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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太宗恩养政策探析

1.自万历十一年(1583年)努尔哈赤发动叛乱以来,女真部迅速发展。仅60年后,这个部落成为中国封建王朝,参与了中原的全国统一权力竞争。清朝开国者们之所以取得辉煌的成就,是他们争取到了异族合作者;而能够争取到异族合作者,是与其对异民族的“恩养”政策密不可分的。“恩养”又称“养人”,始于清太祖。在其起兵之次年,克兆嘉城,获城主李岱,宥其死而养之1。恕其酋而收其民,对太祖首先实现宗族统一,无疑减少了很多阻力。“养人”负担最重、效果最明显的,是清太宗统治时期。在与明朝、蒙古斗争中,“恩养”政策发挥了积极的不可替代的作用。此时,为与后金争夺漠南蒙古,明朝继续采取“市赏”措施。然比较而言,“恩养”远胜于“市赏”。“恩养”政策是针对归顺的蒙古族的物质需要提供保障,“市赏”是明朝换取北疆安宁的权宜之计,并收买蒙古贵族联合抗金。“恩养”政策要求受惠者听从后金汗的指挥,服从后金国家的利益,遵守法度,不能违误;“市赏”只要求对方不犯边,及与明军联合行动。“恩养”政策的中心对象是内附蒙古,有集体归附者,也有自明或蒙地逃来的个体,有王公贵族也有普通百姓,是否改变生活方式,基本由蒙古人自己决定,其外延对象是“外藩”蒙古,或给予物质援助,或予以军事保护;“市赏”对象只是以林丹汗为代表的蒙古各部王公贵族,普通部众难受其惠。“恩养”政策还为受养者创造生活条件,并维护蒙古贵族的等级利益,乃至以实行联盟、授官予职、颁行相关法律等方式重加保护;“市赏”不仅没有这些内容,而且明朝尝以“革赏”相威胁,欲迫困窘的蒙古族被动就范,致使蒙古虽受赏而心不平,难收“诚心向化”为明所用之效。总之,“恩养”政策的目的是要建立女真与蒙古一体的社会,所以有一系列相应的措施,将内附者编入旗下,“边”外者置之“外藩”,审定户口,编旗设佐,划定地界,颁行律令,既使蒙古接受后金汗的统治,又行以“分而治之”政策,令众蒙古只能依恃金汗而生存,最终成为女真贵族的附庸。“市赏”则是“羁縻”、“以夷制夷”等传统治术的运用,它只希望以物质为诱饵,驱使漠南蒙古为明廷充当炮灰,除此之外,对蒙古贵族的利益没有其他的任何保障。两者对比的结果,在天命末年和天聪年间自然灾害肆虐北方时期,“恩养”政策很快显出它的优势,吸引了大量蒙古族舍明而就金。清太宗时期“恩养”汉族人,是最富有政治意义的。它是太宗为缓和天命末年民族矛盾激化导致后金社会危机之产物,所以很少见之于太祖朝。太宗初即位,对零星逃入后金的汉族人,以及逃往明境复归者,或据情养之,或发归原主2。随着对明战争的节节胜利,越来越多的汉族人以不同的方式进入后金(清),接受“恩养”的队伍在壮大。然并非所有的人均可享受此种待遇,而是由太宗进行一番“价值”判定。受养的对象主要是汉官,包括自愿投归(如马光远兄弟)与被俘(如麻登云、臧调元)和被迫投降者(如大凌河降官),其次是技能兵(如炮手)和书生。需特别指出,太宗很注意用“养”的方式笼络汉族文人。例如,崇德元年(1636年)六月刘奇遇兄弟奏称:“阵获官生,悉给以田庄人畜,豁免徭役,厚加抚养矣”;天聪六年(1632年)正月,镶红旗王相公上书:“范游击养我王相公,今以大凌河之人与范游击养育,故不能养我。汗若垂怜,乞另赐我田地、男子养之。”太宗赐其田10日,兼管2名男丁3。镶红旗相公胡贡明称:“臣于死中得生,分与贝勒养活”4。太宗一改太祖时期歧视汉族文人的政策,赢得了汉族知识分子的拥护;而许多汉族文人在明朝失意,或仕途无望,或对明政府丧失信心,在太宗“恩养”的待遇下,也愿意为边疆王朝效劳,这是太宗为自己的事业走向成功创造的非常有利的条件。然而,我们还应看到,后金(清)于“养人”,必然存在着民族与等级差别。大致比较,蒙古族的待遇要高于汉族,贵族、官将又高于普通人。如天命九年(1624年)正月,巴约特部蒙古贵族恩格德尔与其弟举家定居后金,太祖“赏恩格德尔额驸、莽古尔岱七男丁之诸申庄子各二处,十男丁之汉人庄子各二处,近身听差之诸申各五对,取水砍柴之汉人各五对”,以及其他各种生活资料与用品。5此种优渥,汉官是难以享受到的。“养人”中之等级差别,更是显而易见的。以大凌河降人为例,副将、游击分配于各旗,实即八旗满洲分养;都司、守备各官,则由旧汉官收养6。八旗满洲的经济实力,亦即“养人”的能力,是旧汉官无法企及的,“养人”的效果自然要不同。为使受养者生活有所保障,并笼络其心,以及向外进行政治宣传的需要,对蒙古贵族和汉族官将,太宗经常予以赏赐和宴筵。如天聪八年(1634年)二月初八日,太宗赏大凌河降官一等副将6人,各人20对、牛20头;二等副将5人,各人16对、牛8头;参将8人,各人10对、牛6头;游击11人,各人8对、牛4头;都司、守备70人,各人4对、牛2头;署都司、守备56人,各人2对、牛1头,“将彼等编为庄屯,给以房地、器用诸物”7,他们的生活有了基本保障。兵丁则不然。据天聪六年二月初八日:“先是,大凌河归降明兵,散给我汉人供养。至是,遣户部大臣更定长久安插之制,乃分隶一等副将下各随从五十名,二等副将下各随从四十名,参将下各随从十五名,游击下各随从十名,在沈阳拨给房屋,每牛录各娶妇女三口,四牛录合取妇女一口分配为妻。所配妇女数共九百三十七口。其余之人,民间每四名男丁分给一人,命配以妻室,善抚养之。再其余者,命诸申富人官员等,编列等次,各分五、四、三、二、一人,令其配以妻室,善抚养之。如若蒙天佑,克成大业,则代为偿还。否则,既为尔等恩养,即归尔等所有可也。遂分给之也”8。引文中,辖丁之副将、参游、都守等官员,系大凌河降官。这样,大凌河降官们接受太宗的赏赐与“恩养”待遇的同时,又承担起了“养”大凌河兵丁之责。无论是大凌河降官还是满、汉贵族,他们“养”兵丁是有条件的,若大业成功,他们将获得物质补充;如不然,受“养”兵丁便成为他们的私有财产,也就是社会地位要下降到最底层。由此可见,这些兵丁的处境与前途不能不令人担忧。而像大凌河兵丁那样受到“恩养”的汉兵并不多,其身份不过是具有一定自由民性质的劳动者,后金政权帮助他们建立家庭,解决一部分生产资料或生活资料问题,使他们能够维持自食其力的生活,此即是“养”。广大蒙古族兵丁,待遇较汉兵虽优,恐相去未远。2清太宗之所以能够比较成功地通过“恩养”政策实现对被征服者的争取与改造,其所依靠的社会基础与经济基础,主体是八旗与“八家”。严格说来,“八家”与“八旗”是有区别的。“八家”是由宗室组成的宗族内部利益集团,如参加议政、分配俘获、经济负担等等;“八旗”是社会组织形式,是“统人”的主体单位,并为国家提供人力资源,所以表现为社会性,如多阶级与多阶层、多民族特点。但“八家”是八旗的核心,多数情况下,“八家”与八旗又呈现出一体性,使我们无法划清此疆彼界。各种迹象显示出的基本事实是,多数受养者是作为闲散隶于旗下,而由各“家”或旗户养之。太宗保证宗亲贵族的既得利益,以及经济分配的优先权,此为“利”;各“家”则承担“养人”义务,此为“责”。利益与责任相结合,是八旗发挥作用的一项很重要的内容。并且,太宗亦以一“家”参加利益分配、承担“养人”责任,“若有得来,必同八家平分之,得些人来必分八家平养之。譬如皇上出件皮袄,各家少不得也出件皮袄;皇上出张桌席,各家少不得也出张桌席”9,使“八家”平均的原则有了进一步的保障。这是一种政治行为,却表现为经济形式。那么,众所周知,后金(清)社会生产力并不发达,长期处于经济凋敝状态,国民的生活尚且贫困,“养人”需要提供人力、耕畜和生活资料,大量物资从何而来?“养人”的物质条件是什么?用后金众口一词的话说:“抢!”据胡贡明讲:“我国地窄人稀,贡赋极少,全赖兵马出去抢些财物”;生员王文奎描绘得更形象:“且出兵之际,人皆习惯,俱欣然相语曰:‘去抢西边’。汉人闻我动兵,亦曰:‘来抢我矣’”9。“去抢西边”,就是抢明朝。太宗时期与明战争系三线作战:对海岛作战是消除侧翼隐患,并切断朝鲜与明军的联系;进攻宁锦是力争占领全辽,进而打开山海关大门;突破长城,入口深入内地,是为了绕过明军宁锦防线。只有深入内地,才可以抢到物资,所以,入口作战是惟一的希望。但天聪三年(1629年)金军初次入口的目的,主要是想解决长期困扰后金的宁锦防线问题,抢是次要的。天聪七年孔有德、耿仲明来降,近14000名官兵及其家口涌入,加重了后金的经济负担;翌年收察哈尔余众,亦需“恩养”;而察哈尔蒙古的败亡,使八旗兵入口作战之途更加安全。于此背景下,清军入口袭扰明朝内地的路线,成为清朝物资掳掠的血脉,作战目的以掠夺和破坏为主。崇德元年(1636年)、三年、七年,清军三次大规模深入内地,袭扰掳掠。据《文录》,仅所获人畜数量:元年为179820;三年,多尔衮一路获人口257880,岳托一路获人口204423;七年,掠人口369000,牲畜321000。另据《老档》,元年获人口73290,牲畜10996410,则三次入口共掠人口90余万人,其他财产无法统计。这些人口、财产,除赏赐出征将士、交纳国库一部分,大部分是由包括太宗在内的“八家”均分,“养人”的物资供应主要是从这里支出。由此我们便能够进一步理解,为什么太宗要维护“八家”的利益、“八家”存在的现实意义,以及八旗的重要作用。在“养人”阶段,受养者一般是不直接入旗的,主要是入旗的条件不成熟,其中至少涉及以下两个问题。一是“承差应役”。无论官将还是兵丁,入旗后需为国家和旗主承担兵役和差徭。后金(清)国家创业时期,各项差徭是比较繁重的,太宗要树立自己“养育万民之主”、容纳各族臣民的形象,必须借助“恩养”的政治招牌,在与明、蒙斗争中,招降纳叛,强己而弱敌。因此,对归降的异族重要人物加以“恩养”而不立即入旗,不使之承差应役,正是太宗内固“来人”之心、外以标榜自己的深刻的政治用意所在。即如大凌河降人集团,太宗对之“厚养不懈”9,以10年的代价,造成了广泛的政治影响,终于在松锦大战之后写下了圆满的一笔,才令他们入旗当差。二是领兵披甲。在这里,我们应充分考虑到民族防范心理的作用。一个本民族人口非常有限的边疆少数民族政权,保持对较自己强大的异民族的高度警觉,在没有完全丧失自我时,可以说是一种本能。站在太宗的角度来看,无论汉族还是蒙古族,一旦入旗,官将要领兵出征,士兵要披甲入营,条件尚未成熟时,这样做是不符合后金统治集团利益与民族防范心理的。后金汉人对此亦有察觉,他们向太宗发牢骚:“今我皇上非不英明而豪杰出者,何于人也,欲用之,又不信之,是何欤?然不过以金汉之分耳。……且今日不能信之汉人,异日焉能信之于金人乎”9。当然,汉人们明表心迹,是不会消除太宗之疑虑的。“养人”阶段,不仅是通过这种特殊方式化异己之顽心的过程,还有将受养者置于八旗监视之下的意图。如天聪六年(1632年)四月太宗征察哈尔,中途秘谕留守诸贝勒:“大凌河汉人、蒙古人所有弓箭已为我所取,其仍存有腰刀等军械之汉人、蒙古人,可谕之曰:尔等勿得变卖,俟汗谕至,调尔等去。故意延缓时日”3,可视为例证。满洲贵族所“防”者,一是武力反抗,二是叛逃,三是通明。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受养者参加征战,也是随旗行走,受到严密的监视。入关前时期,八旗(八家)“养人”的经济负担是比较沉重的,政治责任是重大的,但只要时机成熟,受养者便正式入旗,获得了“旗人”的身份,八旗便开始发挥其“容人”功能。时机成熟的标志,是受养者适应了后金(清)的社会生活。所谓“适应”,不仅是指他们对后金(清)社会环境与社会组织下生活的适应,还有经过考验证明了他对这个政权的忠贞不贰,以及对会动摇“忠贞”的各种因素的消除;受养者本人,则是将自己的命运与后金(清)紧密联系在一起。同受养时基本一样,受养者也是分散入于不同的旗分,并且往往是其受养时之旗分,这是八旗“容人”的一项原则。这里考虑到了受养者对原隶旗分的适应与熟悉,更主要的是从各旗满洲贵族的利益出发,在他们付出了一定的“养人”代价之后,令昔日的受养者有所回报,使贵族们通过人身隶属关系而有所收益以作为补充,实现完全意义上的“以旗统人”。“用人”是“养人”的最终目的,但并不是完成了从“养人”到“容人”的过程之后才实现,受养者在“养”的阶段已被使用,只是与入旗后发挥作用的方面不同。如入旗前,汉生员对后金(清)文化事业的作用与贡献,技能兵和工匠对手工业如火炮、火药的使用、制造等之贡献。汉官们对后金(清)政治汉化的影响更加突出,他们或以社会改革的建议者和倡导者身份出现,就像《天聪朝臣工奏议》中所体现出的那样;或以政权建设者的姿态效力于太宗,如大凌河降官之入各部院。然于受养时期,受养者发挥作用的领域毕竟要受到限制,主要表现在军事方面。而时机成熟后,受养者陆续入旗成为“旗人”,便开始了为清朝开国全面发挥作用的新阶段,清朝也进入了“用人”的收获时期。3清太宗的“恩养”政策,产生了积极的影响,亦对边疆民族政权的壮大发挥了重要的作用。第一,它巩固了后金(清)的多民族国家特点,并使这个国家政权以及八旗制度都相应地呈现多民族状态(但不否定满洲贵族的主体地位),为八旗内的民族融合和满族共同体的扩大,奠定了基础。第二,当后金(清)将“养人”这个标帜树立起来之后,所造成的广泛影响,使明、蒙方面陷入政治被动。太祖于天命年间对蒙古贝勒的“恩养”,促成了天聪初年东蒙各部归附后金,加速了察哈尔林丹汗政权的解体。太宗改善治汉政策,对归降汉官采取“恩养”措施之时,正值明朝末年政局败坏、人心动摇之际,后金的政策吸引了那些叛明分子。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沈志祥,无论他们有多少不得已和叛明的理由,之所以投入后金,没有太宗的“恩养”政策,其归局恐难逆料。“三王一公”陆续“来归”后,太宗的“恩养”政策更显示出灵活性,给予这些明军叛将优渥的待遇和极大的信任,令孔有德等感激涕零,入关后,他们成为清军平定南方的主力,为清朝开国做出了重要的贡献。这是“恩养”政策之效果的最好证明,也是太宗高明之处所在。第三,受养者经过“养”的阶段被“容”入八旗后,既是满族社会对他们的接纳与承认,又是后金(清)统治者对他们表示信任的最荣耀的方式,满洲贵族付出了“养人”的代价,换来的是一大批死心塌地的拥护者。如大凌河降官集团,受养时期,他们已适应了满族社会与八旗组织下的生活,并在清政权中发挥了多年作用。正式具有“旗人”身份不久,便是清军入关,这是对八旗“养人”、“容人”效果,对清廷“用人”政策的检验,也是对大凌河降官集团的再次考验,更是这一汉官集团表现自己的最好时机。入关后,大凌河降官们纷纷出掌要津,为清朝开国效犬马之劳,正所谓“国朝虎臣,如云如雨,且从龙汉军贯河西者,名公钜卿,蝉联雀起,冠盖之盛,秃颖难书”11。仅据《贰臣传》,顺治年间任要职者有:刘良臣,甘肃总兵;孙定辽,湖广提督;张存仁,浙江福建总督、直隶山东河南总督;刘武元,南赣巡抚;祖可法,湖广总兵;祖泽洪,弘文院学士;邓长春,户部侍郎12。不仅这些汉军旗人已经忠诚于大清王朝,更由此诞生了一代代与清王朝荣辱与共的汉军后代,为清朝的统一与发展做出贡献。当然,我们还必须看到,在“养人”过程中,并不排除民族歧视与民族压迫、“养人”无实等问题的存在。“恩养”政策富有较强的政治意义,但在满洲贵族当中,除少数人外,总体政治素质与政治意识并不高,他们除了“遇有所获,互相争竞”,“惟各为其家,积聚财货、粮谷、牲畜,罔恤人民”13,于政务,直如太宗所说:“朕观尔等所行,于国家政事,皆不肯身任效力,每谓国家之事,于己无涉,因循推托,专委之朕”13,因此,他们考虑更多的是自己眼前的经济利益,而很少有人像岳托请抚汉人那样关心国家的政治前途,更不可能将“恩养”政策的意义与国家命运、集团的生死存亡联系在一起。于是,八旗或“八家”“养人”时,他们的经济利益必然受到触动,相当一部分满洲贵族遂玩忽职守,使得“下边养人不体汗心”9,“养人”在一定程度上成为有名无实的事情。天聪九年(1635年)二月初一日,太宗召大凌河降官90人宴,“时观预宴各官,颜色变瘦,形容憔悴”,即觉察到:“或者贝勒等不加恩养,以致如此”;又,正红旗鸠善所养大同蒙古3人,诉于法司:“本主不给衣食柴草,豢养极劣”,这种“养人”态度,是对太宗有关政策明显的阳奉阴违,太宗曾气愤地痛加指责:“尔诸王、贝勒、贝子中,有加恩养者,有不加恩养者。是以,朕屡经诫谕,仍不加恩养”14。更有甚者,个别满洲贵族不仅不抚养受养者,还强夺受养人的财产。饶余贝勒阿巴泰所养4名大同蒙古人联合上诉:“我等携牛二头贝勒取之,我等索之,以已死为辞,止还一头。出略时获牛五头,衣服十八件,亦为贝勒尽取之。于朝鲜获马四匹,又取之。将我等之房舍及一月口粮,亦未给还”,经审,属实14。“恩养”政策不能得到真正的贯彻落实,受“养”者又不敢如下文将提到的胡贡明那样直言不讳,因此,文献中所反映出来的问题,只能是一些表面现象,那么,“养人”的实际状况,与太宗的期望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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