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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洛阳唐城西垣、宫城南垣及东垣的发掘
1995年至1997年,在协助洛阳基本建设的过程中,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唐城队在隋唐洛阳地区东部城市、西起城东西两侧、宫城南苑、东起城东墙、宣昌城东墙、东城坊和西墙(图1)。所获资料为研究隋唐洛阳城宫城和东城的平面布局、城垣建筑特征,以及隋唐东都的历史沿革等,都提供了较为重要的实物资料。现将有关资料简报如下。一、西部城市的城墙被城墙取代(一)唐代的角楼遗迹1996年春为配合基建,我队发掘出一段东隔城东垣。遗迹位于唐宫中路北侧,西距西隔城西垣约330、南距宫城南垣420米。以GT675解剖沟北壁为例,地层堆积可分为4层(图二)。第1层:近现代层,厚0.75~0.9米。灰黑色土,内含各种近现代建筑和生活垃圾。第2层:宋代层,距地表深0.8~1.5、厚0.1~0.6米。黄褐色土,内含各种宋代建筑材料,以及1枚“熙宁元宝”。第3层:唐代晚期层,距地表深1.1~2.3、厚0.15~1.45米。黄褐色土,较硬,内出大量唐代建筑材料和若干枚“开元通宝”。该层下发现唐代晚期城垣、城垣西侧的硬土护坡以及唐代角楼残址。第4层:唐代早期层,主要分布在城垣的西侧。距地表深1.55~2.9、厚0.25~1.55米。深褐色土,较硬,内出少量唐代建筑材料。该层下依次发现唐代城垣和汉代夯土遗迹等。唐代角楼为四号宫院西南隅角楼,平面略呈方形;汉代夯土遗迹未发掘,平面布局不详,这里均从略。唐代早期城垣东部被唐代角楼遗址打破,向下打破汉代夯土遗迹,部分遗迹直接叠压在生土上。唐代早期城垣呈南北走向,截面呈梯形,发掘部分南北长11.3、东西宽4.48、墙体与基槽总厚1.8米。夯土较为坚硬,夯面较平,夯层厚8~12厘米,夯窝不明显。夯层中主要夹杂有绳纹板瓦碎片,另有少量板瓦碎片。唐代晚期城垣直接叠压在早期城垣上,呈南北走向。晚期城垣夯筑,发掘部分南北长11.3、东西宽2.6、残高0.5米(散水砖以上)。夯土纯净,坚硬。夯面较平,夯层厚5~7厘米,夯窝不明显。城垣东西两个壁面皆残存有白灰面墙皮,南北残长1130、残高1~18、厚1.1厘米,墙基处白灰面墙皮厚达5厘米。晚期城垣西侧,清理出一个呈东高西低状的硬面,南北两端皆出探方,发掘部分南北长11.3、东西残宽4、厚0.2米。就现有遗迹观察,这个坡状的硬面当为晚期城垣西侧的护坡,兼作散水。晚期城垣的东侧清理出砖铺散水遗迹。散水西高东低,发掘部分南北长11.3、东西宽0.8米。散水底部的填土经过夯打,夯面较平,其上平铺长方形底砖和面砖各一层。底砖与面砖破坏严重,残存遗迹以砖痕为主。晚期城垣东侧的砖铺散水与唐代角楼遗址西侧的砖铺散水相连,总宽约2米。此次发掘的意义可以归纳为三点:1.唐代晚期城垣利用唐代早期城垣的墙体为其基础,唐代角楼遗址的部分遗迹又向下打破了唐代早期城垣,唐代晚期城垣东侧的砖铺散水又与唐代角楼遗址西侧的砖铺散水相连,仅就地层叠压关系而论,唐代晚期城垣与唐代角楼遗址的筑建时代大抵相近,它们的始筑年代应当皆晚于唐代早期城垣。2.西隔城东垣可以分为早晚两期,其中唐代早期城垣东西宽4.48米,唐代晚期城垣东西宽2.6米,这对了解西隔城东垣的沿革具有重要意义。3.我队1959~1964年间曾发掘过西隔城东垣(未做解剖,仅及唐代晚期城垣即止),洛阳市文物一队也曾发掘过西隔城东垣(同样未做解剖,仅及唐代晚期城垣即止),我队又于1996年再次试掘了西隔城东垣。三次试掘出的西隔城东垣晚期城垣东西宽度基本相同,皆为2.6~2.7米,但城垣两侧发现遗迹现象略有不同。其中洛阳市文物一队在唐代晚期城垣东西两侧皆清理出唐宋时期的建筑遗迹;我队早年在唐代晚期城垣西侧清理出唐代连体建筑,此次在唐代晚期城垣东西两侧皆未发现连体建筑遗迹(仅西侧有护坡硬面)。由此可知既使是同一段隔墙,但在不同地段,城垣东西两侧的建筑布局并非完全相同。(二)洛阳城宪法与宪法遗迹1996年冬,我队发掘出一段西隔城西垣。遗迹东距宫城西隔城东垣约330、西距宫城西夹城西垣约160、南距宫城南墙约350米。以GT714北壁剖面为例,地层堆积可分为2层(图三)。第1层:近现代层,厚0.35~1.9米。灰黄色土,较硬,内含大量现代建筑垃圾。第2层:宋代层,距地表深0.5~3.4、厚0.5~2.9米。浅黄色上,较硬,内含有素面布纹里瓦片。该层下依次发现宋代夯土、宋代灰坑、唐代西隔城西垣晚期城垣和早期城垣遗迹。城垣呈南北走向,长约42、基槽与墙体总厚2.75米。夯土共分33层,层厚约8厘米。基槽里的夯土中夹铺有砖块和河卵石,墙体部分夯土较为纯净。墙体似可分为早晚两期。早期城垣基槽和墙体的西缘皆遭破坏,东侧残存有包墙砖沟;基槽直接叠压在生土上,东西最宽11.53米;墙体直接叠压在基槽上,东西残宽10.4米,东侧包墙砖沟东西宽0.7~1米,包墙砖沟残深0.5米。晚期城垣系削早期城垣墙体形成,基槽亦削早期城垣墙体而成,东西宽10.4、墙体东西宽8、东侧包边砖沟宽1.2米。晚期城垣东侧有包边砖沟,内残存有4~6层包墙砖。底砖砌在基槽内,其上逐层内收,东西最宽1.15米。包墙砖通常长37、宽19、厚7厘米。此次发掘出的城垣遗迹,与我队1959年试掘出的南北向城垣遗迹、洛阳市博物馆1975年秋发现的南北向城垣皆在同一直线上,当属同一道城垣。就其地理位置而论,它们皆属隋唐洛阳城宫城西隔城西墙。此次试掘的主要收获可以归纳为二点:1.西隔城西垣大致可以分为早晚两期,其中早期城垣东西残宽10.4米,晚期城垣东西宽约8米,早晚两期城垣的东侧皆清理出了包墙砖或包墙砖沟。2.早期城垣宽度与宫城西垣、南垣和东垣的早期城垣宽度大体相同,可能始筑年代相当,推测始筑于隋代;晚期城垣宽度与宫城西垣、南垣、北垣的晚期城垣宽度大体相同,可能始筑年代相当,推测始筑于盛唐时期。二、唐代马道遗迹1996年秋,我队发掘出一段宫城南垣。遗迹位于隋唐洛阳城宫城西部,西距宫城西垣约700、东距应天门遗址约300、南距皇城南墙约635米。以GT706西壁剖面为例,地层堆积可分为4层(图四)。第1层:现代层,厚0.05~0.9米。灰黄褐色,较硬,内含许多白灰点和红烧土颗粒。该层下绝大多数地段发现宫城南垣。第2层:近代层,距地表深0.05~2.8、厚0.35~2米。浅黄色土,较硬,内出大量明清时期瓷器残片。该层下暴露出马道北侧的包边砖沟。第3层:盛唐层,仅见于城垣北侧。距地表深1米,厚0.5~0.6米。黄褐色土,较纯净。第4层:隋末唐初层,仅见于城垣北侧。距地表深1.4米,厚0.35~0.45米。深褐色土,纯净,较硬。该层下清理出宫城南垣和马道基础等遗迹。宫城南垣呈东西走向,夯土呈黄褐色,较纯净,坚硬,发掘部分东西总长19米,基槽与墙体总厚2.8米。夯层厚5~12厘米。基槽南缘上部遭到破环,底部南北宽11.3、厚0.68米。基槽夯土残存有8层,夯层间皆夹铺有河卵石。其中底部4层夯土中夹铺的河卵石较大,上部4层夯土中夹铺的河卵石都较小。墙体发掘部分底部南北宽11.3、残高2.12米。城垣南北两侧均有包墙砖沟。南侧包墙砖沟西端遭破坏,东端出探方,南北宽0.55~0.6、深0.8米。仅在沟底清理出砖印痕迹,内侧底砖为顺向平铺,多用残砖;外侧底砖为横向平砌,均为整砖。北侧包墙砖沟南北两端皆出探方,宽度则与南侧包边砖沟相同,内残存3层包墙底砖,东西残长1.2米,砌法同南侧。包墙底砖长36、宽16、厚7厘米,背面皆压印有绳纹。城垣内侧(即北侧)清理出早晚两期马道,皆呈东西走向。早期马道仅做局部发掘。基础夯筑,与城垣连体。夯土呈黄褐色,坚硬。早期马道南北宽3.3、基础总厚1米,北壁有包边砖沟,截面呈倒梯形,上口宽0.9、底宽0.7、厚0.4米。晚期马道直接压在早期马道残址之上,已全部发掘。晚期马道平面呈长方形,东西长22、南北宽3.75米,由西向东呈坡状逐渐升高,坡度则为11.5度。其上清理出斜坡状路面,路面上铺砖。路面西端残存底砖两排,中部偏西发现面砖,底砖皆为素面长方形,面砖则为莲花纹方砖。晚期马道路面内侧清理出一条排水沟,呈东西走向,东高西低,坡度同于马道,主要用作排泄城垣顶层和马道面上的积水。发掘部分东西残长0.75、南北宽0.75米。排水沟截面呈倒八字形,底部南北宽17、上口宽约30、深约15厘米。其中底砖顺向平砌,壁砖顺向侧砌,壁砖间和壁砖与底砖间皆用白灰粘合。晚期马道北壁同样清理出包边砖沟,截面呈倒梯形,上口宽1.5、底部宽1.3、残深0.8米。其内仅存少量砌砖和大量砖痕。晚期马道北壁包边砖内侧多用残砖,外侧则用整砖。整砖长37、宽18、厚6厘米(图五)。唐代城垣遗址向东约20米处发现2件柱础石,皆为青石质。1件平面略呈方形,长0.95、宽0.92、厚0.5米。另1件平面呈正方形,边长各1.1、厚0.45米。柱础石上面居中皆有方形榫眼。虽然柱础石已经移位,但仍在早年钻探出的长乐门遗址范围内,当为长乐门遗址某个门道内的柱础石。1996年秋所发现的城垣遗迹与20世纪50年代以来陆续铲探出的宫城南墙完全重合,当为文献所载宫城南垣。宫城南垣北侧相继清理出早晚两期马道,说明宫城南垣至少经过两次翻修。由于晚期城垣系削早期城垣而建,故晚期城垣窄于早期城垣。早晚两期马道皆位于长乐门遗址的西侧,均呈东高西低的坡状,为长乐门遗址西侧的马道设施。早期马道稍宽,但长度不详;晚期马道稍窄,东西长22、南北宽1.5米,当为单折式马道。三、洛阳宫东隔培训地层遗迹1996年春,我队发掘出一段东隔城东垣。遗迹位于今洛阳市西关花坛西北,约当今洛阳市老城区坛角小学院内。以GT645解剖沟北壁剖面为例,地层堆积可分为2层(图六)。第1层:现代层,厚0.05~0.45米,主要是现代建筑垃圾。第2层:宋代层,距地表深0.05~0.42、厚0.2~0.36米。黄褐色土,较硬,较杂,内出许多唐宋时期的砖、瓦、瓦当和瓷器残件等。该层下发现唐代东隔城东垣。东隔城东垣呈南北走向,主要分布在发掘区中部(GT645~647),南北两端皆出探方,发掘和钻探部分总长72.6米。夯土呈红褐色,较纯净,坚硬。城垣距地表深0.3~0.5米,东西最宽2.84、基槽与墙体残厚1.27米。夯土残存15层,层厚7~10厘米。夯窝较为明显,直径3~5、深0.5~2厘米。在城垣东侧发现南北向路土遗迹。路土呈黄褐色,坚硬,内出绳纹瓦片和灰陶片等。路土南北两端皆出探方,发掘部分南北残长18、东西宽17米。路土面上共清理出5组车辙痕,单辙宽0.3~0.5、辙沟深0.05、辙距1.2~1.3米。坛角小学院内的唐代城垣遗迹位于宫城东部,东距东城西垣180、西距洛城西垣330米。就其位置而论,当为隋唐洛阳宫城东隔城东垣。《元河南志》卷四《唐城阙古迹》东隔城条载:“次东曰重光门,即东宫正门,东西各有小门,东曰宾善、西曰延义”。东隔城东垣发现的意义主要有二点:1.据以往的发掘资料,东隔城东垣原有大小两条墙垣;大墙偏东,宽度超过10米;小墙偏西,宽度约为2.7~2.9米;大墙与小墙平行,相距约25米;大墙时代偏早,为隋末唐初至盛唐前期的遗迹;小墙时代偏晚,为盛唐后期至晚唐时期的遗迹。此次发掘出的城垣宽仅2.84米,当为东隔城东垣中的小墙遗迹,即盛唐晚期至晚唐间的遗迹。2.东隔城东垣东侧清理出呈南北走向的路土遗迹,分别位于东隔城东垣中的小墙东侧,以及大墙的西侧,是否是隋末唐初至盛唐间的东隔城的东顺街,或是盛唐至晚唐间的东夹城的西顺街,目前尚难判定。关于这条路土,文献未记载。此次发掘不但可补历史记载之缺,而且对于研究东隔城的平面布局具有一定意义。四、玄武南地层土1997年4月,我队发掘出一段玄武城南垣。遗迹位于洛阳市道南路南侧,以GT721东壁剖面为例,地层堆积可分为2层(图七)。第1层:现代层,厚0.9~1.7米。灰黄色土,主要是现代建筑垃圾。第2层:近代层,距地表深1~1.7、厚0.15~0.6米。黄褐色土,较硬,内含少量炭灰颗粒和素面布纹里瓦片。该层下发现玄武城南垣。城垣呈东西走向,方向为275度。城垣夯土呈红褐色,坚硬,较纯净。距地表深0.9~1.25米,发掘部分东西长55米,可分为墙体和基槽两部分。基槽上口宽11.95、底宽11.55、厚1.15~1.25米。夯土稍杂,内有大量绳纹瓦片、素面布纹里瓦片、灰陶片和少量河卵石等。墙体保存较差,发掘部分宽8.4(以南北包边砖沟内侧为准)、残高0.1~0.25米。夯土较纯净,坚硬。墙体南北两侧皆有包边砖沟。北侧包边砖沟宽0.95、残深0.25米;南侧包边砖沟宽0.8、深0.05~0.1米。包边砖多已失存,仅存少量残砖和大量砖痕。基槽和墙体的夯层较为明显,层厚6~10厘米、夯窝平面呈圆形,直径2~4、深0.3~0.5厘米。五、东城城墙(一)基槽和建筑遗迹1996年冬配合基建,我队对南大街西侧进行了考古发掘。除发掘出宣仁门遗址之外,还发现了一段唐代的东城东垣遗迹。以DT138南壁剖面为例,地层堆积可分为4层(图八)。第1层:近现代层,厚2.1~5米。灰黑色土,内含现代建筑垃圾和明清遗物。第2层:宋代层,距地表深2.1~4.4、厚0.1~1.45米。黑褐色土,内含较多青瓷和若干宋钱。第3层:唐代层,仅见于城垣西侧,距地表深2~5、厚0.9~1.8米。深褐色土,内含较多瓷器残片。该层下发现唐代东隔城东垣。第4层:冲积土堆积层,距地表深4.8~6.5、厚1.45~2.4米。深褐色土,颗粒较细,内含少量光面瓦片和绳纹砖。东城东垣直接压在第3层下,向下打破第4层。城垣主要分布在DT138~139中,发掘和钻探南北总长约45米。城垣方向为358度。基槽保存较好,城垣严重破坏。基槽截面呈覆斗状,上口宽19.5、底部宽16.6、厚1.75米。基槽夯土内夹铺有河卵石,共有15层。基槽底部先平铺一层河卵石,其上平夯一层夯土,然后再铺一层河卵石,其上再平铺一层夯土的方法修筑。基槽底部的河卵石较大,直径10~15厘米,上部的河卵石较小,直径3~5厘米。基槽夯土里夹杂有光面瓦片、圆饼形圈足白瓷碗和酱釉陶碗残件等。墙体保存较差,东西宽18.32、残高2.4米。夯土较纯净,夯层厚6~15厘米。夯窝呈方口圜底状,夯窝边长3厘米×4厘米,深1厘米。由于近代建筑地基的破坏,城垣东西两侧的包墙砖皆已不存。在DT138夯土基槽底部的深褐色冲积层中,清理出大量颗粒较细的淤土堆积、少量板瓦碎片和绳纹长方形砖残件。另外,还清理出夯土块,以及1件莲花纹瓦当残件和草木灰。草木灰遗迹呈片状分布,发掘部分直径约5.5、厚约0.2米。洛阳老城区南大街西侧发现的城垣遗迹西距东城西垣约600米,当为文献所载东城东垣。此次发现,可解决以下几个重要的学术问题:1.东城东垣基槽底部发现隋末唐初的建筑材料、草木灰和夯土块,说明东城东垣始筑年代可能略晚。文献称,东城东垣始筑于隋大业二年,盛唐中期重修。此次发现的东城东垣向下打破在隋末唐初遗迹,显然非隋末唐初的遗迹,应为盛唐时期的遗迹。2.我队曾对东城东垣进行过多次解剖性发掘,认为墙体并包墙砖总宽皆约14米。此次发掘出的东城东垣东西宽达18.32米,可能与宣仁门遗址南侧的马道有关。若如此,则宣仁门墩台顶层可能有楼观。(二)金朝时期洛阳城遗址1995年春配合基建,我队发现东城西垣。遗迹位于环城西路以东130、中州路以北110米。以DT108北壁剖面为例,地层堆积可分为2层(图九)。第1层:近现代层,厚0.75~3.3米。黄褐色土,松软,主要是现代建筑垃圾。第2层:金元层,距地表深1.2~6、厚0.3~3.3米。灰黄色土,内出许多金元时期的瓷器残件。该层下偏西依次发现金元夯土墙和唐代夯土墙,偏东依次发现两个宋代灰坑和一个呈南北走向的水渠遗址。城垣呈南北走向,方向为358度。距地表深0.8米,发掘部分南北总长约60米。唐代城垣直接叠压在生土上,仅做局部解剖。城垣夯土呈黄褐色,坚硬,较纯净,发掘部分底部宽0.75、上口宽0.1、残高3米。金元城垣直接压在唐代城垣东壁上。截面呈不规则形。夯土呈黑褐色,稍硬,内含少量唐宋建筑构件残件和瓷片。城垣底部最宽5.8、上口残宽2.55、基槽与墙体总厚5.25米。夯层残存47层,层厚3~17厘米。夯窝平面呈圆形,直径1.3、深0.8厘米。在城垣东壁面上清理出一个泄水槽,残长4.7、残宽0.84、深0.21米,坡度为52度。由于泄水槽是随城垣坡度而形成的,故而其坡度即为金元时期夯墙的收分。砌垒泄水槽的砖皆为整砖,长21、宽14、厚5厘米。其中一块砖上刻有“赵二翁”三字。在东城西垣东壁东侧发现一条南北走向的水渠遗址,发掘部分总长79.5米。依据淤土颜色、堆积及包含物,水渠前后有过4次东西向的摆动,大致可以分为早、中、晚三期。早期渠址偏在探方东部,直接压在生土上,东西残宽11.6、残深1.6米;渠内淤土呈灰褐色,内杂大量唐代建筑构件,当为唐代渠址。中期渠址偏在探方西部,向下打破早期渠址,东西残宽4.5、残深1.4米;渠内淤土呈浅褐色,内杂大量唐宋建筑构件,疑其为唐宋之间的渠址。晚期渠址向东打破早期淤土,向西打破中期淤封,发掘部分东西残宽2.4、残深0.9米;渠内淤土呈黑褐色,内杂大量宋金时期瓷器残件,疑其为宋金时期渠址。根据此次发掘并参考20世纪50年代以来的铲探资料,东城西垣东距东城东垣660米,始建于隋末唐初,上面直接叠压有金元时期补筑的城垣遗迹。此前的发掘都表明,隋唐时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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