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瑕疵行政行为的法律后果及补救措施分析研究 法学专业

论瑕疵行政行为的法律后果及补救措施TOC\o"1-3"\h\u[摘要]我国目前理论界和司法界对瑕疵行政行为制度的理论研究及实务应用，将违法具体行政行为和违反程序行为作为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范畴，限制了瑕疵具体行政行为法律后果对司法实践的作用，这不利于将日常行政机关作出的大量的“不正确行政行为”、自由裁量不当等瑕疵具体行政行为得到较好的解决。本文通过阐述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法律后果，对目前我国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立法、执法、司法处理提出意见。[关键词]具体行政行为；瑕疵具体行政行为；法律后果；补救措施[Abstract]Accordingtothetheoreticalresearchandpracticalapplicationofthecurrentacademiaandjudicalcircleconcerningthedefectiveadministrativeactsystem,theillegalspecificadministrativedefectiveadministrativeact.Asaresult,theeffectoflegalconsequencesofespecificdefectiveadmininstrativeactonthejudicialpracticeisrestricted.Itisunfavorableforthesolutionofcariousspecificdefectiveadministrativeactsinclundingalargeniumberof“incorrectadministrativeacts”anddiscretionarymisconductscommittedbydailyadministrativeorganizations.Basedontheealborationofthelegalconsequenceofspecificdefectiveadministrativeact,thepaperproposessomesuggestionsonthelegislation,alwenforcementandjudicialtreatmentofthespecificadminstrativebehaviorsinChina[Keywords]Specificadministrativeaction;Specificadministrativeactof;defectsLegalconsquences；Remedialmechanism当今国家法律事务日渐繁复，行政法也日趋重要，行政法治的进步是社会和谐发展的重要保障，行政行为的适用范围广泛，因此行政行为的合法与正当性就更显的尤为重要，保护公民、法人、组织等行政相对人的合法权益，依法治国原则是各级政府的行为准则，行政行为合法合理正当也是全社会对政府行为的合理要求，但在实践过程中，社会关系日趋复杂，行政关系也越来越复杂，行政机关在运行行政权力的时候也不能做到完全符合行政法路规定，也就不可避免行瑕疵行政为的产生。但瑕疵行政行为这种错误轻微的行政行为，在当今这种快节奏下，对与行政执法的要求也要讲究效率，从而提供快而好的优质的服务，所以其没有必要像其他行政违法行为一样去处理，浪费了行政资源、降低了行政的效率，不符合当今社会对行政法的要求，近年来受到了行政法理论界的广泛关注。在我国，任何行政性法律法规中都没有对瑕疵具体行政行为进行定义，也没有在任何条文中提到瑕疵行为。对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定义基本借鉴国外的理论。比如在德国、日本等行政法比较发达的大陆法系国家，在瑕疵行政行为的研究上比较完善，对瑕疵行政为在法律规定上都有明确的概念定义，也有很完善的法律补救措施。在中国行政法学界对行政瑕疵的研究不是很深入，目前这块还基本属于空白，各个学者都有不同的看法，没有进行准确的定义，也没有完善的理论研究和补救措施，更没有建立相关的制度。面对这种局势，瑕疵行政行为的研究就显得尤为必要，本文通过对德国、日本、我国台湾等地的理论研究，结合我国行政实践当中出现的种种问题，借鉴了我国学者对此进行的理论研究，在理论基础上发挥其独特的价值，丰富行政行瑕疵短我国瑕疵行政行为理论研究与国外研究的距离，更好的指导行政诉讼实践，可以为我国今后行政瑕疵行为的理论研究提供一些相关资料和建议。一、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概述（一）瑕疵具体行政行为定义具体行政行为是行政机关依职权行使法律上规定的行政权力，对特定的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等行政相对人作出的有权利义务的单方行为，但是在其具体的情形之中，因为其行政机关的越权，程序上的不正当，形式上的不规范，行政权限上的扩张以及形式上的本身不合法[5]，如：行政行为不能够准确表达行政意志、书写和应用相应的条文出现错误。使其行政行为产生瑕疵，这也是本文所探讨的瑕疵行政行为。在我国理论界近几年进行了广泛的研究和讨论，但至今还没有达成准确的定义，比较具有代表性的的两种理论是：我国台湾学者陈新民认为“瑕疵的行政行为是指一个行政行为没有明显与重大的瑕疵造成无效的后果，虽然构成违法，而且在多数情形是在形式或程序上没有完全符合法令的规定。但是这种违法性是属于瑕疵，也是属于极小的瑕疵，因此，可以利用补救的方法，来修正违法之处，让此行为重新获得合法性。”根据此观点，本文赞同此观点，行政瑕疵行为把明显的和严重的行政违法行为区别开来，一般行政违法行为也不包含在此。从此观点，我们可以看出行政瑕疵行为是微小和轻微的违法行政行为，其仍然具有行政行为的拘束力，相对人不得拒绝效力的生效。其多是程序上轻微违法行为，可以利用合理的补正方式恢复圆满的状态。这一明确区别的概念，厘清了行政瑕疵行为的概念，妥善的解决了行政瑕疵行为产生的对应的法律后果之间区别及关系。我国学者张弘教授认为：“瑕疵行为是指行政行为在合法的前提下，在形式、程序与程度上没有完全符合法律精神及原则要求或条件，可以利用补救方式来完善的一种行为。”本文不赞同此观点，因为如果行政行为是列为合法范畴，就会产生不好的影响，行政违法趋向于法制化的趋势。（二）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特征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特征和类型都很多，对于不同种类的瑕疵具体行政行为，不能一律的认定为无效的或者撤销的，所以要准确的辨别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种类，对瑕疵具体行政行为作出相应的措施，如补正、撤销或者无效。瑕疵具体行政行为可以从以下方面分析其特征：1.公定力。行政主体及其工作人员依据法律和行政法规授予的权力执行法律或行、行政规章，其行为代表着国家及政府，因此具有公定力，从产生政法规的那一刻就对行政相对人产生法律约束力。其具有形式上的效力，可以用以制约行政相对人。2.执行力。瑕疵具体行政行为是在状态下的不符合法定形式条件或程序要求，不以违背法律规范为前提，是合法状态下的微小缺点或毛病。正因为是微小的缺点，因此瑕疵具体行政行为是符合法律及行政法规的行为，行政相对人在不服从该行为的情况下，行政机关可以自己或请求法院强制执行。3.拘束力。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主要是在行政形式或者行政程序上具有瑕疵，除行政自由裁量领域外，一般不包括实体内容。4.可补救性。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法律后果在于能够通过补救方式来实现其既定的效力。行政违法行为的法律后果通常是无效的。瑕疵行政行为的法律效力通常是有效的。赋予瑕疵具体行政行为实质上的确定，实现了法的安定性和诚实守信的原则[4]。5.形式效力。瑕疵具体行政行为本身是具有效力的，其具有形式上的效力但是不一定具有实质上的效力，实质上的效力要求实质内容合法正当，而瑕疵的需要进行补正才能具有实质上的效力，所以其具有不确定性。（三）瑕疵行政行为与违法行政行为的对比1.违法行政行为的概述违法具体行政行为是不合法的行为，不符合法定条件，实质内容不合法，违反法律法规强制性规定的行为，从行为产生开始受到法律的否定性评价，我国，有学者将违法的行政行为分为实体上的违法和程序上行政违法行为，本文认为，违法行政行为应包括如下几种情形。（1）行政越权，即具体行政行为超出了国家法律规定的行政机关的职权范围，其两种形式分为部分越权与完全越权，完全越权是指行政机关对具体的行政行为没有相应的管辖权却行使了相应的权利。部分越权是指其行政机关对特定的行政行为都具有管辖权，但其分工不同，越权插手了其他行政机关的事务，这样即为部分越权。（2）内容违法，内容违法是指不符合法律规定或者与所使用的法律规定相抵触，其有积极违法与消极违法两种情况，消极即为行政机关不履行其法定义务。（3）程序违法，违法具体行政行为不符合法律法规规定的程序要求或其违法法定的程序。（4）显失公正，违法行政行为虽没有直接抵触相应的法律法规，但其处理结果明显是显失公正的，使行政相对的合法权益受到了侵害。2.违法行政行为的效力和法律后果违法行政行为的法律后果在《行政诉讼法》第四十四条规定,行政机关承担侵权责任的方式主要有停止侵权、返还财产、恢复原状、赔偿损失、恢复名誉、赔礼道歉等。但其后果应还有依法撤销，依法变更，限期履行，在经过司法审查和行政复议确认其违法，其效力在撤销之日起自始无效，原则上具有溯及既往的法律效力，且对行政相对人造成侵权的要给予赔偿。3.违法行政行为与瑕疵具体行政行为比较本文通过对违法具体行政行为进行了简要的概述，目的是更清晰直观的对比出两者的不对，对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独特性进行说明，区分其与其他行政行为的不同，（1）始终不发生法律后果，行政相对人也没有服从的义务，不受时效的限制。这是瑕疵具体行政行为与违法具体行政行为和明显不当的具体行政行为的根本区别。(2)行政瑕疵行为是指行政行为在合法的前提下，在形式、程序与程度上没有完全符合法律精神及原则要求或条件，可以利用补救方式来完善的一种行政行为。因此，瑕疵具体行政行为与合法的具体行政行为一样，具有公定力、拘束力、执行力和法律效力。但是瑕疵具体行政行为有自己的本质特征：可补救性，即可以在保持原有行政行为的法律效力的基础上，补正或变更或改变不恰当的形式、程序、程度，而不损害公定力。瑕疵行政行为的成立及生效1.瑕疵行政行为的成立对于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成立可参考行政行为的学说。根据我国一些学者研究理论，认为行政行为具备了符合法律规定的要件，产生了所具有的效力行政行为就成立了。瑕疵具体行政行为以合法的具体行政行为为基础，其按照行政机关行使职权的规定、程序上的要求，要式或不要式形式向相对人做出的。2.瑕疵行政行为的生效对于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生效，有学者认为行政行为的成立与生效是不同的，行政行为成立了但不一定生效，还要看条件有没有实现，特殊要求达到未达到。这种观点借鉴于合同的成立与生效的理论原理。本文认为具体行政行为的成立生效不能直接照搬民事合同法的理论，因为合同是基于平等主体根据自由意志表达的意思合意，考虑的是平等、效益；行政行为是行政相对人与行政机关之间，是一种被管理者和管理者的关系，行政主体作出的具体行政行为不是以双方的意思表达为基础的，而是强制性的命令，不遵守相关规则是会受到国家强制力量干涉的。基于此，本文认为瑕疵具体行政行为与合同行为不一样，，具备合法性的要求，因此瑕疵具体行政行为成立就生效，对行政相对人产生行政效力。3.瑕疵行政行为的成立与生效的辩证关系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成立是生效的基础，一个具体行政行为形式要件和实质要件都不具备不会形成行政行为的公定力、拘束力和执行力。因此，对于行政主体来说，一项瑕疵具体行政行为其成立就表示对相对人生效。相对人在一定期间内不履行职责将会受到行政强制执行的后果。因此，对于瑕疵具体行政行为来说，它本身是已经生效的法律行为，相对人是要履行的，只是它存在一定意义上的瑕疵，可以给相对人提供一个更好的处理自己不利的影响的途径。瑕疵具体行政行为因其成立就生效，不像一般具体行政行为会因无效、撤销而产生是否有效性的讨论，因此本文对瑕疵具体行政行为不讨论有效问题。二、瑕疵行政行为的类型及法律后果根据前面文章对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概念分析，我们知道，瑕疵具体行政行为总体上分为三大情形：行政形式上的、行政程序上的、行政实体自由裁量方面的。以下作具体阐述：（一）形式上瑕疵行政行为及法律后果1.形式上瑕疵行政行为的认定需要明确说明的是，这里的形式方面的瑕疵具体行政行为是指狭义上的，不包含程序上的瑕疵。一般来说，具体表现在行政行为文书记录方面上的瑕疵或者行政实践表现形式上的瑕疵。表现形式瑕疵上，它是体现在行政行为存载方式上的瑕疵，比如，交警在对所在辖区的道路系统进行指挥，指挥的行为不规范或不雅观，使用口头或书面形式不流畅等。在文书瑕疵方面，具体行政行为主体在作出的行政文书，主观想要表达的行政指导的意志和实际上作出的文书，其表达的内容产生了偏差、意思相冲突、能够很轻易的发现的低级瑕疵问题，例如电脑录入错误、计算上的偏差等。2.形式上瑕疵行政行为产生的法律后果任何行政行为都会受到法律的评价，根据评价产生好的或不好的结果。瑕疵具体行政行为作为行政机关作出的影响相对人利益的行为必然要收到法律的监督和评价。为了防止违法与不当情况的发生，保护公民不受侵犯，而对形式方面的瑕疵具体行政行为不能因其不违法或有轻微的毛病、缺点而失去进行必要的规范。本文认为，伴随我国法治化的发展，行政机关产生的明显违法性的具体行政行为会越来越少，这是法治治理的结果。然而，形式上的瑕疵具体行为将会成为行政机长期的和大量的存在，其影响行政机关的办事效率、工作职责感、公众的形象，浪费司法资源。(一)行政程序上瑕疵行政行为及法律后果1.行政程序上瑕疵行政行为的认定行政程序上的瑕疵具体行政行为与一般说的行政程序不同，例如：行政机关办理手续的时候不完备、提供的行政决定理由并不完整准确、行政相对人提供陈述意见机会未提供（法定强制告知陈述的除外）、行政机关内部行政程序违反逻辑及违反选择性意定程序要求的。本文认为，我国行政机关数量庞大，机构职能复杂，无法制定统一的行政程序法，只能由各自行政机关根据办理公民及社会事务需要制定一般性办事流程或指南。这些办事流程或指南可以划分为法定程序与意定程序。本文认为，程序上的瑕疵具体行政行为违法的就是类似办事流程或指南的行为。违反法定的办事流程当然是行政违法行为，但是违反了非法定的办事流程或指南就属于行政瑕疵行为。2.行政程序上的瑕疵行政行为产生的法律后果违背行政机关办事流程或指南的行为并没有触及到法律层面，只是违背了行政机关内部办事流程，这是行政机关职权内部的事情，司法机关无法也无权上去考量，如果无视分权机制，难免有插手干涉行政权力的问题。从原则上讲，程序上的瑕疵具体行政行为应当被撤销，破坏了行政程序上的独立价值，但是其因问题不值得非难，再对该瑕疵进行追究，影响法律的稳定性，所以可以通过相应的补正措施弥补其瑕疵。（二）行政自由裁量方面的瑕疵行政行为及法律后果1.行政自由裁量方面的瑕疵行政行为的认定行政实体上的瑕疵具体行政行为主要的表现就是自由裁量上的瑕疵行政行为，它是指行政机关作出的具体行政行为在自由裁量上存在行为幅度、范围内的不合理，进行认定的时候过轻过重或者违反了狭义比例原则。行政自由裁量瑕疵具体行政行为，它本身以合法为基础，不包括超越裁量范围、幅度界线的行政自由裁量，因为这些自由裁量实际上不属于自由裁量范畴，它们已经因超越职权导致实质不当、行为不当而行政违法。但在本文所讲的自由裁量产生的瑕疵具体行政行为包括行政处罚行为显失公平。决不能认为行政处罚显失公正被纳入瑕疵行政行为，就否认显失公正不属于瑕疵行政行为。行政诉讼追求的目标是审查具体行政行为是否合法、正当、有效，对行政不当或行政自由裁量瑕疵的审查属于法定例外。行为动机不当、目的不当、建立在非正当考虑之上、违背情理、没有遵循行政惯例、违背自然规律或不利于可持续性发展的具体行政行为都是一般行政自由裁量上的瑕疵具体行政行为。2.行政自由裁量方面的瑕疵行政行为产生的法律后果自由裁量上的瑕疵具体行政行为是“程序不够的正义”，是非正义。因此，一旦行政相对人发现自身权利受到不公正的对待，可以通过向法院起诉，请求获得公正的待遇。这个处理发现的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过程就是启动了补救性机制----变更措施。通过更正措施使得原来的瑕疵具体行政行为自动无效，获得新的待遇，产生新的具体行政行为的法定效力。一般情况下，对于行政相对人来说，是不是公平，这就需要通过启动纠正的补救措施，弥补存在的不公正情况。瑕疵行政行为的补救措施（一）行政立法上的补救措施我国目前立法上未将瑕疵具体行政行为与违法行政行为和不当行政行为分开，对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法律后果无法正确认识，加上无统一行政程序法，有关行政立法中涉及到行政法规中的补正机制的规定很少有这方面的规定，只是散见于一些旧有的单行行政法律、法规中。就立法而言：1.应当完善行政立法，建立瑕疵具体行政行为制度，通过立法形式明确违法行政行为、不当行政行为、瑕疵行政行为三者的区别及法律后果，从立法上确定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法律地位。在已制定的行政法规中都过修改条文形式，增加瑕疵行为及确认方式。2.通过对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法律保障减少那些具体、繁多的行政瑕疵。经过立法确认，一方面能能够对行政瑕疵的监控起到基础性的作用，并能限制执法运行过程中行政瑕疵的出现。另一方面，通过立法限定行政自由裁量权的范域与程度，减少自由裁量性瑕疵具体行政行为可能泛滥的机会。（二）行政执法上的补救措施我国行政机关数量多，受众广，对百姓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行政行为庞杂无比，从瑕疵具体行政行为产生的法律后果而言对行政机关日常作出行政行为影响是非常直接的。因为对于行政机关的每一项具体行政行为都会因为微小的瑕疵而被动启动补救措施，这对于行政机关来说是不乐意的，因为增加了他们工作量和机关单位的威信。通过补正之后的瑕疵具体行政行为具有溯及力，自开始就有效。补正救济方式仅适用于行政瑕疵行为，对其他行政行为不得启动。因为，如果其他明显违法和程序不当的行为可以通过事后补正，那么相对人提起行政诉讼有何意义。1.坚持程序正义。程序正义对行政执法非常重要，特别是我国目前需要建立服务型政府来说。行政机关建立程序思想，将有助于行政相对人遵从规则意思。行政机关遵从程序办事，提高办事效率，减少不必要的瑕疵具体行政行为。2.坚持合理执法。就执法而言，提高对瑕疵具体行政行为不良性的认识有助于行政机关遵循比例原则开展工作，对同性质但不同人同样对待，同样的情况活动公平的待遇。如果行政复议机关能够将补救措施作为复议的重要内容，将完全可以利用其内部监督的权威，对瑕疵具体行政行为进行及时的排除和监控，有利于政府行政行为公信力的提升和法律效力。（三）司法实践上的补救措施对于形式上的瑕疵具体行政行为可以通过法院在诉讼之前启动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补救机制即行政瑕疵行为的补正、变更和更正。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补正是指行政机关通过事后的补正手续，使瑕疵得到修复，实现行政效力。通过研究国内外的行政瑕疵行为的补救措施，本文认为可以参照德国和台湾地区所探讨出的行政瑕疵补救措施。德国和我国台湾地区的立法对补正作了详细规定。根据其相关规定，可以依照下面情况对相关事项进行补正。瑕疵行政行为在司法实践上补正，需在一定的期限内完成：仅允许在前置程序结束前或未提起前置程序时，在提起行政诉讼之前补正我国目前对于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司法处理上，法官通过查找现有法条找不到任何对行政机关行政处罚的不利理由，只能将该具体行政行为作为合法的、合理的行政行为对待，对相对人的诉讼请求驳回，终结相对人的可救济途径。即使上诉到高级人民法院，高级人员法院根据现有的行政诉讼法及司法解释，都找不到明确的条款或解释指导法官做出判决。因此，因此在司法实践上：1.合理的判断司法审查的底线，对于自由裁量权方面做出的行政行为，在行政诉讼上未有明确的条文指示情况下，不能因为法律上没有该条文规定，就不给予审查。应当根据行政法原则合理性审判，并做出变更、更正等裁决。因此很多涉及到行政处罚的案件都是依照行政机关的理由驳回起诉。积极启动瑕疵具体行政行为补救措施。我国行政法发展不成熟，很多理论及思想来自西方，许多理论需要从中国实践中获得。而实践到认知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因此，法院无法通过原则去判决。但也不赞同在司法实践中动辄宣告某些具体行政行为“无效”或“撤销”，这对保护公共利益和公民信赖利益都是不利的，司法裁决要顾及具体行政行为被撤销后给社会所造成的影响，尽量设法维持违法行政行为的效力。虽然论述的结论性的内容益于我们所谈的内容，所指的补正不是针对整个行政行为违法或不当所采取的补救，而仅仅是针对合法范围内的瑕疵与不当。因此，我们所论的补正，并不是“尽量维持违法行政行为的效力”，而是“尽量设法维持并不违法但有瑕疵行政行为的效力”，恢复其固有效能。[参考文献]：[1]张峰振.行政行为瑕疵的自然补正[J].法学评论,2016,4:47-53[2]郁婧.效力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研究[D].辽宁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4[3]王雅琴.论瑕疵行政行为分类及其补救[J].山西财经大学报,2001，23：20-22[4]黄全.论瑕疵行政行为的效力[J].政法学刊，2010，3:90-96[5]易花萍.瑕疵行政行为司法规制路径探索[J].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72:83-86[6]郭婷婷.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研究-以给予撤销或无效判决为视角[J].黑龙江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15,3：17-19[7]胡建淼.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221[8]宋雅芳.试论违法行政程序的法律后果[J].中州学刊，2007,4:93-95，[9]魏建良.论违反行政程序的法律后果[J].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1,2：89-96[10]中德瑕疵行政行为制度比较研究[J].天津商学院学报，2002,6：37-42一、研究的目的、意义1.研究目的：行政法治的进步是社会和谐的重要保障，在行政法治的逻辑体系中，行政行为最重要的支撑性概念，它直接指向行政主体和行政相对人的关系，在我国，任何行政性法律法规中都没有对瑕疵具体行政行为进行定义，也没有在任何条文中提到瑕疵行为。对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定义基本借鉴国外的理论。比如在德国、日本等行政法比较发达的大陆法系国家，在瑕疵行政行为的研究上比较完善，对瑕疵行政为的概念、理论和补救等方面都有比较完备的法律规定。但是在中国，目前这块还基本属于空白，没有进行准确的定义，也没有完善的理论研究和补救措施，更没有建立相关的制度。面对这种局势，瑕疵行政行为的研究就显得尤为必要，本文通过对德国、日本、我国台湾等地的理论研究，结合我国行政实践当中出现的种种问题，借鉴了我国学者对此进行的理论研究，在理论基础上发挥其独特的价值，丰富行政行为的理论内涵，提出自己浅薄的建议，在行政管理中解决相关问题提供些建议，缩短我国瑕疵行政行为理论研究与国外研究的距离，更好的指导行政诉讼实践，可以为我国今后行政瑕疵行为的理论研究提供一些相关资料和建议。2.研究意义：效力瑕疵行政行为问题是具体行政行为法律制度中的重要问题之一，与具体行政行为的其他问题密切相关，同时又对行政救济制度的设置具有理论上的铺垫作用。研究瑕疵具体行政行为效力及法律后果不仅为行政主体提供行为准则，也为司法机关提供司法审查的相关标准，有利于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理论构建，便于合理调整立法权、行政权和司法权三者的关系，有利于保护公民在一定范围内享有的抵制瑕疵具体行政行为的合法权益。探讨对瑕疵行政行为的补救措施，以其能够提高行政效率，符合现代社会法治要求，无论从学理上或是实践上来讲，该课题的研究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二、研究的内容和拟解决的主要问题研究内容：本研究针对我国具体行政行为中存在的不合理及其带来的不利影响等问题，结合我国实践进行研究和分析，提出一些建议，协调行政机关和相对人之间的关系，保护行政相对人的合法权益，维护社会公平，促进行政相对人依法行政。拟解决的主要问题：1.探讨我国瑕疵行政行为的定义和法律后果的分类；2.对瑕疵行政为提出一些补救措施的建议；3.瑕疵行政行为与其他行政行为的比较区分；三、研究思路、方法和当前收集的文献研究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