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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陈垣《校勘学释例》校《元典章》校例举隅

《学校研究解释》(以下简称“解释”)是陈元根据沈葆的《元典章》进行编纂的。陈元对《元典章》的评论总结了学校研究的理论和方法。《元典章》是元代前期法令文书的汇编,是研究元史特别是元代法制史的基本史料。民国时期,陈垣以元代刊本及诸本校补沈刻本《元典章》,得沈本错讹12000余条,后仿照王念孙《淮南内篇》之例,抽出1000余条编成《元典章校补释例》六卷,将产生错误的原因归纳为五大类、四十二小类,并总结出“校法四例”。该书1931年出版,胡适为之作序。到1959年再版时,改名为《校勘学释例》。这是第一次对我国历史上传统的校勘方法作科学和系统的总结,对校勘工作和校勘学的发展具有深远的影响,其总结的校法被公认是行之有效的校勘方法。下面主要从误例、校法及“校法四例”等方面来探析陈垣的《校勘学释例》。一、利用、容易致误的案例解释文字错对策的原因,是可《释例》举出的误例,大多是具有代表性的、容易致误的范例,可以帮助解释文字错讹的原因。书中所列误例具有数量多、交叉性强、布局系统而又层次分明的特点。(一)《新集司法》列举误例为《释例》列举误例多至千条,这些都是从《元典章校补》指出的12000多条误文中精选出来的。《户部》举误例约237个,误例列举较集中之处是第二十三类“不谙元时简笔字而误”例。《新集·户部》举误例约29个。《刑部》列举误例约218个,其中这种误例出现相对较多的是第二十九类“不谙元时用语而误”例。《新集·刑部》列举误例约70个。《吏部》列举误例约185个,而误例列举相对较多同样属于第二十三类“不谙元时简笔字而误”例。《新集·吏部》列举误例约12个。《礼部》列举误例约67个,而误例列举相对较多的也是“不谙元时简笔字而误”例。《新集·吏部》列举误例约5个。《兵部》列举误例约150个,误例列举相对较多的是第二十九类“不谙元时用语而误”例。《新集·兵部》列举误例约17个。《目录》部分列举误例约14个,列举误例相对较多的地方是三十四类“不谙元时年代而误”例。《工部》列举误例约27个,列举误例相对较多的是第二十类:妄添三例。《台纲》列举误例约25个,列举误例相对较多的为第二十九类“不谙元时用语而误”例。《圣政》列举误例约18个,列举误例相对较多的地方同样是第二十九类“不谙元时用语而误”例。其他的入纲目、新目、“诏令”等也都列有误例。可见《释例》中列举的误例是非常多的,其中《户部》、《吏部》、《刑部》、《兵部》这几个部分列举的误例最多。(二)各类别中误例的相对集中出现《释例》所举误例的类别里并非只有一类误例,而常常是几类误例相互交叉出现。如第四类“误连上文例”。所列举的误例有《吏部》误例:《吏部四》“求仕不许赴都”;有《户部》误例:《户部六》“添工墨钞”;有《兵部》误例:《兵部一》“札撒逃走军官军人”;有《刑部》误例:《刑部一》“民官公罪许罚赎”。可见其误例不是单一出现在某个类别中,而是常常按自然方式交互列举的。在有些类别中,既是这种误例出现的集中区域,也是那种误例出现的集中区域。如在第二十三类“不谙元时简笔字而误”例,《户部》的误例在此相对集中出现,列举误例共计约24个;《吏部》的误例在此相对集中出现,列举误例约23个;《礼部》的误例在此也相对集中出现,列举误例约9个。再如第二十九类“不谙元时用语而误”例,《新集·刑部》的误例在此相对集中出现,列举误例约13个;《兵部》的误例在此也相对集中出现,列举误例约24个;《台纲》的误例也在此相对集中出现,列举误例约8个;《圣政》的误例也在此相对集中出现,约4个。可见,其中的误例常相对集中出现于某个类别中。这表明陈垣对误例的选用人工处理较少,比较全面且真实的再现出沈刻本的错误原貌;也可反衬出沈刻本错误的一些特点,如在简笔字方面不细心研究字形、对元代的某些特殊用语缺乏仔细勘琢等。(三)行规范、举误例《释例》不仅对误例的选用精审,而且在布局方面系统而又层次分明。陈垣将校勘所得的误例,归纳为六个部分。一是行款误例;二是通常字句误例;三是元代用字误例;四是元代用语误例;五是元代名物误例。最后一卷主要是对误例的校勘方法进行总结,并指出他在校勘时对一些特殊事项的处理方式,如指出元本借用字不校例、元本通用字不校例等。每部分又列有细目,凡50目,层次分明。如在第一部分:行款误例。这部分又细分为11细目,一是有目无书、有书无目例;二是条目讹为子目例;三是非目录误为目录例;四是误连上文例;五是错简例;六是阙文例;七是字体残阙径行删去例;八是空字误连及不应空字例;九是正文讹为小注小注、讹为正文例;十是抬头遗迹改革未尽例;十一是表格误例。每一目下又根据实际列举误例。如第一细目:有目无书、有书无目例。先是分析产生有目无书和有书无目错误的原因。陈垣认为“有目无书,有为沈刻所独阙者,可以他本补之;有为元刻所本无者,则是编纂时未经纂入,具见校补札记,字从略。至于有书无目,则大抵由编纂时未将目录加入,故沈刻目阙者元刻亦阙,唯‘新集·礼部’,各本有祭祀社稷体例门,汲古阁藏本独无之,疑有阙页,非元刻本无也,盖按目排订,无目者自易漏订矣。”然后举误例说明。如“户五”(《户部卷之五》)“远年买田告称卑幼收赎”、“户七”(《户部卷之七》)“多支官钱体覆不实断罚”等皆有目无书。可见其布局系统又层次分明,一点也不显得乱。所以,陈垣之例可与王念孙校《淮南内篇》所举各例媲美,只是王念孙校汉以前书,故必以文字、音韵、训诂通之。陈垣校勘《元典章》,特别注意元代语言、文字、语法、名物、制度的特点,这样既对前人校勘方法有继承,又根据实际情况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体现出他实事求是的科学研究精神。二、关于研究的特点正是由于这种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使陈垣在校勘工作上取得超越前人的成就。具体可从下述四方面来看。(一)注意版本选择(二)从古本类型化的角度推理陈垣不是用“误例”校书,他的“误例”是用来辅助解释已经校改的谬误的。他先搜集到最古本,就找到的改正凭证,然后推理分析导致今本错误的原因,作为“误例”的四十二条。因而列举的例都是已经证实了的通例,是校勘后整理与总结的成果,不是校勘前就假定的依据。这种科学方法也是他自己在实践中创出来的。(三)《汉纪诸本校》他对自己的校勘方法总结为四种,认为此外别无用其他“误例”来校书的方法。他在《励耘书屋丛刻·元典章校补十卷》中讲:“自五月十九日始,至八月五日止,故宫一部校毕,继而以诸本互校。知元本误处经诸家校改,时有异同。欲求一是,往往因一名之细,一字之微,反复参稽,竟至累日间有不能决者。则姑仍其旧,计沈刻与诸本不同之点,约有数端。”可见,他先用最古刻本对较,标出了所有的异文,然后又用自己掌握的其他本子互校,广求证据,定其是非,给后人一个最接近于祖本的定本。我国以前的文献学家多注重于实际的校勘工作,而很少总结校勘理论,陈垣主动肩负这个历史使命,为校勘学理论发展作出贡献。(四)无古籍窜乱通弊陈垣指明这些“误例”只是用来指“一代语言特例”,并无古籍窜乱通弊。因为他校勘的书具有特殊的时代特征,因而校勘时需要有特殊的知识背景,与以往其他文献学家校勘经典古籍是不同的,不过这也开辟了校勘工作的一条新路。三、较法在校法设计上的区别陈垣在校勘方面最大贡献是对校勘方法的总结,他提出的“校勘四例”,就是人们所说的“校勘四法”。倪其心在《校勘学大纲》中说:“陈垣《校勘学释例》卷六《校法四例》概括了他校勘《元典章》所用的四种校勘方法。”白兆麟在《校勘训诂论丛》中讲:“尤其《校勘学释例》,……这部著作已经初步建立了校勘学的理论体系。”白兆麟讲的校勘学理论体系主要指陈垣的“校法四例”。叶德辉在《藏书十约》论“校勘”云:“书不校勘,不如不读。……今试言其法:曰死校,曰活校。”“死校”、“活校”的名称不能概括校法的特点。梁启超对清儒校勘方法的总结比叶德辉有进展,但也多是具体描述,分类不合自然之理。是陈垣第一个明确而系统地归纳了四种校勘方法。一为对校法。陈垣把它放在四种校勘方法的首位。即以同书之祖本或别本对读,遇不同之处,则注于其旁。刘向《别录》所谓“一人持本,一人读书,若冤家相对者”,用的就是对校法。陈垣认为此法最简便、稳当,纯属机械法。程千帆、徐有富也认为此法最基本,故他们在《校雠广义》中讲:“对校,或称为底本的校勘,乃是校勘工作的基本方法。”此法的主旨在校异同,不校是非,故其短处在不负责任,虽祖本或别本有讹,亦照式录之;而其长处则在不参己见,得此本,可知祖本或别本之本来面目。程、徐二人认为对较法的长处有两点:一是易于发现古书中的错误,二是基于可以找到改正错误的依据。陈垣认为:“故凡校一书,必须先用对校法,然后再用其他校法。”可见陈垣的“校法四例”把对较法放在校勘书籍的首位,正是基于对对校法在校勘工作中的作用与特性的深刻认识而作出的选择,是符合校勘实际的。白兆麟在《校勘训诂论丛》中也予以肯定,他说:“在陈氏看来,对校法在整个校勘方法体系中是前提,是基础,是核心,其余三法不过使其校勘建筑更加完善,使其校勘内核更加圆满。”二为本校法。陈垣将它放在校勘四法的第二位,可见对其也是非常重视的。陈垣认为:“本校法者,以本书前后互证,而抉摘其异同,则知其中之谬误。”程千帆、徐有富在《校雠广义》中也提出本校法,但认为本校法在实质上是一种对校。二人认为:“广收异本,进行对校,择善而从,乃是校勘所应当首先采用的基本方法。另外,将本书的上下文进行对比,找出它在思想上、文字上的异同,从而改正错误,或称本校,其实也是一种对校。”诚然,本校法中包含对比校勘的工作,陈垣并没有否认这点,因为他认为本校法是以本书前后互证。要把本书前后互证,自然少不了前后对比校勘的工作。不过,陈垣更加强调这种本校的特征,是在一本书中前后互校,没有其他本子作为辅助。比如他在《励耘书屋丛刻·元典章校补十卷》中讲:“民国改元,于役北平,见沈家本氏新刻元典章,亟购读之。缮刻虽精,谬误恒有,一时无他本可校,则以本书自证,确知为讹误者若干条。”讲的就是这种情况。它要求校勘者对本书的内容要有准确、精深的认识,并有敏锐的古文语感。三为他校法。陈垣将它放在校勘四法的第三位,表明陈垣认为他校法是在校勘一书时,必须用他本佐证时用的。陈垣认为:“他校法者,以他书校本书。凡其书有采自前人者,可以前人之书校之,有为后人所引用者,可以后人之书校之,其史料有为同时之书所并载者,可以同时之书校之。”程千帆、徐有富在《校雠广义》中也提出他校法,但认为他校法在实质上也是一种对校。他们认为:“除了本书异本外,用选本、类书、注释以及其他书中引用的本书文字来校正本书,或称他校。”他校法当然含有对校的意思,但他校法更强调当对校和本校不能确证书中是非时,非用他校不可,尽管这种方法非常费力。此外,他校法凭借的是与所校之书有渊源关系的材料。四为理校法。程千帆、徐有富在《校雠广义》中也提出理校法:“理校,即推理的校勘,是校勘工作的补充方法。”陈垣将它放在校勘四法的末位,可见此法虽妙,但风险也大,通常情况下很少用,故这只是校勘的补充方法。正如陈垣自己所讲:“若《元典章》之理校法,只敢用之于最显然易见之错误而已。”这四种校勘方法构成了一个完整而又层次清楚的体系,它们有共同的要求,即校勘时都要有所凭借。前三种方法凭借的主要是客观实物,第四种方法凭借的主要是主观学识。正如白兆麟在《校勘训诂论丛》中讲的那样“从方法论的角度来看,陈氏所说的前三法是一般的比较方法在校勘学中的具体运用,所借重的是材料实证;而理校法则是一般的推理方法在校勘学中的巧妙应用,所借助的乃是逻辑论证。”清王鸣盛《十七史商榷·自序》称:“尝谓好著书不如多读书,欲读书必先精校书,校之未精而遽读,恐读亦多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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