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物质文化视域下摆手舞的社会价值与发展路径-以酉阳等地摆手舞为例

非物质文化视域下摆手舞的社会价值与发展路径以酉阳等地“摆手舞”为例

土家族人自称“比兹卡”，是古代巴人的后裔，他们能歌善舞之风流传至今。摆手舞土家语称为“舍巴”或“舍巴格痴”，其意为敬神跳，汉语叫摆手舞，是流传于鄂西、湘西、川东、贵州沿河等地的土家族人祭祖娱神的一种仪式，是一种极具生命力的土家族行为文化，融土家族歌、舞及民间体育娱乐于一身，具有强烈的民族特色和生活气息，在土家族文化的发展和延续中起到了重要作用。一土家族摆手舞的基本特性摆手舞是土家族祭祀神灵、酬报祖先、再现田园生活的舞蹈，因此，它的功能主要体现在它内在的祭祀性、民族性和群众性方面。（一）祭祀性《蛮书校注》卷十载：巴人祭祖，击鼓而祭。摆手舞就是一种主要用于祭祀祖先的舞蹈，是土家族先民祖先崇拜内化后的外在表现。在摆手舞活动开始之前，无论是大摆手舞还是小摆手舞都要在摆手堂举行隆重的祭祀仪式。大摆手舞主要以祭祀八部大王为主，祭祀之始由梯玛巫师演唱用于祭祀的摆手歌，然后舞蹈者和观众一起合唱，歌唱内容涉及民族迁徙、民间传说、创世壮举、战事纷繁、农事劳作等部分，反映了土家族人社会生活及历史的方方面面。祭祖的同时也要祭祀土王，其表演者先要绕土王祠一周，举行隆重的祭祀土王仪式，然后到摆手堂中，按摆手舞内容依次进行。《酉阳直隶州总志》中有“土人面对篝火歌舞膜拜以祀神”的记载，可见摆手舞祭祀娱神的目的。在酉阳《古根歌》中也有这样的歌词，“为了感谢祖先恩，土家族人呀唱古根，山寨修建土王庙，摆手摆脚进庙庭。”这不仅反映了土家族摆手舞浓厚的祭祀色彩，也回答了摆手舞的由来。在酉阳新溪乡至今还流传着“土王神来土王神，土王菩萨显威灵，今日摆手来祭您，保佑我们得安宁”的祭祀歌。酉阳的小摆手舞摆手堂供奉的是彭公爵主、向老官人、田好汉，他们均为土家族历史上有名的土王。各村寨的土王庙，三抚庙、爵王宫，就是土家族人民为了纪念有功的土王而建立的，是土家族进行土王崇拜的主要场所，这种祭祀活动保留了很长时间，直到后来宗族制度进入后才逐步消失。但位于后溪镇长潭村酉水河西岸的爵王宫却保存了下来，它既是民族文化的残存，也是土王庙与宗祠相结合的复合体，如今已成为渝东南地区现存的唯一与宗祠结合的土家族摆手堂，成为研究酉阳摆手舞文化历史与发展的重要实物资料。改土归流以前，大摆手舞盛行，后来随着时代的迁移、社会风俗的变化，大摆手舞逐渐变为小摆手舞，小摆手舞则融入土家族人生产生活内容，其形式更加多样化生活化，去掉了烦琐的祭祀程序，发展成为纯粹的舞蹈。（二）民族性摆手舞是土家族最具代表性的民间祭祀舞蹈，也是土家族人民勤恳劳作的体现，其形式与土家族原始的生产生活方式息息相关。狩猎和采集是原始人最主要的生产、生活方式，从狩猎劳动中产生的舞蹈，是人类早期的舞蹈形式之一，摆手舞中的狩猎动作通常通过单摆和回旋摆表现出来，土家族摆手舞中也包含了土家族人民狩猎的动作，如“磨鹰闪翅”“拉弓射箭”等，原始先民在对狩猎活动模仿的时候，也进行着一定程度美的创造。土家族人民大多生活中大山里，这里交通不便、山路崎岖，粮食作物以水稻、杂粮为主，崎岖的山路使土家族人民在劳动时只能依靠人力耕作收获，靠背篓背上背下，于是形成了土家族人背背篓的习俗。土家族摆手舞中的许多动作就是土家族人民耕作劳动时的生动写照，土家族先民为了赶雀，创造了“撒种”“雄鹰展翅”两个动作；为了捕捉野鸡，就创造了“拖野鸡尾巴”的舞蹈动作；通过农业生产，创造了挖土、插秧、撒种等动作。土家族摆手舞的基本动作和形式从不同层面反映了土家族先民的生产、生活过程，直接反映了土家族人的审美情趣和心理素质，具有鲜明的民族色彩。（三）群众性“摆手舞是土家族人土生土长的民间舞蹈，源于土家先民原始社会的劳动生活，是土家先民狩猎、迁徙、生产、生活的现实情况在艺术上的反映”[1]。由于时代的变迁，酉阳摆手舞中的大部分动作已经失传，如今幸存的动作还有单摆、双摆、回旋摆、叫花子烤火、磨鹰展翅等数十个，这是一套经过文艺工作者简化、重新编排、整理过的规范性摆手舞动作。酉阳摆手舞动作形象、纯朴、生活气息浓厚，且不受时间、地点、性别、年龄、服饰的限制，老少皆宜，因此群众参与度高。如今，土家族摆手舞成为集观赏性与普及性于一体的群众广场舞蹈，在土家族人生活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健身、娱乐作用。二各地土家族摆手舞的特色摆手舞是土家族的传统舞蹈，主要流行在鄂、湘、渝、黔交界的酉水流域。1993年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川东酉水土家》有这样的描述：“摆手舞是川东酉水人家在‘社巴日’即摆手堂前所跳的自娱性舞蹈，舞者人数不限，数十人、数百人、数千人，甚至上万人均可。[2]”这说明，湘鄂渝黔四省交界的沅水、酉水流域，均保留摆手舞的习俗，尤以酉水流域为甚。随着时代的变迁，到如今，摆手舞主要流传于湖南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的永顺、龙山、保靖、古丈，湖北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的来凤，重庆酉阳等地。摆手舞是土家族在历史的发展中从日常生活中慢慢积累而来的艺术，经过历史的迁移，摆手舞分布在许多地区，并因为每个地区自然环境、人文环境的差异以及外来文化的渗入，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出现一些单单只属于这个地区的改变，这为区域文化的交流与融合起到了促进作用。（一）土家族摆手舞的风格特征恩施土家族摆手舞主要流行于来凤，来凤被誉为中国原生态摆手舞之乡。《来凤县志》等清代志书中对其民俗活动有详细的记载。据《鄂西少数民族辑录》一书记载，在来凤河东地区就有摆手堂6个[3]，其中舍米湖摆手堂较大。舍米湖摆手堂建于顺治八年（1651），它是目前发现最古老、保留最完好的土家摆手堂，被誉为土家族“神州第一摆手堂”。舍米湖摆手舞主要动作有单摆、双摆、回旋摆、雄鹰闪翅等，其舞蹈动作主要有表现狩猎活动的“狩猎舞”，表现耕作收获的“农事舞”，表现古代土家族人征战场面的“军前舞”，以及表现宫廷中朝拜土王的宴会舞，等等。后来，在摆手舞的推广和普及中，专业人士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些动作，目前，在来凤地区最为流行的是新九式摆手舞。湘西土家族摆手舞是最具土家族特色、最能反映土家族古老风俗的民间舞蹈，主要流传于永顺、龙山、保靖、古丈等地。湘西土家族摆手舞舞姿大方粗犷、刚劲有力，气氛热烈，情绪热情奔放，其动作有单摆、双摆、侧身摆、送摆、回旋摆等一百多种摆式。舞蹈场地一般为摆手堂的平坝，据清乾隆《永顺府志》记载，“各地有摆手堂，每年正月初三至十七日，夜间鸣锣击鼓，男女相聚，跳舞唱歌，名曰‘摆手’此俗犹存”[4]。如今，湘西土家族摆手舞仍保留了原始摆手舞中鸣锣击鼓的传统，人们一边跳摆手舞一边击锣鸣鼓，成为湘西土家族青年独特的社交方式。酉阳也是摆手舞流行和发展的主要地区之一。酉阳土家族摆手舞主要传承于酉阳可大乡、酉酬镇、后溪镇等地，根据表演形式、祭祀主体、表演内容的不同，酉阳摆手舞可分为大摆手、小摆手两种形式。2002年5月，文化部将酉阳命名为“中国民间艺术之乡（摆手舞）”。如今，土家族摆手舞已成为酉阳人们喜闻乐见的民族娱乐体育活动，正在申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二）恩施、湘西、酉阳土家族摆手舞的区别恩施土家族的摆手舞，主要分布在辖区内来凤县的大部分地区和宣恩、鹤峰两县的小部分区域。摆手舞在来凤县的分布，又主要集中在百福司镇和漫水乡，尤其是在百福司镇的舍米湖村。舍米湖村地处湘、鄂、渝交界的深山之中，交通不便、信息闭塞，这里的摆手舞传承较为完整，保留了更多原生态的特征，比湘西、酉阳的土家族摆手舞更加粗犷。湘西土家族摆手舞主要流传于永顺、龙山、保靖、古丈、吉首、泸溪等地，龙山马蹄寨最为典型。龙山马蹄寨摆手舞历史悠久、规模庞大、辐射面广。龙山马蹄寨举办摆手会时，鄂西、川东、永顺、保靖、张家界、桑植等地热衷摆手舞的土家族人，以及客商小贩、杂技艺人等纷至沓来，多达数万人，成为湘、鄂、川、黔地区文化、经济交流的民族盛会。酉阳土家族摆手舞主要传承于酉阳可大乡、酉酬镇、后溪镇。小摆手流行于酉阳可大乡，大摆手则是经过改编的“广场摆手舞”，成为市民休闲锻炼的舞蹈。来凤舍米湖摆手舞按跳舞人数、规模大小可分为“大摆手”和“小摆手”两种形式，大摆手表演的多数是军功战舞，小摆手表演的是祈祷丰收的农事舞。大摆手规模大、活动时间长、参与人数多、内容丰富，多在野外进行；小摆手规模小、时间短、人数也较少，多为一寨男女在摆手堂的院坝里举行。来凤的大摆手现已失传，仅百福司镇舍米湖村还保存着原汁原味的小摆手。来凤土家族人民在跳摆手舞时，中间有鼓锣的伴奏和摆手歌的穿唱，来凤地区保留下来的摆手歌有两首，一首为《要吃饭就要挖土》，另一首为《点兵歌》。比起湘西、酉阳土家族摆手舞，恩施摆手的鼓锣伴奏声与气势更加雄伟。湘西土家族摆手舞仍按照原始摆手舞分为大摆手、小摆手两种形式，根据《中国民间舞蹈集成·湖南卷》的记载，大摆手共有八个部分组成，分别是披甲起架、闯架进堂、纪念八部、兄妹成亲、迁徙定居、建设家园和自卫抗敌[5]。据《土家族摆手活动史资料》记载，大摆手的全过程分三天举行，其中属于舞蹈的部分除了“披甲”“军事竞技”，还有土老司举行祭祀并指挥众人跳摆手舞[6]。小摆手的动作以农事活动为主，且可以唱歌，流传较为广泛的动作有挖土、撒种子、种苞谷、插秧等。由于最早移民到湘西的土家族人民是种植小米而不是水稻，所以与恩施土家族摆手舞中播种的摆手舞动作不一样。恩施土家族摆手舞中播种的动作是单手叉腰，双脚伸直时另外一只手臂伸直握拳状，当双脚向前屈伸时手臂向内侧摆动五指摊开，头部跟随手移动的方向摆动；而湘西土家族摆手舞播种的动作却是将一只脚伸直，另外一只脚弯曲，身体面向伸直的脚并将双手在体前交叉然后分开，五指张开。湘西位于云贵高原东侧的武陵山区，是沅水与澧水中上游及支流的交汇地，因此湘西水资源丰富。这里常年雾气缭绕、湿度大，受此自然环境影响的湘西土家族摆手舞产生了一些新的动作、特征，如喝酒、划水，前一动作是为了纪念土家族人民跋山涉水来到湘西这个地区定居下来的喜悦之情，后一动作则是将双脚向前蹉步双手划船动作的模仿。在湘西土家族摆手舞中，一般不高出肩膀的舞蹈动作有侧身、单摆、团圆手等，但也有一些高出舞蹈者肩膀的动作，如梳头、上摆、打浪子等，这与恩施、酉阳土家族摆手舞中下不过膝、上不过肩的动作有很大区别。酉阳摆手舞与湘西、恩施土家族摆手舞一样，仍分为大摆手、小摆手两种形式。大摆手主要表现人类起源、神话传说、军事战争等宏大场面，小摆手则主要表现民族迁徙和生产生活画卷。流传于酉阳民间的原始摆手舞均属于小摆手的范畴，由于诸多方面的原因，大部分舞蹈动作已失传，至于大摆手，则成为市民休闲锻炼的广场摆手舞。现在酉阳土家族人民跳摆手舞时，一般不唱摆手歌，他们用《木叶情歌》和《送郎》为其配乐。三土家族摆手舞的社会价值土家族摆手舞有重要的社会价值，具体而言，有以下几点。（一）传承民族文化，教育年轻一代古老的摆手舞是一种祭祖娱神的群众性歌舞活动，也是土家族具有代表性的文化活动，更是进行民族历史教育的重要“教科书”。摆手舞中对渔猎、农耕过程的模仿并不是凭空而来的，而是源于土家族先民生产、生活经验的积累，这种生产、生活经验在教育年轻人的同时，也传播了民族文化。单摆、双摆、回旋摆这些动作反映了肩挑背扛和行走在山间小道的土家族人真实的生活，也表现了生活在山区地带的土家族人民在自然条件恶劣、生活水平低下的压力面前表现出来顽强奋斗、不畏艰险、热爱生活的乐观主义精神。播种、栽秧、打谷这些动作则是土家族先民农耕时的表现，这些内容与动作再现了土家族先民们开疆扩土、流动迁徙、生产劳动、道德伦理等民族发展史，同时也显示了土家先民勇于进取、乐观向上的精神。这种文化活动有利于年轻一代从中了解民族的历史，对教育和启迪年轻一代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不屈不挠、勇于奋斗的精神都起到了不可忽视的教育作用。（二）增强身心健康，繁荣文化生活摆手舞既能陶冶情操，又能锻炼身体，是一种集娱乐性和健身性于一体的活动。流传至今的酉阳土家族摆手舞内容丰富多彩，有表现狩猎活动和模拟禽兽活动姿态的狩猎舞，有带有浓重原始色彩的祭祀舞，有体现古代战争题材的军前舞，有反映民族风情的民俗舞，有表现土家族人一年四季耕作收获农事舞，还有在宫廷中朝拜土王的宴会舞等。酉阳摆手舞的音乐包括声乐伴唱和器乐演奏两部分，摆手舞的音乐很有特色，摆手舞进行时，由梯玛用土家语演唱摆手歌，舞蹈者和观众合唱；乐器主要是鼓和锣。长期练习摆手舞，能帮助练习者们纠正肩、腰、背、腿、胸等身体的不良姿势，增加身体的协调性，改善体质状况，提高人的身体素质，具有较高的健心健体价值。正如屈杰所说：“摆手舞虽然只是一个摆，但动作变化无穷，使参与的全身肌肉、关节、韧带得到了全面的锻炼，并提高了锻炼者的协调能力。摆手舞有利于锻炼者心理健康，还有利提高土家族群众参与体育锻炼的主体意识。”[7]（三）活跃商品流通，促进经济发展酉阳土家族苗族自治县位于重庆市东南部，这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西面有滩急浪高的乌江天险，东面有被誉为土家族摇篮的酉水河，区位优势十分明显。境内有桃花源国家5A级景区、小桂林酉水河景区等自然景观，也有国家历史文化名镇龙滩古镇、龚潭古镇以及多姿多彩的土家族、苗族风情。随着人们生活方式、旅游方式的变化，非物质文化遗产更加受人们的青睐，因此作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土家族摆手舞也吸引了众多游客前来参观学习，为酉阳等地的旅游业带来了发展的契机，推动了餐饮业、建筑业的发展，有利于活跃商品流通，促进经济繁荣发展。四土家族摆手舞的发展路径摆手舞是土家族区别于其他民族的标志性的文化形态，其反映的内容涉及土家族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宏大而精细。然而，流传至今的土家族摆手舞已失去了原始摆手舞中的许多动作，近年来，由于外来文化逐步渗透到土家族地区，年轻人追求多种新的文化形式，缺乏对本土文化的认识，对继承传统艺术的兴趣减弱。特别是越来越多的人走出大山读书、经商、务工，留在家中的人减少，且非老即少，导致会跳摆手舞的人越来越少。所以，亟须加强对摆手舞的保护。如何使土家族摆手舞在现代生活中更广泛地传承和发展，应从以下方面着手。（一）改革与创新土家族摆手舞首先，应该努力实现摆手舞自身的改进。摆手舞中的许多功能已不再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如宗教祭祀、狩猎战争、开疆扩土等，而娱乐与健身的功能却更加适应现代人的需求。可以将摆手舞引入现代生活中，简化摆手舞的动作，使摆手舞与现代舞蹈、现代音乐结合起来，提高群众参与度。其次，加强与周边县域的联动发展。酉阳地处于武陵山区腹地，是出渝达鄂、湘、黔的重要门户，素有“渝东南门户，湘黔咽喉”之称。建议以酉阳土家族摆手舞为主体，加强与周边区县的联动发展，打造跨省周边游。这样不仅能取得经济效益，打响酉阳土家族摆手舞的知名度，也有利于使更多的人主动了解和学习摆手舞。此外，还应该加强摆手舞与大众传媒的互动，积极发挥报纸、电视、广播等媒体的宣传作用，加大宣传力度，改变部分人认为摆手舞封建、落后的思想，使人们能辩证地对待摆手舞，防止民俗被庸俗同化，激发公众参与其中的文化自觉。（二）做好人才保障，加强土家族摆手舞传承人的保护和培养“摆手舞作为土家族本民族的文化，是发展着的传统行为方式和生活方式，因而它不能脱离生产者和享用者而独立存在，它是存在于特定群体生活之中的活的内容，它无法被强制地凝固保护，它的存在与发展永远处于活体传承与活态保护之中。”[8]因此，加强土家族摆手舞传承人的保护和培养是保护摆手舞的前提，摆手舞正是依靠他们才得以发展和继续传承的。首先要加强对代表性传承人的保护，国家要制定相关的法律法规，给代表性传承人提供优惠政策和条件，提高摆手舞传承艺人的社会地位和荣誉感，改善其生活条件、创作环境；并给予一定的经济支持，资助传承人开展授徒传艺等活动；支持、表彰、奖励有突出贡献的传承人及传承团体，授予摆手舞传承者“摆手舞大师”“摆手舞传承人”等荣誉称号。其次还应该制定合理的继承人培养制度，给予自愿学习和传承摆手舞文化的人员生活补贴和适当的物质奖励，创造良好的学艺氛围，激发更多的年轻人传承摆手舞文化。最后要加强文化职能部门从事摆手舞保护工作方面的人员队伍建设，强化人才培训制度，采取高等院校、科研院所、职能部门、民间艺人相结合的办法，培养摆手舞创作人才、管理人才、传承人才和操作实施人才。（三）发挥政府的主导作用，协调摆手舞传承工作首先，政府及相关部门应该大力支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