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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教育学如何保持价值理性,比较教育学论文摘要:比拟教育学既具有实证的性质,同时也具备规范性,因此,在研究经过中兼具价值中立与价值判定两种原则,需要研究者根据实际作出选择,康德的主观合目的性对于比拟教育学的这对二律背反属性给予了理性的解决,衍生出经过中对于两种原则的选择自由,结果上由主观合目的性进行必然的统合。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即使是大数据扑面而来,比拟教育学人也应对实证量化办法的缺乏给予足够的重视,在比拟教育研究经过中愈加关注实证研究与规范化研究相结合的混合式研究方式方法,这也意味着比拟教育学不需要彷徨于价值中立和价值判定之间,而是要双重兼顾。本文关键词语:比拟教育学;价值中立;价值判定;合目的性;Abstract:Comparativeeducationisbothempiricalandnormative.Therefore,valueneutralityandvaluejudgment,twoprinciples,shouldbeconsideredintheprocessofdoingresearch,betweenwhichresearchersneedtomakeachoiceaccordingtoactualconditions.ImmanuelKantsformalpurposivenessassistsonfreechoicesbetweenthetwoprinciplesinprocessesandaimsatnecessaryintegrationinresultsbasedontheformofpurposiveness,whichaddressesthepropertyofantinomiesincomparativeeducation.Facedwithbigdate,scholarsincomparativeeducationshouldfocusonthelimitationsinempiricalandquantitativeresearchmethodscloselyandpaymoreattentiontothecombinationbetweenempiricalandnormativeresearchmethods,thatistosay,itmeansthatcomparativeeducationshouldnothoverbetweenvalueneutralityandvaluejudgmentbuttakedualconsideration.Keyword:comparativeeducation;valuefree;valuejudgments;purposiveness;自2018年以来,由IT行业肇始的大数据开场与人们的日常生活发生联络,整个世界逐步呈现出多维数据的关联,教育领域也不例外,老师、学生、课程等核心要素纷纷通过数据再次建立与现实世界的联络,批量转换成数字信息构成简化表示出。大量的数据提供了可视化的基础,也为教育领域的实证研究提供了肥沃的土壤,有助于推进教育学学科的科学化进程。比拟教育学作为教育学的分支,从建立之初就具备实证的科学属性,在大数据充斥的今天,比拟教育学该怎样保持价值理性,需要我们进一步深思和讨论。一、价值中立的缘起和界讲(一)价值中立的缘起18世纪是自然科学的世纪,工业革命的宏大影响像一股洪流充斥于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空气中无时无处不弥漫着自然科学的味道,浸润着人的思想,规范着人的言行;浪漫主义、历史主义、观念主义被实证主义(或经历体验主义)取而代之,科学至上也成为了一种主义,开场对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产生影响。这一时期,自然科学范式以为,社会科学不过是自然科学的前提假设和研究方向向人文研究领域的拓展,因而,应当用自然科学方式方法来分析人类行为和社会历史发展经过[1]。即使是在同一时期遭到了狄尔泰(WilhelmDilthey)、李凯尔特(RickertHeinrich)、文德尔班(WindelbandWilhelm)等新康德主义者的竭力反对,但时至今日,自然科学研究范式对于人文学科的影响却并未呈现式微之势,十分是最近,实证主义的方式方法在教育研究领域遭到大家的普遍关注,相关教育学科的价值中立性问题也有必要重新得到关注。德国社会学家马克斯韦伯(MaxWeber)是推动自然科学范式进入人文社科领域的重要人物之一,并最先提出了价值中立原则。韦伯在他的(社会科学方式方法论〕中,主张用自然科学实证的方式方法来进行社会科学领域的研究,并通过对理想、经历体验知识、价值判定和个人决定[2]的讨论,提出了社会科学研究价值中立原则的雏形。韦伯以为,从原则上讲,再也没有什么神秘莫测、无法计算的气力在起作用,人们能够通过计算把握一切[3],这就意味着社会现象或问题能够像自然科学的研究客体一样,通过量化的办法被确定为研究对象,并加以推导、演算和分析,给人以直观现象,最终实现现实社会的理智化。计算是自然科学领域探求真理的基础方式方法,在计算的经过中,任何牵涉情感、信仰、伦理观的因素都会影响到结果的客观性,因此必须秉承价值中立的原则,人文社会学科亦然。在(以学术为业〕的演讲中,韦伯以极具个性的口气,明晰地表示出了理性化、理智化的社会需要被除魅,(1)终极的、高贵的价值必须从公众生活中销声匿迹,或遁入超验领域,或走进个人友爱之中,唯有理智的正直、真诚实在才是最有价值的美德[3]。(二)价值中立的界讲价值中立(Value-free)又称为价值自由价值祛除价值无涉价值分离,在(社会学辞典〕中是这样解释的:科学家关心的是事实的陈述,而不是对事物好坏做评价的观点,即科学家在进行研究时应采取客观的态度,避免情绪牵涉和价值观倾向[4]。(社会学新辞典〕这样释讲:研究者在分析各种问题时,必须不受本身价值观念的影响,摆脱本人主观意向的束缚,公正地、纯客观地进行判定,避免由于学者本身的偏见或好恶而有损于研究成果的真实性和可靠性[5]。我们国家台湾学者顾中华对于价值中立性也给出了相应的解读,他指出,韦伯的最大奉献,是正视了价值、事实、判定与自由之间无比复杂的纠结关系,研究者内在必须保持清明状态,免于价值判定的诱惑;外在必须坚持学术的独立自主,不允许其他非科学价值侵门踏户或伪装浸透,降低研究成果的可信度[6]。概而述之,所谓价值中立性,是指在科学研究经过中为求得结果客观性而对经过主观性所作出的限定性要求,而基于经历体验科学的特质是通过科学方式方法客观呈现经历体验事实这一基本属性考量,从科学研究之始到最终结果呈现,都不应牵涉价值判定,由于价值判定是主观维度的推衍,用主观来限定或者决定客观科学的经过和结果无疑是经历体验科学最大的魅惑,因此必须祛魅。不难看出,价值中立是相对于价值判定而存在的,一个具备客观的经历体验属性,一个具备主观的价值属性。从一定程度上来看,人文社会科学具备科学研究的客观性(objectivity)、经历体验特质(empiricalcharacter)以及理论性(theory)三大特征,在追求经历体验特质的前提下,为求得科学结果的准确性,就必须强调应用愈加客观的实证方式方法进行研究、记录、解释人类行为,而在整个科学探究经过中,研究者要基于客观事实,避免先验主观发挥效用,用以保证结果的客观性,并免于对结果的价值评鉴。二、比拟教育学的价值中立论比拟教育学的发展大致经历了1960年之前的传统研究方式方法时期,1960-1970年的社会科学方式方法时期,直至1970年之后的多元方式方法论取向时期。在传统研究方式方法时期,比拟教育学科性质未有定论,尽管实证主义的呼声日隆,但是理性的推理分析也充斥其间;社会科学方式方法时期,实证的方式方法开场成为比拟教育研究的主流,贝雷迪的四阶段研究形式、诺亚和艾克斯坦的假设验证法、霍姆斯的问题中心法等有效地推动了比拟教育学科的科学化进程,实证性开场成为比拟教育学的基本属性之一;多元方式方法论时期,构造功能论、冲突理论、依附论、解释论等为教育比拟提供了新的方式方法论视角,比拟教育学的规范属性逐步显现。历史地来看,比拟教育学既有实证的性质,同时也离不开形而上的逻辑判定,比拟教育学是实证与规范的综合体,既具有价值中立的属性,同时也离不开价值判定。(一)比拟教育学的价值中立性比拟教育的创始者朱利安(AntoineJullien)以为,教育必须建立在客观观察与事实的基础之上,并致力于推进教育学成为一种实证科学,比拟教育学发端于教育学的母体,亦然应该成为教育实证科学的一门,而基于实证科学的要求,价值中立性则成为研究的必须。朱利安指出,教育,像其他一切科学和艺术一样,是由研究客观现实和观察结果而构成的。所以,为了建立教育科学,正如建立其他各门科学那样,看来有必要把各种事实和观察结果所得的资料收集起来,进而演绎出某些原理,确定一些规则。所以,我们讲教育能够成为一门近乎实证的科学[7]。为进一步推进比拟教育学的科学属性,朱利安强调在比拟教育研究中运用问卷法和调查法,系统分明,层次井然[8],强调数据和实证方式方法的重要性。自此,社会学的实证方式方法始涉比拟教育学,并在比拟教育研究领域蔓延开来。而后,1864年,贝雷迪(GeorgeBereday)在(教育中的比拟法〕中归纳出描绘叙述、解释、并置、比拟四步比拟法,进一步规范和完善了比拟教育学实证比拟的步骤,使得比拟教育的实证研究在程序上愈加科学化;1965年,霍姆斯(BrianHolmes)的(教育中的问题:一种比拟方式方法〕出版,系统详尽地将施行科学方式方法之前的问题选择和确定给予了愈加科学化的甄别和界定,进而使得科学思维贯穿比拟教育研究的始末,使得比拟教育的科学属性愈加深切进入人心;1969年,诺亚(Noah)和艾克斯坦(Eckstein)合着(迈向比拟教育科学〕一书,提出了实证量化分析论证比拟教育研究假讲的方式方法,用以克制比拟教育研究中的主观片面性,促进了比拟教育研究方式方法的科学化和精到准确化,自此,比拟教育研究在因果法则的统领下完成了本身的科学化进程。对于比拟教育学的科学实证性质,杜瓦加(Duverger)也曾坚持社会科学里,比拟是相当于物理学或生物学的实验功能,实验对于社会事实而言,没有多大意义,于是在社会科学的研究中,比拟的方式方法遂被用来取代实验,作为检验假设的基本方式方法之一[9],由此而论证出以事实为基础的比拟理应是最为实证的方式方法。哈瑞斯(Harris)同时也强调教育统计的重要,以为吾人研究外国教育制度时,必须其统计资料,进而倡导采用科学方式方法,研究教育问题[8],基于这些认识,比拟教育学者开场根据实证研究的规范,根据社会学的研究程序为比拟教育学研究设计了一个具有明显实证倾向与特征的研究程序,而且使实证研究与量化研究密切联络起来[10]。在一代又一代比拟教育学人的努力下,比拟教育学近乎成为了一门经历体验科学。经历体验的科学在研究层面是一种追求经历体验实在的思维经过,在操作层面则须通过实证的办法以获取实在的知识,而实证的办法仅仅解决是什么的问题,一个个是什么的问题得到澄清并互相累加,构成认识世界的经历体验,至于经历体验要怎样延伸并付诸实践却并不是他要关切的问题。正如英国比拟教育学者罗瓦利士(Lawerys)所指出的,比拟教育学不是要决定教育应该做什么的学问,只是要探请教育为何如此的学问,关于这个问题,冲原里也作出了相关解读,比拟教育学有点像航海学的学问。航海学,并不教船长应该到哪里去,只是提供风的方向、潮流的状态、岩礁或深浅之类的知识。要决定往何处去,是船长自个的事[9]。由此来看,是什么和怎么办是应然性和实然性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作为经历体验科学的比拟教育学只能回答应然性问题,因此,必须划清经历体验认知与价值判定的界限,在是什么的王国里,研究经过中任何牵涉自变量和控制变量之外的价值判定无疑是结果客观性的最大障碍,因此,实证的比拟教育学在探求经历体验知识的经过中需要最大限度地保持价值中立性。(二)比拟教育学中的价值判定规范性本来是经济学领域关于经济目的、经济结果、经济决策、经济制度的合意性的概念,它解决经济经过中应该是如何的问题,旨在对各种经济问题的好坏做出判定,这一明晰的价值属性从根本上看从属于理性的范畴,对于比拟教育学来讲同样适用,由于教育活动是人类特有的生活经历体验,本质上是有价值取向的,从一开场便是意欲到达某种预设的、潜在的或是人们所相信的价值,并以此为目的及评鉴的标准[11],因而,教育比拟在成型的经过中乃至比拟的结果理应取舍好坏,并用事实告诉人们教育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我们究竟怎样才能到达这个样子。比拟教育学是实证的,这一点毋庸置疑,由于任何比拟都是基于事实而进行的;比拟教育学也是规范的,由于没有价值评价的比拟,就失去了比拟的根本意义。价值中立性是实证方式方法的基本原则,但是假如因而而否认理性比拟与价值判定,那就只能讲明我们在经历体验科学的道路上走得太远了。经历体验主义者以为经历体验累加的结果是终极真理的显现,但是我们必须成认,缺乏理性的推演与判定会让真理之路遥遥无期。不可否认的是,教育中有很多重要元素是没法用数字形式表示出的[12],同时,相比于自然科学而言,教育研究关注的不仅只要事实,还有价值建构问题[13],正是基于比拟教育学实证性的适用性限度问题,比拟教育学开场回归规范,构造功能主义、冲突理论、解释论、现象学、人种志等开场进入比拟教育研究,与比拟教育学的科学实证分庭抗礼。那么,究竟什么是价值判定呢?我们国家台湾教育学者王文俊曾经这样解释,我们面对大千世界之林林总总,绝不会一视同仁,等量齐观。有的我们以为好些,有的以为不好;有的以为美,有的以为丑;有的以为有利,有的以为有害,等等,由于我们如此认定,于是就选择好的、美的、有利的、有用的,而放弃或排挤不好的、丑的、有害的、无用的;这种认定与选择,名之曰价值判定或评价[14]。判定是对事物的情况有所肯定或否认的思维形式,其结果以能否符合客观事实的发展为根据而被鉴为真假,但是在特定情境下,这种判定没有绝对的真假,而是基于主观实际的价值选择。例如,世界各国的体罚可分为三种类型,英美类型是最严格的基督教的观点,允许学校施行体罚;欧陆类型是人道主义及人权思想的观点,禁止学校施行体罚;社会类型是重视自觉自律的观点,以为体罚违背社会原则而禁止体罚。但是若要问三种类型哪一种最好,作为科学的比拟教育学,要做价值判定,那是非常困难的事情,由于价值判定的根本,存在着个人的世界观和意识形态[9]。不难看出,比照三种类型的体罚行为,价值判定决定取舍是重要的也是必要的,它是一种基于特定立场、特殊情境下的价值选择,目的并不是追求普世性的绝对正确,而是特定范围内的适切性标准,因而,脱离详细情境下的比拟是没有实际意义的。由此来看,比拟教育学中的价值判定具有情境化的特征。暂且将判定情境搁置不议,单纯地从学术理想来看,学者们进行学术研究的目的绝不仅仅仅是简单地增加知识罢了。传播知识,引导人们构建愈加科学合目的性的人生观、世界观,有效地实现生命的价值也应该是学者的责任之一,在这条道路上,缺乏价值判定的研究是无力的,假如一门学科的研究和学习不能告诉人们善、恶、美、丑的价值信息,那么至少在伦理层面上是不可取的。比拟教育学只是一门理论性和实用性并重的学科,身兼二任,既要力务实现理论性目的,也要实现实用性目的[15]。比拟教育学需要知识的产生,更需要理性的推衍,这就是我们需要价值判定的关键所在。我们国家台湾比拟教育学者林清江曾指出,比拟教育学的最高研究层次是以科学比拟结论,化为决策,导致教育改革。比拟教育的基本研究层次是讨论比拟知识,以培植人才[16]。从这一角度来看,实证性与规范性都是比拟教育学的研究方式方法和学科属性,不过是二者所处的层次不同,它们施行也是双管齐下的。(三)合目的性对价值中立与判定的调和由上不难看出,比拟教育学究竟是具备价值中立的属性还是价值判定回归到了究竟选择培根还是笛卡尔的问题上,关于这个二律背反[17]的命题,康德曾在他的美学理论中用合目的性作出调和,即使康德的努力是建立在先验唯心主义基础之上的,对我们今天的研究仍有一些值得借鉴的意义。康德的哲学始终在形而上的高度上盘旋,试图在森严的自然法则下寻找到人类理性的价值和尊严,这是本文以此为阐述的前提。唯物主义哲学告诉我们,经历体验是客观存在的不可改变的事实,它决定着人类理性的自由性限度,然而,康德从主观唯心的角度释讲经历体验和理性是双管齐下的一对二律背反命题,以为任何单一强调经历体验或是理性的认识都是片面的,它们相依而存在,同时又相异而发展,最后由主观合目的性进行统合,实现理性认知的进步和经历体验的改造。(判定力批判中〕有这样的描绘叙述:自然概念虽然在直观里表述它的对象,但不是作为物自体,而是作为单纯的现象;与此相反,自由概念虽然在它的对象里表述一个物自体,却不能使它在直观表现出来,所以两者中任何一个都不能从它的客体里(甚至于从思维着的主体里)获得一个作为物本身的理论认识,或者,如物本身那样,成为超感性的理论认识[18]。自然概念是固化事实的直观,自由概念是主观建构的表述,二者互相限定而又互相促进、融合共生。然而,在以人为终极评判的世界,主体必然要根据合目的性的要求来处理人与世界、主体与客体的关系。在以合目的性为中心的主客关系中,客体再不是与己无关的、独立于主体之外的对象,而是要转变为主体价值需要和实践改造的对象,客体本身和关于客体的知识转换成了主体实现目的的现实条件、资源和手段[19]。由此我们能够推论出,经历体验和理性都是我们接近真理的方式方法,而无论是经历体验还是理性的方式方法都是经过中的手段,最后必须经过主观目的性的审讯来决定取舍。回到我们比照较教育学价值中立性问题的讨论,比拟教育学具备经历体验科学的属性,同时也兼具规范属性,我们在追求经历体验真实的经过中务必要坚持价值中立的原则,用以保证结果的客观性,我们在对价值追求的经过中,也必须与中立的原则作出明确的分野。经历体验的问题是一个事实问题,不存在争议与否,非真即假;价值问题是一个相对性的问题,判定的标准有异,但并不是基于这种不同我们就要舍弃判定的权利,它更赋予比拟者以更高层次的责任感和责任感,面对价值问题,比拟教育学人必须理性判定,告诉人们善、恶、美、丑。比拟教育学肩负着改变人们对于教育的认识[20]和促进当代教育发展[21]的学科目的,既是一个认识问题,也是一个现实问题,因此,价值中立和价值判定需要我们根据实际进行抉择,至于最终基于何种主观目的性进行何种统合,那是另一个问题了。三、结束语王沪宁在他的(比拟政治分析〕自序中指出,所有社会科学研究都是比拟的。只是各人的分析理论不一,比拟向度相异[22],这句话非常有道理。其实,不仅仅仅是社会科学,莱布尼茨提出的相异律告诉我们,世界上找不到两片完全一样的树叶,这个世界是相异而存在的,有差异就会有比拟,因此,无论是自然科学还是社会科学,我们对于事物的分析、研究都离不开比拟的方式方法。比拟首先是实证的,其次是规范的,因此,价值中立或判定需要根据我们的先验目的做出调整,至于到底是累加经历体验还是推理演算,需要我们在研究之始就定好基调,当然,这只是一种经过性选择。关于绝对价值中立能否实现的讨论历来已久,本文避而未谈,由于本文中牵涉到的价值中立是作为一种态度而被设定的;作为一种态度的价值中立,是一个取向的问题,而非实现的问题。概而述之,本文的目的不是要告诉人们比拟教育学的深化发展必须坚持价值中立性还是价值判定,而是要澄清这两种态度在学科发展中的应用是有区别的,而且这种区别能够由人进行统合。随着大数据时代的到来,数字化的信息充斥于我们的生活,对于比拟教育学来讲,我们比拟的素材可能有很大一部分将会是数字化的信息,我们在处理这些信息时,要根据现实的需要来详细比照、分析、归纳。总体来讲,实证和规范的方式方法都能够应用于比拟教育研究。然而,需要注意的是,即使是大数据扑面而来,我们也要对于实证量化办法的缺乏给予足够的重视,正如很多规范化研究者以为的那样,教育无法完全从地方文化中去情境化[23],因此,我们在研究经过中愈加强调实证研究与规范化研究的混合式研究方式方法,这也就意味着比拟教育学不需要彷徨于价值中立和价值判定之间,而是要双重兼顾。以下为参考文献:[1]唐爱军.马克斯韦伯的当代性理论研究[M].上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21.22.[2]马克斯韦伯.社会科学方式方法论[M].李秋零,田薇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20.1-2.[3]马克斯韦伯.学术与政治[M].冯克利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29.48-49.[4]章人英.社会学辞典[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2.2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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