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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扛椽树这柳,这陕北的柳,这迎着漠风的柳,这晕染出一片苍凉的柳,千万年来,是在等谁呢?谁能描绘出他的满身奇崛?滔滔黄河。滔滔的神话和历史。滔滔的云中飘带和地上脚步。自西周至春秋,花开花落五百年,星移斗转五个世纪,等来了古神州的第一批诗人。诗人们如鸟如蝉如蛙,吟诵之声不绝不绝。吟出了“风”,吟出了“雅”,吟出了“颂”,吟出了一部诗经,吟出了“昔我往矣,杨柳依依“的绝妙佳句。不过,此句绝妙是绝妙了——引得后辈子孙竞相模仿,竞相依依——但,它却与这柳无干。依依者在水一方,若窈窕淑女,不在陕北。陕北是满眼的干山疙瘩,依依者不是这柳。也难怪,这柳只生长在遥远的绝域,诗人们何得一见?及唐,诗界的天空今非昔比,星汉灿烂。一颗星终于飘然而至,照亮了陕北。那就是王维。王维走马沙原,沙原边峙立着一棵棵杨柳树,因而,他一定看到它了。王维诗兴大发,脑海中如有巨鲸游动,咕嘟嘟冒出两个字:直,圆。柳啊柳啊,你这下总算等来了——人们说——凭着这直这圆,凭着这两种飞动的线条,天底下的什么物象不可描绘出来?但可惜,王维并没有让这线条继续飞动,而是让它蓦地凝固了,凝固为大漠孤烟和长河落日。这能怨王维吗?王维只在陕北呆了极为短暂的日子,他的诗思怎么会不首先激荡于阔大的风光?怎么能要求诗人把所到之处的一切都付诸笔墨呢?一次一次地被冷落尽管是可以理解的,但碰到谁的头上,都无疑是重大的打击,都会有情绪上的波动。这柳,我心想它一定是一副失望的颓唐的样子了。殊料,它心静如水,仿佛世界上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翻开大地的档案,更知它千万年来,一直静静地观望,不曾激动过一次。然而,当我的身影出现在柳的眼帘中的时候,柳不平静了,柳借漠风狂舞,首如飞蓬。而我,也恍若又见故人,顿生亲切感,真想喊着叫着猛扑过去。我感到了心和心的相撞,但我茫然不知何以如此。突然间,一个声音响在耳畔,唤我的乳名。我望柳,柳无言。望柳的枝头,一只乌鸦在叫:“章娃!章娃!”枝头上还有些鸟雀,它们叽叽喳喳,隐约在说:“等的是你!等的是你!”我欲问乌鸦,欲问鸟雀:“谁在等我?谁?”但不待我开口,它们已四散飞去,而就在这时候,阳光下,柳的影子已拥抱着我,如亲人温热的襟怀。原来,是柳在等我。哦,柳!陕北的柳!朴拙如庄户人的柳!令人兴奋令人落泪的柳!不等吟出《诗经》的诗人,不等王维,就等我!我诚惶诚恐:“我有什么能耐?为什么等我?”柳仍无言,柳让山上的放羊娃传达它的心声,歌曰:“陕北生来陕北长,因为你魂牵这地方。南瓜蔓子白菜根,不等你的才华单等你的心。”我怎么能不被深深感动呢?我该怎么抒抒情怀?我虽然也写过诗,却事实证明并没有写诗的灵气,我只有求助于李白了:太平洋水深万丈,不及此柳等我情!况且,我本来对它也怀着难分难解的情结。我知道我该干什么了。描绘它,没有借鉴可寻。不论是关于柳的任何文字,都与它挂不上边。所以,什么峨嵋呀发丝呀的种种女儿气,应该首先在天地间扫荡净尽。不能有西施的影子,不能有林黛玉的影子,不能有刘三姐的影子,甚至京华柳的那种绿,江南柳的那种绿,灞桥中原柳的那种绿,在这里也可以忽略不计——只用黑,黑还要浓黑。于是,我把我周身的血液变成浓浓的墨汁,满腔满腔地往出泼。泼一柱疙疙瘩瘩的铁的桩子,泼一片铁的定格了的爆炸,泼一股爆炸了的力的冲击,或者泼成曾经跃起在这儿的英雄——泼成蒙恬,泼成赫连勃勃,泼成李自成,泼成刘志丹和谢子长,也可以泼成这儿的无数死了的或者活着的普通刚强汉子。我还想把它泼成鲁迅,鲁迅虽是南方人,但他的骨头却像这柳,我要泼出的是鲁迅的黑白木刻般的雄姿。——这就是这柳。倘问:这柳没有枝条吗?有。但它的枝条不是垂下来的,而是横在天空中的,像爆炸射出的众多而凌厉的轨迹,像英雄举起的密密麻麻的刀枪。它的枝条是陶渊明的腰,五斗米也压不弯它;它的枝条是鲁迅的笔,其笔如椽,挥尽了一个时代的思想辉煌。说到椽,这柳的枝条,确实是做椽用的。人们砍了它用来盖房子。一棵树可以砍六七十根。但砍了它,用不了几年的工夫,又一层新的椽子又蓬蓬勃勃地生成了。生了砍,砍了生,往复无穷。往复无穷的是瘠薄的土地上的悲壮的奉献。它常常悲壮得像断肢折臂的战士,即使年迈了,衰老了,躯体变得瘪而空洞,甚而至于剥落成扭曲的片状,仍不忘耗尽最后一丝骨血,奉献于世界。如果把它一生的奉献累加起来,每棵树都应该是一片森林。——这就是陕北的柳。我的描绘如果就此结束,我知道,还是对不住它的。我还应该用我满腔的浓浓的墨汁,泼出它的名字。有人把它叫做塞上柳,有人把它叫做蓬头柳,有人把它叫做扛椽树。我特别喜欢最后这个名字,因为它摒弃了柔弱的柳字,更因为它以浓郁的泥土气息,道出了他的根本特质。那么,就让我在浓浓的墨汁中饱蘸上深厚的感情,像豪雨一样,通畅地泼下它吧——扛椽树!泼下它的时候,应该再次泼下它的奇崛形象,那形象仿佛是黑桩子,黑碑石,黑煤垛,黑旋风,黑爆炸,黑白故事片中的黑脸黑衣“传奇英雄”,黑得使人过目难忘。这还不够,还应该泼出它黑色躯体中的代代相袭的“遗传基因”,以及由于这基因才一辈辈、一年年、永不歇息地“扛着椽”,扛着椽站起啊站起,献给父老兄弟姐妹,修筑广厦千万间。还应该泼出它的声音,那是负重的声音,那是拼争的声音,那是乐此不疲、坚韧不拔、不屈不挠、从来不说一个不字的声音,那是粗重的从胸膛发出来的喘气的声音。那声音如一股一股的大西北风,撼动北国大野!4、蒲公英壶井荣“提灯笼,掌灯笼,聘姑娘,扛箱笼……”村里的孩子们一面唱,一面摘下蒲公英,深深吸足了气,“甫”的一声把茸毛吹去。“提灯笼,掌灯笼,聘姑娘,扛箱笼,甫!”蒲公英的茸毛像蚂蚁国的小不点儿的降落伞,在使劲吹的一阵人工暴风里,悬空飘舞一阵子,就四下里飞散开,不见了。在春光弥漫的草原上,孩子们找寻成了茸毛的蒲公英,争先恐后地赛跑着。我回忆到自己跟着小伴们在草原上来回奔跑的儿时,也给小儿子吹个茸毛给他瞧瞧:“提灯笼,掌灯笼,聘姑娘,扛箱笼,甫!”小儿子高兴了,从院里的蒲公英上摘下所有的茸毛来,小嘴里鼓足气吹去。茸毛像鸡虱一般飞舞着,四散在狭小的院子里,有的越过篱笆飞往邻院。一旦扎下根,不怕遭践踏被蹂躏,还是一回又一回地爬起来,开出小小花朵来的蒲公英!我爱它这忍耐的坚强和朴素的纯美,曾经移植了一棵在院里,如今已经八年了。虽然爱它而移植来的,可是动机并不是为风雅或好玩。在战争激烈的时候,我们不是曾经来回走在田野里寻觅野草来吗?那是多么悲惨的时代!一向只当做应时野菜来欣赏的鸡筋菜、芹菜,都不能算野菜,变成美味了。我们乱切一些现在连名儿都记不起来的野草,掺在一起煮成吃得碗都懒得端的稀粥来,有几次吃的就是蒲公英。据新闻杂志的报道,把蒲公英在开水里烫过,去了苦味就好吃的,我们如法炮制过一次,却再没有勇气去打来吃了。就在这一次把蒲公英找来当菜的时候,我偶然忆起儿时唱的那首童谣,就种了一棵在院子里。蒲公英当初是不大愿意被迁移的,它紧紧趴住了根旁的土地,因此好像受了很大的伤害,一定让人以为它枯死;可是过了一个时期,又眼看着有了生气,过了二年居然开出美丽的花来了。原以为蒲公英是始终趴在地上的,没想到移到土壤松软的菜园之后,完全像蔬菜一样,绿油油的嫩叶冲天直上,真是意想不到的。蒲公英只为长在路旁,被践踏,被蹂躏,所以才变成了像趴在地上似的姿势的吗?从那以后,我家院子里蒲公英的一族就年复一年地繁殖起来。“府上真新鲜,把蒲公英种在院子里啦。”街坊的一位太太来看蒲公英时这样笑我们。其实,我并不是有心栽蒲公英的,只不过任它繁殖罢了。我那个儿子来我家,也和蒲公英一样的偶然。这个刚满周岁的男孩子,比蒲公英迟一年来到我家的。男孩子像紧紧扒住扎根的土地、不肯让人拔的蒲公英一样,初来时万分沮丧,没有一点精神。这个“蒲公英儿子”被夺去了抚养他的大地。战争从这个刚一周岁的孩子身上夺去了父母。我要对这战争留给我家的两个礼物,喊出无声的呼唤:“须知你们是从被践踏、被蹂躏里,勇敢地生活下来的。今后再遭践踏,再遭蹂躏,还得勇敢地生活下去,却不要再尝那已经尝过的苦难吧!”我怀着这种情感,和我那小儿子吹着蒲公英的茸毛:“提灯笼,掌灯笼,聘姑娘,扛箱笼……”。【赏析】壶井荣(1900~1967),是一位日本女作家,她的《蒲公英》用优美、清新、细腻、抒情的笔调,表达了反对战争,渴望和平的重大主题。我们可以多角度来解读《蒲公英》所具有的关。《蒲公英》看上去是随手写成的,一个战后被作家收养的孤儿和院子里随处生长的蒲公英,这是两个距离遥远的事物,可是他们内在的世界却是可以互通的,蒲公英强韧的生和小儿子失去双亲的凄苦的活,是那么相似。壶井荣说:我要对这战争留给我家的两个礼物,喊出无声的呼唤……蒲公英、小儿子、战争悲惨的历史,这三者自然地融合起来,使《蒲公英》成为在时间面前不会感到羞愧的文字。本文构思巧妙,把三个片段集中地组织在一个场面之中,并用表现儿童情趣和反映生活的童谣贯穿首尾;写蒲公英和写那个小儿子,结合得非常贴切。本文运用了以“小”见“大”的写作手法。以尺水见波澜,反映了对历史的反思,对人性的思考,对和平生活的渴望。5、桃花心木林清玄乡下老家屋旁,有一块非常大的空地,租给人家种桃花心木的树苗。桃花心木是一种特别的树,树形优美,高大而笔直,从前老爱林场种了许多,已长成丈高的一片树林。所以当我看到桃花心木仅及膝盖的树苗,有点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种桃花心木苗的是一个个子很高的人,他弯腰种树的时候,感觉就像插秧一样。树苗种下以后,他常来浇水,奇怪的是,他来的并没有规律,有时隔三天,有时隔五天,有进十几天才来一次;浇水的量也不一定,有时浇得多,有时浇得少。我住在乡下时,天天都会在桃花心木苗旁的小路上散步,种树苗的人偶尔会来家里喝茶。他有时早上来,有时下午来,时间也不一定。我越来越感到奇怪。更奇怪的是,桃花心木苗有时(1)()地枯萎了。所以,他来的时候总会带几株树苗来补种。我起先以为他太懒,有时隔那么久才给树浇水。但是,懒人怎么知道有几棵会枯萎呢?后来我以为他太忙,才会做什么事都不按规律。但是忙人怎么可能做事从从容容?我忍不住问他,到底应该什么时间来?多久浇一次水?桃花心木为什么(2)()会枯萎?如果你每天来浇水,桃花心木该不会枯萎吧?种树的人笑了,他说:“种树不是种菜或种稻子,种树是百年的基业,不像青菜几个星期就可以收成。所以,树木自己要学会在土地里找水源。我浇水只是模仿老天下雨,老天下雨是算不准的,它几天下一次?上午或下午?一次下多少?如果无法在这种不确定中汲水生长,树苗自然就枯萎了。但是,在不确定中找到水源、拼命扎根的树,长成百年的大树就不成问题了。”种树人(3)()地说:“如果我每天都来浇水,每天定时浇一定的量,树苗就会养成依赖的心,根就会浮在地表上,无法深入地下,一旦我停止浇水,树苗会枯萎得更多。幸而存活的树苗,遇到狂风暴雨,也会一吹就倒。”他的一番话,使我非常感动。不只是树,人也是一样,在不确定中生活的人,能比较经得起生活的考验,会锻炼出一颗(4)()的心。在不确定中,深化了对环境的感受与情感的感知,就能学会把很少的养分转化为巨大的能量,努力生长。现在,窗前的桃花心木苗已经长得与屋顶一般高,是那么优雅自在,显示出勃勃生机。种树人不再来了,桃花心木也不会枯萎了。名家写景作品欣赏阅读要求:粗略浏览,通读全文,利用字典扫除文字障碍;大声诵读,流利且读出感情体会文章中作者的情感理解作者写景的妙笔海上的日出巴金为了看日出,我常常早起。那时天还没有大亮,周围非常清静,船上只有机器的响声。天空还是一片浅蓝,颜色很浅。转眼间天边出现了一道红霞,慢慢地在扩大它的范围,加强它的亮光。我知道太阳要从天边升起来了,便不转眼地望着那里。果然过了一会儿,在那个地方出现了太阳的小半边脸,红是真红,却没有亮光。这个太阳好象负着重荷似地一步一步、慢慢地努力上升,到了最后,终于冲破了云霞,完全跳出了海面,颜色红得非常可爱。一刹那间,这个深红的圆东西,忽然发出了夺目的亮光,射得人眼睛发痛,它旁边的云片也突然有了光彩。有时太阳走进了云堆中,它的光线却从云里射下来,直射到水面上。这时候要分辨出哪里是水,哪里是天,倒也不容易,因为我就只看见一片灿烂的亮光。有时天边有黑云,而且云片很厚,太阳出来,人眼还看不见。然而太阳在黑云里放射的光芒,透过黑云的重围,替黑云镶了一道发光的金边。后来太阳才慢慢地冲出重围,出现在天空,甚至把黑云也染成了紫色或者红色。这时候发亮的不仅是太阳、云和海水,连我自己也成了明亮的了。这不是很伟大的奇观幺?1927年1月摘自:《海行杂记》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扬州的夏日节选朱自清扬州的夏日,好处大半便在水上——有人称为“瘦西湖”,这个名字真是太“瘦”了,假西湖之名以行,“雅得这样俗”,老实说,我是不喜欢的。下船的地方便是护城河,曼衍开去,曲曲折折,直到平山堂,有七八里河道,还有许多杈杈桠桠的支流。这条河其实也没有顶大的好处,只是曲折而有些幽静,和别处不同。沿河最著名的风景是小金山,法海寺,五亭桥;最远的便是平山堂了。金山你们是知道的,小金山却在水中央。在那里望水最好,看月自然也不错——可是我还不曾有过那样福气。“下河”的人十之九是到这儿的,人不免太多些。法海寺有一个塔,和北海的一样,据说是乾隆皇帝下江南,盐商们连夜督促匠人造成的。法海寺著名的自然是这个塔;但还有一桩,你们猜不着,是红烧猪头。夏天吃红烧猪头,在理论上也许不甚相宜;可是在实际上,挥汗吃着,倒也不坏的。五亭桥如名字所示,是五个亭子的桥。桥是拱形,中一亭最高,两边四亭,参差相称;最宜远看,或看影子,也好。桥洞颇多,乘小船穿来穿去,另有风味。平山堂在蜀冈上。登堂可见江南诸山淡淡的轮廓;“山色有无中”一句话,我看是恰到好处,并不算错。这里游人较少,闲坐在堂上,可以永日。沿路光景,也以闲寂胜。从天宁门或北门下船。蜿蜒的城墙,在水里倒映着苍黝的影子,小船悠然地撑过去,岸上的喧扰像没有似的。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北平的夏日老舍在太平年月,北平的夏天是很可爱的。红李,玉李,花红和虎拉车,相继而来。人们可以在一个担子上看到青的红的,带霜的发光的,好几种果品,而小贩得以充分的施展他的喉音,一口气吆喝出一大串儿来——“买李子耶,冰糖味儿的水果来耶;喝了水儿的,大蜜桃呀耶;脆又甜的大沙果子来耶。”在最热的时节,也是北平人口福最深的时节。果子以外还有瓜呀!西瓜有多种,香瓜也有多种。西瓜虽美,可是论香味便不能不输给香瓜一步。况且,香瓜的分类好似有意的“争取民众”——那银白的,又酥又甜的“羊角蜜”假若适于文雅的仕女吃取,那硬而厚的,绿皮金黄瓤子的“三白”与“哈蟆酥”就适于少壮的人们试一试嘴劲,而“老头儿乐”,顾名思义,是使没牙的老人们也不至向隅的。在端阳节,有钱的人便可以尝到汤山的嫩藕了。赶到迟一点鲜藕也下市,就是不十分有钱的,也可以尝到“冰碗”了——一大碗冰,上面覆着张嫩荷叶,叶上托着鲜菱角,鲜核桃,鲜杏仁,鲜藕,与香瓜组成的香,鲜,清,冷的酒菜儿。就是那吃不起冰碗的人们,不是还可以买些菱角与鸡头米,尝一尝“鲜”吗?选自《四世同堂》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夏天的一条街道节选苏童太阳落山在夏季是那么艰难,但它毕竟是要落山的,放暑假的孩子关注太阳的动静,只是为了不失时机地早早跳到护城河里,享受夏季赐予的最大的快乐。黄昏时分驶过河面的各类船只小心谨慎,因为在这种时候整个城市的码头、房顶、窗户和门洞里,都有可能有个男孩大叫一声,纵身跳进河水中,他们甚至要小心河面上漂浮的那些西瓜皮,因为有的西瓜皮是在河中游泳的孩子的泳帽,那些讨厌的孩子,他们头顶着半个西瓜皮,去抓来往船只的锚链,他们玩水还很爱惜力气,他们要求船家把他们带到河的上游或者下游去。于是站在石埠上洗涮的母亲看到了他们最担心的情景,他们的孩子手抓船锚,跟着驳船在河面上乘风破浪,一会儿就看不见了,母亲们喊破了嗓子,又有什么用?夜晚来临,人们把街道当成了露天的食堂,许多人家把晚餐的桌子搬到了街边,大人孩子坐在街上,嘴里塞满了食物,看着晚归的人们骑着自行车从自己身边经过。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园子里的春天春天总是最先叩响园子的竹门,然后,将去年熄灭的火把,一束一束点燃。这时候,独守空房的冬天就像一匹凄厉的狼,在骤然而来的火焰里弃阵而逃。火焰使它孤独的目光无所适从,大地的花裙子让它迷路。它夹着枯槁的尾巴,一步一步退缩。春风猛烈地漫涌进来,园子犹如天然的火塘,星子四溅。早起的奶奶一脚踩空,落进了“大姑娘窗前绣鸳鸯”的老歌里,不能自拔。她桃花一般姣好的面容,在我们慵懒的春梦中,栩栩如生。桃红柳绿,蔬菜拱土,年轻时许下的诺言,再一次发芽,满园子的春讯,喜上眉梢。一颗发白的草籽,它怎样落在土里,又以怎样的勇气挽住季节的臂膀?奶奶咧开的嘴角,泄露了春天的秘密。不消几天,孤单的篱笆就会被满腹的心事掩盖起来,那鲜嫩的豆角,像诗歌的月牙,在小河淌水的尽头搁浅。茴香的根会围着地埂成长,茭瓜会在水中诞生它们的婴儿,马齿笕菜蓄满了稠密的奶汁,蝴蝶的翅膀迷惑着鸟的眼睛。而四围燃烧的花朵会一点一点成为彩色的灰烬,飘荡着,垂落着,挡住虫子们回家的路。如果一只蜜蜂进到园子里来,它肯定会被醉倒,春天的园子本身就是一块巨大的蜜糖,而我们要做的,是把它沿沟剖开,亲手把生活的根,放进去,就像把一颗跳动不安的心,托付给一个人。只要再来一阵春风,爱情就将挂果,那是属于我们的爱情啊,但我们一无所知。摘自:云南日报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雨的随想汪国真有时,外面下着雨心却晴着;又有时,外面晴着心却下着雨。世界上许多东西在对比中让你品味。心晴的时候,雨也是晴;心雨的时候,晴也是雨。不过,无论怎么样的故事,一逢上下雨便难忘。雨有一种神奇;它能弥漫成一种情调,浸润成一种氛围,镌刻成一种记忆。当然,有时也能瓢泼成一种灾难。春天的风沙,夏天的溽闷,秋天的干燥,都使人们祈盼着下雨。一场雨还能使空气清新许多,街道明亮许多,“春雨贵如油”,对雨的渴盼不独农人有。有雨的时候既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人们却多不以为然。或许因为有雨的季节气候不太冷,让太阳一边凉快会儿也好。有雨的夜晚则另有一番月夜所没有韵味。有时不由让人想起李商隐:“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名句。在小雨中漫步,更有一番难得的惬意。听着雨水轻轻叩击大叶杨或梧桐树那阔大的叶片时沙沙的声响,那种滋润到心底的美妙,即便是理查德.克莱德漫钢琴下流淌出来的《秋日私语》般雅致的旋律也难以比拟。大自然鬼斧神工般的造化,真是无与伦比。一对恋人走在小巷里,那情景再寻常不过。但下雨天手中魔术般多了一把淡蓝色的小伞,身上多了件米黄色的风衣,那效果便又截然不同。一眼望去,雨中的年轻是一幅耐读的图画。在北方,一年365天中,有雨的日子并不很多。于是若逢上一天,有雨如诗或者有诗如雨,便觉得奇好。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一朵小花古清生面对一朵小花,我能对它说什么呢?今年北京的春天,总共下过两场半雨,且只是略略地湿了下街道,因而干燥的景况是可想而知的了。干燥的春天,沙尘飞扬,街的花坛上,那土便是水泥灰一般,一丁点儿的湿润也没有。这当然让我对北方的植物产生一种深刻的同情,要在这样的土地上生长,开花,并把生命的枝丫努力地探向天空。这又是要有怎样的坚韧呢?独自由南国漂泊到京都,在这里度过如许孤寂的时光,夜夜孤灯长伴,青春便沿着书页字间飘移,生命化做行行抒情抑或并不抒情的文字,只把日子过得如北国的大地般荒凉。只把心灵来叩问,人的一生,是应该如何地度过呢?我为什么要如此地奔波而不屈地寻找那极目难眺的远岸呢?伴我只有京都月华,它柔凉而明净,轻轻地在窗前铺展一方,引我乡思无限。而这些时日,文稿卖得不多,口袋里常常空空如也,以至于挤压去我本来可能获得的诗情。没有诗情也罢,甚而令我连丁点儿的游兴也无,想想那毫无湿润的土地,令我的心灵也干渴。然而,这一天我走在街的花坛旁,我忽然发现,这干渴得如同水泥灰的泥土,居然萌出几点新绿,且自信地开出几朵小花,黄灿灿的小花。它们在春天的阳光照临下,竟是透着那么一份惊喜,它们的根就扎在这块毫无湿润的土地上。它们,是以怎样的毅力在这样的土地上生长起来的呵?我索性停下步来,俯身凝视着一朵小花,它向我微笑着,因它的缘故,我发现阳光要美妙得多。这样一朵小花,它有两片小小的叶子,像两只举起欢呼的小手,有一根小茎,极绿,在春风吹拂里颤栗不止,它整个的形像微小而精致,令人不忍触碰。它便是这样一个小小的生命,一朵开放在春天里的小小花朵,它猛然地让我感悟到生命力的强大。在如此干燥的土地上,扎根,吸收到哪怕一丁点儿的养份,极顽强地生长出来,还绽开小小花朵,捧起即便是这样微小的颜色,微小的喜悦,但它终是这春天里的花朵的一种呵!它的呈现,妩媚了我心头的枯燥的北国的春天。一朵小花,它竟拂去我心头的冷寂和积尘,它把这一捧小小的美丽托送给我,它让我在它的面前思之不已。我们的生命,究竟有没有一朵小花强大?有它的从容而饱含激情?有没有它那么一点点亮色?我还呼吸到小花儿的淡淡的一缕清香,它在阳光里暗放。终于是看得久了,我用心灵轻轻地抚摸它,我的心刹时也芬芳,即便北国这样的土壤,它亦是要养育一种花朵呵,所谓的荒凉,原来竟是心灵所生,真正的土地,也总是会有花朵的,会有这样小小的花朵。我就用这朵小花拂去我孤旅的疲惫,且要把它移植到我的文字里,让我的文字也暗香浮动。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在草原上(节选)端木蕻良我站在草原上,看着初升的太阳,露水沾在碱草上面像粒粒珍珠挂在白珊瑚枝上。内蒙古大草原呀,人们都说你辽远,是呀,太阳从东海出来,它的光线要在一个半钟头之后,才能照遍整个内蒙古大草原!但是,毛泽东的阳光却无日无夜永远普照在草原上人们的心中……这就使我不禁会想到你离北京又多么近呀!我站在草原上,向着晶莹的露珠喊道:“山伯奥!”向着璀璨的朝霞喊道:“山伯奥!”向着蔓蔓的碱草喊道:“山伯奥!”我要问候草原所有的一切:“山伯奥!”“您好!”在这顷间,远处一支牧笛正送来《草原之晨》的歌声,笛声追着阳光的波浪飘向远方,人们都会听出这笛声是从这里来的,因为只有草原的笛声才会这样清新明媚。刚刚拍动着翅膀的百灵鸟,翅儿还带着宿露,所以它飞得不远便落下去,才又飞起来……百灵鸟早晨第一声的歌唱,也正唱着:“山伯奥!”草原上的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分群放牧的母牛、种马、羔羊都出圈了。打草队挥舞着长镰在割草了。猎狩队骑着骏马在深山密林里出围了。林海中传来急剧的电锯的扑扑声,拉长音的:“顺——山——倒!”的放木声,在山谷里传得特别悠远。白云鄂博的劳动的欢歌在晨曦中荡漾,包钢的钢花和朝霞争彩。水库发电了,多少条干渠开闸给水了,黑水正在灌田,辽河两岸的稻香伴着荷香随着湿润的空气飘来……黄河古渡头前现代化的糖厂正在炼制颗粒晶莹的砂糖,牙克石乳品加工厂的离心器正像粉雾似地飞落着乳粉……这时,草原上刚飞起的第一只百灵鸟正在唱着:“山伯奥!”记住百灵鸟的最初的歌声吧!它对着你最先唱的,总是一声:“山伯奥!”这就是蒙语问候的意思,因为这是它的家乡话。当你再碰到百灵鸟的时候,你细细的听吧,它是从不会忘记向你致送这最亲切的问候语的。数不尽的花草草原上有数不尽的花,万里草原上开遍了万里的花,这么一幅漫无边际的草毡铺开去铺开去……简直没有尽头。草原上的野花随着星辰转换,室女座当令的时候,粉蒸玉琢的大朵的山芍药到处开;天琴星当令的时候,野罂粟花开了;狮子座当令的时候,金针花开了。呼日伦花放蕊,草原上羔肥圈满,紫苹苹化放蕊,初生的三河马小马驹像梅花鹿似的跳跃着,僧帽花放蕊的时候,那西莫特母牛每天可以给榨奶姑娘六十多磅美乳。草原上有两个湖泊,一个是呼伦池,一个是贝尔湖。传说她俩原是两姊妹,呼伦是姐姐,贝尔是妹妹,她俩把草原上的雨水储藏起来,然后再舀给牧民们,为他们饮牛饮马。在苏木布勒山还是一块石头的时候,松棕赉海还是一滴水的时候,这里就铺了青草,开了野花,但是从来没有今天这样妖艳,就像草原上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牲畜群一样。那仿佛用绸片缀起的黄色的花朵,像一个小小的金碗似的倾斜在亭亭的长茎上,这是野罂粟,花落了结成果子,果浆有一种特有的香气。那长得像翠鸟嘴儿似的,一串串的紫色的花,它是百步根,牧羊人都认识它,而且常常在背包里采集着一些百步根,因为用它煎的水,可以把生病的羊治好。那轻盈得比得上一只只小燕子的小蓝花,它有个美丽的名字,叫作天仙子。老农都认得它,因为它是最好的农药。那像放大了白高粱花一样的花儿,生得启蒙地都是,这就是人们都知道的韭菜花。它那几何形的花序别有一种诱人的风致。那开得最茂密的蹿得最高的,就叫柳蒿芽儿花,它一开就是一大片,像翠蓝的云片一般覆盖在草原上面……草原上到外都是草,有草就有一切,草的丰收就是牛羊的丰收。我们这里有多少英雄打草队,他们用光荣的英雄名字来命名,黄继光队,邱少云队,还有更多的队,他们就是要收割更多的草。俄勒特鸟开始鸣叫的时候,夏天来了。雨水渐渐多了起来,草儿几天就催起来。盘错的草根下都蓄着雨水。草儿水气重了,显得花叶都沉甸甸的,不愿抬起头来。风儿来了,也只能是在草顶上掠过,草棵则纹丝不动。空气是湿润的,嫩黄色的黄鹂在飞鸣,来到这里的人都说:“风光恰比江南好!”是呀,任什么地方也没有这么大的草毡,任什么地方也没有这么多的花。它明媚秀丽,而又宽阔雄浑。从它心中涌出来的歌声,是色拉西的马头琴的声音,是哈扎布唱歌的声音……草原的花儿永远在我的心头盛开着,不管我在天安门前参加那万人歌舞的夜晚,或者是在我独坐案前静静的工作的时候……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窑洞,留下几多梦赵熙这是陕北黄河西畔一条无名小沟。一片绿生生的枣林,枣林后面隐现着花格儿窑窗。沟底里流淌着一条清溪:镜儿河。暑月后晌好静,我去吃派饭。大娘站在高高的坡疙瘩上等着。我穿过那片已经结了青果的枣林,眼前飞出穿红衫的赤脚小丫来。她头上两个小辫一闪,又钻入了枣林了,一声尖脆脆地唤——“丫丫(奶奶),吃饭的来了——”像一片红花蝴蝶儿飞上绿黄相间的河畔,后面还跳着脖上系着铃儿的花狗儿。狗儿也不咬,跟着我,“唧铃铃”、“唧铃铃”地满沟都是铃儿响。这使我好笑,我们这些“吃饭的”。大娘满头白发,身子却壮。脸色褐红,腮帮有几块小褐斑。眼笑着,一只眼淌着风泪。那件新换淡灰布衫,使她显得精神干练。高梁秆儿编的饭盘儿端来几样菜——一碟儿韭菜炒鸡蛋,一碗儿宽粉条熬豆角,一黑瓷盒西红柿辣酱,一碟调小葱的干菜。都是陕北的好吃喝!那干菜的特殊的酸味儿使我垂涎,我又想起前些年在山沟蹲点的日月。“娃娃呀!”大娘是这么稀罕地招呼我——尽管我已四十大几了。“没甚好吃喝,白米白面怕你在城里吃惯了,猪肉羊肉怕也不稀罕,给你做些变样饭。”连着土炕的锅揭开了,一股甜丝丝的白气弥散开来了。大娘喜眉笑眼儿地端来一老碗蒸瓜:皮儿花绿,瓤儿面黄,一块一块地切开了。“番瓜还没老熟,皮儿还生嫩。我这外孙女小燕一早就摘了。哦,你先尝尝,这‘瓜瓜饭’。”我吃着蒸瓜,面甜面甜的。看大娘又忙着揉荞面了。我说:“大娘,别做那么多了,莫把我当外人待。”大娘取来一顶新草帽,便用拇指在草帽边缘搓那荞面圪凸(麻食)了。她一边搓,愠怒着:“看你说的甚,只要能常来就稀罕。”大娘捻麻食,荞面麻食印上新草帽的花纹儿,如毛毛虫,如小蚕儿。“年时雨水少,苦荞没打多少,我给我那青海的女儿捎了些,就剩下这一把,捻一碗荞面圪凸,你没听唱过——荞面圪凸羊腥汤死死活活相跟上……”大娘是个快活人,她笑了,张着黑窟窿嘴,唱着不大和调的曲,一颤一颤的,头上稀疏的白发,如一堆雪山。哦,甜番瓜吃上了,干菜就上了,荞面圪凸吃饱,延安呵,你的儿子回来了!吃了饭,大娘又忙着给隔壁山窑驴儿饮泔水,然后又喂猪,又涮锅,又从箱柜取出新花被在院里晒。忙活了半后晌,和我坐在河畔枣树下捡豆儿拉家常:“啊呀呀,打‘闹红’起,我这窑里就没少盛过咱的八路和干公的:骑马的,吹号的,担锅的,抬担架的,养伤的,运粮的,还有十七八的女护士……啊呀呀,来了有甚就吃甚,和我亲娃娃一样待……唉,”大娘叹口气,“可个个都走了,没个信儿了……”大娘不声响了,低着头,只顾在簸箕里捡那黄豆儿了。静静地,怅怅地。一抹淡淡夕照,把这山塬、枣林,还有沟底那清亮亮的镜儿河,以及大娘弯着的背,涂染成黄铜一样的亮色。后来,我才知晓,大娘早年只有个亲兄弟,十四岁就跟红军东征过黄河了,再也没回来……可是,提说起这叫猫娃的亲兄弟,她却像是说着别人家的事,淡淡的:“那年雪好大,刚过罢年的第三天,红军要过河(黄河)了。我十七,猫娃十四,他跟了红军。他把自家四只羊子扒‘红筒’,做了羊皮筏。过河那天,没甚好吃喝,我给猫娃捻了一碗荞面圪凸。他一碗没吃完,吹号了。我把他送到东山峁峁顶,眼看他和队伍坐上羊皮筏子过河了……我记得,飘小雪……”大娘再没有往下说,望着东山峁顶上那株如同绿伞一样的树。那老树孤孤地,像个弯腰正望的老人。我默默地,我听见了山峁东边黄河夏月的涛声,低沉地,回声好遥远……东山(那个)日头背西山,庄户人就盼个好吃穿……哦,一声悠悠的、粗犷的歌,从河畔下飞上来。花狗儿几声咬,窑畔上翻上来个背着一捆玉米青秆儿的壮汉。壮汉老头,赤脚,赤黑脊,见我很惊奇。“伯——”小燕扑上去了,狗儿也跳起了。壮汉把青杆儿扔到驴窑里,从红布裹肚里摸出两颗如青桃儿似的木瓜,咧着胡子嘴,在小燕脸上亲一口,小燕就把木瓜夺走了。“看你,像个没事人——同志来了,叫你早些回,磨豌豆,擀杂面,可等你老没影!”大娘嗔怒着,回窑收拾热饭了。那壮汉赤脚蹲在青石板上吃荞面圪凸,吃得好香,又不住用布衫揩着光头上的汗。我说,“你唱的那曲儿也好听。”“嘿嘿,”他扔下饭碗,又咂上烟锅,“还不是跟我娘学的嘛——她那时当过区妇联主任哩!”“哎呀,天神神,你还不动弹,摘几个番瓜去!”大娘冲断了他的话。可是,壮汉仍然咂着烟,叹口气:“唉,那年月,白狗子来了,遭害咱,吃的掏空了没法过。红军来了,煮几颗枣儿,也就是一顿饭。”借着大娘给驴儿喂青,我想细细打问大娘的身世,壮汉却说得很简单:“娘也苦,我小舅十四跟了红军,过黄河,攻城楼牺牲在河对面了。我爸领着‘独角队’(游击队),在河两岸山里打。后来,叫‘黑脑队’(反动民团),吊在枣树上活活剥了皮……我娘守着我,后来,又抚育了保育院一个妹子。娘就是打枣叶吃,也要保住这棵苗。尔格,妹子在青海部队医院,她惦念娘,就把燕燕留在娘身边。娘爱燕燕,惯得也不成样……”壮汉不再说什么,只是咂着烟。一股小风吹动枣树飒飒地,漾起一股淡淡的枣林子青苦的气息,掀动我心海不静的涟漪……娘从驴窑走出来,燕燕尽把剥出白白的木瓜豆儿向她手里塞,“丫丫,木瓜蛋儿,好水甜!”“别学个贫嘴儿,大了,还不是飞走了!”大娘笑戏着,嘴瘪瘪着,把燕燕搂紧了。这一夜,大娘让我睡在她的窑炕上。这窑炕好宽大,一溜儿可以躺下十四五个人。大娘给我铺上细毛毡,暖上晒了的新花被。我好舒服地闻着一股土炕柴烟和酸菜的混合气息。我想着,这块土坑睡过多少人民的子弟呢?!我心窝热热的,我像躺在娘怀里。夜深静。窑外的月光如霜如乳,镜儿河的蛙声时高时低,隔壁山窑的驴铃儿,叮铃铃,像摇着我的魂……我睡了,又醒了。我听见“捣——捣”地钉锤儿响。我看见大娘背我坐在窑窗下,在一片青石板上砸豆儿。也许她怕弄醒我,便没有开灯,只借着窑窗外面透进来的一片清淡的月,那钉锤儿上也包着一片手绢儿。她在瓷盆捡一个泡涨的黄豆儿,便在石板上轻轻砸——哦,大娘又要为我做陕北特有的“豆钱钱”饭了。我没有吭声,却再也睡不着——大娘砸一下,颤一下,头上抖着的白发丝扑下来,在霜白的月色中,如流泻的雪瀑……镜儿河的蛙声已住了,村里的鸡儿却叫了,黄河像在我心上流淌,“嚯——嚯”的夜涛如刮风,遥远而亲近,仿佛那涤荡了历史尘埃的大流又冲激着我,摇着我的梦……第二天,喝了“豆钱钱”,我也该走了。慢慢地,穿过青枣林,淌过汩汩的镜儿河,攀上东山峁,我在那株孤孤的老杜梨树下站了很久。“过路再来喀——”大娘在沟底里唤。花狗儿又叫了。我眼前模糊了,看不见大娘和燕燕的影儿,眼前只是一片青枣林,一坡一坡的黄土塬。翻过山峁,我走了。背着两颗番瓜,一袋豆钱钱,沉沉的,心也沉沉的——陕北,有多少这样的高原窑洞,多少这样的清溪流水,有过多少这样的大娘和依依相送呢?!多少人民的子弟,在土窑里吃了,住了,又从窑洞走出来,踏上这细弯的山路——挂在高原这千山万壑间白线似的无名小路,走了,揣着温馨的梦,走了,再也没回来……哦,黄河,稠油似的静静地流,已要脚下了。我要过河了,还能回来么?!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野旷天低树杨闻宇中年人在烦恼里常常怀念儿时,久住现代化的闹市很容易回忆起田野上的风景。西行入陇,身住兰州,我忘不了我儿时的故土在关中,那是原野上到处分布着云团一样的绮丽大树的关中……杏树,早春里最先著花。仿佛是隐形的春神跨着来自日边的娇艳轻捷的一骑骑“骏马”,当先闯进了旷野,通体的云霞之色与蹄下刚刚立起的麦苗儿同降同生,粉红嫩绿,洁净如洗。杏花展绽得疾速繁盛,褪落得也齐促彻底。待那小麦泛黄时,叶儿里时时亮开的杏儿也黄澄澄的,丰腴润泽,十分诱人。杏树以粉红、翠绿、澄黄之色彩将花叶果实铺排在一个紧凑、简练的序列里,以悄无声息的方式显示着春之多情,春之浩茫。麦收之后,使命已毕的杏树仅余青叶,静下来了,一直平静到落叶之秋。洋槐,万花凋谢它才开。在刚刚波荡开来的绿色里,槐花一嘟噜一嘟噜素白似雪,雅秀高洁,清芬阵阵,鲜洌的气氛夜静时尤其袭人。这正是青黄不接、许多人家揭不开锅的时候。有那盈盈新妇,捏一长钩挎一竹蓝,拽弯带刺的青枝,小心翼翼地采撷槐花,花串儿嗅之幽香,生啖之则微甜。回家去酒以井水,一笸箩白花撒上三五把麦面,敷霜敷粉,两手和匀,尔后入笼捂蒸,熟时趁热拌以少许油盐,油香淡淡,花香微暖,筋实而耐嚼,妙不可言,村人便称之为“麦饭”。陆游的“风吹麦饭满村香”,很切合关中的这一景况。鲜花白面,调料不宜重,火候不宜猛。新过门的小媳妇外表俊样,是不是兼有内秀?这春日里第一课就考个八九不离十了。槐从鬼,有鬼气,其考试新妇之手段也相当诡秘。柿树,无疑是色调至为沉着的一种果树。春深时节,它才将指甲盖似的蜡黄花儿隐蔽在密叶里,不露色相,什么异味也没有。有的玩童长成棒小伙了,仍以为柿树十年二十年不作花哩。经夏而入秋,雁唳长空,寒霄里杀下了严霜,碧绿的柿树这才着火一样旺烘起来,蜡黄花儿偷偷结下拳样的青柿子先红,红灯笼一样惹眼,接着是巴掌大的叶儿突然间洇染而红透,整个硕大树冠像是坠接在西海的残阳,泼血一样焚烧,泼血一样红。火炬在黑夜里最热烈,柿树在秋野上最壮观。它是自然界的最后一抹成熟,是天地间所有绿色卷旗回营的号令。杏树掀开了春之裙裾,柿树则收揽了缤纷的秋意,以杏花之粉红为始,以柿叶之绛红终局,既关乎人事,也正属于造化的安排。更有花色雅淡者,是柳树。在村外贴河近渠的野地里,鹅黄初上,茸如小茧,谁晓得是叶芽呢还是花苞?丝绦如帘,叶儿秀媚,荫凉浓淡相宜,正好隐蔽住人身,也正好泄漏下月辉,这正是男儿的粗犷青春与女儿纯贞的情愫迸射出生命的第一朵火花的所在,这“火花”便是柳树所独有的天然花朵了——论绚丽,论神奇,大千世界里难得其俦。柳树是天地流水差遣于月地里的爱的信使,由它撮合成的姻缘是最美满的姻缘。村巷媒婆们捏弄下的婚姻,全不及柳下之盟来得幸福,来得如意。兰州市区里,我住六层楼,在最高层。东过马路,是“宁卧”宾馆,宾馆外围林木荫荫,内部设施是相当出色,自北京来的高级领导,俱安排在那里。“宁卧庄”,好漂亮的名儿,和平安恬,高忱无忧,有出尘脱世之意味。有一天,一进城的菜农忽然告诉我:“这地方以前是庄稼地,村名叫‘牛卧庄’,后来改名儿时动了一个字。”一字之移易,截然形成的是两重境界,何况我是远走他乡,从戎西上千余里呢!回得家来,俯倚阳台,我又一次眺望那个宾馆,自“宁卧庄”往东,在那黄河投奔而去的远方,便有我的故乡,思絮如云,我又想起了乡村原野上一株株的大树……——这几样树,花果枝叶动不动被人攀折,立身多艰,躯干是怎么也射不高长不直,形貌不扬,绳墨成性的木匠们也便不屑为顾;匠人不屑,反而能长命高寿。田垄、井台、河道旁边,一株株龙干虬姿,偃蹇,倔强,默默然伫立于野。乍然看去,偻腰俯首,又一如阅世颇深的老人。老人自有老人的信念:饥馑岁月兮新树繁花,风骨弥刚;接济人世兮不拘一格,丑又何妨!我的儿女们自小从城市里长大,日后不论有多大的沧桑变迁,他们也不会有这样一页廖廊而富于野性的回忆了。失却此忆,在他们是有幸呢,还是不幸?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上梁山——鲁西南行简峻青××兄:正当阳春三月,鹧鸪声声之际,我应邀去河北省平山温泉,参加太行笔会;南返途中,又应菏泽之邀,做了解一次鲁西南之行。上了梁山,在黑风口当了半天水浒好汉,下得山来,豪兴犹在,禁不住提起笔来,给你写此一信,为的是请你同我一起,分享一点儿梁山风光,水泊豪情。啊,梁山,这有着浓厚的传奇色彩的地方,在我的童年时代,是怎样强烈地激动过我的好奇的心,撩拨过我那充满了浪漫色彩的想象啊。直到如今,只在一提起梁山泊,我的眼前就会出现一片浩浩碧水,茫茫芦荡。在这烟波浩渺之中,一声响箭起处,几只蚱蜢水舟,从那茂密的芦苇丛中,箭也似地飞将出来。……啊,这情景,真够豪迈浪漫的了。嗬,岂止是豪迈浪漫,简直是富有诗情画意呢。可眼下这水泊梁山,却大非往昔可比了。往日那浩浩荡荡的八百里水泊,如今多已淤积成平原,变成了良田万顷。眼下,正是小麦拔节的季节,一马平川的鲁西南大平原上一片嫩绿,那微风吹动着麦浪,也真酷似那绿色的水泊呢。但,蓼儿洼的遗迹,还是到处可见,除去那一片汪洋的东平湖外,这万顷平原之上,也有不少地方,展现出一片片芦苇丛生的港汊和塘湾。梁山,就座落在这辽阔无垠的平原之上。从很远的地方,就可以望见它那青苍苍地影子。它虽然不能算是十分高大,但却可以使人想见当年那八百里水泊环绕中一山独峙的险要形势。更何况,到得山脚下面,仰头上望那山上岩石嶙峋,陡崖耸立,确是险要雄伟。爬山了,我走在那乱石纵横崎岖陡峭的上山小道上,心里不禁浮想联翩,泛起一阵阵怀古之幽情。想当年,宋江、武松、林冲、鲁知深等一百○零八条英雄好汉,他们被各自不同的悲惨遭遇,害得有国难奔,有家难投,而最后不得不被逼上梁山,举起了“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这山道虽然狭小,但它却是那百川之总汇:各路英雄好汉,当初就是象百川细流,从四面八方一起汇聚到这儿,从这条小路上,汇集到那聚义厅前的杏黄旗下来的。上得山来,第一个去处就是断金亭,当初火□王伦的地方。下得一个山坡,再向前走不大一会儿,只觉得突然飞沙走石,狂风大作,耳边是一片呼呼的风声,身子被风刮得前仰后合。原来,梁山的险要关隘——黑风口到了。真是名不虚传,这黑风口,果然不同凡响,且不说那地形的险要,光是这风,也令人难以抵挡了。难怪人称这里是“无风三尺浪,有风刮掉头”。我们的黑旋风李逵,就镇守在这黑风口上。如今,这儿竖起了一座李逵的塑像。据说是哪一个美术学院师生的杰作。这像塑得很好,李逵豹眼圆睁,钢须怒张,手执两把板斧,迎着那呼呼的大风,高高地站在山崖之上,黑风口外,把守住了那通住山塞的要道。好气魄,好威武。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慨。不信,试试看,谁能够轻易的从这位黑旋风的板斧底下,进得寨门?在水浒的众多英雄好汉中,李逵是我深为喜爱的人物之一。我喜爱他的憨厚忠城,没有半点儿狡诈。我喜爱他的豪爽直率,不见一丝儿虚伪。我甚至喜爱他那种卤莽劲儿;不问青红皂白,劈头就是一顿板斧。虽然由上而演出过“砍倒杏黄旗,大闹忠义堂的”闹剧,但仍不失其天真正直。朋友,你不是也很喜欢李逵这个人物吗。记得,有一次,你我一起在电视屏幕上看真假李逵戏剧时,你不断地哈哈大笑,连连赞叹说:“黑旋风真是卤莽得可爱,天真得可爱!”这黑风口,是通往山上宋江山寨的烟喉之地,有了这位黑旋风的两把板斧,山寨也就可保无虞了。由此也可看出宋江的用人得当,他也是喜爱和相信李逵的忠诚勇猛。宋江的大本营——聚义厅,就在黑风口上面的虎头峰上。这虎头峰是梁山的主峰,地势最高之处。四周全是悬崖绝壁,陡峭异常。而虎头峰的上面,却十分平坦开阔,当年宋江的聚义厅,就建筑在这片平坦的峰顶上。如今,聚义厅的痕迹已不复存在,但聚义厅前面的石头上,却还有一个碗口在的石窝,传说,这就是当年插杏黄大旗,它令想起那面绣着“替天行道”四个大字的杏黄大旗,高高地耸立在碧波万顷的水泊之上,迎风招展,召唤着四面八方的英雄好汉们的情景。啊,朋友,不要笑我太迂腐了吧,别怪我把文学作品当成了史实。梁山泊,真的有过英雄聚义呢。尽管《水浒》是小说,有某些虚构的成分,但梁山泊好汉的那一番遗迹和传说,都在无可争辩地证明着这一点。岂止是一杆杏黄旗和旗窝呢。瞧,还有那寨墙,这虎头山四周环绕着的一道道寨墙,它们都是用山石堆砌成的,宽处竟有六、七尺厚,最低处也有一人多高。如今虽然已是断垣残壁了,但仍可想见当年的威武之势。还有马道、练武场、点将台等等遗迹,也都赫然在目。至于活的见证——梁山英雄好汉的后代们,那就更多了。那银山公社的石庙村,就是阮氏三雄的故里,至今,这个座落在芦花荡里的水乡中,还有三分之一姓阮的,他们都是那浪里白条的后代。而现在流行于山东、沧州一带和秘宗拳,也就是浪子燕青所传,所以它的另一个名字就叫燕青拳。已故武术家佟忠义,就是燕青拳的高手。梁山周围的人们,多有习武的传统,历代不乏武林高手,这不能不说是与当年梁山英雄好汉们有关吧。人生易老,岁月难留,当年梁山泊的好汉们连同他们的轰轰烈烈的英雄业绩,都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烟消云散了。就是那八百里水泊,也经不起沧海桑田的变迁,而淤积成平原,不复再有它那往日的浩瀚之势;但是,那梁山好汉们遗留下来的那种勇于反抗黑暗的官府统治和强暴压迫的精神,以及他们那神采飞扬的英雄形象,却永远传之于千秋万代而不衰。要不,为什么我们的政府把它定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并拔出款项对梁山进行修整呢。这儿,并非风景胜地,它既没有泰山的雄伟古朴,更没有苏杭的清新秀丽;然而,这却有着自己的独特岁月风貌,它会使得那每一个登临过梁山的人,产生一种传奇的感受,豪放的情怀。也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吧,近几年来,到这梁山来参观、游览的人是越来越多了,甚至有一些有关的会议,比如《水浒》研究会,就是在这儿举行的。如今,在梁山脚下的一幢房子里,建立了《水浒》陈列馆。那儿阵列着当年水浒好汉们的遗物——兵器和谷物等。可惜,这些遗物收集的还不多,也许是因为陈列馆还刚刚建立的缘故吧。听说,有一艘出土的战般,陈列在济南。由引可见,政府对梁山文物,是十分重视的。但是,也有不知重视的人:就在我在黑风口李逵塑像下留连之际,忽然听得对面不远的地方,响起了震耳的炮声,我循声望去,只见西面的山崖上,随着那咚咚的一排响声,冒起了一朵乳白色有烟雾。……烟雾过处,一大片山崖被炸掉了。我问一位陪我参观的梁山县的负责同志,这是怎么回事,那位负责同志告诉我,是有人在采石。尽管早在两年以前,政府就已命令禁止在梁山上采石了,但至今还是有人偷偷地开采。这时,我才注意到:在梁山的山麓,有不少的地方,被采石的炸得斑斑驳驳,破破乱乱,有的地方,甚至把一个小山头也炸平了。如果再不采取有效措施禁止,长此下去要不了几年,这整个梁山,就将被夷为平地不复存在了。这情况,不能不令人焦虑。我仰望着李逵的塑像,心情十分沉重。我不禁想到:当年,宋朝的官兵,几度进攻梁山,都没能撼动它一草一木;而今天,梁山好汉的后代们,却把它炸成了这个样子。啊!你,李逵,你还在那里高擎着两把板斧干什么?这采石的炮声,就响在你的脚下,这炸碎的乱石,就飞舞在你的身边,为什么你还是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你守得住那黑风口吗?你经得起那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新式炸药的轰炸吗?啊,朋友,这天晚上,我很久都睡不着,我为我们那可爱的梁山担扰,为那梁山上众多的遗迹,也为我们那可爱的黑旋风塑像担忧。也许,我这担忧是多余的。因我相信,我们的政府和当地人民,还是会采取有效措施,来彻底制止这种少数人的乱采乱炸的行为,来更好地保护和建设这梁山的文物古迹的。这,也请你放心吧,朋友。下次再谈。顺颂近绥!峻青一九八四年一月十四日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一位诗词小才女武亦姝,女,汉族,2001年5月10日出生于上海,复旦附中中学生。2017年2月7日晚,在央视《中国诗词大会》第二季总决赛的节目中,凭借强大的实力和淡定的气魄,成功夺冠。网友纷纷为她的才情所折服,称其“这个00后美少女满足了人们对古代才女的所有幻想。”2017年5月,获得2017年全国向上向善好青年称号。开学典礼讲话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大家早上好。我是高一10班的武亦姝。新学期伊始,又将回到草长莺飞的时节,经过短暂的休整,你我一样都怀揣着全新的目标和希望迎来新的学期。高一的我们经过一个学期的高中生活,收获了难能可贵的经验,对未来的学习自然更加期待;高二的学长学姐风华正茂,将要迎来更加忙碌但充实快乐的生活。而高三的学长学姐即将开始在附中的最后一个学期,离自己的目标又更近了一步。我们留恋过去的寒假,但还好有美丽的春天将至,每个人的心中又重新有了新的冲动、渴望和目标。春天有“草色遥看近却无”,新的生命萌发之际,附中学子又将展现出蓬勃的朝气。我们跃跃欲试地等待迎接未来,或是博学楼上激烈的辩论,或是实验室里惊喜的喊声,再者便是操场上挥洒的汗水与青春,未来的一切值得我们期待。相信同学们对自己未来的一个学期已经有了初步的设想,就如同一棵小草一样;我们所要做的就是让心中的小草不断发芽长大,成为我们想要它成为的样子,一棵大树,一朵鲜花,或者一捧绿叶,都好。春天常见“春色满园关不住”,是浪漫而富有想象力的季节。我们有奔涌的情思,有灵活的头脑和天马行空的想象。我们是新时代的少年人,当有“自信人生二百年”的气魄,当有尽情的幻想与期盼,更当有将其化为现实的毅力和想法。就从制定心中的小目标,培育心中的小火种做起吧!上学期的科技节和近几日的科技创新大赛当中,同学们争先恐后地展现风采;本学期即将开展的实践活动与艺术节当中又必将有一道道风景让人眼前一亮。新学期的开始总是给予人奋发的冲动与追求——请相信“自古功名属少年”的期许,愿我们都能抓住人生中最美好的几年时光,不断创新发展,有所突破,“诗酒趁年华”。春天更需“三更灯火五更鸡”。在美好的季节更应抓紧时间,踏实认真地走好每一步,攀登学习的顶峰。我们应认真做好课前的预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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