死刑犯捐献器官的权利。再者,死刑犯属于被剥夺了人身自由权,但是知情、自愿是属于思想方面的自由,并无剥夺之说。从法理上,死刑犯满足我国《人体器官移植条例》规定的条件,享有器官捐献的权利。但是,对此存在的伦理问题则均有两方的对立,各有说法。其中一方,包括国内许多学者会认为,死刑犯捐献器官一旦被鼓励,其权利极可能受到侵犯,作为一派弱势群体,他们会可能在受到压迫、威胁的情况下被强制签署器官捐献协议,即使没有被逼迫,如前文中所说的,他们内心也可能期待在签署同意书后能够被考虑重新发落,知情同意这一重要原则往往在死刑犯身上无法严格实施。我国在1984年颁布了第一部关于尸体器官利用的司法性文件《关于利用死刑罪犯尸体或尸体器官的暂行规定》,但这部文件一直存在着许多漏洞,例如死刑犯生前签署了同意协议但死后家属不同意该如何、所有的规定该如何严格监管来防止灰色地带的产生。然而,其中另一方学者又持有不同意见,他们认为如果禁止死刑犯器官捐献(即使本人同意),任其尸体白白焚烧,不仅造成对他们生命价值的浪费,而且同一时间可能正有病人因为没有合适的器官而死亡,这从伦理学上完全不符合有利、不伤害的原则。相反,死刑犯器官捐献一方面缓解了我国目前器官供不应求的局面,另一方面尊重了死刑犯器官捐献的自主权,也体现了他们的价值,当然捐献应当遵循一定的前提,捐献应该充分遵循知情同意的原则,其后器官的利用应当受到严格监管,在我们小组的研究过程中,经过我们的问卷调查,我们也发现高于90%的受访者支持死刑犯签署器官捐献协议是对他们权利的尊重。伦理上的争议始终存在,各方都有各自的理据,但目前而言,是需要更好地针对死刑犯器官捐赠制定相关的法律制度,规范执行过程,提高执行人员的认知水平,借此尽可能地减少和避免潜在的伦理伤害。二、脑死亡是不是死亡?脑死亡患者的健康器官与正常人的器官机能一致,是非常理想的器官移植来源,但由此引起的伦理问题争端也不少,最关键的就在于传统观念是否能够接受将脑死亡作为死亡的判断标准。尤其是在中国传统观念下,一个仍在呼吸仍有心跳的人怎么能说他已经是死了呢?这令许多人难以接受。这个问题主要涉及的矛盾点就是对于自然死亡的标准的争议。关于自然死亡,传统的有呼吸停止说、脉搏停止说、心脏搏动停止说等标准。随着医学科技水平的提高,脑死亡已经日益成为新的死亡标准。但是脑死亡这一死亡标准和我国传统的心肺死、保留尸体完整性等观念发生冲突,难以被大部分人所接受,这影响了我国在器官捐献上的进步和发展。我们的调查结果也显示,认为心肺死亡才是死亡标准的仍占53%,比认为脑死亡是死亡标准的多了6%,支持脑死亡患者捐献器官的也仅有7.53%。脑死亡概念最早在1959年由法国学者P.Mollaret和M.Goulon在第23届国际神经学会上首次提出来,意思是“超昏迷”(beyondcoma),用来描述与呼吸能力不可逆丧失联系在一起的不可逆的深度昏迷状态,指那些在大脑结构上遭受大面积不可逆转的损害的患者所处的一种状态。到了1968年,在世界第22届医学大会上,哈佛大学医学院特设委员会首先提出了一个脑死亡标准,即“包括脑干功能在内的所有脑组织功能不可逆转地丧失”,此后这一“哈佛标准”在伦理学和法律上被广泛接受。但是,在中国的传统中,死亡的标准在大部分人心中仍然是心脏搏动停止或者是肺脏的呼吸功能不可逆转地丧失的“心肺死”,而脑死亡之后心肺功能还能依靠医学器械而得到支撑,躯体的生物活性还能维持,人就还有心跳和呼吸。如此一来,脑死亡与真正的死亡之间的联系就被切断了,这在很大程度上会令患者亲属等人产生难以接受患者已死亡的事实,甚至会使患者亲属产生对器官需求者和医生的矛盾,从而器官采集和捐献移植保持器官生物活性的要求就面临困难,勉强维持心脏的跳动已无挽回生命的可能,也使得大量的器官资源被浪费,生命原可能发挥的价值也随之失去。患有高度恶性小脑胶质瘤的12岁的何玥在2012年11月17日脑死亡,其父亲照女儿的愿望捐出了女儿的两个肾和一个肝,救活了身患尿毒症的18岁的藏族小伙。当死亡来临,何玥捐出器官让生命得以延续,生命的价值在生者亡者身上都体现得淋漓尽致。其次,根深蒂固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的传统道德观念依然萦绕于国人的心头,这层“尸体要完整的”心理阴霾也是影响器官捐献的因素之一。在香港,“死后留全尸”的传统观念被逐渐打破,仅在2009年,据香港器官移植联络主任反映,死者家属对器官捐献的同意率超过五成,香港市民器官捐献显著回升。而据卫生部统计,我国大陆每年约有30万人需要器官移植,但只有约1万人能够完成移植,这主要是因为器官捐献率极低,民众器官捐献意愿不高、对器官捐献缺乏足够的了解、不认同脑死亡的标准。对于死亡标准的争议、对于脑死亡标准的不认同,我们认为这与对死亡的态度还有待正确转变有关,但是在传统观念已经固守千年的中国,目前要改变对死亡标准的看法还需要在立法上加以引导,考虑兼顾人文关怀与公序良俗,在尊重人的意愿的同时扩大器官捐献来源渠道。三、捐?还是不捐?根据我国法律规定,只有直系亲属间可以进行活体器官移植,然而是否器官匹配的直系亲属就一定要同意将器官移植给他患病了的亲人?在中国传统伦理观念中,若父母得病,子女应义无反顾地救治,但这样的理念造成了当子女拥有匹配的器官时,无形间就承担了来自社会舆论的“应当”要移植给父母的压力,这是否使得他们的自由选择权受到了伤害?就法律层面而言,每个人对于自己的器官都有所有权,即有权利自由选择是否捐献出去。但就伦理层面来看,传统的孝道观念认为父母赋予子女生命,子女自当要回报养育之恩,若父母有病不救,毋庸置疑会被打上“不孝子”的标签。于是,当一个孩子拒绝给自己的母亲或其他亲人捐献器官的时候,他无疑会承受剧大的压力。曾有这样一个案例:有一个自幼被母亲遗弃的女儿长大后得知母亲重病,母亲希望她可以捐出器官进行移植手术。她却认为母亲从未抚养过她,拒绝捐献器官给母亲。当媒体播报了这样的案件,引起了公众舆论的热烈讨论。有的人认为子女的生命都是由父母赋予的,如果拒绝救治自己的父母,就是莫大的不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捐出一个器官就能救父母的命,那么当然应当捐。而有人却反驳,子女有权自由行使器官所有权,媒体不应以“孝”为名倡导子女对父母的活体器官捐献。媒体和舆论的议论会给器官匹配者造成巨大的压力,因而影响其选择以及判断。应当尊重个人的意愿,让他自由选择。况且,活体器官移植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在很多国家,活体器官移植是被严格禁止的,该法令的依据就是:不能以伤害一个人的健康来换取另一个人的健康。器官移植手术能够帮助病患延长生命,但无疑会对捐赠者的健康造成一定的影响。我们的调查报告显示,有23.08%的人认为活体器官移植是损害自己的健康来拯救别人的健康。毫无疑问,缺失了部分器官的人在生活以及工作中,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在明确了这个前提下,我们需要冷静地看待这个问题,如果说我们有权维护自己保持健康的权利,那么我们就有权对捐献器官说不。另有一个这样的案例:一对夫妇有一个大女儿和一个小儿子,而大女儿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查出患有血癌。为了救治女儿,母亲再生了一个女儿安娜,以她的脐带血、白血球、干细胞,甚至是骨髓救治姐姐。直到她11岁时,姐姐出现了肾脏完全的衰竭,亟需肾移植,而最合适的肾源就是安娜。这时,安娜却拒绝进行肾脏移植并以侵犯其身体权为由将她的父母告上了法庭。她的行为就是理性的考虑到了自身健康,用法律维护自身利益。虽然有人会认为她这么做有些不近人情,但最终法院判决胜诉就是对她权益的肯定。诚然,中国提倡百行孝为先,孝作为中华传统美德应该被提倡以及宣扬。但是我们仍然认为捐献器官是个人的权利,需要对自身健康以及术后后果深思熟虑后做决定,媒体不应打着“孝道”的幌子给器官匹配者增加无形的压力,让原本的自由的“权力”变成了无奈的“义务”。四、总结我国的器官捐献来源目前还比较狭窄,很多病患由于没有匹配的器官无法得到救治。器官移植的相关法律规范仍有缺陷,要解决我国器官移植的各个问题,还需要完善我国的法律,正确引导公众形成正确的器官移植方面的理念。展示辩论稿我们的报告成果将用表演辩论的形式来展示,以下是展示时的辩论稿辩题一:死刑犯该不该“死无全尸”支持方:我方认为应当支持死刑犯死后捐出自己的器官。目前在我国器官捐献渠道狭窄的情况下,死刑犯器官捐献是移植器官的主要来源之一,很多患者只要等到匹配的器官进行手术就可以治愈,枪决的死刑犯的器官是健康的,可以救很多人的命,为什么不支持呢?反对方:我方反对鼓励死刑犯捐献器官,我们认为死刑犯器官捐献的自主权应当得到尊重。我方通过对复旦大学法学院刑法研究专家陈浩然教授进行过访谈,他提到,死刑犯在行刑前会被建议签署一封同意死后捐献器官的同意书。然而,这封同意书是否真的能够真实表达死刑犯的意愿呢?很多时候,他们劝说死刑犯签署同艺术的方式是采取期待可能的手段,暗示死刑犯如果愿意签,则可能会被认为该犯人有悔改之心,可能可以得到从轻发落的机会。但签署后,死刑犯仍然会被处以死刑,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们在被剥夺生命权的同时也失去了器官所有权。这种情况下,死刑犯并不是出于自己内心真实意愿而签署的,而是间接地“被签署”的。如果一味支持死刑犯捐出器官,可能会造成对他们的器官所有权的侵犯。支持方:事情不能只看一面,我们也了解到了一个案例“2009年6月9日,尿毒症病人马启长在医院做完血透后仍满脸发黑。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是哥哥马启征能捐肾给他。马启征也很愿意捐肾救弟,但身不由己——他尚在湖北沙洋监狱服刑,司法部相关规定不允许囚犯自愿捐献器官。一年前,同情马家的沙洋监狱曾就此向上级单位汇报。但一年过去了,仍未有明确结果,而马启长的病情已日渐恶化。”如果禁止死刑犯器官捐献(即使本人同意),任其尸体白白焚烧,不仅造成对他们生命价值的浪费,而且同一时间可能正有病人因为没有合适的器官而死亡,这从伦理学上完全不符合有利、不伤害的原则。反对方:根据我国《刑法》第57条规定,对于被判处死刑的犯罪分子,应当附加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但同时,第54条规定中规定的政治权利没有包括死刑犯捐献器官的权利。再者,死刑犯属于被剥夺了人身自由权,但是知情、自愿是属于思想方面的自由,并无剥夺之说。从法理上,死刑犯满足我国《人体器官移植条例》规定的条件,享有器官捐献的权利。可见死刑犯的器官所有权是应当受到保护的。死刑犯捐献器官一旦被鼓励,其权利极可能受到侵犯,作为一派弱势群体,他们会可能在受到压迫、威胁的情况下被强制签署器官捐献协议,即使没有被逼迫,如之前中所说的,他们内心也可能期待在签署同意书后能够被考虑重新发落,知情同意这一重要原则往往在死刑犯身上无法严格实施。支持方:对方也说了,法律规定死刑犯有自由决定自己捐或者不捐器官,如果对他们进行正确引导,有利于缓解我国目前器官供不应求的局面,也体现了他们的价值。旁白:我们认为,捐献应当遵循一定的前提,捐献应该充分遵循知情同意的原则,其后器官的利用应当受到严格监管,目前应当更好地针对死刑犯器官捐赠制定相关的法律制度,规范执行过程,提高执行人员的认知水平,借此尽可能地减少和避免潜在的伦理伤害。辩题二:脑死亡是不是死亡?支持方:脑死亡患者的健康器官与正常人的器官机能一致,是非常理想的器官移植来源。脑死亡概念最早在1959年由法国学者在第23届国际神经学会上首次提出来,意思是“超昏迷”(beyondcoma),用来描述与呼吸能力不可逆丧失联系在一起的不可逆的深度昏迷状态,指那些在大脑结构上遭受大面积不可逆转的损害的患者所处的一种状态。到了1968年,在世界第22届医学大会上,哈佛大学医学院特设委员会首先提出了一个脑死亡标准,即“包括脑干功能在内的所有脑组织功能不可逆转地丧失”,此后这一“哈佛标准”在伦理学和法律上被广泛接受。明确了这个概念后,我们认为,脑死亡患者既然已经无法逆转大脑受到的伤害,在个人同意的前提下,就可以将器官捐出来,给那些需要的患者。反对方:我方不认同,在中国的传统中,死亡的标准在大部分人心中仍然是心脏搏动停止或者是肺脏的呼吸功能不可逆转地丧失的“心肺死”,而脑死亡之后心肺功能还能依靠医学器械而得到支撑,躯体的生物活性还能维持,人就还有心跳和呼吸,患者亲属等人产生难以接受患者已死亡的事实,在中国这样的传统下,要使群众广泛接受脑死亡患者捐献器官,恐怕难以得到公众的支持,尤其是难以得到患者家属的理解。支持方:脑死亡患者只能勉强维持心脏的跳动但已无挽回生命的可能,这使得大量的器官资源被浪费,生命原可能发挥的价值也随之失去。据我方调查,一个患有高度恶性小脑胶质瘤的12岁的何玥在2012年11月17日脑死亡,其父亲照女儿的愿望捐出了女儿的两个肾和一个肝,救活了身患尿毒症的18岁的藏族小伙。当死亡来临,何玥捐出器官让生命得以延续,生命的价值在生者亡者身上都体现得淋漓尽致。反对方:这只是小部分案例,根深蒂固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的传统道德观念依然萦绕于国人的心头,这层“尸体要完整的”心理阴霾难以在短时间内消除。科学上也许有用脑死亡作为死亡标准的合理性,但在伦理层面上,我方认为这样做会增加医患矛盾,让大部分人难以接受。支持方:这并不是小部分,随着科学知识的发展和普及,民众对于脑死亡的认识趋于理性,据了解,在香港,“死后留全尸”的传统观念被逐渐打破,仅在2009年,据香港器官移植联络主任反映,死者家属对器官捐献的同意率超过五成,香港市民器官捐献显著回升。旁白:对于死亡标准的争议、对于脑死亡标准的不认同,我们认为这与对死亡的态度还有待正确转变有关,但是在传统观念已经固守千年的中国,目前要改变对死亡标准的看法还需要在立法上加以引导,考虑兼顾人文关怀与公序良俗,在尊重人的意愿的同时扩大器官捐献来源渠道。辩题三:直系亲属的器官,捐?还是不捐?支持方:根据我国法律规定,只有直系亲属间可以进行活体器官移植。生活在中国的文化下,家庭的概念十分坚固,如果自己的亲人得了病,自己可以救他,那当然要义无反顾的去救。反对方:我方认为,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文化传统,若父母得病,子女应义无反顾地救治,但这样的理念造成了当子女拥有匹配的器官时,无形间就承担了来自社会舆论的“应当”要移植给父母的压力,这使得他们的自由选择权受到了伤害。支持方:传统的孝道观念教育我们,父母赋予子女生命,子女自当要回报养育之恩。你的生命都是父母给的,当父母的了病,你却不顾亲伦不顾孝道,只顾维护自己的器官所有权,这在伦理学上当然是不被支持的。子女的生命都是由父母赋予的,如果拒绝救治自己的父母,就是莫大的不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捐出一个器官就能救父母的命,那么当然应当捐。反对方:我们支持的是在法律层面上每个人的自由权,如果说子女认为父母自由没有关怀养育过自己,那么拒绝捐献也是合情合理的。我们调查到这样一个案例:有一个自幼被母亲遗弃的女儿长大后得知母亲重病,母亲希望她可以捐出器官进行移植手术。她却认为母亲从未抚养过她,拒绝捐献器官给母亲。当媒体播报了这样的案件,引起了公众舆论的热烈讨论。我们认为,子女有权自由行使器官所有权,媒体不应以“孝”为名倡导子女对父母的活体器官捐献。媒体和舆论的议论会给器官匹配者造成巨大的压力,因而影响其选择以及判断。应当尊重个人的意愿,让他自由选择。支持方:你们提到的案例只是一个特例,中国提倡百行孝为先,孝作为中华传统美德应该被提倡以及宣扬。的确,一个人的自由意愿应当被尊重,但试想如果一个社会,父母的了病,子女却不管不顾,那么亲情何在?这样冷漠的社会难道是你们所推崇的吗?反对方:活体器官移植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在很多国家,活体器官移植是被严格禁止的,该法令的依据就是:不能以伤害一个人的健康来换取另一个人的健康。器官移植手术能够帮助病患延长生命,但无疑会对捐赠者的健康造成一定的影响。我们的调查报告显示,有23.08%的人认为活体器官移植是损害自己的健康来拯救别人的健康。毫无疑问,缺失了部分器官的人在生活以及工作中,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在明确了这个前提下,我们需要冷静地看待这个问题,如果说我们有权维护自己保持健康的权利,那么我们就有权对捐献器官说不。另有一个这样的案例:一对夫妇有一个大女儿和一个小儿子,而大女儿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查出患有血癌。为了救治女儿,母亲再生了一个女儿安娜,以她的脐带血、白血球、干细胞,甚至是骨髓救治姐姐。直到她11岁时,姐姐出现了肾脏完全的衰竭,亟需肾移植,而最合适的肾源就是安娜。这时,安娜却拒绝进行肾脏移植并以侵犯其身体权为由将她的父母告上了法庭。她的行为就是理性的考虑到了自身健康,用法律维护自身利益。虽然有人会认为她这么做有些不近人情,但最终法院判决胜诉就是对她权益的肯定。旁白:重视孝道的传统文化需要继承,但我们仍然认为捐献器官是个人的权利,需要对自身健康以及术后后果深思熟虑后做决定,媒体不应打着“孝道”的幌子给器官匹配者增加无形的压力,让原本的自由的“权力”变成了无奈的“义务”。总结我国的器官捐献来源目前还比较狭窄,很多病患由于没有匹配的器官无法得到救治。器官移植的相关法律规范仍有缺陷,要解决我国器官移植的各个问题,还需要完善我国的法律,正确引导公众形成正确的器官移植方面的理念。应用伦理学报告分工组长:梁莉颖学号11300270039法学手机责联系组员安排分工报告整体架构,我国现状整理、老师人物访谈、整合所有组员的初稿书写终稿,展示辩论稿书写,ppt制作组员:沈艾雯11307100232旅游学系负责资料查找,死刑犯器官部分的书写凌宏12300270089法学负责资料查找,脑死亡患者器官捐献部分的书写叶雯倩11300270055法学负责资料查找,直系亲属间器官捐献部分的书写以下是我分工时写给所有组员的分工以及整个报告的架构:开篇:陈述我国相关法律规定以及现状(案例)主体:我们主要讨论器官来源阶段的伦理问题,分为以下三部分:一、死刑犯,须签署同意书,死刑只是剥夺其生命权,并未剥夺其器官所有权,故这里的矛盾点在于死刑犯的器官所有权是否须得到尊重;二、脑死亡患者的器官捐献。以中国传统观念来看,大部分人支持心肺死亡,可是脑死亡患者的器官机能与活体几乎一致,可以救很多人。这块的争议点在于是否应转变公众对死亡标准的选择;三、亲属可以活体移植,但是否有义务将自己的器官移植给亲人。即若母亲自幼不管自己的女儿遗弃她,女儿长大后母亲得病希望女儿捐器官给自己,舆论也认为女儿若是不捐就是不孝。总结:提出我们自己的看法,这个可以在三个主体部分出来后讨论决定。目前的分工:注意:现在每一个人负责的部分是最终在我们的报告中要用的,所以不再是资料的搜集,而是要写出可以直接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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