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活动课程开发70年历史图谱

综合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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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学课外活动的规定》，这是首个有关课程活动的专门文件。该文件将活动分为课前操（或课

间操）和清洁检查（每周共90分钟）与课外集体活动（每周共120—140分钟）。其中课外集体活动

包括：校会、班会、少年先锋队活动、体育锻炼、生产劳动、学习小组和社会活动等（社会公益活动

和参加少年宫、少年之家等校外机关的活动）①

1958年3月《关于1958-1959学年度中学教学计划的通知》指出“初、高中各年级每学年均有14-28

天的体力劳动时间；初中各年级及高中一、二年级每学年均有6天的参观时间。”1958年5月《关于

1958—1959学年度中学教学计划的补充通知》首次将“生产劳动”列入初中课程安排表，要求1至3年

级每周开设2课时。1959年3月22日《国务院关于全日制学校的教学、劳动和生活安排的规定》对

中小学生的劳动时间做出规定，高中、初中、小学学生的劳动时间分别为8、6、4小时。1963年3月

的《全日制小学暂行工作条例（草案）》《全日制中学暂行工作条例（草案）》对中小学生的生产

劳动目标、内容、方式乃至组织管理等作出了更为明确的规定。1978年9月《全日制中学暂行工作条

例（试行草案）》对中学生提出了“学工、学农、学军”的新要求。1978年1月颁发《全日制十年制

中小学教学计划试行草案》提出，“坚持《五•七指示》的道路，以学为主，兼学别样，把教育同三大

革命斗争结合起来”，将''兼学”列入教学计划表，明确要求“兼学”活动的时间为：四五年级小学每学年

4周，初中六周，高中8周。

1981年3月《全日制五年制小学教学计划（修订草案）》中列有“课外活动”，内容包括：自习、

科技文娱活动、体育活动、周会团队活动。各年级每周安排自习2课时，科技文娱活动2课时，体育

活动2课时，周会（包括班会、校会）和少先队活动1课时（周会和少先队活动间周一次）。1984

年8月《关于全日制六年制小学教学计划的安排意见》提出，劳动课从四年级起开设，每周各1课时，

集体教育活动等，全年2周。“两周的集体教育活动机动时间由学校安排，用于组织运动会、远足、参

观、访问、社会调查、清明扫墓以及其他传统教育活动，不得用于上课、补课或复习功课。”1988年9

月《义务教育全日制小学、初级中学教学计划（试行草案）》指出“小学的集体教育活动时间、初中

的社会活动和机动时间用来组织有教育意义的活动。学校可安排固定的活动日，如植树日、扫墓日、

参观日、文娱活动日以及运动会、远足、社会调查和实践等活动，初中还可集中劳动。”“劳动课通过

自我服务劳动、一般家务劳动、公益劳动和简单的生产劳动，促进学生手脑并用，培养学生的劳动观

点和劳动习惯。”《义务教育全日制小学、初级中学“六•三”制初级中学教学计划（试行草案）》列出“课

外活动”，包括：时事政治、班团队活动、课外活动。1990年3月的《现行普通高中教学计划的调整

意见》规定：课外活动包括体育锻炼，知识讲座，科技活动，各类兴趣小组活动，校班会，时事教育

等。社会实践活动每学年两周。1991年国家教委发布《普通中学课外活动指导意见（草案）》，对课

外活动的内容、原则、组织形式等问题做出了明确的规定。

（-）案例扫描

进入1980年代，各地掀起了一场课外活动的热潮，许多学校开展了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的课外活

动。这里选取中小学课外活动的一些片段，展示活动开展的状况，让我们走进那个年代，去感受其特

有的色彩与温度。

案例1:课外拣粮活动（江苏句容）

①课程教材研究所编：《20世纪中国中小学课程标准•教学大纲汇编•课程（教学）计划卷》，人民教育出版社,1999

年.

当代教育评论（第10辑）241

自团中央与团省委先后发出了关于“发动农村青少年在秋收中开展减少粮食、棉花损耗运动的指

示”以来，本省各地少年儿童在团队组织与教师的领导下，开展了“不浪费一粒粮食'’的运动.单江都一

县就为祖国拣回粮食七万多斤.句容县天王区全区45所学校的高年级学生1968人组织起来，共拾稻

子1104斤.松江四泾区中、小学生在拣粮运动中拾稻穗5000多斤，把卖稻的钱买双轮双锋犁送给区

政府，统一支配使用.江宁镇小学学生拾稻347斤，把卖稻的钱的绝大部分寄团委转赠工厂，支援社

会主义工业化。“为农业生产合作社服务”.农业生产合作运动蓬勃开展后，各地教师都教育学生，帮

助农业社搞好生产.句容县下属小学学生割草5013斤，新沂县炮车小学学生薄草15000斤，建茸陈村

实小割草3080斤，都送给合作社.如皋县东陈小学还订了给农业生产合作社送一担肥的活动计划，估

计可积肥200担.也有不少学校为农业生产合作社捕捉害虫：如金坛县金山区70个学校广泛开展了治

螟运动，铜山县榆庄小学学生为农民捕捉害虫5465只，建湖县陈桥小学学生帮助农业社挖稻根除螟虫.

还有不少学校学生为农业合作社拾稻穗刈麦子：如江都县转桥小学、戚爨小学为农业生产合作社拾麦

穗刈麦子，太仓璜泾小学学生帮助农业社拾棉花，扬州育才小学学生为农业生产合作社拾豆.建湖梁

垛学校也还替农业生产合作社选种240斤.①

案例2:园艺活动（河南安徽）

河南省长葛第三初中。1958年学校共有土地46.5亩.为了有计划地使师生进行劳动生产，因地制

宜划分了六个耕作区，即试验区、果木区、苗圃区、大田作物区、花卉区、教师挑作区，另有小型藕

池一个。在动物饲养方面，有来克杭鸡、安哥拉兔、猪、蜜蜂、鸽子、鱼等。②安徽省旧县小学二十多

年来一直坚持红领巾兴趣小组活动，象开辟了一片辽阔的“草原”，让孩子们象骏马一样飞跑。他们开

垦了三亩园地，挖出了一个不大的鱼塘，成立了养鸡、养鱼、养蜂、植树造林、油菜、棉花、小麦、

玉米、蔬菜、气象、木工、编织、生物防治等十多个种植、饲养、技能活动小组.③

案例3:蝴蝶研究（广州）

刚刚升入高二年级的冯炽光、王宇彪两位同学，从初二开始参加昆虫小组，他们为了调查广州蜂

类的分布，三年来一直坚持不懈地利用假日到市郊对蝶类活动进行观察，采集蝶类标本.他们的足迹

遍布广州市的公园、花圃。三年来，他们共采集了近千只蝴蝶，调查了解到广州有9个科14个属118

种蝴蝶，并制成了标本.由于他们深入各地、仔细观察，发现了广州地区也有长尾青凤蝶、燕凤蝶、

金棠凤蝶等11个稀有品种，他们通过观察、判断、分析，验证鉴定，整理归纳整理成纲，使之条理化，

写成“广州地区蝶类的初步调查”小论文，获得省、市比赛二等奖.他们制作的8盒118种蝴蝶标本获

广东省、广州市生物作品一等奖.④

案例4:丰富多彩的课外活动（辽宁锦州中学）

辽宁省。锦州中学从1978年起，一直坚持开展课外活动，并且不断改进、不断探索、不断提高质

量。坚持“四定”原则，保证活动的开展。“四定”，是指定时间、定地点、定人员、定内容.主要形式

有：（1）综合性的活动.一般是比较大型的活动，如，每年3月开展学雷锋活动，每学期安排几次集

①《积极开展可以活动，巩固和扩大课堂教学成果》，《江苏教育》1956年第1期。

②《河南长葛第三初中关于勤俭办学和勤工俭学的情况报告》，华东师范大学教育系教育学教研室编：《教育学参

考资料》，人民教育出版社，1980年，第390-391页。

③马光复：《喜看农村新一代一记安徽太和县旧县小学的种植饲养活动》，《辅导员》1983年第1期。

④陈兆集、吴绶云、王蕾：《能力的襁褓，智力的摇篮——记广州市中学的课外活动》，《人民教育》1984年第

10期.

242

体劳动，组织一部分学生（社会调查小组）到郊区农村进行社会调查，与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

等等。（2）大型讲座、报告.这种形式主要用于进行思想教育和普及先进的科学知识、了解科技发展

趋势的活动.（3）兴趣小组,建立了“数学爱好者协会”“语文爱好者小组皿写作实践小组”“物理活动小

组''“化学活动小组”“英语听力训练小组”“俄语阅读小组”“日语活动小组总历史活动小组”“生物活动小

组''"人口调查小组”“哲学活动小组”“社会调查小组”“美术小组”“书法小组”“历史文选学习小组”等.此

外还有足球、篮球、排球、乒乓球、羽毛球、田径、射击等十余个训练队。（4）社会性活动.每年夏

季，学校组织学生夏令营，让学生到社会、大自然中经风雨、见世面.如，组织优秀学生干部夏令营，

到青岛的“锦州舰”参观访问；组织文学夏令营，请诗人、作家指导创作活动;组织自行车旅游实践队（行

程200公里）.访问海港、军营、工厂利农村.利用节假日组织学生到街道开展学雷锋活动，到商店、

汽车站、火车站、书店、旅社等处做“一日售货员”、“一日服务员”、“一日售票员”，还组织一些学生深

入到家庭，做初中生、小学生的辅导教师.（5）竞赛活动.除学科竞赛外，还组织演讲比赛、外语朗

诵比赛、歌咏比赛、国情知识竞赛、电影欣赏、艺术三项（歌、舞、乐器）比赛等.①

（三）阶段特征

1.活动目标：丰富学校生活，发展学生兴趣、能力、特长、个性

各学校开展课外校外教育活动注重巩固课堂所学知识，拓展学生视野，培养学生的兴趣、能力、

特长，对学生进行思想道德教育，培养学生的实践能力发挥了积极作用。同时，课外活动对于实行因

材施教、发展学生个性和特长、发挥学生主体作用、培养学生创造精神、加强实践环节培养学生能力

等方面展现了巨大的优势。

2.活动内容完善，活动形式多样

课外活动的内容主要有六个方面：科技活动、社会或自然学科活动、文化艺术活动、体育活动、

课外阅读活动、社会实践活动（如调查、参观、访问、远足、旅游等）.课外活动等组织形式有：小

组活动（如兴趣小组、研究协会、学生社团）、个别活动、群众性活动（有不同的层次如班级的、年

级的与全校的活动）。

3.活动实施

城市学校与农村学校根据各自的实际开展了丰富多彩的课外活动。如湖南华容一中，建立了各种

学科和科技小组，如养蜂、食用菌、水产养殖、电机维修、服装设计、水稻育种、农用微生物培养、

天麻代料人工栽培等。城市学校的课外活动有读书活动、实验室实验、学科讲座、绘画、书法、讲演、

艺术活动、科技活动、社会调查等。清华二附中的课外活动形式有：学科小组、兴趣小组和文艺社团、

体育代表队、竞赛活动、实践课、阅读和写作活动、参观、访问、社会调查、社会服务等。②

活动实施特别重视参观访问、劳动体验，强调让学生“经风雨、见世面”，因而校外活动较多，活

动范围以校外为主，校内为辅，生产劳动备受重视。

4.考核评价

该阶段课外活动的考核与评价较为宽松，没有进行严格的考核，尽管如此，在特殊的背景之下，

活动开展十分认真，特别是“生产劳动”成为人人必修的课程，全体学生全程参加，风雨无阻。

5.活动管理

①辽宁省锦州市锦州中学：《我们是怎样开展课外活动的》，《人民教育》1992年第8期.

②吴裕良、陈瀛：《中学开展课外活动的实践及其探讨》，《清华大学教育研究》1990年第2期。

当代教育评论（第10辑）243

课外活动的开展需要一定的组织和管理。需要专门的机构进行组织领导、需要指导教师，需要提

供时间、场地、经济等保障措施，以确保课外活动的常规化开展。如，广州二中加强对课外活动的组

织与管理，实施“六定”：定时间、定辅导老师、定内容项目、定地点、定经费、定人员，由副校长、

副教导主任及各科组长组成学校课外活动领导小组，负责领导。每周星期四下午6、7节及逢双周星

期六下午是课外活动时间。星期六下午可以外出参观，开展社会调查，组织各类竞赛等。学校还规定

每年的五月份为《科技活动月》，举行作品展览、科技报告会、科技表演，举行各类竞赛等。①又如，

北京市刘保丽教师在小学自然课课外活动中，确定“探索春天的秘密''的主题。（1）到大自然中，观

察春天，寻找春天的足。（2）绘出反映春天的图画。（3）朗读描写春天的文章。（4）表演春天的

歌曲和舞蹈。（5）搜集有关春天的农谚。②

本阶段活动教育存在的主要问题有：学科活动、兴趣活动较多、生产劳动受到特别的重视。强调

活动的政治意义，通过课外活动对学生进行思想政治教育，对于课外活动的其他教育功能有所忽视。

二、课程化时期（1993-2000）

（一）政策背景

1992年8月，教育部印发《九年义务教育全日制小学、初级中学课程计划（试行）》，该计

划最大的看点是将课程分为两大类：学科与活动。在“活动”中，计划设置了晨会（夕会）、班团队活

动、体育锻炼、科技文体活动、社会实践活动和校传统活动等活动，并对每项活动进行了特别规定与

说明。如（1）最会（夕会）举行升旗仪式，进行时事政策和日常行为规范教育。教育学生热爱祖国，

关心国家大事，遵守学生守则，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2）班团队活动有目的有计划地开展内容丰富、

形式多样、生动活泼的集体活动。增强学生的组织观念和集体观念，培养学生自我管理和相互交往的

能力。（3）体育锻炼进行早操、课间操、眼保健操和其他体育锻炼。使学生增强体质，养成自觉锻

炼身体的习惯。（4）科技文体活动开展科技、文艺、体育等活动，由学生自愿参加。使学生增强兴趣,

拓宽知识，增长才干，发展特长。（5）社会实践活动参加社会生产劳动和社会服务、社会调查、参观

访问以及军事训练等活动。引导学生接触工农，了解社会，认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增强热爱劳

动人民的感情和社会责任感。（6）校传统活动从学校实际出发，因地制宜地组织有教育意义的活动，

包括国家重大节日、纪念日和民族传统节日以及学校自定的科技节、体育节、艺术节、远足等活动。

引导学生在丰富多采的活动中生动活泼地发展。（7）值得关注的是，该计划将“劳动”列入“学科”之中，

六三学制学生仅仅在三级五六年级开设，初中设置“劳动技术”课，五四学制在三四五年级开设劳动课,

初中设置“劳动技术”课。

1995年国家教委基础教育司制订发布了《（九年义务教育活动课程指导纲要（试用）》，同年4

月，由于工作时间的调整，教育部印发《关于实行每周四十小时工作制后调整全日制中小学课程（教

学）计划的意见》的通知，通知规定，”课外活动的课时从原来每周5课时减为4课时”。

1996年3月，印发《全日制普通高级中学课程计划（试验）》的通知，全日制普通高级中学课

程计划同样将课程分为学科与活动，其中“活动”包括：校会班会、科技艺体活动，9课时；课间操眼保

健操，每天半小时；社会实践活动包括组织学生进行社会调查，参加工农业生产劳动和军训活动等，

每学年两周，三年共六周。

①广州市第二中学：《建立“多层次、多形式、多渠道”的课外活动体系》，《广州教育》1987年第4期。

②刘保丽：《小学自然课堂教学与课外活动》，北京教育出版社，1992年版，第111页.

244

除了国家层面的教育政策，一些地方如上海、天津、广西也出台了有关活动课程的地方性文件。

如天津市河西区教育局在认真学习课程计划的基础上，总结全区多年来开展活动课教学的经脸，对活

动课的基本思路、活动课的实施纲要、活动课的具体安排活动课的管理等方面做了积极的探索，初步

形成了一套比较规范、系统的《小学活动课程指导纲要》和多项活动指导纲要。上海市教委1997年出

台《上海市中小学活动课程实施纲要（试行）》，天津市河西区教育局的《小学活动课程指导纲要》，

广西壮族自治区教委印发了《广西九年义务教育活动课程实验方案》。上海师范大学“农村中小学课程

改革的研究与实验”课题组根据农村学校的实际，开发了《活动课程指导纲要》，促进农村中学活动课

教学。

（二）案例扫描

案例5:建立活动课程体系（吉林市第一实验小学）

吉林市第一实验小学活动课程分五个活动中心、三个活动层次，既抓普及又抓提高。（1）思想

教育中心.通过信息课、升旗式、班队活动、节日集会和社会实践活动，对学生进行专题性和综合性

思想品德教育.（2）学科活动中心.通过学年学科单项竞赛和图书阅览、写作、数学、英语等校级兴

趣小组，拓展和运用学科知识，提高学生技能，发展学生能力.（3）科技创造中心.有计算机、无线

电、航模、摄影、红十字等兴趣活动小组，培养学生思辨意识、创造精神和动手动脑的能力.（4）

艺术教育中心.以提高审美素质和发展学生的艺术特长为主要内容，通过班级的音乐活动课、美术巧

手课以及合唱、舞蹈、管乐、儿童画、国画、写生、针织、刺绣、剪纸、泥塑、布贴等校级兴趣活动

小组，发展学生的特长.（5）体育运动中心.以增强学生身体素质、培养良好的意志品质和集体主

义精神为主要内容，通过课间活动、广播操、队列比赛、球类、田径等活动小组的训练，培养学生健

康的体态和精神风貌.几年来，学校坚持了三个层次的活动，即校级、年级、班级三个层次。校级

活动，有近30个兴趣活动小组，每周活动四个小时，主要是培养骨干，培养特长生，带动全校活动

水平的提高；年级活动由教导处主管主任负责，学年组长聘请辅导教师组织活动，主要是根据学校工

作计划，举行一些单项比赛，每月一次，促进群众性活动水平的提高；班级活动具有全员性，每周两

节课，内容丰富多样，具有普及性，班主任还可以根据自己的特长和班级实际自行安排，如：三年级

二班成立了课本剧活动小组，将语文课本中的一些课文排成剧，成功地排演了《小马过河》、《渔夫

和金鱼的故事》等.他们排练的广播剧还在市广播电台播放了.①

案例6::走进信息时代（天津市河西区上海道小学）

中午，天津市河西区上海道小学五年级张老师在教室里和五年五班的同学们一起聊天.已经是五

年级的学生了，读过许多书，看电视、听广播，也增长了不少见识.你听，有同学提出一个很时髦的

话题：“告诉你吧，现在已经进入了信息时代.”他刚说完，立刻就有同学请教：“信息时代是怎么回

事呀？在进入信息时代以前是什么时代？”这位同学想了想，但不知怎么说好，脸上露出一副难为情的

表情.张老师看到这种情景，立即把话接过来，对大家说：“想知道有关信息时代的事吗？咱们就以，走

进信息时代，为主题，搞一次综合活动吧.”大家不仅表示同意，而且欢呼起来，因为搞主题综合活动

一向是深受同学们欢迎的.

张老师和同学们都知道，这个主题涉及的内容很多，也很深，开展活动有一定难度，于是共同商

①刘育芝、关丽贤：《实施活动课程，全面提高学生素质》，《中国教育学刊》1993年第5期。

当代教育评论（第1。辑）245

量确定，把了解传递信息的工具作为活动的主要内容.他们将全班同学分成五个小组，即信息史话组、

电报传真组、各种电话组、卫星通讯组、电脑网络组，由组长负责，分头去制订计划和开展活动.

在一个星期天，信息史话组的同学一起来就到图书馆查找收集有关信息传播历史的资料,同学们

一进图书馆，就觉得上下左右全是书，好像置身于书的海洋.“哎呀！这怎么去找哇，到哪里去找哇?”这

时，图书馆的工作人员给予了热情的帮助，他一边指导同学们查阅图书目录，一边让同学们熟悉图书

分类存放的区域,掌握了这一方法以后，大家高兴极了，个个都像淘金挖宝似的查找起来，时间不长

就找到了许多有价值的资料.

电报传真组的同学来到了邮局，了解电报传真机的原理和使用方法.多数同学还是第一次见到电

报和传真机，听到那滴滴嗒嗒的声音，看到操作员那娴熟的操作，十分赞叹.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

同学们尝试了电报的操作，了解了电报和传真机的工作原理.

电话组的同学来到了电话局.看到了这么多形状各异的电话机，真是大开眼界.工作人员热情的

讲解，使他们了解了电话科技的快速发展和电话在我国迅速普及的历史，了解了电话在社会生活中的

意义和未来发展的趋势.

卫星通讯组去的是科技馆，同学们被一个银色的大球吸引住了,原来，这就是卫星的模型，对于

这些孩子来说，它是多么壮观、多么神奇呀！卫星就要发射了，火箭的尾部喷出了色彩鲜艳的火焰，

伴随着一声巨响，卫星就缓缓地进入了浩渺的太空.同学们呼叫起来，这场面太惊心动魄了.

电脑网络组的同学，大都是电脑爱好者，也有一定基础.他们在家长的帮助下，联系了好几处调

查访问的场所，有银行、超市、医院、宾馆、计算机网络中心等，那就是说，一天之内他们要跑好多

地方，而且大多是步行.大家看了一个地方又一个地方，学到了许许多多有关网络的知识，竟然忘记

了饥饿和疲劳,有个同学说：“今天，我日行百里路，值得，值得！我的计算机水平又升级了.”

按计划，要在小组活动的基础上，召开全班的汇报交流会.这时，各小组都作好准备，都想施展

自己的聪明才智，以新颖、独特的形式展示小组活动的成果.信息史话组的同学，用出示画片、放录

像、讲故事、演出小品等方式向大家介绍传递信息的方法；电报传真组的同学借来了各种实物，当场

给大家操作演示，并进行讲解；电话组的同学，以“多种电话”为题，拍了一部录像片，一边播放，一

边讲解；卫星通讯组的同学，自己制作了一个通信卫星的模型，画出了卫星传递信息的示意图，一边

讲解，一边搞知识抢答竞赛；电脑网络组的同学，当场用电脑进行上网操作，向大家演示如何从网上

获得信息，如何利用网络和远在天边的小朋友联系.总的说来，这次汇报交流会真是内容丰富，形式

新颖，开得精彩极了.①

案例7:“奇妙的盐”活动方案

活动目的.了解盐水和淡水的相同点和不同点，知道盐能增加水的浮力；通过把盐从水中分离出

来的实验，培养学生的动手能力；知道盐的作用，扩展知识面；了解盐的制作过程，珍惜劳动成果）.

活动重点（略）.

活动准备.课前阅读有关“死海”的读物，演示实验用具，分组实验用具10组，录像《晒盐的过程》,

幻灯片《盐的用途》，小黑板.

活动时间：1课时

①天津市河西区上海道小学：《小学主题综合活动课的实验与研究》，《课程教材教法》2000年第12期.

246

活动过程。激发兴趣，导入新课；试一试（教师演示实验）；想一想（问题略）；分一分（哪个

杯子上盐水杯？）；做一做（分离盐）；看一看（录像《晒盐的过程》）；说一说（在我们平时的生

活中盐有哪些用处？）

总结.这节课我们知道了有关盐的哪些知识？①

（三）阶段特征

1.活动目标

强调学生的参与意识、实践意识、竞争意识和观察、思考、动手、创造等能力的培养，深化了课

外活动目标。

2.活动内容

活动课程内容丰富多彩。不少学校构建活动系列，如上海市实验学校的活动内容有数个系列：科

技教育系列、文史教育系列、团队教育系列，每个系列设置不同的活动目标与内容。

活动课程类型多样，主要活动类型有：文体活动（体育活动、文娱活动、保健活动、艺术欣赏、

艺术创造等）、学科活动（兴趣小组、学科调查、学科探究、学科阅读等）、科技活动（小制作、小

发明、小设计、科技报告会等）、传统活动（班团队活动、节日庆祝、夏令营、远足、旅行等）、生

产劳动（种植、饲养动物、家务劳动、公益劳动等）、社会实践（社会调查、参观访问、社区服务、

实地考察等）、交往活动（联谊活动、篝火晚会、舞会等）。数学学科活动如数学游戏课、实践操作

课、专题讲座、智能训练，让学生通过动脑、动口、动手去探索世界，掌握知识，内化为素质。

3.活动实施

本阶段活动具有下述特点：

（1）学科活动异常热烈。“活动课”概念的提出，为学科课程实施带来变革契机，引发了学科教学

的改革探索。许多学科教师将“活动”引入学科，在教学中设计与开展学科活动，让学生中参与多种活

动中进行学科知识的学习。学科教学活动化实施，丰富了学生的学科学习，增强了学科学习热情，提

高了学科教学成果。

（2）单项活动走向深化。江苏如东小学建立三个基地，开展不同层次的活动。一是以科学宫为中

心的综合基地。科学宫开设计算机、生物、航模、无线电、自然实验、电子游戏等22个活动项目，是

学生学习科技知识，进行实验制作，训练技能技巧的好场所。二是种植、养殖基地。在校附近的常青

村建立起蔬菜、粮棉基地和鸡、鸭、兔、羊养殖场，学习种植、养殖知识，培养未来劳动者的责任心

和使命感。三是科技系列考察基地。把附近蚕农家、饲养场作为生物考察基地，把果园、苗圃作为植

物考察基地，把化工、化肥、农药三大工厂及中外合资企业南通正大畜禽水产有限公司作为了解现代

科技发展进程的考察基地。让学生在考察实践中学习科技知识，激发参与活动的积极性。②

（3）综合活动出现端倪。主题活动设计：北京十一中的设计“居民小区设计“北京十一学校的“居

民小区设计”综合活动，组织学生参观访问，小组讨论，写出设计方案，画出草图，然后协作制作小区

模型，最后展示交流。③

①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活动课程课题组：《活动课程理论与实践探索》，教育科学出版社，2001年，第236-240

页。

②张启建：《构建小学科技活动课程体系的尝试》，《课程•教材•教法》1997年第3期.

③北京十一学校等：《综合实践活动课课题实验研究报告》，西安：全国教学论专业委员会学术会议,1997年。

当代教育评论（第10辑）247

（4）涌现出一些活动课程的教学模式。在实施活动课程的实验中，不少教师从本地区实际出发，

探索出多种多样的活动课教学模式。如，借鉴杜威思维五步法法要素；情境、问题、资料、方法、检

验，将活动课程教学过程分为：情境、问题、资料、思考、操作、总结。活动课教学方法以实验、研

究、活动作业、表演等方法为主。①有的学校从“选题―准备—教学―外延”四个步骤开展系列化活动

课。天津市河西区教育局的《小学活动课程指导纲要》将活动课程分为思想品德类、学科类、科技类、

文艺类、体卫类、劳技实践类等六大类24项。对每一次活动都规定了目的任务、内容要求、课型、

活动方式方法、注意事项等，使每项活动具体、规范，具有可操作性。②湖北潜江市编写出版了《小

学活动课教程》、《初级中学活动课教程》共八册538课。这套教程以学生自主实践为主要特征，共

分五个方面：即文学活动、科技活动、艺术活动、体育活动和社会实践活动。教程中明确规定了各项

活的目的、程序、形式等，如《采访农村集贸市场》一课，教程设计：采访准备（包括查阅有关资

料，编写采访提纲）、实地采访、整理采访笔记等几个步骤。

（5）活动课设计走向完善。活动设计包括活动目标、活动准备、活动过程、活动评价等项目。如

“小小售货员，，活动方案包括：活动内容（换钱与买卖、摆一摆、算一算）：活动目标（认识人民币，较

熟练地进行简单的计算；正确使用人民币，爱惜人民币；树立为人民服务的观念）；活动用具；活动

过程（包括：提出问题，激发情趣，引入活动课题：换钱活动；摆一摆活动；买卖活动；算一算活动）；

活动小结。③

活动实施校内校外结合，既有丰富的校内活动课程的实施如社团活动，也开展了一定的校外活动

如参观访问。本阶段，生产劳动开始降温，不再成为活动的主流。

4.考核评价.

活动课程评价是活动课程建设的一个重要环节，许多学校围绕课程课程计划、教材、课堂教学、

活动开展，制定了评价方案或评价表格，对活动课程设计、实施展开评价。在有关活动课程评价之中，

活动课的教学与学生的活动参与受到特别的重视，成为评价关注的中心。如湖北荆门市实验小学从活

动课程教学目标、内容、组织形式、过程与方法、教师素养、教学效果等方面对活动课教学进行评价。

教学目标包括认知操作、情感目标，教学内容包括实用性、可操作性、适度性，组织形式包括特色性、

主体性、和谐性，过程与方法包括设计运用、师生作用、反馈调节，教师素养包括组织能力、知识面

和语言表达能力、应变能力、示范能力，教学效果包括活动面、活动量、活动质。内容、权重。④缺少

对学科活动与综合性活动的评价。

5.活动管理

与学科课程相比，,活动课程具有极大的开放性，其组织形式具有多样性和灵活性。具体而言，主

要包括群体活动形式（小组活动、年级活动、全校活动等）和个体活动形式。活动课的教学组织形

式一方面要注意多样性，从而为学生主体性的发展开拓广阔的空间；另一方面又要注意规范性。荆门

市实验小学活动课程管理涉及到计划管理、课程设置管理、教师管理、设施管理、质量管理等方面。

富锦市第八小学活动课管理系列化、层次化。每年开学初都把活动课的备课、上课、考核纳入学校计

①苏鸿：《活动课教学的规范性探析》，《课程•教材•教法》1999年第9期。

②天津市河西区教育局：《小学活动课程指导纲要》，《人民教育》1994第7/8期。

③丁红：《活动课设计一小小售货员》，载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活动课程课题组编《活动课程理论与实践探索》，

教育科学出版社,2001年，第238240页。

④郑文、刘伟：《活动课该如何评价》，《中小学管理》2000年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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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之中，扎扎实实予以实施。系列化即集孩子们的兴趣与特长，分门别类地予以组织。各类活动课从

组织教学计划到教学记录，都纳入整体管理之中。如艺术系列包括音乐、舞蹈、美术等大块。而音乐

分弦乐、管乐、声乐、键盘乐等，美术分写生、素描、工艺和国画活动课。层次化即按年级不同根据

个人特长、水平，分普及课和提高课。在活动课的设计上，充分照顾到个性差异，按低、中、高的层

次，分别组织活动，使人人都是活动的积极分子，都能在活动中有所提高。①

本阶段活动课程开发存在的问题。不少学校既没有将活动课纳入学校的整体教学计划，也没有制

定有关活动课的具体课程计划。调查显示：（1）活动课教师队伍。活动课教师队伍以兼职为主、年龄

偏轻、实践经验少、缺乏培训、教学头绪多。（2）对活动课的认识。多数教师对活动课有一定理论

认识，但相当数量的教师“不知道活动课怎么上“，他们对活动课教学感到困惑和茫然。（3）活动课教

学管理。市、区（县）对活动课教学疏于管理，活动课教研组织不健全，各级活动课教研组织由其他

学科教研组“代管”的情况比较多，学校也很少开展活动课教研活动。教研工作是活动课的薄弱环节，

（4）活动课教学设备和条件。学校活动课师资缺乏，设备匾乏，场地、经费有限，制约了活动课教

学的开展。（5）活动课教学内容及教材。调查表明，学校开展体育卫生类活动课最多，其次是科技类

活动课（比如，航模、电脑、制作等）和文艺类活动课（合唱、乐器、美术等）。再次是社会教育

类活动课，比如晨会、班会、校会、团队活动等。一些学校仅仅开设学科活动课，或与学科课程结合

在学科教学中开展活动，综合活动课比较少。（6）活动课开设情况。活动课开设很不规范。有相当一

部分学校没有开设活动课活动课，虚设现象严重。绝大多数学校没有开足每周3节活动课，不同年级

的活动课开足情况也不一样。活动课教学随意性大，开设效果一般。②北京市活动课程实施如此状况，

其他地区与学校就可想而知了。

三、综合化时期（2001至今）

（-）政策背景

2001年《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纲要》（试行〉将以往的“活动课''改为“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更加强

调活动的综合性与实践性，提升了活动课的水平。2001年11月教育部基础教育司印发《义务教育课程

设置实验方案》（试行），决定从2001年秋季起进行义务教育课程改革实验工作，该《方案》规定：

“增设综合实践活动，内容主要包括：信息技术教育、研究性学习、社区服务与社会实践以及劳动与技

术教育等。使学生通过亲身实践，发展收集与处理信息的能力、综合运用知识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及交

流与合作的能力，增强社会责任感，并逐步形成创新精神与实践能力”“综合实践活动是国家规定的必

修课，其具体内容由地方和学校根据教育部的有关要求自主开发或选用。综合实践活动的课时可与地

方、学校自主使用的课时结合在一起使用，可以分散安排，也可以集中安排。”“地方与学校课程的课

时和综合实践活动的课时共占总课时的16〜20%”。活动课从小学3年级至高中，作为必修课，义务教

育阶段每周3节。2003年教育部基础教育司发布《普通高中课程方案》（实验），设置了语言与文学、

数学、人文与社会、科学、技术、艺术、体育与健康和综合实践活动八个学习领域。综合实践活动包

括研究性学习、社区服务、社会实践。其中，”研究性学习活动是每个学生的必修课程，三年共计15

学分。设置研究性学习活动旨在引导学生关注社会、经济、科技和生活中的问题，通过自主探究、亲

身实践的过程综合地运用已有知识和经验解决问题，学会学习，培养学生的人文精神和科学素养。“毕

①滕勤雅：《活动课的考核与管理》，《教育探索》1996年第3期。

②北京市教委（王唯执笔）：《北京市初中活动课开设情况不容乐观》，《教育科学研究》1998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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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要求最低学分为144,其中116个为必修学分（包括研究性学习活动15学分，社区服务2学分，社

会实践6学分），即高中综合实践活动共计23个必修学分。为了指导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的开发，2001

年教育部颁发了《国家九年义务教育课程综合实践活动指导纲要（3-6年级）》与《国家九年义务教育

课程综合实践活动指导纲要（7-9年级）》,两个纲要对不同学段综合实践活动的背景、性质、理念进

行了说明，对综合实践活动的课程目标、内容领域、实施、评价和课程管理做出了系列规定。另外，

2001年4月教育部关于印发《普通高中“研究性学习”实施指南（试行）》和《劳动与技术教育•信息技

术教育教育实施指南（7-9年级）》。2017年9月，《中小学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指导纲要》颁布，揭

开了综合实践活动课程开发新的一页。

（二）案例扫描

案例8:完善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操作模式（浙江湖州）

浙江湖州市的综合实践活动课程开发分为五种操作模型：（1）课题研究型，教师指导模式、学生

自主研究模式以及师生合作研究模式.（2）学科结合型，将活动内容与学科教学结合起来，如安吉高

级中学将语文综合实践活动分为语言学习专题（包括春联、婚联、丧联等楹联的收集整理；现代流行

语、网络语的收集整理；广告语言与现代流行语的收集整理；安吉方言土语研究）、文化研究专题（包

括收集民间故事、民间传说；收集民间谚语、俚语、俗语等；收集孝文化的民间传说；研究“孝丰”古

地名的由来；安吉文化名人研究；安吉地方民俗文化研究.）、社会实践专题（包括研究安吉生态旅

游的文化内涵；黄浦江源——安吉龙王山生态考察；“中国竹乡”竹文化研究；“竹产品开发现状”调查

研究）.（3）创意实践型，如每年举办中小学创新大赛.（4）社团活动型，即根据学生的个人爱好

和个性特长，自主组合成各种学生社团，并自主地开展活动.（5）社区服务型，开展寒暑假“五个一”

活动，各校开展了社区环境保洁工作、绿化维护、敬老活动、居民消费趋势调查、与孤寡老人结对献

真情、社区青少年假期课业辅导等活动.①

案例9::建立素质教育基地，构建综合实践活动课程体系（辽宁大连）

辽宁大连市市共建有劳技中心、科技中心、农业教育基地、国防教育中心等各类学生实践基地15

个,每年接收学生63万人次到基地开展学习实践活动。制订了《大连市中小学素质教育基地课程标准》,

全市素质教育基地围绕农业项目课程、学工项目课程、学军项目课程、科技项目课程、家政服务课程、

养成教育课程、艺术教育课程、手工技艺课程等八大门类综合实践活动课程设置自己基地的课程，并

划分出生活工艺区、科技实践区、传媒信息区、展示体验区、消防安全活动区、制作演示区、实践发

明区、智能探索区、生存训练区、身心历练区、情感体验区、农业体验区等十二区域，为学生提供学

习“十大平台”，即活动平台、网络平台、自学平台、辅导平台、实践平台、劳动平台、德育平台、生

活平台、研究平台和展示平台,基地的建设改变了以往以校为单位、各自为战、设施不够、师资不足

的被动、低效局面，实现了区域课程资源的整合共享，保证了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的有效实施.②

案例10::成长不能代替，发展需要亲历（四川大学附属小学）

四川大学附属小学一直坚持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的全体参与、全员实施、全程推进.（1）体验职业

角色，体验大自然.附小首创性地将一座仿真的城市搬进校园，将几十个行业，上千个岗位呈现在孩

①浙江省湖州市教育局：《让综合实践活动充满生机与活力》，《全国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经验交流会议材料（二）

典型经验》，南京：2009年10月，第4043页。

②辽宁省大连市教育局：《以改革创新的精神全面实施素质教育》，《全国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经验交流会议材料

（二）典型经验》，南京：2009年10月，第9・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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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们的面前.全校孩子根据自己的兴趣和爱好选择了不同的行业，进行像模像样的角色体验.为了模

仿好一个角色，孩子们会不断到社会中去观察、询问、走访、调查、交流.每年有3至5天的时间，

组织孩子们到郊外去体验大自然的神奇，感受农村生活的情趣.在那里，孩子们听花鸟世界的声音，

认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与农民交谈，与农村孩子交朋友、做游戏,学校开辟“劳动种植基地”，采用“包

产到户”的方式分给每个班一块自留地.班级学生轮流担任“小农夫”，老师指导流程，学生负责翻土、

下种、施肥、浇水等一系列田间管理，收获的花卉或蔬菜由“小农夫”们进行分配.（2）设计与制作.

孩子们利用研究性学习探究了200多个问题，每一孩子通过“自选题目一小组合作一教师指导一成果发

布”的路径，在6年的学校生活、家庭生活、社会生活期间完成5到6个问题的探究.参与设计和制作

小发明，发明和制作的“防油烫伤锅铲”“无人浇花器”“自动翻书器”“多功能雨伞””分类回收箱''等上百件

作品.走进川大附小，你很容易看见那些或是趴在草地里看蚯蚓，或是掰开石头找娱蚣，或是跟着蚂

蚁画路线，或是在芭蕉林探密的孩子们的身影.①

案例11:学科综合实践活动（上海浦东新区东方小学）

上海市浦东新区东方小学：语文学科综合实践活动“近距离观察野生动物”

【前期准备】教师实地考察，了解基地资源，确定主题，明确要求.

【基地活动】参观园区认真听讲解员介绍，借用观察任务记录单，有序观察，记录动物种类、特

性的信息，并对自己感兴趣的动物做细致观察.

【信息整理】回校后就自己感兴趣的动物进一步搜集文字、图片等，同伴交流整合信息。

【展示交流】口语交际一有条理地介绍自己喜欢的一种动物;写作训练一有顺序、抓特点写自己喜

欢的一种动物;动手制作一“野生动物”手抄报或PPT,全班展示.课后延展，讨论如何保护动物？②

案例12:区域活动资源开发与利用（浦东新区东方小学）

宁波市开发了丰富多彩的区域实践活动基地，全宁波大市迄今共成立了35家科普教育基地，为学

生的参观、考察、体验活动提供了广阔的舞台.除了全市公益性、实践性活动基地，有的地区还为学

生开辟了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