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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歌演出娘子军的故事

西安戏剧院(简称西歌)对中甲特别感兴趣,与中甲的关系一般。该剧团的几代亲属都在中碧创作的戏剧中长大。从《红娘子军》(以下简称“女儿军”)、《蒙运》、《牧场儿童》、《傲慢》、《香樟树》到《记忆》。听团里的老演员说,西歌是全国第一个去中芭学习“娘子军”的团体,那是1965年。当时的“娘子军”还不是样板戏,我们也不穿脚尖鞋,因为回来后打算把它改编成歌舞剧。学习的时候,中芭的演员们从主演到群舞,全部以一人对一人、一个动作对一个动作的方式教我们全剧。最后还进行了一个非比寻常的大连排:全体群舞由中芭演员担任,全体主演由西歌的演员担任。之后,还由当时已如雷贯耳、现在更是令人尊敬的李承祥老师为我们一一做了点评。我是西歌的晚辈,并没有亲历过这件事情,但听着老演员的讲述却也心有戚戚兮:咱来自地方,深知“地方”与“中央”的不同。试想想,一群不知芭蕾为何物的地方小团的演员,竟然在中芭这个“皇家之地”,以中芭的演员做陪衬,曾经这么“主要”地连排过一回!这样的连排在今天看来,绝对就是“此事只配天上有”了。1970年我们进团,正值西歌排演“娘子军”,并从此拉开了自己与“娘子军”的“亲密接触”。进团第二天一早我们去看演员练功,一进教室,立马被眼前一群女演员的漂亮“窒息”了。那时的她们都二十出头,个个青春靓丽,是西安市文艺团体中出了名的一群漂亮MM。神奇的是,她们都梳着一样的发型:两耳旁齐刷刷地扎着两把小刷子。后来才知道,那是特别为演出“娘子军”剪短的。平日里为了练功,两把小刷子齐齐地扎在耳旁,到了晚上演出,小刷子一掳,立马就成了娘子军战士的齐耳短发。后来自己也扎上了小刷子,那是后话。1972年中芭到西安演出“娘子军”,西歌幸运地被中芭选择为排演场。那时的我们想看演出但更想看练功,因为练功看偶像更近、更真切。那天人太多,我们这些小学员只能搬着小板凳,坐在挤满人的教室最前排。因为人小,也因为板凳低,加上对中芭演员的崇拜,就觉得中芭的演员又高又大,这种高大的形象就一直留在了记忆中。多年之后去中芭,看到眼前的演员娇小而瘦弱,以至于站那半天没缓过神儿来。不久,成熟些的学员被选择参加“娘子军”的演出。但是几次选择都没有我,看着别人演出自己着急,后来就要求参加演出,但却被反问:想演出?你穿上脚尖鞋能站起来吗?自己无言以对了,因为那时的自己穿起脚尖鞋扶着床都站不起来。当然,多年以后自己还是参加了“娘子军”的演出,并点滴成长于“娘子军”的排演中。印象深刻的有两次,一次是演出,一次是排练。先说演出的事。那时的自己在“娘子军”中扮演几个小角色,其中之一就是二场那个举着娘子军连旗子的旗手。一天,二场的开始如往常一样:大幕打开,灯光大亮,音乐欢腾,在那个灿烂的英雄树下,一段群众迎接娘子军连战士的欢腾舞蹈之后,娘子军连的战士们,在我这个旗手的带领下就要出场了。当我伴着娘子军连的军歌,举着旗子,从舞台后区一个左右贯通的平台上率先上场时,走到平台的中间,旗子不知怎的突然就杵进平台边那个粘着英雄树的网子里了。杵进网里的旗子怎么也拔不出来,拔不出我就走不动,我走不动,我后边所有的娘子军战士就都走不动了。这时的音乐还在演奏,后边的戏不等人,可一群娘子军战士却被我困在平台上挤成一团。怎么办?慌乱中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玩命地拔旗子。拔的过程中,那棵粘在网子上原本应该屹立不动的英雄树,被我拔得地动山摇,但就算是地动山摇,那旗子却认准了非让我丢人不可,怎么拔就是不下来。这时,音乐已经演奏至下一个章节,情急之下,我身后开始有演员从平台上跳下来脱身,并勉强把戏接着演了下去……后来那旗子到底是怎么脱身的,整个演出有多狼狈、演员有多愤怒、观众有多兴奋,这些我全都没有记忆了,只是从第二天大会上队长的愤怒中才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当时的队长很愤怒,非让我写检查不可。我的检查后来是写了,但感觉却莫名其妙:队长你为什么要愤怒?难道我和你不是一伙的?是阶级敌人?就愿意让旗子杵到网子里?也知道旗子是怎么杵到网子里的?显然,这一切,我和你一样都不明白,既然什么都不明白,你愤怒了,我检查了,就能保证以后旗子就不杵进网子里了?但是你还别说,这旗子以后还真就再没有杵过网子了。排练的事是这样的。后来的几年,“娘子军”中的主要演员渐渐开始由学员担纲了。当时的自己尽管也被安排了一个连长的角色,但却远在四五组开外。开始自己还认真,但是到了后来眼见天天没人理,根本捞不上排练的机会,渐渐也就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可是有一天,不知何故,老师却突然让自己跳一段连长的舞蹈,并让群舞配合着一起跳。那是一段连长检阅娘子军连战士的舞,也是一段我很喜欢的舞:不太难,但却很光彩。我是一个能力不足,但还会跳舞的孩子,这样的舞段是难得的适合我跳的舞段。当时的自己暗自高兴,觉得可算是时候让老师看看自己的能耐了,心想一定要好好跳,感觉也一定能跳好。但是,当音乐响起,当所有的演员以一个立正的动作站好两排,准备接受我这个连长的“检阅”时,自己却因为准备不足,一开跳就哪儿都不对了,整个跳的过程心慌意乱,结果也乱七八糟,最终跳成了一场灾难:被老师当全团演员之众好一顿“收拾”。那时的自己真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当时老师的一句话更是让自己记忆终生:“机会永远都是给那些有准备的人提供的。”连长这个角色虽然自己最后也没能演成,但排演“娘子军”这段经历却让我受益匪浅。1980年我离开西歌去了北京舞院。在西歌十年,在北舞院三十年,但对西歌的那份感情却因为早年的记忆而刻骨铭心地一往情深。离开团里多年之后一次去海口工作,工作之余,非得让朋友带着开车到很远的万泉河去看看。到了万泉河边,急忙下得车来奔河边而去,站在河边目下四望,心里却是一阵失望,眼前的万泉河宽而又直,并不见“娘子军”四场那个弯弯的景致,且宽而直的万泉河边上,哪里有我的娘子军战士的身影?失望之下,回神暗笑:作品中的事情岂能与现实挂钩?但是直至今天,万泉河边不见故人来的感觉却依然萦绕心头。晚上看西歌院庆的演出,因为长期只“经济”而不“艺术”,整个演出只能以窘迫一词来形容。就在这时,舞台上又响起“万源河水,清又清”的歌声,不知怎的,这歌声让我的泪水不可救药地夺眶而出。歌声中,我真切地看到了自己当年扮演大斗笠的身影在一个双圆调度上的不断穿插。“红区风光好,军民一家亲”之歌词,在今天看来只能存在于特别正统的主题晚会,但在当年却曾经让自己极度地心驰神往,并在后来自己编创的舞剧《雷和雨》中,把“红区”神往为天堂,把“军民一家亲”神往为天堂中的人际关系——没有君臣父子、年龄性别、阶级地位之禁锢,于一片相互的爱意中幸福地生活……在参加西歌院庆的路上,与白淑湘老师不期而遇。交谈后才知道今年也是中芭五十周年庆典。白淑湘老师不曾想到我们与“娘子军”这么有感情,并感慨今天中芭的年青舞者对“娘子军”的淡漠,这感慨之中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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