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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古籍书店古旧书经营管理的现状与评估

清朝乾隆末年,天津有三树堂的书法公司。其传世至今的医书《达生编》两卷,书末就附刊有“此版本存天津东浮北司衙门口文汇斋刻字铺,如愿印送者,每本工料大钱二十五文”的广告。但就整个中国书籍文化史来看,天津旧书业的活跃和繁荣期主要是从20世纪开始的五六十年。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庚子之役后,在“八国联军”盘踞北京的内忧外患时期,有着近千年华夏文化资源积累的古都富贵之家十室九空。动荡的时局,动乱的生活环境,使得京津城乡富户惶惶不可终日,形格势禁之下,他们迫于生计,只得把历年藏品散出以求养家糊口。于是一批有眼光有资本的旧书、碑帖、拓片和古玩类的商贾应运而生。他们携带着干粮和银两,分赴四城八乡广事收购,整箱成批乃至论斤论堆论垛地收购运回,在崇文门外的东、西晓市的旧货集散地议价出售。由于售主和行商古书旧籍知识不免有所缺失,因此时有珍贵的秘本乃至孤本被有学识有书癖的文人学士发现,并低价购藏。是时津门旧书商适逢其会,及时抓住机遇,搜罗古旧书资源,遂将这一行发展了起来。天津图书馆刘尚恒学长曾经见示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十月二十八日(11月21日)刊于天津《大公报》上的一则求古堂书铺的开业广告:“庚子乱后,古籍散亡,元刊明椠,价昂百倍。本堂主人念搜罗之不易,叹商贾之居奇,因广筹赀本,分赴各省购求名刻古本,充栋汗牛,几于大备。售价又一概从廉,以为好古之助。至新学、教科及“文房四宝”各种,亦复备置靡遗。求旧维新,方兼收以待贾;博观慎择,不善价而可沽。兹择于十月二十七日新张于北门内,务望光顾,以证不欺。本堂主人谨白。”据雷梦辰《津门书肆记》记述,该铺当年由“益德王”(氏)出资,张兰亭经理,郭明泉副理,主营古旧书。至1918年,以“益德王”(氏)撤资而歇业。据书业界前辈相传,该书铺所得善本和名人批校本甚多,获利颇丰云。惟雷先生文中指出民国二年(1913年)开设于北门里大街,又张兰亭经理于1914年因病退出,病愈以后自设毓英书局,有弟子为郭玉玺。另有张钧九笔墨店在当年报纸上做广告称:“……另有增像三国列国聊斋西厢各样石印书籍,一概批发不误。”并称该号同时代售上海同文书局版中国古典文学名著《红楼梦》。长期供职于天津古籍书店的全国知名版本目录家、中国古旧书专家雷梦辰先生撰有《津门书肆记》,见于1985年《天津文史资料选辑》第34辑。该文记述旧书业源流及其分布格局甚为详尽,可予参阅,兹不赘述。据说他另撰有《天津坊印本书籍见录》、《天津三大书肆记》,未见。而其公开出版的则有《清代各省禁书汇考》(书目文献出版社1989年版)。津门书业一直繁荣发展到20世纪50年代中后期。当代作家柳萌在《逛书摊》中回忆说,津门“天祥商场的旧书摊,对于当时像我这样的中学生来说,那是个极有吸引力的地方。一是这里有着各式各样的书画,我们可以随意挑选翻看,营业员从来不会阻拦干预;二是这里不似图书馆那样有严格制度,三两个同时凑在一起抱着一本书看,指指点点说笑着也无人理会。”以至于上世纪50年代从天津到北京工作以后,每逢星期天上街,总是要朝东安市场和琉璃厂跑,原来“幼年时代在天祥商场逛书摊的经历,于潜移默化中形成了我的癖性。”论者以为,这是旧书市场培植人文基苗的现身说法,更是旧书文化化育读书种子的一个绝佳典型。因此,旧书业之于现代都市人文氛围、社会读书风气之辅成关系,又得一生动的实证。2007年6月6日,《老年时报》“春秋”副刊刊出许杏林《天津旧书业掇拾》一文。作者回忆说:“幼受先辈教育及家庭影响,酷爱读书,及长益甚。家藏虽万卷,尤嫌不足。中学、大学学习期间,每假日必游书肆、书店,遂与书店东伙皆相识,有的还相交甚厚,故能进书库任选。钱不足时,先取书走,待来时再付。惜‘文革’中藏书或佚或火。他物损失,均不甚惜,唯对三代存书尽失,极为痛心。‘落实政策’后,薪金虽微,旧习未改,仍遍游书店寻觅古籍。每逢旧藏同书,如逢故友,虽手头拮据,也必设法购归。”他指出:“天津借运河运输之利,自元明以来,漕运即集中于三岔河口一带,旧城北门外相继繁荣,文化也随之在此周围发展,三取书院、问津书院、稽古书院、辅仁书院、会文书院、集贤书院大都在此附近建立;私家开设的书店也在这里应运而生,或称局、或称庄、或称堂、或称馆、或称斋、或称房、或称社,名虽不同,其实一也;规模也大小不一。至天津开埠以后有了‘租界’,书店才在租界内开办。继私家之后,官家也办了官书局。光绪七年(1881)天津官书局开始筹建,地址就设在城内鼓楼南大街的原问津书院内。当时南方印书局较北方为盛,官书局就从南方各省运官书来天津。翌年(1882)二月九日开售发卖,发售各书均印有书目,张贴售书告示。自官书局成立后,在天津起到很大影响,直到清末民初,官办直隶书局开办后,官书局始撤消,业务转由直隶书局取代。”因此,到该文作者上小学时,天津河北大胡同(原属“河北”,海河裁弯取直后,属于红桥)已形成为“书店街”布局。其中上海商务印书馆分店、上海中华书局分店“规模最为完备,店伙达廿余人,另在租界设有支店。”其次有专卖课本的大东书局、专卖儿童书籍的大众书局、专卖地图的世界书局、卖套书和年历的江东书局,以及大多出售杂志和新书的南洋书局、集成书局、华洋书店等,虽然“一家挨一家,但不及中华、商务之规模,店伙多是三四人”,但好处在于各售其书,各有特色。位于天津河北大胡同的中华书局分店在不慎失火之后,便移址于北马路重新建店营业。当时的北马路,已有直隶书局、蔚文、联义、劳动书店、文德堂和光明书局存在。延伸到西北角,还有博古书局、民生、文源、广源、北大、德生祥、郝记、新记等书店,这些店铺不大,有的兼售文具,大多只有一二人应付店面。东马路一带则有希古斋、有正书局、宝山堂,东门里有培远书局、宝林堂、文运堂等,“其中文运堂经理王朋久曾在清朝宫中掌管过图书,对图书鉴别专长,故特别有名。”此外则在针市街、单街子、中山路等地,“也有不少书店。”经许杏林与原西北角博古书局店主、时年已88岁的梁文博共同回忆,“天津租界地区所设书店尤多,大多集中在滨江道、哈尔滨道、长春道等地”,特别是天祥市场二、三楼,“多被书肆所占”:“书店多是‘自东自伙’,所售都是旧书、碑帖、字画之类,形成为‘旧书市场’。二楼计有:瑞记、兴华、文风、连华、福兴、振兴、凯基、新基、志远、竹林、天禄、中流、奔流、中兴、广兴、群友、文华、大文、华通、茹香阁、维新、华东、光明、先进、鸿雅堂、振记、玉记、存仁、复兴、庆记、英志等书店,环绕天祥二楼,鳞次栉比,各有各的售书特点。虽比邻售书,仅一墙之隔,却又互不相扰。我与华东书店的魏树华、光明书店的刘希刚、振记书店的张振铎等都甚熟识,交往较多,至解放后合并到新华书店,仍多交往。天祥一楼因售百货,仅有大庆书店一家;三楼则有美丽、永和、校经、大华、中西、龙门、新中、耕余、大众书店等,生意不如二楼红火。相邻的劝业场仅有两家书店:一是三楼的德记书店,二是二楼的藻玉堂。藻玉堂店主姚佩林,常进一些名刻古籍出售。记忆中解放前天津的大小书店已逾百家,最红火的私人办的租赁书铺却逾千家,租赁多系小人书和小说。彼时小说风行,文艺作家如巴金、曹禺、老舍等作家作品很受欢迎;此外,社会小说(或称言情小说)作家张恨水、刘云若、李山野等作家作品及武侠小说作家宫白羽、李寿民(还珠楼主)、郑证因、蒋轸庭、董荫狐、王度庐、钟超尘、肖仲衲等人的作品,极受欢迎。故书业极发达兴隆。”《天津旧书业掇拾》一文还回忆了当年的书业公会组织,指出该会起初与南纸业合一,称“南纸书商同业公会”,后改称“南纸书业同业公会”,最后当书业发展昌盛起来后,即与南纸业分开,以“天津书业公会”的独立名义活动,直至1949年天津解放前夕。作者最后交代说:“新中国建国后,旧书店均合并于新华书店。天祥市场与劝业场合并前,新华书店在天祥二楼开设新华书店古籍书店,专售卖古籍,文人、墨客、专家经常光顾购书,生意颇好。天祥、劝业合并后,取消古籍书店。2005年劝业集团恢复‘八大天’时,笔者曾建议恢复旧书业,不久即闻恢复……”许杏林在《天津旧书业掇拾》中回忆说,劝业场二楼设有藻玉堂书铺,“店主姚佩林,常进一些名刻古籍出售。”其实姚佩林当是门市经理,其老板应是本号在北京琉璃厂西门内路南藻玉堂书店主人王雨。著名作家、现代文学创作“荷花淀派”开创者孙犁(1913年4月6日-2003年7月11日)曾回忆说:“我第一次买得的《太平广记》,是扫叶山房的石印本,共四函,三十二册。其中短缺两册,用两本《人海记》充衬着。书是从天津劝业场三楼藻玉堂买的,当时的掌柜,是深县一带口音,他诚实地告诉了我这个情况,并说:‘闲看去吧,不好补。’……这部书,我买时价钱五元。”王雨字子霖,生于1896年,河北深县人。他在老家深县农村的一个侄子王玉哲,后来考上了北京大学历史系,毕业后一直做到南开大学历史系的教授。他在晚年回忆说:“我有个本家叔父名王雨,在北京琉璃厂从事古旧书行业生意,他是同行业的版本鉴定专家。每当古书肆中遇到古钞秘籍或宋元旧椠,多请其寓目。所以他能很早结识了政界和学界最负盛名的梁启超,他开的书店也是由梁氏资助建立起来的。可惜在“文化大革命”中,由于康生的点名,被造反派定为“反动学术权威”,被逐回农村迫害至死。这位叔父对梁氏很崇拜。我每逢礼拜天或假期到书店去看书时,这位叔父总是对我讲述过去梁氏的趣闻轶事。他家中的日用品如折扇、砚台、墨盒等物,多存有梁氏的书法笔迹,连其书店的匾额“藻玉堂”三个大字也是梁启超书写的。我经常在这个环境中,耳濡目染,自然会受到一定影响。”这可是琉璃厂书林中的一则堪称珍贵的轶闻。原来王子霖17岁时因为替老板送书而结识梁启超(1873-1929年)。1915年1月,梁氏因政治原因避居天津,并在意大利租界洋楼内居住。迁居天津后,他与子霖的业务联络采用通信形式,即梁氏在信中列出若干书名或注明所需古旧书的方向委托王子霖查找选定。选定之后,子霖便携书之头本赶赴天津,由梁氏从中筛选确定,然后下回再把全套书册带到。据其孙女王书燕所写传略,后来:“年仅十九岁的子霖决定自己创业,赴天津向梁任公说明情况,任公借付三千银元资助王公开业,此款是从北京浙江银行支取的。三千银元对于当时的子霖来说可算是一笔巨款,如此无条件资助子霖,可见任公对子霖的情意义和友爱之深了。从此便开设了藻玉堂书店,店名是梁任公所起,同时匾上的字也是梁公亲笔撰写的。从此子霖便积极购买古籍,同时对版本极为注意,并且随时做笔记,记日记成为他的习惯,几十年如一日。他由此积累了丰富的鉴别古籍版本的知识与经验,对鉴赏古籍以及判断它在历史中的价值奠定了重要的基础。藻玉堂开业后,子霖把选到的精良书籍送与梁公,梁公又把所需书目告诉他,子霖寻到后必送来给他,久之,子霖对梁任公家中存书了如指掌,有时,梁公要重复了,子霖便告诉他再买已属不必。当然如有精良版本,即有收藏价值的,也会再推荐给梁公。当此三千元用完后,梁公又预付三千元,再继续运转。如此往复相交十数年,均如此办法。”当代天津藏书家章用秀在其《文人与书商之缘》一文中,曾提及雷梦辰对他说过的一段话:“当年梁启超先生住在天津意(大利)租界时,藻玉堂书店的王子霖替他采购了一批又一批的图书,为梁先生的学术研究提供莫大的便利,梁老先生也将王视为朋友。我个人也本着这个原则与学者交往。”他还曾记录下另一位现代书友的身影:“笔者有购书藏书癖好,是书店的常客,故而结识了诸多的书业前辈。其中有一位叫杨富村的老人,旧时在天津开茹芗阁书店,后在古籍书店工作。70年代,天津古籍书店一度搬到了东门里文庙内,杨在店内卖线装书,我从他那里买到《盘山志》、《青云韵注》等数部清版书。杨为人机警而热情,我一进书店,他便端茶让座,还拿出一些我想要的书给我看。在这种文化氛围中,我常不愿离去,有时一呆就是半天。杨是位眼高手高的贩书好手,据说解放前他听说章绍亭有一套《二十四史》,便亲去审定。这部《二十四史》,纸质洁白,书品宽大,精刻初印,杨一眼认定为殿版开花纸,当即出资购进。”由此可见,王子霖业务上追求精深,且对客户有求必应、悉心周到服务到户的经营作风,以及以书会友,主动结缘学者文人的人脉意识,对天津旧书业的经营风气曾经发生过良好的文化影响。这是源远流长的津门旧书业接受燕京旧书业优良传统的典型一例,足以证明中国旧书文化自有其迷人弘文的精神魅力。出生于天津的著名诗人、藏书家王辛笛(1912-2004年)回忆自己于20世纪20年代后期在南开中学求学的时候,除了时常流连在南开附近的新书店以外,还为了急切地寻找一些过期的杂志或者补充缺期,而同旧书摊和旧书店,打起了交道。他说,“一入其中,就好像有无数老友在期待着我良晤交谈,大有莫逆于心、相识而笑之感。”他回忆说:“天津原本是一个工商业为主的城市,早年,新、旧书店不论规模和数量都远不能和北京相比……天津的旧书摊多在天祥市场和劝业场内。那时不论开旧书店或摆书摊的人,也都是些爱书的人,知识丰富,对顾客热情,即使青年学生买不起书,也默许他们白看,甚至广为介绍好书。他们对自己的行当有一种说不尽的酷爱,深深吸引了我们这些淘书人。”张志公先生(1918-1997年)回忆自己在“九一八”事变后不久,在天津读河北省立第一中学(后改名天津中学)初中的时候,就学会了淘书。他说:“为了买书,我每个星期天都跑旧书店。旧书店集中在法租界的劝业场和天祥商场,都是好几层的大商场,相离不远,各有一层专卖旧书。”黄裳在回忆天津的文章中说,相比了天祥市场,劝业场就是“新的”,“先进的”,“更为洋化”了的,甚至“连旧书摊也不例外,五四以后出版的新文学著作,只有这里多。在这里的书摊上,我曾出了三块钱买过一套《四印斋所刻词》,非常喜欢。这是我第一次买线装书。”在1980年底为姜德明《书边草》所写序言中,黄先生说,“当时在天津的天祥市场、北平的东安市场这种地方的旧书摊,也真使人今天想起也还要为之神往”:“‘五四’以后出版物的初版本、精装本、签名本,都还是可以经常遇到的。有时一本同样的书前后要调换若干次。遇到初版的、更完整如新的,就贴一点钱用旧有的一本去换了来。记得这中间就有《朝花夕拾》的初版毛边本,扉页上还印有“鲁迅先生著”字样的;有着《不周山》的《呐喊》和分订上下册的《中国小说史略》……这种书前后一起收集了有两皮箱,暑假中寄放在学校的宿舍里。后来是在日本侵略者的炮火下一起化为灰烬了。”1923年出生于杭州,自读高中起就开始爱逛天津天祥市场二楼旧书店、旧书摊的来新夏先生,在晚年回忆其结缘过程道,开始时是“偶尔去逛逛,渐渐成为每周必到的常客,和书店的老板也慢慢地熟悉起来,有时遇到一部好书,会站着看上个把小时,老板还笑眯眯地让学徒给搬个小圆凳请我坐下看,好似他的书找到了知音一样。”他指出:“这些旧书店决不像现在的某些书店,架框上贴着‘请勿动手’的签条,店员沉着脸像防贼那样盯着你的每一个举动。有时店堂清闲,老板还会邀请我这位常客坐坐,端上一杯‘高末’清茶,饶有兴味地谈论些关于书的知识,那都是他几十年书贾生涯的经验之谈,尤其是版本目录方面的内容,时时引起我极大的兴致。我那时知道的什么‘金镶玉’、‘四大千’、‘鱼尾’、‘黑白口’、‘黄批顾校’、‘活字本’和‘精刻本’等等知识,都是从这位六十多岁的老板口中学到的,也许这些知识给我埋下了后来专攻古典目录学的种子?”他于1950年开始,任教南开大学,曾把见闻随笔写成《津门旧书店》一文,以存史实。天祥市场二楼的旧书摊群落,直到20世纪50年代中期尚是如此情景。1959年定居天津的作家、《红旗谱》作者梁斌回忆说:“方纪买了一部《四部丛刊》,樟木箱子,书本如新,好像没有翻阅过的,保存完好。开价两千元,在天祥商场搁了很长时间,没有人买。”1955年底,人民文学出版社把冯梦龙选编的“古今小说一刻”《喻世明言》的校注任务委托于许政扬(1925-1966年),他即把天祥商场二楼的旧书摊当作自己的资料参考室。据1954年在南开大学中文系毕业后,留校任许先生助教的宁宗一回忆说:“许师注《古今小说》征引书目闳富丰赡,为了考证‘行院’一词,查遍各种笔记,只是当时图书馆没有车若水的《脚气集》,他竟然到处搜寻,后来‘老天津’告诉他,天津的天祥商场是个买书的宝地,于是从1955年年底一直到1958年年近三年的时间,许师总是在十天半个月中挑一个闲暇的日子带我到天祥商场去淘书,而《脚气集》得以在天祥购得,更使许师着迷。50年代到60年代‘文革’前,老天祥商场是一个极大的图书市场,以卖旧书为主,二楼圆形的售书厅各类图书应有尽有。而50年代初,像《丛书集成》、《万有文库》,各类小册子堆成了山,淡黄色封皮的《国学基本丛书》也几乎样样俱全。那是三五分钱可以买到一本很有用的书,花上四五毛钱就可以买到道林纸印就的王琦注的《李太白集》、《唐诗别裁》,买一部《昭明文选》不过一元多一些。跟着许先生,就像跟着一位高明的书海的导游者一样,他不时指点提醒我应该买什么书……”《古今小说》上、下册于1958年问世,获得学术界好评。8年后,许先生在“文革”中因受残酷迫害而自杀。1984年,中华书局编辑出版了《许政扬文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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