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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信仰的困境与坚守沉沦·信仰·修行论陈继明《北京和尚》

一主观意识、发生意义与个人理性《北京和尚》于2011年在《大众文学》第九版上发表,后来被许多出版物重印。小说首先吸引读者的便是题目———北京和尚。北京,令人想起的是繁华,是物欲横流,是美女如云,是现实俗世所看重的一切;和尚,自然使人想起素朴,清心寡欲,色即是空,是超脱了现实俗世的化外境界。将“北京”与“和尚”组合在一起,一时倒使人觉得颇为突兀,同时也使人产生探究悬疑的冲动———身处北京的和尚会发生些什么特别的故事呢?在我看来,这一题目至少包含以下几层含义:第一,它揭示了当下恶劣的社会情状,欲望毫无节制的张扬带来了严重的恶果,使整个社会日益沉沦、陷入令人绝望的困境。这就像将一个讲究清心寡欲、意欲潜在修行的和尚猛地置放于一个物欲横流、喧闹嘈杂的北京这样的超大都市之中。众所周知,修行、持戒其实绝不仅仅是出家人的事情。陈继明在小说创作谈中指出:“我的任务之一是考察‘戒’这个字和人类的关系,‘戒’这个字原来不仅和出家人有关,更和人人有关,持戒破戒之间,横亘着的正是所谓‘人类困境’。”(1)人类与兽类的本质性区别,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用一个“戒”字来形容。违背、压抑正常人性的清规戒律当然是需要破除的,可是有些本来用以判别非人与人的区分的规范却是应该坚守的。有时候,破戒是人文主义;有时候,持戒才是人文主义。就如欧洲文艺复兴的时候,人文主义指的是去除宗教禁欲主义、张扬人本主义,人类的一切正常的情感与欲望都被凸显出其巨大的价值意义;而到了上个世纪90年代的中国,“人文精神大讨论”倡导的是人不能只是沉湎于个人的欲望与缺乏理性思考的情感泛滥之中,而应该有所坚持,坚持一些理想、崇高、优美的东西,坚持一些能够给我们的心灵带来宁静、灵魂找到家园的东西。当下中国当年人文知识分子们所痛惜痛批的种种弊端,不但没有很好地被遏制止,反而越来越得到恶性发展,欲望、功利成了绝大多数人说话做事的出发点与归宿点。自认为高于兽类的人类本该像出家的和尚一样有所持戒,可是如今很多基本的规范几乎都已经难以坚守,越来越多的人被欲望与功利所导引,开始尝试破着越来越多的戒,冲撞着道德、法律的底线,模糊真善美与假恶丑的边缘。享乐主义与世俗实用主义似乎已经完全地实现了对于人们的人心秩序的主宰,人们因而价值缺席、灵魂出逃、无家可归。第二,它突出了小说主人公可乘的形象,较为完美地体现了作者创作的意旨。作者在其创作谈中谈到了创作该篇小说最初的肇因———“我的朋友对我讲,一个东北籍的发廊女,来一座庙里问一个山东籍的和尚,自己怀孕了,如果做掉,算不算杀生?和尚说当然算。后来发廊女抱着孩子来庙里,要求和尚装成自己的丈夫一同回老家过年,和尚竟真的跟着去了……”(2)和尚与发廊女相遇的庙坐落在哪里其实并不清楚,小说里作者将这座庙安排在北京附近的通州,并且给了它一个确切的名字“观音寺”。尽管小说交代可乘实际上是在河北通州的观音寺里当和尚,但是却没有称他为“通州和尚”,而称他为“北京和尚”,其原因是借助北京这样一个超大现代都市为背景,可乘却依然能够艰难地坚持自己对于佛家教义的信守,而表达了对于可乘这个人物的深深的敬仰、渴慕与自己内心的羞愧。作者同时在自己的作品中强调,可乘之所以年纪轻轻就出家当和尚,绝不是因为贫困、失恋、上当受骗等客观原因,而是缘于内心的一种文化冲动,他渴慕清净、恐惧喧闹,因此不顾亲人的反对而毅然出家为僧。也正因此,主人公才能艰难地真正坚守着戒律,尽管似乎要经受着炼狱般的煎熬。可乘也因此成了生存于当下社会的人处于介于“我与非我”之间尴尬境遇的一个典型标本。可乘说:“这浊世里如果真有清音,这清音不是别的,是女人。”(3)在作者看来,这沉沦浊世的清音不是女人,而是可乘。正是可乘———他的坚守,他的失败,他的抗拒,他的痛苦———给了这个欲望沸腾、喧闹嘈杂的功利世界一个刺激、一种警醒、一份宣告、一面旗帜。作家借助于“北京和尚”这个题目,其实是在进行着一场呐喊与呼唤:这个社会正在使得每一个人逐渐成为丧失否定、批判、超越能力的“单向度”的人,对于物欲现实他们无法反抗,物质与欲望完全钳制住了他们的生命触动与反映,真正具有价值的个体的生命正在被越来越严重地异化。此中,却有一个可乘———在坚守,在抗拒,在斗争。二可乘的人性与救赎性该如何救赎当下社会中陷入欲望与实用功利而不能自拔的沉沦的人们呢?余华指出,一个优秀的作家绝不应该仅仅以发泄、控诉、揭露为自己唯一的使命,他同时还必须展示崇高,以同情的目光看待整个世界,同时展现自己对于整个世界如何才能变得更为美好而进行的思索。在小说中陈继明给出的思考是每个人都应该具有自己的信仰,同时对于信仰要进行艰苦卓绝的坚守。作者的这份思考主要就是通过北京和尚可乘这一人物形象来体现的。在创作谈《有些羞愧》一文中作家这样来表述自己的感受:“……《北京和尚》发表了,有不少人表示喜欢,我终究不敢得意,夜深人静之时想起萨拉·凯恩,想起和尚,我还是有些羞愧。”(4)作者羞愧什么?为什么羞愧?在我看来,作者之所以觉得羞愧,是因为其实很多人,当然包括作者自己,对于当下社会恶劣的精神生态都是有着相当程度的感受与反思,甚至在内心深处也常常有着试图改变的强烈愿望,但是最终却因为惰性、压力、畏难等等原因而随波逐流,甚至最后麻木不仁、甘之如饴。面对着可乘这样一个二十来岁出家的小和尚,似乎在抗拒俗世的种种恶习上面毫无殊胜之处的人,却能够艰难地坚守自己的信仰,心里自然觉得有些无地自容。能够羞愧,至少说明还存在着警醒而后付诸行动的可能,而可乘就是作者所期待的刺激那些尚具有羞愧感的人们行动起来摆脱异化的指引者,是作者心目中救世的希望。北京和尚的法号唤做可乘,在佛家看来———大千世界乃“苦海无边”,因此“回头是岸”。可乘,可以理解为———可以乘坐,在我看来就暗示着当代社会陷入精神困境,可以经由可乘和尚一般的在持戒与破戒之间能够较好处理的人们身上,得到一种可能的破解之法,可以载渡陷于迷惑的芸芸众生。小说还交代了可乘的原名叫做张磊。“磊”字由三个“石”字堆叠而成,石头本身含有老实厚重之义,许是暗示了这世上绝顶聪明之人倒可能是难以真正得道的。此外,“磊”仿佛就是一座石头山。“石头山”正是佛家一著名典故:江苏江宁之西一公里处有石头山,山下有清凉寺。法眼文益以及清凉泰钦曾任该寺住持。在家时名唤张磊,出家后法号可乘,可见作者对于可乘真的是将他作为救赎俗世的一艘可以供众生乘坐的诺亚方舟。可乘并不是一个已经完美得道的高僧,毕竟他才二十来岁,才出家修行不长时间,而且遇见红芳之后不久就还俗结婚了,甚至与红芳一起开了一家“般若素食”店后,成了免费替人算命的“张大师”。可是,正是从可乘身上发生的这些情节与相关的细节中,我们更加看清楚了他的难能可贵。可乘不是因为外在的种种客观原因而选择出家当和尚的。可乘家境挺好,也没有失恋,更不是上当受骗;他出家是因为不愿意总是面对着金钱与喧闹,而想尽量遵循内心深处对于一份清净与清凉的渴望。因此,当可乘看到观音寺里的和尚为香火钱而毫无愧怍地欺骗游客,最终与香客发生打斗时,他能够语气很重很气愤地表达自己的观点———“连佛家寺院都不知道自重,这个国家怎么办?”看到观音寺的住持和尚智河也几乎完全被世俗所累,引进俗世的竞争机制,区分和尚好与坏的标准就是化缘的多少,化缘多的和尚能够得到另眼相待。同时,住持自己也沉湎于换好车、上网冲浪、追求时尚,可乘不由得感叹———“连和尚都做不到以苦为师、以贫为乐,这个世界还有救吗?”甚至在老大姐们为了可乘在住持和尚那里得到“有用的和尚”的印象而主动将十数万香火钱让可乘亲自交给住持时,可乘再次强调自己宁愿要做一个“没用的和尚”。可乘结识红芳是由于红芳这个发廊女意外地怀上了不知道谁是父亲的孩子,难以取舍到底是留还是不留,于是来到观音寺请求指点,可乘作了“不可杀生”的回答。当晚可乘查阅佛典,发现流产不足八个月的胎儿并不算杀生,于是心中愧疚不安,以至于跟另外一个年轻居士一起连夜在通州大小发廊里开始搜寻红芳,准备告诉她真正的答案,同时忏悔自己的失言。以下是小说中的一段描述:见了第一家发廊,可乘就推门进去了,像一个常来常往的回头客,王居士则胆小极了,缩在后面,没多久可乘已经被一身幽光出来了,脸上没笑容,没悲伤,更没有难为情或惧怕,有的只是专注于寻找的神情,令王居士恍然觉得,可乘找的是一只狗或一只猫。(5)居士觉得出入发廊很有些不好意思,可乘却是一脸肃穆与虔诚,因为他内心深处并无太多世俗龌龊的念头,只是本着自己的本心佛性在做一件本该承担的事件而已。红芳后来后悔将孩子丢弃在佛门,回到观音寺想要回孩子,但是孩子已经被局长的妹妹领走了。此时,只有可乘站出来义无反顾地不怕得罪住持和局长,终于帮助红芳要回了孩子。可以说,可乘在作为佛家弟子期间,其所有言语行为都恪守着佛家的教义———诚实、正义、慈悲。当然,可乘还没有能够完全去除自己身上的一些人性的本能。在红芳的租住房里,可乘遭遇到了俗世的温馨的气息:可乘大口嗅着房里的味道,首先是煤烟味,其次是迷迭香的味道,还有奶味,还有甜味酸味,还有说不清的味道,反正是观音寺里绝不会有的味道,可乘忘了克制,敞开嘴巴和鼻孔用力吞嗅时,显出了十足的贪痴相。可乘同时还在观察这间房子,蚊帐、蜂窝煤炉子、烧黑的铝锅、尿布、秀气的内裤、精致的乳罩……(6)在答应假扮红芳的丈夫陪她回老家过年的火车上,两人有意无意之间有着许多次的触碰,在碰触之后红芳似乎并没有对他有更多的关注之时,可乘“立即觉得自己像枯树一样,水分在一瞬间流失了。但是,做枯树也是幸福的,因为回忆仍然潮湿”。尤其是到了红芳家之后,大年初一,红芳的家人们全都出去了,“深夜,熟睡中的可乘发现红芳在自己的被窝里,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不得而知,是她使坏的笑声吵醒了他,他睁开眼睛,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却没一点点惊讶,也没有丝毫迟疑,很像是虚席以待了很久……”(7)后来可乘在红芳老家举行了婚礼,还俗之后又在观音寺举行了婚礼。可乘娶妓女为妻,或者至少在没有还俗的时候在红芳的家中与她同床,似乎是犯了佛家戒律。可乘破戒之后,痛苦地跪在雪地里顶香忏悔,之后便主动还俗,认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跟红芳结婚。可见,佛门戒律在他的心目中是神圣的;自己既然没能够完美地遵守,便宁愿还俗,以还佛门戒律之尊严。而庙中的那些出家人,看重钱财六根不净,其实是在内在更深层度地违反了佛家戒律,可是他们却毫无自知羞耻之心。比较于观音寺中那些陷入对于世俗功利追逐的泥潭而不能自拔,甚至不想自拔的未犯淫戒的和尚们乃至住持来说,张磊才是真正的佛家弟子。更为重要的是,我们发现对于可乘与红芳的婚姻,作者没有丝毫的否定意味,有的只是赞颂,有的只是因为赞颂而引发的自己的羞愧感。换了其他人,即便不是和尚,也是不容易做到娶一个风尘女子做妻子的,更何况是一个由自性而出家的和尚。不过,也正是真和尚才能做出此等事情来。所谓“舍身饲虎”,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等等佛家公案都是真正得道的高僧才能做得出来的。可乘答应假扮成红芳的丈夫,帮她回家圆谎,是因为他的慈悲之心;可乘后来与红芳结婚,至少使得红芳不再做千人骑万人跨的风尘女子,也算是解救了她。对于佛教,可乘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他说:“佛教应该从深山老林里走出去,对人们的日常生活发生影响,有多少人穿上袈裟成为出家人是次要的,有多少人来庙里烧香磕头也是次要的,有多少人的精神世界受到佛学的熏陶才是主要的。”(8)因此,虽然可乘还俗了,但是绝没有就此彻底放弃对于佛教的信仰,丢弃对于佛家教教义的信守;相反,他一直苦苦坚持着自己的信仰。还俗成家之后,可乘开了一家“般若素食”饭店,结果生意并不好。迫于无奈去请教了局长之后,得到一个点子:凡是到店里用餐的食客只要一次性消费三百元,就可以得到店主张磊免费批八字看风水的机会,于是店里的生意红火了起来,可乘也成了颇有名声的“张大师”。可是可乘却心累了,他不能忘却心中的向往,不能放弃对于心灵宁静的追求,其实是无法丢弃自己的信仰。于是,可乘出走一年,最终云游到了印度,佛陀讲经的庄严圣殿如今已经成了一片废墟。面对“祗树给孤独园”庄严的圣殿废墟,可乘想到世界上最为繁华的第五大道、东京银座和王府井,他体悟到“这个世界上有另外一种建筑,它是残缺的、简陋的,更是无形的!到底谁让谁汗颜?这个问题,恐怕需要人类重新思考。”一年后,可乘回到了红芳的身边,却发现“般若素食”曾几何时已经换成了“般若美食”,令可乘触目惊心的杀驴、烤鸭等残忍异常的血腥生意竟然成为了饭店生意的主要招牌。可乘痛苦异常,在给鸭子和驴念了三个小时的往生咒之后,仍然无法排解内心的苦痛,最终愤而砍掉了自己的食指。最终与红芳达成协议,饭店不要再以烤鸭杀驴来招引生意,同时自己要建一个道场。可乘还俗了,但他对佛的敬仰不减,对于佛家教义信守依然,对于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导致的种种有违佛家教义的事情勇于承担责任。慈悲、正义、诚实,依然是还俗后的可乘信守的佛家教义。因此,可乘才是真佛,是作者心目中真正具有佛性之人。那么,到底什么是真正的佛性?在作家看来佛性就是人之初的本性本心,对于自己所遭遇的事情不怕不躲、接手就做的一种气质。佛家所有的清规戒律,其根本目的就是要真正慈悲之人能够保持这样一种心性。因此,是否需要严格遵循种种佛家的清规戒律可能也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无时无刻保有一颗由自性中流露的慈悲之心。佛法只是帮助众生成佛的路径,需要众生进行亲身实践,而不能将其当成自己的一个爱好、一份彰显自己与众不同的器具,甚至谋生欺诈的工具。外表小心翼翼地遵守着清规,内心却丧失慈悲之心的佛家弟子,也只能是伪和尚、伪佛。真佛应该是存在于入静入定,能于滚滚浊世俗流中坚守信念、励志追求者的心中。即使坚守信仰有着万般艰难无奈,却依然无时不向善。对照可乘,突然想到鲁智深。被智真长老夸为“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的鲁智深,被李贽评为仁人、智人、勇人、圣人、神人、罗汉、菩萨、佛。施耐庵在作品中也是安排给鲁智深一个大圆满大寂静的结局:宋江等众头领以及朝廷都派人来参拜他,东南五山十刹的和尚都来为他念经,高僧大惠禅师为他主持圆寂仪式,将俗世以及佛家最高的礼遇都给了他。“杀人放火,不修善果”的智深和尚为什么却是佛?这是因为鲁智深一生率性而为,一直在完成自己,本着自己的自性而活。在狂放不羁、为所欲为的背后,智深和尚其实坚守着慈悲、正义、诚实等等佛家信仰。可乘的故事经历了剃度出家、还俗娶妻,开“般若素食”饭馆、断指忏悔,决定开道场、抱着麻脸菩萨回到“奶奶”身边。无论哪个阶段,可乘都固守着自己的信仰,本着自己的心性接手做着自己认可的事情,承担着自己觉得应该承担的责任。在身心疲惫之时,可乘与红芳一起回家给奶奶送终:……“奶奶,我把麻脸观音带回来了。”张磊说。红芳急忙捧来了麻脸观音。奶奶的眼睛显然完全看不见了,张磊把麻脸观音放在奶奶手上,奶奶的双手颤巍巍地捧住了观音。一瞬间,人们看见奶奶的表情变得安详如玉,像云影遮住八月的村庄;接着,又看见奶奶的双手一点一点松弛下来……(9)在此,奶奶的形象具有明显的象征性意义。奶奶正是在重新触摸到麻脸观音之后,临近死亡的她才能够重新获得安详与轻松,因为她真切地感受到重新回到了信仰的怀抱之中。因为信仰,奶奶勘破了俗世的一切羁绊,甚至生死,因此才能安详如玉,才能清凉,才能松弛……唯有信仰才是救赎俗世执迷众生的唯一通道,这是作家通过讲述可乘的故事所传达给每位读者的思考。三第5章,新的佛家姐子,在是受教育者入天可乘并不能做到须臾不离佛法教义,他还远远没有达到从心所欲不逾矩的程度。他是如何努力做到坚守信仰的呢?小说中有一段话,一般读者也许不会太注意到,在我看来却大有深意。可乘这才意识到,打坐并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形式,打坐是入静的前奏,也是顺利入定的保证。身体一旦放倒之后,思想就很容易涣散无定,像风中的云影,四处乱飘。由此看来,打坐其实是一种战斗的姿态,入静是向混乱无序的思想宣战。进一步说,出家人其实是战士,软弱的战士,静的战士,空的战士,自取失败的战士。出家就是用失败让那些自以为是为数众多的胜利者略略感到不安。(10)此处强调了打坐这一形式对于坚守佛教信仰的重要。此处的打坐,我将之理解为不仅仅是僧道闭目盘腿、手放于一定位置而断除妄想的一种修行方法,而且还是每当遇到困惑之时的一种自我修习。因此,打坐可以泛指修行。净慧和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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