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 从日本自卫队高官东海战略思维谈我应对

深度从日本自卫队高官东海战略思维谈我应对之策2014年07月2014年07月30日17:19新浪军事统合幕僚监部3月10日发布消息称，当日上午7点，日本海上自卫队护卫舰和P-3C巡逻机在与那国岛东资料图：据日本南约49公里处发现中国海军4艘大型水面舰船正在向东北方向前进。围绕着钓鱼岛问题，中日两国的关系陷入了自从两国关系正常化以来的最低点。一时间，国内的媒体不断对这个问题加以关注，各路专家纷纷登场亮相来加以评述。然而，目前中国的国民经济总产值已经超过了日本跃居世界第二位，而中国海军的实力也在逐步增强，2012年，备受瞩目的中国最早的航空母舰“辽宁”号正是编入现役。与此同时，美国的经济颓势还未得到缓解，美国海军提前封存航空母舰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在这样的情况下，与中国相比，日本所面临的压力定然是远远超过中国。况且，除了钓鱼岛以外，日本还与韩国和俄罗斯存在岛屿纠纷问题。因此，对于如何应付目前所面临的危机，对于日本政界也好，自卫队也好，都是实实在在的问题。在此，我们不妨看看日本自卫队的将领，就“岛屿防卫”的问题是如何看待的，一旦出现更大的危机，他们又将采取什么样的对策。对“海那边”多一份了解，我们也能够可以更加自如的采取相应的策略加以应对。日本是一个岛国，具日本国土交通省的统计，除了北海道、本州、四国以及九州的所谓日本本土以外，日本共有离岛6847个。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诸多与周边国家产生争议的岛屿。就如何对于这些岛屿进行防卫，曾经在2006年起担任日本自卫队统合幕僚长的斋藤隆海将认为，日本目前应该采取的方略应当是“从外交战略上，首先必须确保日美同盟坚如磐石，其次争取国际舆论对日本进行支持；从危机管理而言，必须以毅然决然地姿态应对，同时又要避免事态的升级，最后，还必须'应对最坏的事态的发生’的可能”。斋藤隆出生于1948年，在1970年加入海上自卫队，当时担任一等海曹，到了1985年升任二等海佐，曾经担任过第22护卫队司令、海上幕僚监部防卫课长、1995年晋升为海将补、此后先后担任海上自卫队干部学校副校长、海上幕僚监部防卫部长、舞鹤地方总监等要职。到了2005年担任第27代海上幕僚长，次年又担任了相当于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的统合幕僚长。2008年由于海上自卫队的“宙斯盾情报泄露”、“‘白根’号火灾事故”一系列丑闻，由于指挥监督不力而受减薪处分，次年离开自卫队担任防卫省顾问。目前在日立制作所担任特别顾问，还是“新时代安全保障和防卫力恳谈会”的专门委员。从国家的综合视点看斋藤认为，就“岛屿防卫”问题中，从国家的综合视角着眼的大战略问题和日本奉行的防务战略是一致的。在这个总体战略中，美国所起到的作用尤为关键，斋藤首先提出，正是由于美国从菲律宾撤离，才导致了目前南海归属权问题的尖锐化。同样，如果美国撤出冲绳，也会使得东海出现同样的事态。他认为，“确保日美同盟坚如磐石”才是包括岛屿防卫在内的日本防务之大前提，因此有必要巩固这一基础。而对于整个琉球群岛的广大海域防务，在冲绳美军的驻留是必不可少的。同样，对于所谓“集团自卫权”运用方面，他认为加强日美同盟关系也是不言自明的关键。在巩固日美同盟的同时，他认为，还有必要扩大圈子更为扩大，其外交工作的重点依次是在南海与中国具有岛屿争端的哪些东盟国家，对于亚洲具有较大影响力的澳大利亚、印度，以及具有共同价值观的西欧各国。他尤其着眼于东盟诸国，他认为这些国家希望《南海行动宣言》能够具有法律性质的约束力，但是由于中国的反对而处于无法调整的现状。并提出了试图借助东盟地区论坛等机构来推行这个宣言的设想，同时他呼吁日本当局更加积极地对东盟诸国的灾害应对以及区域警备的能力进行支援。对于外交战略的制定和实行，他认为预测不同政治体制国家的行动之时，不能采用惯性思维，比照日本组织结构的流程来判断，必须更好地了解对手。对手的政治意志是如何决定的，其政治会受到什么样的舆论影响，其实际动用的部队与政治力量的关系，其指挥控制系统的功能等等都宛如在浓雾之中。为了不至于招致更为严重的误解，就必须突破自己的框架，努力去求得一种能够了解对手底线的外交交涉。其次，斋藤呼吁建立一种国家危机管理体制。他认为一个国家对于领土问题上，必须显示出一种毅然决然地姿态，同时，也必须时刻注意不让事态升级。对于何为毅然决然的姿态，则并非意味着总是打强硬牌，而是一旦打出的牌，而不该轻易地收回。这就要求在出牌之前要进行深思熟虑。因此，就要求拥有一个危机管理组织，这样的组织能为对于决策者打出什么样的牌，提供多样的选择，也就是说，准备一套从弱到强各种牌，以应对不同的局面。同时还要尽快建立一个对这些强弱不同的对策加以准确把握的政治意志决定机构。不过，斋藤认为，仅仅建立一个诸如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那样的机构，往往却容易流于形式或者陷于空谈，关键问题是必须对于这个委员会的成员进行意识改革。比较重要的，便是推行下面的几种操作演习。首先是模拟演习。任何卓越的组织和装备，但是归根结蒂还是要靠人来操作和运用。因此，模拟推演便显得尤为重要。斋藤提出了在决策者的官邸进行危机管理小组就所能想定的各种局面进行推演，这种推演也应该请海上保安厅、警察、自卫队等成员参加，并且定期加以实施。而模拟推演的形式不必可以搞得轰轰烈烈，往往利用一些表格，便能够达到在所设定的局面下进行何种决断这样的效果。为了磨练自卫队的各级指挥官的处置和判断能力，自卫队也经常进行模拟推演。斋藤回忆他自己在自卫队服役之时，根据他的经验，推演前越是拍着胸脯认为自己没关系的人，经过实际操作，恰恰是最可能犯下意想不到的错误。其次需要对于网络空间进行积极的利用。关于网络安全无论对于军民，都必须每时每刻地保持密切的注意。在发生这样的突发性事件之际，海上自卫队、海上保安厅等当然必须更严密保持对于通讯指挥系统的安全，不过斋藤还指出，仅仅地对于互联网严防死守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毕竟互联网这个空间也是一个良好的情报收集源，通过推特等工具更加可以对于把握舆论的反应和动向，而且还可以通过互联网来寻找这些网络攻击的端倪而防患于未然。同样，他认为必须积极地对互联网加以利用取得海外的各种情报，不仅仅是英语，中文、韩文、俄文以及阿拉伯语等情报来源也至关重要。对此，他要求强化由内阁掌控的对外情报发表部门。说起网络战，就有人立即联想到恶意软件，这里他还特意指出，恶意软件恰恰就是网络战的一项重要机能。日本的防卫省、自卫队在本年度的预算要求中，据称还包含建立暂且称作“网络空间防卫队”的机构。斋藤对此表示肯定之余，还提出了应该更加树立积极利用网络空间的意识，更加充实以内阁府为中心的网络环境。资料图：媒体猜测日本自卫队夺岛作战示意图钓鱼岛危机中四种可能出现的情〉兄如果说上一节是关于对于岛屿防御国家层面的要求，以下内容就是专门针对岛屿实际支配问题。斋藤海将认为日本面临的岛屿防卫问题大致可以分为两种类型。首先就是钓鱼岛那样的单独案例，还有便是从单独案例加以扩大，并波及到周边其他地域，由此而引发了整个琉球群岛海域的防务问题。首先在所谓单独案例的情况下，斋藤认为，关键问题在于事态的对处基本上由警察、海上保安厅的警察机关来进行。如何一方面确保有效支配地位，同时又防止事态升级，正是对海上保安厅提出了加强应对能力的要求。对于日本国内曾经提出的，为何不让海上自卫队的舰艇航行到更前方的问题，斋藤回答说，在目前的状况下如果说让自卫队舰艇逼得太近，那么国家就要承担事态升级的风险，至少日方没必要自己去主动升级。至于什么叫“实际支配”这个问题带有很强的政治性，因此比较难以判断。比如说有对方的民间人士偶然登陆，或者对方的渔船和执法船舰艇进入水域，他认为，这种情况并不能够使得“实际支配”陷于崩溃。当然，为了防止事态的进一步升级，他提出了对于某无人岛实际支配的挑战来自以下的四种状况。正如目前频频出现的，渔船或者执法船只驶近岛屿附近作业或者巡逻。或者有少量的民间人士登岛。大量的渔民登岛并占据岛屿。为了保护登岛渔民，装扮成渔民的武装民兵占据岛屿。由于种种原因有日本国民登岛，而正在此时装扮成渔民的他国武装民兵占据岛屿。海上自卫队和海上保安厅的协作问题对于以上四种情况中的前两种情况，日本一般认为这个属于海上保安厅和警察应该对应的事态，此时海上自卫队则为了预防不测而有必要在后方待命。此时，海上保安厅和海上自卫队的合作被认为刻不容缓。在日本，由于海上自卫队和海上保安厅分属不同的体系，因此长期以来存在有比较严重的隔阂。此时探讨这两家进行如此规模的合作，可以看出，日本方面对钓鱼岛海域的危机对应已经到了非常紧张的地步。对于这两者的能力和界限，在2002年到2003年担任日本自卫舰队司令官，此后又担任过佐世保地方总监的胜山拓海将分析道:海上保安厅对于在巡逻海域执行执法公务娴熟，并具有对付小规模进行暴力抵抗的恐怖分子和特工人员的专门小组。通过海洋情报系统和船舶自动识别系统可以把握相关海域的船只、对于沿岸部分的海域特性极为熟知，并对于日本本国的渔船动向情报丰富。但是由于没有海上补给能力等原因缺乏长期行动能力。对于广范围的搜索能力以及相互数据传播通讯能力不足，而且由于是非军事组织，其武器性能以及使用具有界限。保安厅船只对空搜索能力脆弱而对水下的搜索能力皆无。而海上自卫队则由于通过P-3C巡逻机和舰艇的配合，具有强大的对空中、海面以及水下的多种目标具有广范围的搜索、电子情报采集以及通过舰载直升机对可疑目标实施追尾的能力。自卫队舰艇具有长期行动能力，可以对巡逻海域的现场情况进行很好的把握，并且能够对不同状况的时间进行灵活并持续地应对。此外还能自如地运用其特别警备队，并拥有将陆上部队的装备器材进行运输和登陆的能力。当然由于针对和外国发生以及保持低烈度冲突的相关国内法尚未制定，因此无法赋予海上自卫队执行领海警戒的任务。而一旦发生低烈度的冲突之时，也就是说，海上执法已经无法遏制的场合之下，剩下的选择肢就只有所谓“防卫出动”，也就是几乎相当于开战的最高等级自卫队行动了。同时，目前除了当时为了对付北朝鲜的间谍船，海上自卫队和海上保安厅进行过若干共同训练之外，双方没有实施过关于离岛防御的协同训练。更重要的是，海上自卫队本身是一种军事力量，一旦投入，便给对方以将冲突升级的印象，因此将其投入必须要通过严密而审慎的判断。而这种情况下双方如何分工合作，日本方面基本的应对措施为，情报方面，是通过海上自卫队所进行的广范围警戒监视而获得的情报与保安厅船舶自动识别系统和巡视船等获得的情报进行交换。其巡逻范围海上保安厅在离岛沿岸部，而自卫舰艇则在近海。针对渔船以及没有武器的执法船依靠的是保安厅的巡视船，针对沿岸警卫队则双方协同，对方的军舰则由自卫舰艇应对。斋藤隆则提出了如下设想。补给支援，也就是由海上自卫队的舰艇在海上给保安厅的船只提供燃料、水以及粮食补给。这是一个对于海上保安厅船只更为灵活地执行任务创造了极为重要的条件。虽然目前保安厅的巡视船没有海上补给设备，也没有接受过海上补给训练，这对于日本而言也是今后的课题。现场的热线链接和实时图像传送。尤其是比较暧昧的状态下如何将画像直接链接上首相官邸，以便最高决策当局在不亲临第一线时可以作出决断。情报交换。海上保安厅需要自卫队的预警机等获得情报，以便达到更为及时的应对。双方应该具有共通的部队行为准则。也就是说，为了在完成任务的同时防止事态的升级，自卫队和保安厅对于武器使用等等的规范，比如警告射击和杀伤射击分别在什么状态下进行等。此外，对于事态的认识也需要双方达成共通的认识规范。提供持续的空中警戒监视。由于海上保安厅的巡视船数量有限，因此必须要靠空中警戒。但是保持24小时的空中警戒体制毕竟还有极限，因此，斋藤提出了，在实际执行任务时，只要不使有人登岛，没必要死板地不让一条船进入海域。当然，他提出了应该亟早引进不被天候左右，可以在高高度长期滞空的大型无人机，或者设法与美国进行共同运用。而上述的第二种情况，也就是大规模渔船设法登岛的场合，这样规模的行动胜山拓认为一定是有组织的，而为了进行协调和保护这些渔船，一定会有沿岸警备队乃至海军舰艇的支援。此时，仅仅依靠海上保安厅的巡视船及其搭载艇，即便全力应对也有其界限，因此必须根据规模投入海上自卫队的舰艇。此时自卫舰艇必须与海保巡视船维持好通讯，主要应对对方的舰艇和沿岸警备队船只，海保则主要拦截渔船。如果数量极多，胜山认为此时不管是自卫队还是保安厅即便使用武器也必须全力阻止对手登岛。因为一旦登陆成功，对手就可以以保护本国民众为借口将其行动正当化了。资料图：2013年6月17日，日本自卫队和美国海军陆战队在加利福尼亚州举行联合夺岛演习。海上保安厅的利用退役自卫舰艇的设想然而，海上保安厅为了应对钓鱼岛的危机，其巡视船的数量已经显得非常不足。今年1月15日，隶属横滨第三管区海上保安本部的5300总吨大型巡视船"屋岛”号在钓鱼岛海域执行了一个月的任务后才返回。日本海上保安厅在自从去年9月危机扩大以来，已经从日本全国的11个保安本部召集起了所有千吨以上的，适合于远洋的大中型巡视船加以对应。其数量达到51艘，但是其中16艘是超过耐用年数的老船。这些船一直以6艘的规模，在钓鱼岛周边巡弋。根据“屋岛”号船长的回忆称：“我们要对进入'领海’的中国船只提出离开要求，并要伴随其航行，而东海风大浪高的日子很多，我们不得不从事如此严酷的航行任务。”从这点可以看出，日本海上保安厅的巡视任务，船舶确保和调度工作已经成为非常吃紧的课题。根据日本2012年版《海上保安报告》，目前日本海上保安厅正在建造具有恶劣天候下航行能力以及夜间搜索监视能力的1000吨级巡视船8艘。而根据补充预算案，有可能投入87亿日元，再造6艘同等巡视船。这些船只将于2015年全部竣工。与此同时，日本将在那坝设立第11管区海上保安本部，准备以12艘体制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海上保安厅认为，虽然中国的海监等属下的千吨以上巡视船大约有30艘，因此暂时日方在数量上的优势尚存，但是中国海洋局作出过到2014年底前，新建大中型巡视船22艘的决定，此外将渔政拥有8艘再建7艘的份额加上的话，这种数量上的优势迟早会被赶超。对此，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在去年的选举活动便这样提过：“如果现在拨给预算，而要到两年以后船才能够建成，这样就来不及了。因此，有必要将退役的自卫舰移交给海上保安厅，并将预备自卫官也编入海上保安厅……首先必须在物力上加以阻止。”而对于这个计划的可行性，日方认为将目前自卫队的退役舰艇转交海上保安厅问题不大，关键问题是在于人员方面。目前海上自卫队本身的舰艇不满员的情况已经非常普遍，而海上自卫队又没有陆上自卫队的那种“应即预备役”制度。因此对于这种制度的建立，成了目前自卫队研究的课题。更加困难的是，海上自卫队和海上保安厅的协作还存在各种各样的琐碎问题，诸如保安厅巡视船的加油管口口径和使用燃料与自卫队不一致等等，更重要的是，这两个组织的协作在现行法上还存在矛盾之处，比如《海上保安厅法》的地25条规定，“海上保安厅及其职员不能成为军队组织，并从事军队机能。”，而同时，《自卫队法》的80条“海上保安厅的统制”之款中，又称在“防卫出动”或者级别略低的“治安出动”期间，“海上保安厅的全部或者一部分纳入防卫大臣的统制之下，归防卫大臣指挥。”由于制定法律的时间相隔甚远，两者之间存在了如此完全矛盾的差异。因此，日本方面认为这一系列问题就是亟待解决的。扮成渔民的民兵登岛对策对于上述的第三种情况的对策，也就是一旦某离岛被扮成渔民的武装民兵占据，而且海上保安厅以及警察已经无法迅速将其排除。此时斋藤隆认为就要做好持久对峙的准备，海上保安厅进入“海上警备行动”状态，与海上自卫队协同，采用封锁海上补给线之策。当然这样的话难免会发生海上小规模摩擦，但是，他认为如果将海保和海自的兵力进行多层配置，便有取得有效结果的可能。当然这种情况还没有达到“防卫出动”的等级，因此若派遣宙斯盾舰等高端舰艇到达封锁海域，那也是被缚住手脚而无法施展威力，倒还有可能被武装渔船等暗算而必须加以注意。而这种情况下，也无法期待美国海军的直接支援，但是间接的支援他认为还是可能获得的，因此他提出了必须早日解决“集团自卫权”的问题。对于是否在此时派遣陆上自卫队“治安出动”，迅速排除武装民兵，斋藤认为虽然也可谓是一个选择，但是这样会使得国家层面的选择余地会愈发狭窄。但是一旦在日本人上岛之际，扮成渔民的武装民兵也登岛成功，并挟持日本人作为盾牌而与日本海保海自发生对峙的情况，即上述的第四种情况下。那么事态就更为复杂，只能投入特种部队解救人质，可以通过空中，海上和水中的多种手段投入，一旦解救出人质后，便回到状况三的对策上。而关于特种部队，目前日本的陆上自卫队有中央即应集团麾下的特殊作战群，海上自卫队则有特别警备队的存在。具体作战可以由这两支部队联合进行，由统合特殊作战部队指挥官乘坐直升机驱逐舰现场指挥，并将现场的状况直接向防卫大臣报告，并将大臣的意图直接转达到现场。陆上自卫队的海军陆战队训练以及海上运输然而，如果事态发展到更为严重的地步，日方认为那就应该让陆上自卫队进行“治安出动”。目前担任帝京大学教授的原日本陆上自卫队北部方面总监志方俊之指出，如果派遣陆上自卫队登岛，那就必须依靠海空自卫队的支援，这支部队将隶属以陆自西部方面总监为指挥官的“联合任务部队”，其基干将是驻扎在那坝的第15旅团，佐世保的西部方面普通科联队，根据事态的发展，也可能将直属于防卫大臣的中央即应集团下的特殊作战群、第一空降团以及第一直升机团一同投入。根据他的说法，当时在东日本大地震时期，这样的“联合任务部队”花了三天才编制完成，而岛屿作战用的部队估计会花更大的时间才能编成。而在目前的情况下，离开现场最近的第15旅团从驻地全部乘船最快需要4小时，这400公里的航程船运需要大约10小时。但是如果依靠美军基地MV-22鱼鹰式飞机运载则一个小时就能赶到。志方认为，上述部队中，最为重要的是曾经在关岛以及提尼安岛与美国第三海军陆战队远征部队共同进行过岛屿防御专门训练的西部方面普通科联队。这支部队正是为了专门从事岛屿防卫，在“离岛遭到敌对势力攻击的情况下，作为能够登陆作战的先遣部队”，在2002年3月编制而成的。其驻地在佐世保的相浦，如果搭乘鱼鹰机，大约两个半小时就能够赶到现场。如果美国飞机无法直接运到岛上，那么可以让海上自卫队的日向级直升机驱逐舰或者大隅级船坞登陆舰航行在岛屿附近，鱼鹰先将其运到舰上，再换乘日本直升机上岛。当然上面提到的“治安出动”还只是小规模冲突，依靠空运的飞机也只能投入少量部队，一旦对手的力量强大并有火炮等支援的话，志方认为此时就应该下决心升级为“防卫出动”，为了在对方大规模兵力来得及投入以前，让进行过海军陆战队训练的陆上自卫队登陆。由于目前日方没有两栖运兵车，因此志方认为现在引进这种车辆非常迫切。据称防卫省已经在2013年度预算中，列入了4辆AAV-7型两栖运兵车的计划。此时，空运已经无法满足投入如此大规模的兵力，而目前日本的海上运输力量又如何呢？曾经在2009年到2011年担任过海上自卫队第1运输队司令的佐佐木俊也认为，目前海上自卫队拥有的3艘大隅级船坞登陆舰的运输能力依然不足，因此必须依靠民间船只。而日本自卫队曾经向津轻海峡渡轮公司借用了17艘渡轮，将包括2500辆军车在内的7600名官兵进行过长途运输。而这其中，有一艘名叫“小夏世界”的高速滚装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