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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佛教美术考古的发现与初步研究

一槽房沟钱树像:“佛教内方史”已经演变为“早期修订的传统,是在一定的时间和空间上出现一个重要的判令30年来,对早佛教艺术考古的发现和研究取得了巨大的成果。新世纪降临之际,在田野发掘中有了重大的发现。重庆市博物馆和宝鸡市考古工作队,在重庆市丰都县槽房沟墓地,配合三峡水利工程进行考古发掘。清理的12座墓葬中,第9号墓(砖室)中出土了青铜钱树残件(M9:45)和灰陶器座(M9:39)等文物。铸铜钱树上的佛像,因伴出的灰陶器座上刻铭“延光四年五月十日作”,而知是公元125年前后的作品(图1)。这一发现不但进一步揭示了中国佛教美术滥觞的年代,而且报道认为,“其重要意义可能还在于把印度佛像的起源至迟上溯至1世纪”伴出延光四年(125)纪年文物的槽房沟钱树佛像,头顶发髻状的大肉髻,圆眼,高颧骨;右手在胸前作施无畏印,左手攥握衣角;衣着右袒,左肩三道斜向隆起的衣褶,下身残失。可资比较的如四川安县崖墓出土钱树佛像(图2),形态完整,上半身表现与槽房沟像相同佛教初传中国,经历了从幼稚到成熟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作为外来的宗教偶像,佛陀形象长期与神仙思想以及中国各地民间传统信仰混淆一起,出现在墓葬和祭祀等仪式当中,见诸于钱树、器座、崖墓石刻、铜镜、青瓷器、堆塑罐和多种饰品,成为研究佛教东渐的重要物证由于2世纪中叶安世高、支娄迦谶等西域僧人来到中原汉译佛经,中国的佛教信仰在三国时期日益推广,走向正轨。值得特别重视的是,中天竺僧昙柯迦罗于3世纪中叶在洛阳译出《僧祇戒心》一卷,为中国佛教制定了戒律规范二佛图敞天台画像在古代文献记载中的传播这在南北朝前期西晋是佛教在中国得到初步确立的时代,佛教的中心在洛阳。东晋十六国时期,社会生活较为安定的南方以建康为中心;战乱纷扰的北方,佛教中心先后形成于河北、长安和凉州。南北竞相发展,交流互补,中国佛教走向成熟。东晋十六国佛教艺术的成就标志着佛教初传在中国终告完成这一大批佛造像产生于十六国前期的后赵。在铁血嗜杀中建立起来的后赵政权,受到天竺高僧佛图澄的教化。东晋十六国百余年间,佛图澄是《高僧传》神异卷中第一人,是对社会政治、思想产生过重大影响的佛教人士。他以医术和神异技能折服王者,参与和指导了石勒、石虎两代帝王的军事与政治决策,有效抑制了暴虐与杀戮,“凡应被诛余残,蒙其益者十有八九”,大力推动佛教信仰的传播和佛教文化的发展。“道化既行,民多奉佛,皆营造寺庙,相竞出家”。据《高僧传》,竺佛图澄,西域人,“以晋怀帝永嘉四年(310)来适洛阳,志弘大法”,至晋穆帝永和四年(348)十二月八日卒于邺宫寺,“春秋一百一十七岁”,“弃家入道一百九年”,“前后门徒,几且一万。所历州郡,兴立佛寺八百九十三所,弘法之盛,莫与先矣”石虎性好佞佛,众巧奢靡,不可纪也。尝作檀车,广丈余,长二丈,四轮,作金佛像坐于车上,九龙吐水灌之。又作木道人,恒以手摩佛心腹之间。又十余木道人,长二尺余,皆披袈裟绕佛行,当佛前,辄揖礼佛,又以手撮香投炉中,与人无异。车行则木人行,龙吐水,车止则止。唐代封演《闻见记》卷8“佛图澄姓”条记“邢州内丘县西,古中丘城,寺有碑,后赵石勒光初五年(322)所立也。碑云:太和上佛图澄愿……”在崇佛的氛围之下,后赵的佛像制作颇具规模。逾千年至今,寺庙里的石刻、泥塑以及铸铜的大型造像,俱已无存建武四年岁在及□……生建武四年像的造型特征及其题记具有经典的意义。现在能见到的同类型十六国金铜佛像大都是7—20厘米高的坐姿禅定像,藏于故宫等博物院(馆)者不在少数,20世纪初流失国外尤多。构件较完整的实例显示,除造像主体而外,背后应配有光背(头后都有榫以安插光背,光背上刻头光、身光,饰火焰纹、化佛、飞天等)。有的还在两侧配置胁侍成为三尊像,上方有伞形的华盖(伞盖周围悬挂铃铎、流苏等),佛像座前或见双狮,座下承以四足床趺(或称高足床)。其共有的明显特征是通肩大衣在身前层叠、对称的U字形(或V字形)衣褶。此即所谓南北朝前期第一阶段的类型这一类型的造像多数系河北地区的作品。1955年在石家庄市东郊北宋村东汉墓葬发掘中清理出土两尊铜佛佛图澄众多弟子中名声卓著的释道安,为常山扶柳(今河北正定)人,“事澄为师”,“后于太行恒山宋元嘉十四年(437),孫彥曾家世奉佛。妾王惠称,少而信向,年大弥笃,诵法花经。辄见浦中有杂色光,使人掘深二尺,得金像连光趺,高二尺一寸。趺铭云:“建武六年岁在庚子,瓦官寺道人法新僧行所造。”佛图澄弘扬像教的影响,通过弟子道安传播到关中、秦陇,又由道安及其弟子,如从太行恒山就一直追随他的慧远,传播到以建康为中心的南国。河北以外的表现,如大夏胜光二年(429)铭金铜像(图9)胜光二年己巳春正月朔日,中书舍人施文为合家平安造像一区。赫连勃勃死后,夏国迅速衰亡。当时,在北魏军力强势压制下,统万城陷落,赫连昌被擒,赫连定逃奔陇东的平凉。其属下官员惶惶之中,造佛像祈求平安,造像样式沿袭流行的古式。同类的造像曾出土于泾川玉都镇太阳墩西秦窖藏中,收藏在甘肃省博物馆和天水市博物馆金铜佛的潮流应该也影响到南方,但目前尚未发现早至东晋的像例,海内外所见南方最早的几件金铜像铭文纪年,均在南朝宋元嘉年间三北魏佛教文化,佛教后期制作淝水之战过后,后燕慕容氏据河北而强盛一时,北魏拓跋氏则由代北兴起。宿白先生在论述云冈模式的形成与发展时,首先注意到平城实力的聚集,摘引了鲜卑拓跋氏通过战争大肆掳徙人力资源充实平城及其周围的史实,列举其来源如山东六州、关中长安、河西凉州、东北、龙、东方青齐等五个方面,“迁移的同时,还特别注意对人才、伎巧的搜求”北魏太祖道武帝拓跋珪从代北南下,灭后燕,夺取河北为基地。道武帝复国,于天兴元年(398)定都平城,《魏书》记载,当年“徙山东六州民吏及徒何、高丽杂夷三十六万,百工伎巧十万余口,以充京师”,总数可达四十六万;但校勘记指出,据《北史》、《册府元龟》、《资治通鉴》,这里的“三十六万”当作“三十六署”;即便如此,迁徙的总口数也有十万余之多,其中工巧以数万计,且行业齐全,为北魏历次徙民之最。不止于此,当年年底,又“徙六州二十二郡守宰、豪杰、吏民二千家于代都”道武帝尊奉佛教,就在这一年,下诏敕有司在平城修建佛寺。天兴元年,下诏曰:“夫佛法之兴,其来远矣。济益之功,冥及存没,神踪遗轨,信可依凭。其敕有司于京城建饰容范,修整宫舍,令信向之徒,有所居止。”是岁,始作五级佛图、耆阇崛山及须弥山殿,加以缋饰,别构讲堂、禅堂及沙门座,莫不严具焉。毋庸置疑,远在云冈石窟开凿之前,河北的匠师们早已是承建所有这些工程的主力。在河北大地上,后赵以来的佛教文化、佛教美术给北魏留下了一笔丰厚的遗产。道武帝下诏以礼征河北赵郡高僧法果赴京师,“后以为道人统,绾摄僧徒”,“供施甚厚”在军事行动中,道武帝注意发挥佛教信仰的精神作用。“太祖平中山,经略燕赵,所迳郡国佛寺,见诸沙门、道士,皆致精敬,禁军旅无有所犯。”道武帝去世后,“太宗(明元帝拓跋嗣)践位,遵太祖之业,亦好黄老,又崇佛法,京邑四方,建立图像,仍令沙门敷导民俗”。对于法果大师,“至太宗,弥加崇敬。永兴中(409—413),前后授以辅国、宜城子、忠信侯、安成公之号,皆固辞。”法果于泰常中(416—420)卒,年八十余。殡葬之前,帝三临其丧,追赠老寿将军、赵胡灵公明元帝神瑞二年(415)“世祖(太武帝拓跋焘)初即位,亦遵太祖、太宗之业,每引高德沙门,与共谈论。于四月八日,舆诸佛像,行于广衢,帝亲御门楼,临观散花,以致敬礼。”太武帝时期,金铜佛的“古式”发生了变化。太平真君四年(443)的一尊金铜立佛像(图10)由佛图澄在河北倡导的后赵佛教信仰,产生了特色鲜明的金铜佛像,其遗存之丰、分布之广、延续之久,实为十六国佛教美术遗产最大的一宗。它植根于深厚的中原文化传统,以初传期佛像为雏形,规则的造型中犍陀罗、秣菟罗两种西来的元素兼而有之进入公元5世纪,石窟寺艺术首先在关陇地区兴起,天水麦积山的后秦石窟与枹罕小积石山中的西秦石窟相继建造。今永靖炳灵寺石窟发现西秦建弘纪年题记的第169窟中第7号龛和公认为西秦时期的第1窟,两尊通肩立佛像(图11—12),尽管不是禅定相,使用的工艺、技法不同,但通肩大衣在胸腹前的褶襞却分明是层叠、对称,呈现金铜佛最具特征的U字(或V字)形。北魏佛教,因太平真君七年(446)太武帝厉行灭法而沉寂数年,直至“高宗(文成帝拓跋濬)践极”(兴安元年,452),下诏复法,京师沙门师贤为道人统。是年,诏有司为石像,令如帝身。既成,颜上足下,各有黑石,冥同帝体上下黑子。论者以为纯诚所感。兴光元年秋,敕有司于五级大寺内,为太祖已下五帝,铸释迦立像五,各长一丈六尺,都用赤金二十五万斤。值得注意的是,在云冈石窟初创期洞窟中,仍旧看到了金铜佛古式最后的表现(图13—14)。第17窟东壁大龛内坐佛、西壁大龛内立佛,第18窟东壁立佛、西壁立佛,第19窟南壁西侧立佛(罗睺罗受记),第20窟东侧立佛,这些立佛和坐佛,除第19窟之外,都是窟内的主像,尺度较大,胁侍在北壁主尊左右。六尊像均披通肩大衣,胸腹前面刻出对称、层叠的U字形衣褶。虽然完全可以将这种现象看作是古式金铜佛的“回光返照”,但也充分证明河北地区佛教美术传统对“云冈模式”产生的影响。北魏石窟,除云冈之外,这种衣褶的形式后来还出现在遥远的河西。例如肃南金塔寺东、西两窟,在中心柱西、北、东三面的中层,U字形的衣褶除见于禅定佛像外,还出现在交脚坐佛像、苦修像和倚坐佛像的胸前。四道武帝姚兴前代所有壁画聚集到平城的“实力”,第二要考虑的是关中长安。长安,曾是周、秦、汉的首都,丝绸之路的起点,历史上的地位无须赘言。十六国时代后期,公元386年,后秦姚苌继前秦之后定都长安,称大秦皇帝。公元393年,姚兴继位,平定关陇,夺取河东,攻占上郡、洛阳。于是,“自淮、汉已北诸城,多请降送任(质子)”。以后,又陷枹罕、姑臧,乞伏乾归、沮渠蒙逊、秃发利鹿狐、吕隆俱降,后秦一度成为中国北方西部的强国早有道安、道整、竺佛念等众高僧的丰功伟绩,长安于前秦时已是中国佛经翻译的基地。后秦姚兴信奉佛教,精研佛学,以名僧鸠摩罗什为国师,命罗什翻译佛教经论,亲率群臣及沙门听罗什讲经,长安遂成为北方的佛教中心,盛况空前。兴如逍遥园,引诸沙门于澄玄堂听鸠摩罗什演说佛经。罗什通辩夏言,寻览旧经,多有乖谬,不与胡本相应。兴与罗什及沙门僧略、僧迁、道树、僧睿、道坦、僧肇、昙顺等八百余人,更出大品,罗什持胡本,兴执旧经,以相考校,其新文异旧者皆会于理义。续出诸经并诸论三百余卷。今之新经皆罗什所译。兴既托意于佛道,公卿已下莫不钦附,沙门自远而至者五千余人。起浮图于永贵里,立波若台于中宫,沙门坐禅者恒有千数。州郡化之,事佛者十室而九矣。姚兴将已故皇后所遗佛珠、佛像赐其弟姚嵩,嵩上表致谢,赞姚兴“亲营像事”[26]。姚嵩热衷经像,镇守上邽(今甘肃天水)。南宋祝穆地理著作《方舆胜览》中有后秦姚兴在天水麦积山建造石窟寺的明确记载:麦积山,在天水县东百里,状如麦积,为秦地林泉之冠,上有姚秦所建寺……又有魏乙弗后墓。瑞应院,在麦积山,后秦姚兴凿山而修,千崖万象,转崖为阁,乃秦州胜境。又有隋时塔。麦积山东崖第3、4窟之间崖面上,原有南宋绍兴二十七年(1157)题刻:麦积山胜迹,始建于□秦,成于元魏,经七百年四郡名显,绍兴二年岁在壬子兵火毁□……石窟前现存南宋嘉定十五年(1222)《四川制置使司给田公据碑》记载:伏睹本寺继传名相历劫胜因……始自东晋起迹,敕赐无忧王寺□□给田供瞻,次七国重修敕赐石岩寺,大隋敕赐净念寺,大唐敕应乾寺,圣朝大观元年……奉敕改赐瑞应寺。明崇祯十五年(1642)姚隆运《麦积山开除常住地粮碑》:按广舆记称,麦积山为秦地林泉之冠,其古迹系历代敕建者有碑碣可考,自姚秦至今一千三百余年香火不绝。此外,《高僧传》卷11《宋伪魏平城释玄高》中,对麦积山寺也有具体的记载:……高乃杖策西秦,隐居麦积山,山学百余人,崇其义训,禀其禅道。时有长安沙门释昙弘、秦地高僧,隐在此山,与高相会,以同业友善。后秦石窟的建造,应在公元396年后秦据有秦州,至416年春姚兴卒,其间的20年中。虽然经过了1500多年的天灾人祸,麦积山石窟北魏之前的遗迹难以寻觅,但上述有关后秦石窟寺的记述应予采信,没有理由忽视或否认。不限于上述记载,还有新的研究成果。据金维诺先生披露,1962年在第76窟主尊佛座上发现底层十六国时代墨书题记:“南燕主安都侯□□□姬□□□后□造……”后秦的强盛并不持久,姚兴死后很快被东晋攻灭,在秦陇一带取而代之的是西秦。上邽遭夏军毁城西秦石窟未见记载,却在实物上有重大发现。1963年,甘肃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炳灵寺石窟调查组登临了编号第169的大窟,发现了西秦建弘元年(420)的墨书题记和为数众多、制作精美的龛像和壁画倏然现身的西秦石窟令人惊愕于他的规模宏大、内容丰富、形式新颖和技艺上的成熟。炳灵寺石窟第169窟与麦积山石窟乃至与长安佛教的渊源关系因而引人瞩目。文献记载描述了玄高率众由麦积山前往西秦的过程:时乞佛炽磐跨有陇西,西接凉土。有外国禅师昙无毗来入其国,领徒立众,训以禅道。然三昧正受,既深且妙,陇右之僧禀承盖寡。高乃欲以己率众,即从毗受法。旬日之中,毗乃反启其志。时河南有二僧……向河南王世子曼谗构玄高,云蓄聚徒众,将为国灾。曼信谗便欲加害,其父不许,乃摈高往河北林杨堂山。山古老相传,云是群仙所宅。高徒众三百,住居山舍……很明显,佛教美术发展到西秦建弘年间,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它早已超越建武以来的单尊制作,开始建造石窟寺和大主题的鸿篇巨构。佛衣的穿着也已大为改观。通肩大衣的衣褶向左肩聚拢半披式佛装的流行,开启了南北朝前期第二阶段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太平真君七年(446)三月,北魏“徙长安城工巧二千家于京师”石窟之外半披式佛像有名的实例,都是石雕。较早的北魏太平真君元年(440)朱雄造佛坐像,由题记可知出于定州匠人之手半披式佛像延续久远,但作为主尊的衣着方式,至北魏太和改制汉化运动中褒衣博带、双领下垂的新形式云冈第18、19窟及以后诸窟多采用适宜石雕的浅阶梯式技法处理衣褶。值得注意的是,云冈昙曜五窟中一般认为最早施工的第20窟,主尊衣褶的雕琢,分明模拟的是贴泥条的泥塑技法,而且将突兀的泥条处理得美轮美奂(图21)。这一特点与同时期石雕单尊像一致五敦煌与敦煌两大石窟的相互关系聚集到平城的“实力”,第三个方面是河西凉州。今天的武威,即古代的凉州治所姑臧,为河西四镇之首。东晋十六国时代,“于时天下丧乱,秦雍之民死者十八九,唯凉州独全”唐代道宣《集神州三宝感通录》记载沮渠蒙逊开凿石窟之举:涼州石崖塑瑞像者,昔沮渠蒙逊以晋安帝隆安元年,据有凉土三十余载,陇西五凉,斯最久盛。专崇福业,以国城寺塔终非云固,古来帝宫终逢煨烬,若依立之效尤斯及。又用金宝终被毁盗,乃顾眄山宇可以终天。于州南百里,连崖绵亘,东西不测,就而斫窟,安设尊仪,或石或塑,千变万化。有礼敬者惊眩心目。北魏太延五年(439)“冬十月辛酉,车驾东还,徙凉州民三万余家于京师”凉州石窟,所见三处均系唐代道宣一人记载,依据的可能是他听到的传闻,“如此现相经今百余年,彼人说之如此”北凉佛教美术幸存的实物遗存,只有弥足珍贵的小型石塔为了弥补北凉石窟遗存的缺环,研究者往往借用西秦石窟资料。西秦石窟与北凉石窟大致同期,陇西与河西并非遥不可及,相互影响和相互映照也很自然,但将西秦美术强行纳入凉州系统的范畴,失之牵强。清醒的研究者已经注意到“5世纪前期长安佛教及其造像”向西的影响其实,凉州系统石窟更值得重视的实物遗存在敦煌。十六国时代,敦煌是河西的另一重镇,地位不在武威之下。敦煌在中国佛教的传播与发展上,有过独特的贡献。《魏书·释老志》:“敦煌地接西域,道俗交得其旧式,村坞相属,多有塔寺。”世居敦煌的月氏人竺法护是佛经翻译先驱者。早在西晋初,法护随师至西域,游历诸国,遍学外国异言,“遂大赍胡本,还归中夏。自敦煌至长安,沿路传译,写为晋文。所获大小乘经《贤劫》、《大哀》、《正法华》、《普曜》等凡一百四十九部……经法所以广流中华者,护之力也”中国石窟寺的营造,始于敦煌。前秦建元二年(前凉升平十年,366),“有沙门乐僔,戒行清虚,执心恬静,尝仗锡林野,行至此山,忽见金光,状有千佛,遂架空凿岩,造窟一龛。次有法良禅师,从东届此,又于僔师龛侧,更即营建。伽蓝之起,滥觞于二僧”公元400年,来自长安的法显西行途经敦煌,得到太守李暠的供给和帮助。同年,李暠在敦煌建立西凉国。西凉时,中天竺沙门昙无谶,“乘运流化,先至敦煌,停止数载”莫高窟现存早期三窟(第268、272、275窟)敦煌与武威,虽然绝对距离较远,相异之处在所难免,但毕竟同处河西走廊,地理、历史和文化各方面的同一性仍属主流,晋以来敦煌郡辖于凉州,《释老志》中将二者相提并论,河西凉州的实力中,敦煌理应与姑臧并重。凉州初定,太平真君二年(441),太武帝行幸河西,“冬十有一月庚子,镇南将军奚眷平酒泉,获沮渠天周、臧嗟、屈德,男女四千口”,还至平城六佛教中心地位的确立以上山东六州、关中长安、河西凉州无疑是影响平城建设和云冈石窟开凿的三个主要方面,其余东北和龙、东方青齐两个方面相对次要,但也各有其重要性。十六国时的和龙,即龙城,曾经是前燕慕容皝时的旧都(今辽宁朝阳县),后燕时成为北方重镇。当北魏拓跋珪进兵河北,后燕政权最后逃避到龙城,保守辽西,最后于公元407年为北燕所取代。北燕的汉族冯氏执政者,与东晋交往,江南人普遍称北燕“黄龙国”。史传记载黄龙僧人昙无竭,听闻法显西行事迹,“慨然有忘身之誓”,“遂以宋永初元年(420),招集同志沙门僧猛、昙朗之徒二十五人,共赍蕃盖供养之具,发迹北土,远适西方。”辽西地区的人力、物力,包括前燕、后燕至北燕的文化积累,在北魏兼并北燕的战争中,源源注入平城的实力。北魏攻伐北燕的记载中,徙民事件凡四起:北魏泰常三年(418)五月,“(征东将军长孙)道生至龙城,徙其民万余家而还。”东方青齐在今天的山东,以古代齐国故都临淄和青州一带为中心,十六国时代先后属于后赵、前秦、后燕、南燕,最后30年归南朝统治。青齐人杰地灵,也是佛教发展较早的区域。后赵佛图澄的事迹中,有发掘青州古城寺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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