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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与陆王学说

一对李身份的肯定吕王理论(又称吕王心理学,简称王心学)是中国封建社会末期的理论之一,在明清时期达到了顶峰。数以万计的士人学子争相皈依于王学门下,一时王学俨然成为“显学”。随着满洲少数民族的入主中原,中国的统治思想旋又激变,宋元以来的程朱理学重新起用。程朱理学的东山再起,致使王学成为众矢之的,王学遭受严酷无比的打击。然而,就在王学在劫难逃以至足以沦为绝学的厄运将至之际,直到清朝中期仍有一些坚贞不渝的追随者,他们大肆宣扬以图力挽狂澜来救王学,其中最杰出的代表就是本文论及的李绂。李绂,字巨来,号穆堂,江西临川(今江西抚州市)人。生于康熙十二年(1673),卒于乾隆十五年(1750),年七十八。李绂历仕康、雍、乾三朝,聚文人、学者、理学家、朝官多重身份于一身。因其各种身份的突出表现,李绂身前身后获得了各种赞誉:如因少时读书过目不忘及十岁即能做诗、十二岁可作古文而以“神童”名闻遐迩;及中第官场,虽屡蹶屡起,三起三落,雍正皇帝仍题匾与绂曰“奉国罄心”,嘉其平生功绩;同僚则称其“有万夫之稟”,或谓其“尽得江西诸先正之裘治”,亦有对其“尤国如家,勇于任事”之赞叹;甚至“几死在狱中,日读书,饱啖熟眠”,可见身系牢狱之中的李绂仍能安心静气,一如平常,以至同狱之中的甘肃巡抚胡期恒叹其为“铁汉”;再有刑部侍郎杨某,欲试李绂胆气,在押赴李绂去刑场途中故意请教经史疑义,不料李绂竟能从容应答,杨退语人曰:“李公真铁胎人也”;李绂“好士”在当时也是出了名的,史载其“爱才如命,以识一贤拔一士为生平大欲之所存,行迹嫌疑坦然不计”,乃至“不以才越为嫌”;还有赞其“志取荆公,刚肠劲气,大类杨文节”、“立朝风节似欧阳文忠公”、“居家孝友似曾文定公”云云,比之于王安石、杨万里、曾巩等先贤,且一身兼任诸贤能之性情节操。有关赞誉李绂,见诸文献的还有很多,兹不枚举。李绂殁世后,弟子全祖望特为神道碑撰写铭文,其辞曰:“公卒而东南之宿德尽矣,鸣公扬历三朝,负重望者四十余年”,又曰:“公平生以行道济时为急,用世之心最殷,故三黜而其志未尝少衰,而浩然之气亦未尝少减,然而霜雪侵寻,日以剥落,菁华亦渐耗矣!……,岂知血肉之躯,终非金石,竟以是蕉萃殆尽,而要其耿耿赍志以终者,世人抑或未能尽知也。”综观李绂一生,虽为官最久,受挫也最重,对于史籍所载之些许非议,大都是政敌攻讦之言辞,非但毋须计较,反而应当予以平反;即便是真有其事,也丝毫瑕不掩瑜,决不会影响到对李绂的盖棺定论。因此,李绂的一生不愧是“奉国罄心”的一生,其之忠、其之孝、其之节、其之气、其之义无不昭彰卓著,他的个人品格在那个时代已臻于至善。由此可见,全谢山之文确非奉承虚夸之论,而要算是对穆堂先生的极为公允和中肯的评价。此外,李绂在学术文化领域的建树也颇有绩效,常为学界尤其是治学术史者所关注和重视。近年来,这方面研究产生了不少的佳品高论,但仍有不尽人意之处,比如对李绂学术历程和游学交友研究的多,多侧重对李绂学术思想概貌的研究,其中很多成果甚至“异曲同工”或“似曾相识”,而对于李绂思想内核及其由内至外的行为研究相对较为少见,这明显影响了关于李绂学术思想研究的整体成就。基于这种现状,笔者不嫌陋拙,拟专从学术思想方面来对李绂作一略论,失当之处还请方家赐教。二对王学即人之学众所周知,清代统治者由于其少数民族出身,对中国专制主义的统治进行得也最是酷严。一个人要想仅做自己的“护道士”且身体力行,为自己之信仰终生笃信不疑并执著追求不已,这种做法在清朝一旦实践起来,其艰险程度绝对非同一般。然而,李绂正是如此之一人!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同样,穆堂先生的这种独树一帜和与众不同实在也属罕见,无怪乎后人每每对此称赞不绝,李穆堂之高尚品格亦显露无遗。那么,李绂究竟是如何做到这些的呢?近世有学者赞叹李绂谓“清初为陆王之学而能不堕虚玄者,必推斯人为巨擘矣”。李绂又是怎样荣获此誉?李绂天生睿智,“少时读书日可二十本,过目不忘”。其很早即接触到陆王之学,自称“自早岁,即知向往”。亦有谓李绂“其气象俊伟,纯以王学得来”。后因沉浮官场而罢废王学达三十余载。但李绂一生“宗主陆、王”,以王学为其行事的指导原则却始终不变。对于王学,历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以至发生过不少的争论。李绂同样也有自己独到的认识和见解。他评价王学道:“圣人之学,心学也。道统肇始于唐、虞,其授受之际,谆谆于人心道心。孔子作《大学》,其用功在正心诚意。至孟子言心益详,既曰:仁,人心也;又曰:心之官则思,思则得之,先立乎其大,则小者不能夺。仁、义、礼、智,皆就其发见之心,言之而莫切于求放心之说。”在李绂看来,陆王心学始终遵循儒家孔孟之道,始终恪守圣人之维,惟有王学方称得上真正的圣人之学。对于陆子九渊,李绂则评道:“盖直接孟子之传者也。”(《敕封文林郎恩贡生干先生墓表》)由此可见,李绂一面充分肯定王学的崇高地位,一面又对王学所尚之心性保持着清醒认识。那么李绂是怎样地认为王学即是真正的圣人之学呢?据《穆堂初稿》:“圣人之学在于躬行心得,由小学以至大学,齐治均平之业,咸出乎其中,此学之名与实也。”(《来复堂集序》)李绂认为圣人之学当名、实并求,尤重讲实。而陆王学说“自周程二子始为身心之学,陆子昌其说,阳明子益大昌之,然后人知学不为求富贵也,而学之名以正,而学之实可求矣。”(《来复堂集序》)李绂认为陆王之学正好切中“圣人之学”的要旨,故而以为“圣人之学,心学也”,从而确定了王学在他思想观里的至圣地位,并不断地加以更新和改造。李绂非常重视“知行合一”理念,特别强调“行”即实践的重要性,并膺服于王阳明“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的观点。李绂认为惟有这样的学术,方称圣人所道的贤学。他说:“义理与气质为定名,心与性为虚位。……,学者苟有志于圣贤之学,躬行实践可已,何必言心性?”(《心体无善恶说》)在李绂看来,躬行心得、践行所学才是学之所归,心性只是虚位,不值一提。他还说“寻章摘句”,根本无法与“举古人之实践之学”相比(《原学上》)。可见,“躬行实践”乃是李绂倡导王学宗旨之所在。因此,他才处处强调要“躬行心得”,而又疾呼“忌谈心性”。对此,宾四先生评道:“穆堂之所谓躬行实践,所以修之己而责之人者,惟问实事,不争虚辨。此固陆王讲学精神之一端,而穆堂则特以为当时之箴砭也。”李绂既以躬行实践为论学之本,自然不尚空谈,“克乎己,而后可以及乎人”(《仁义字说》),责人之时亦为自身修养之准则。三对才是激发才、举贤才、激励人以助才康熙四十八年,李绂中进士,超五阶选为庶吉士,授编修职,自此踏上了坎坷的仕遇路。其曲折历程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康熙四十八年至康熙六十一年):李绂官拜内阁大学士、左副都御史,还典过武会试及滇、浙乡试,甚至蒙受过祭告南海的殊荣。康熙六十年二月,李绂充当会试副考官,因用“唐人通榜法”取士致使落第举子闹事,对此李绂却匿而不奏,遭御史舒库弹劾,被康熙帝发放至永定河效力。第二阶段(雍正元年至雍正五年):李绂政治作为主要发生在此一阶段。雍正帝刚一登基,李绂即被召回朝廷,官复原职。此后历任吏部侍郎、兵部侍郎、广西巡抚及直隶总督。曾于雍正元年赴山东催漕,政绩显著,此际为李绂仕途最为风光的时期。第三阶段(雍正五年至乾隆八年):乾隆八年(1744),李绂以病致仕,从此结束了官宦仕程。这一时期,李绂多从事编修之职,编有《八旗通志》、《〈明史〉纲目》、《临川县志》等著作。然而不论是在仕遇顺利之际,还是在挫折不顺之时,经历了三十余年宦海沉浮的李绂,其一切作为均谨遵王学之理和谨循躬行实践之道。李绂作为清朝著名史学家全谢山曾谓其“尽得江西诸先正之裘,治学术则文达文安,经术则旴江,博物则道原,原父好贤下士,则兖公文章高处逼南丰,下亦不失为道园,而尧舜君民之志不下荆公,刚肠劲气大类杨文节”。据《国朝先正事略》记载,李绂“须眉伟然,于古今事宜、朝常国故,口滔滔如决堤,千人皆废,又绝少温颜曼辞,举朝皆畏惮之”。由上可以看出,李绂的学问极高,每谈论朝常国故,则贯穿古今,口若悬河;然又气节甚傲,竟然使人畏惮。然而,十分居傲的李绂对于人才却又爱之如命,“以识一贤拔一士为生平大欲之所存,行迹嫌疑坦然不计”。为了提拔人才,李绂可以无所顾忌,哪怕是僭越权限,遭受惩罚,他都可以全然不计。李绂典会试的与众不同即是甚好的例证。康熙六十年,李绂奉命典会试,他却一反常规,使用“唐人通榜法”来考核士人,致使“名宿网罗殆尽”,但却引发了落第举子聚众闹事。此事被御史舒库奏劾,李绂遂遭贬至永定河效力。对此,李绂“尤国如家”,虽遭贬罚,这是制度社会所决定,因此个人委屈不值一提;相反,于追求真理、于躬行实践,其内心却感到了极大的欣慰。此外,李绂还大力荐举鸿博之人。按清律,人均荐举官员不得超过六人,受制所限,李绂只好广托九卿,以便更大限度地为国纳才。有个叫王藻的吴江人,颇有才能,但没有得到举荐,李绂便“浼门下士孙副宪国玺荐之,孙有难色。公大怒责其蔽贤,孙跪谢,允荐乃已”。李绂因此遭到处置,“其事上闻,以浮躁失大臣体,镌二级,补詹事府詹事”。显然,李绂屡次因为急于选才,不计行迹嫌疑,不畏遭受责罚,其勇举贤才的精神,皆与王学“躬行实践”的原则密切相关。在李绂看来,为国荐才是所有负责官员应尽之职责和义务,即便要惹及麻烦,却只求实际功效,凡可行之事皆大胆去身体力行,务必付诸实践而已。李绂为官,向以清廉秉正、恪尽职守为著,故此深得雍正帝赏识。凡其任职,“勇于任事”,重于实践,故政绩显著。恰如梁任公所言:“他历任康雍乾三朝,内而卿贰,外出督府,皆经屡任。他办事极风烈而又条理缜密,但赋性伉直……,暮年卒以锢废终,而其气不稍挫。”雍正元年,李绂应诏回朝,官复原职,署吏部侍郎。不久,即奉旨赴山东催漕。李绂催漕可按“两步走”的模式来考量。催促漕船北上,并截留湖南、江西等尾帮漕粮至天津囤储,事在雍正元年;从天津起运,将漕粮运送至通州,事在雍正二年。李绂催漕,既使漕船免受冻阻之害,又确保漕粮顺利入库,取得了清朝漕运事业上的巨大成就。其在雍正朝,更是为雍正帝的新登大宝开创了新局面,李绂因而也深得雍正帝心怀,皇帝特赐御书“奉国磬心”匾额嘉奖之。漕运自古以来关系着朝代经济政治利害,尤其关乎京都的安危局势,故历来倍受统治者重视。同时,漕运工程浩大,制约因素繁多,常常又成为令人头疼的难办事务。因此,李绂的成功催漕是值得关注的,由于篇幅所限,这里不便论述。我们却可以来探讨李绂催漕的制胜因素,这与李绂其人应该是有很大的关系,可以说,此次催漕完美体现了李绂躬行实践的精髓。李绂论学讲“实务”,以躬行实践为先,认为“天下无道外之事,即无事外之学。早间有事,即从早间事上做工夫;午间有事,即从午间事上做工夫”(《书朱子语类后》)。在他看来,天下事情并非千篇一律,而是各有其实际情况,早间之事和午间之事亦有差别,应因时(地)制宜来下功夫。李绂在催漕的全过程中,每每亲临运河,现场考察船帮闸卫,发现了不同运河段的情形亦皆不同,从而针对漕运制度与运河自身所存在的问题逐一进行分析解决,如根据水性提出了启闭通漕之法、根据水量提出了放漕之法以及力排众议将尾帮漕粮囤储于天津等,无不体现其经世致用的思维原则。全谢山在《阁学临川李公绂神道碑铭》中写道:“其经术皆足以经世务,指挥所至迎刃而解。曾一出视漕,即为清运丁积年之害,至今遵行”,也强调了李绂躬行实践与经世致用的治学观。雍正二年四月,李绂外迁广西巡抚。李绂在桂亦尤重实务。他留心考察境内情况,对诸如器械武备、兵卒疏练、边疆建设、顽劣滋事、以及土司与政府关系、财政亏空、修建义仓书院和撰修地方通志等问题均决意力办。可见,李绂初到广西即全面认识到了地方上存在的各种弊政和疏漏。根据在广西的实地考察,李绂研究创造了一套兵阵,名曰“九阵法”。因此,这里仅以李绂对兵卒疏练兵阵为例来阐述其之重于实践与“躬行心得”。九阵法:一曰“二龙戏珠阵”,二曰“五行六花阵”,三曰“六叠进步阵”,四曰“六叠回枪阵”,五曰“三才阵”,六曰“风雷卷地阵”,七曰“九宫八卦阵”,八曰“天圆地方阵”,九曰“山路连环三叠阵”。以上九阵均针对不同情形,因时因地因境布阵行军,其变化多端,奇正相维,阴阳相合。如二龙戏珠阵,当“我师众而两面围敌者用之”;又如五行六花阵,则是在“我师寡而四面受敌者用之”(《练兵阵法疏》)。其中,最独特者莫过于山路连环三叠阵,李绂“念广西多深山,鸟道羊肠,古法难用。因仿宋将吴璘叠阵遗意,为山路连环三叠阵”,专门针对广西多山、道路崎岖狭窄创设此阵,阵法曰:“变一为三,倍三为六;贼施一枪,我放六枪。贼始回枪,我已进步。似可制胜。”并进一步指出:“此法不惟广西,凡南北多山之地皆可用,而南九省尤宜。”(《山路连环三叠阵法说》)“兵法之常,运用之妙,存乎一心,盖精于变化尔”(《练兵阵法疏》),创设九阵法充分显示了李绂在军事战术上的躬行心得与学以致用,对当时广西的军事防务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同时也为其他地方的边防建设提供了宝贵的借鉴。雍正四年三月,李绂改授为直隶总督。因不满河南总督田文镜践踏科举士子之行为,上奏雍正帝,结果反涉科举朋党之嫌。因触着了雍正帝的大忌,李绂此任任期不到一年,时间虽短,但仍然有所作为。雍正四年九月,李绂上疏奏请酌除历年私借兵饷陋例事宜,建议“自雍正五年为始,毎岁减借一月,三年减完,永停借支”,陈言如果这样,则“兵无骤行停借之苦,官无私行借给之罪”。然而此请没有准奏,皇帝认为“此乃天下通行之弊,弊既成,无消之必要”。孔子曰:“多闻而志之,知之次也。”李绂即是不满足于仅仅看到社会弊病,而努力地要进行认真的分析探究,以便对其有一个清醒和充分的认识,并找出症结之所在,从而最终提出行之有效的策略来解决当务之急。后世学者评赞道:“绂论学以躬行实践为主。而躬行实践,必归于匡时济世,乃为有体有用”。由此,我们亦不难看出李绂的躬行实践和匡时济世之意。四《心体无善恶说》主张在科举取士“空谈心性,则为穆堂所深戒。”对于“专以读书讲论、寻章摘句为学”的空谈心性及渐至没落的科举制度,李绂进行了猛烈的学理性抨击。李绂说:“圣贤为学,虽不废书,实不专在于书。”(《古训考》)深斥世俗的空谈讲论。对于腐朽的八股取士,其言曰:“圣贤之学变而为科举之业,剽窃口耳不复以身心体认。”(《发明本心说》)认为由于取士的功利性导向,致使圣贤之学不再是原汁原味的了。他讥刺时人道:“今之教人者,不敢望孔孟,从学者不敢望子贡。实行不修,而空言心性,妄也甚矣。”(《心体无善恶说》)还说:“自阳明倡道东南,天下之士靡然从之,名臣修士不可数计。其道听途说起而议之者,率皆诵习烂时文、旧讲章,以求富贵利达之鄙夫耳。间有一二修谨之士,阉然媚世,而自托于道学者,稍相辩论,不知其未尝躬行,自无心得,不足以与于斯事而考见其是非之所在也。”(《致良知说》下)指出当时一些所谓的名臣修士,不过是一批借王门以显达富贵的媚世之流,他们都是套上王学外衣的欺世之徒。对于隋唐以来的明经取科、训诂章句等艺,在李绂看来,不但于身心无益,反而有失学之实,仅为追求富贵之徒具。在对科举针砭时弊的同时,李绂又积极主张依据王学理念进行遴选人才。李绂是非常重视选拔人才的,他曾说:“贤才,国(之)根本,得之国乃昌。”但他之所谓“贤才”并不是那些只图功名的凡夫俗子,而是能够躬行实践、学以致用的君子。李绂非常艳羡汉代的经学。他说:“汉经师置禄养人,因以利禄治经;而隋唐以还进士、明经储科士人,以治经为进身之阶。而儒学遂为求富贵,之具学之名,失学之实。”(《来复堂集序》)对于隋唐以来的科举取士则本末倒置,使儒学沦为士人谋求富贵的台阶,李绂愤言:“吾嫉夫世之实行不修,于阳明子无能为役,而高言心性者也。”(《心体无善恶说》)故梁任公亦谓李绂曰:“穆堂论学,极重人论实务。”不仅如此,李绂还在一次职权行使中特将其思想付诸了实践,但这也给他带来了朝廷上的弹劾,并因此遭到贬黜。“惆怅山川万古心,闲情一往向禅林。子矜使节难同调,愁苦驭愉各自吟。”(《北兰寺和巡抚宋公韵六首)这句诗道出了晚年李绂的苦闷心境,他最终看清了王学终究不敌程朱理学之局面。五李之文学成就纵观陆王心学的发展历程,可谓极其的艰辛坎坷,除在明代王阳明时有过昙花一现,“其后中绝殆将百年,及康熙末而有临川李穆堂绂出”。在清代康雍年间王学为众矢之的的情形下,李绂却因为信仰铁肩担道义,一生秉承“躬行心得”的行事原则游离于政场、文坛、闹市、蓬巷,“学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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