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创新与规章制度创新的分析与展望

1、技术创新与制度创新的分析与展望主持人：各位朋友，晚上好，欢迎大伙儿来光临我们的第七期中关村论坛，经常参加我们论坛的朋友都明白，中关村论坛差不多围绕科技与经济的结合，对重点、难点问题进行探讨，每一次都能引起大伙儿高度的重视，也有特不热烈的氛围。我们中关村论坛要紧围绕这么一个主题来谈，在科教兴国实施战略中，科技创新，体制创新是大伙儿共同关注的，不管是党政领导，科技界、经济界，包括社会方方面面，都引起高度的关注，创新成为特不热烈，响亮的话题。今天晚上特不荣幸地请到，我们的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的李京文先生。李先生要紧是从事数量经济与技术经济包括生产率，经济形势方面，在资源环境方面，在重大的工程方面

2、，大伙儿都明白长江三峡还有南水北调超大型的项目，李先生做了分析论证，提出可靠的数据论证。有了那个基础，我们大型的项目才有可能进行下去。李先生在国内的经济界是一个权威，不仅是中国社会科学院数学委员会的委员，同时也是俄罗斯科学院的院士，国际生产率科学院的院士，李先生在科技界、经济界都有阻碍。李京文：特不快乐请我来参加那个大会，由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共同举办的那个论坛，除了感谢以外，还要表示歉意。上个礼拜我承诺要来讲，我以为感冒今天就应该好了，但是我会做经济预测，可不能做医疗预测，预测没有做好，这两天还没有完全好，嗓子还不太好，今天讲的，假如讲不清晰的，请大伙儿原谅。创新那个问题，大伙儿都做了专门多研

3、究，我们也做了一些研究，也没有做太多的预备。我提供了一个稿子，将在那个地点陆续放出来，字小了一点，不太清晰。我讲的时候，由于时刻所限，我不照着念，挑其中重要的讲一点，简单的就跃过去。大伙儿都明白，创新是人类进展的全然动力，是民族生存和进展的全然保证。在进入新世纪之后，创新将会出现一些什么新的特点，将是一种什么样的进展趋势，对中国会产生什么阻碍，我们应该有些什么对策，这是国内大伙儿都特不关怀的问题。特不是青年学者、青年专家。因为，以后是属于你们的。毛泽东同志在40多年前，在莫斯科，当时依旧青年，跟我们讲话的时候，讲了特不闻名的几句话，大伙儿可能都听讲过，确实是“世界是属于你们的，也是属于我们的，

4、但归根到底是属于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像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予在你们身上”。这几句话应该讲是真理，对当时青年是正确，对现在的青年因此也是正确的。因此， 21世纪确信属于在座的学者和专家们，21世纪的中国是靠你们来建设的。因此，我想你们更加关怀中国如何通过创新来进展，来壮大、来强大。今天我就谈一些粗浅的看法，供大伙儿参考。“创新”那个名词应该讲在国外，我们国内过去没有用创新那个词，我们过去有制造、创意，各种各样类似的名词都有。然而，创建、创始、创举、制造等等。创新那个名词，能够在科学上运用，应该归功于美籍的澳大利亚人“熊彼德”，他首先把创新那个名词用于经济学，在“熊彼德”在他的分析里，创

5、新不是一个技术概念，现在许多人都把创新、技术创新，当成一个自然科学，确实是中国讲的科学技术。实际上，它的创新不是技术概念，是经济概念，是一种新的科学、新的技术、新的产品永志于商业，用于经济生活，这才叫创新，是一个概念。然而，科技界包括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然而现在国内差不多形成一个适应，科技指的确实是自然科学，一门技术，是中科院的范畴。历届的政府报告我们多次提讲，大多讲技术，如何进展，然后在精神文明建设里面，顺便讲一句要进展社会科学。有一年最惨了，前面讲要加强治安，要打黑扫黄，后面讲加强社会科学。这事实上是一个误解，就多次提意见，过去都没有见效。今年的总理政府报告，“十五”规划里面变了，把社会科

6、学放在了科教兴国里面，加强基础科学研究里面，也确实是地位上成了科学技术。台湾中央研究院的院长吴大尤到大陆访问的时候，曾经讲过一句话，中国人发明 “科技”那个字，是特不大的遗憾，他的意思也确实是讲，科学技术简化叫“科技”，然后又把它理解为自然科学和工程技术，把社会科学排除在外，这是一种遗憾。因此，顺便澄清一下，在座有学自然科学，工程技术的，我觉得丝毫没有降低自然科学和工程技术的重大作用，他们应该都包括在科学技术的概念里面。对技术创新，对创新那个概念，现在通过了多方面的研究，有专门多解释。我在那个地点不做更多的解释。我只是指出，创新不仅仅是技术创新，创新包括人类生活、社会进展的各个方面。最重要的是

7、四个方面，这是我今天要强调的。第一，观念的创新。第二，技术的创新。第三，制度创新。第四，治理创新。因此还能够加上不的创新，比如组织的创新，从内容来讲，有政治的创新，金融的创新等等。不管如何样，创新应该贯穿在人类经济社会进展和社会进步的各个方面。人类的进展史，实际上确实是创新的过程，创新的历史。从原始社会到工业社会，人类之因此经历数百万年的社会，到现在的工业社会，是日益强化的结果，特不是在科学技术突飞猛进观念，新的发明，新的技术，新的材料，新的工艺等等层出不穷，信息的产业和信息的治理方法不断涌现，新的制度、新的文化也不断进展，制度跟文化不断更新。因此，创新应该讲是当代的主旋律，不管你愿不情愿，你

8、相信不相信它，那个社会是在飞速进展的，而且进展的速度在加速。100年前，人类一辈子可能不觉得小时候跟老的时候社会有多大的变化，而到我这一代，就差不多深深地发觉，我们青青年时代的社会，跟现在的社会简直是不可比拟。我们，当时有电影，是黑白电影，而且一般人都不能看到。那个时候，没有机会坐车，我第一次做坐火车，是解放后，我从中学考上，当时还不是全国通考，是大区通考，考上中南最好的学校武汉大学，从广西动身，坐火车，那是第一次坐火车，硬座特不差，从广西到武汉，要走两天两夜，买不起卧铺，就钻到椅子底下睡觉，当时，觉得特不幸福。现在就不是了，现在要坐就坐飞机，而且要坐好一点的。那个时候的电灯、电话，就好一点，

9、现在电灯、电话都普遍了。因此现在变化大。到你们那个年代，我确信相信，你们这一代的变化，包括你们自己的变化，你们所处的环境，社会的变化，而且要巨大得多，而且变到什么样，现在还专门难预测。因此，在如此的情况下，社会在创新，假如，我们自己不努力主动的创新，确信会被社会所淘汰，一个国家确信就会落后。因此创新的重大意义，那个地点也不多讲了，我那个地点引用了钞票大凌的一张表，是按照人工的收入划分的社会进展的七个时期，二、三、四、五是工业化时期，第六、七是完成工业化，或者进入后工业化时期的状态，各个产业之间的关系和科技进步在经济中间的比重。从这张表能够看出，综合生产率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越到后面越高，到了人均

10、生产总值2100到3360的时候，综合生产率的贡献就到了50，经济增长率到了50。到了人均3300以上，就到了更高一点。这只是当时他的计算，现在比那个时候还要高。那个地点解释一句，有专门多研究那个比我明白的多，然而专门多没有研究那个，就不太清晰。比我明白的多，然而专门多没有研究那个，就不太清晰。专门多杂志都报告，科技贡献率多少，要提高科技进步的贡献率。事实上到现在为止，科学贡献率的程度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解决，我也是研究这方面的。科技技术的贡献，由于科学技术进步是一个抽象的概念，科学技术是多种多样的，作用于经济进展，又是形式多样，专门难进行综合归纳、类比和测算。那个问题始终没有解决，而且什么叫科

11、技进步？在科学家，在自然科学家和经济学家里面的概念就不一致。按照我们的测算，我跟美国哈佛大学经济系的系主任“乔白森”合作综合生产率，也确实是科技的贡献率，我们测算改革开放往常，中国的科技进步对经济增长是负数，整个数字从科学测算的方法是负数，那个数字是中国第一次，确实是 80年代第一次公布对中国的科技进步的测算。改革开放往常，那个数字公布以后，遭到了许多科学家、自然科学家的反对，讲你们是诬蔑我们，我们贡献不大。改革开放往常，我们几十年也搞了专门多技术革新、技术进步，我们搞了万吨水压机，我们制造了原子弹，那么多的科学发明，如何能讲是负数呢？我跟他们讲，我讲你们不着急，我这是按照国际通用的方法计算。

12、国际上测量科技进步，不是测量哪个技术发明，在哪个经济利用中间制造多少价值，不是如此计算的。是用综合要素生产率来测算的。我们过去只讲劳动生产率，综合要素生产率是讲生产要素、包括资本、土地、劳动、生产工具，中间投入原材料能源等等，他们生产率的加起来平均就叫综合要素。而综合要素生产率如何计算出来的？是通过许多科学家反复研究，最后是美国闻名的科学家、经济学家“索罗”提出的“余字法”，因为直接测量测量不了，如何办呢？就把其他生产要素的贡献、资本的贡献扣掉，土地的贡献扣掉，劳动力的贡献扣掉，剩下的确实是科技进步的贡献，确实是综合要素生产率的贡献。正因为这也是它的要紧贡献，因此得了诺贝尔奖。世界上的诺贝尔奖

13、金在80年代要紧奖给两个学科，这差不多上我曾经要紧从事的两个学科，一个是数量经济学，另外一个是搞模型要素测算。技术进步，科技进步的测度，叫科学技术综合生产率测算方法，用它来实际计算美国的经济增长和科技进步，因而得了诺贝尔奖。因此，世界是承认那个方法的。中国过去没有用那个方法来测算，用那个方法测算结果是改革开放前，我们资本投入专门大，劳动力投入专门大，把这些贡献都扣除以后，他们两个贡献加起来超过了美国、日本。因此，科学技术表现不仅没有贡献，依旧负数。我们经济学家对科技进步概念的理解，跟自然科学家是不一样的。他们的理解，比如讲，一个机床，原来一天加工100多零部件，现在能够加工300多个零部件，它

14、的功能提高了，它的速度加快了，其它的指标，技术指标都提高了。在自然科学家来看，是科技进步。飞机原来由一小时飞500公里，变成飞1000公里，自然科学家认为那个是科技进步。然而，我们社会科学家看的时候，不是用那个指标，我们要看科技进步，什么叫科技进步？单位投入的生产要素所制造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比过去提高了，叫科技进步。比过去要是降低了那是科技退步。假如一个机器效率比过去提高了一倍，然而用那个机器的成本投入要增加两倍，那不叫科技进步。因为，社会从你那个地点得不到什么实效，就得到一个虚名，你投入多了两倍，现在得到的效果增加了一倍，挺好听，然而人民得不到实惠，人类得不到实惠，社会得不到实惠，这不叫科

15、技进步。因此，我们讲的科技进步的本身，必须从社会角度、经济角度来考虑。我那个地点所指的技术创新的概念不是纯技术的概念，是社会经济概念。必须由社会经济所得到的效益来衡量，并不是所有的新问题差不多上创新，这只是一个总的概念，概念并不一定对，只是跟大伙儿商榷。下面讲创新的第一点，观念创新。观念创新是一切创新的源泉。谁来创新，“熊彼德”当时就强调，创新的主体是企业家，那个提法差不多是正确的。因此除了企业家，不人也应该能创新，它只能讲是主体，要紧的一部分。企业家也好，科学家也好，差不多上人，人是有思想，是由思想观念所支配的。因此，一切的创新都来源于人们观念的创新。观念不创新，就专门难有技术的创新，制度的

16、创新，治理的创新。在人类进展的历史上，凡是特不兴盛的社会，差不多上人的观念飞跃的时候。中国最差不多的时代，叫春秋战国，当时的思想专门活跃，带来的是全国第一次大统一。带来的是，文字的统一，货币的统一，交通工具的统一等等，各种技术标准的统一。应该讲，那个时期观念的活跃，观念的创新，带来了制度的创新，群雄割据，分散、混战到了统一的国家。使得那个时候的进展奠定了中国民族几千年的进展。什么缘故欧洲这些国家都分裂为那么多小国，一直到现在还要搞欧洲统一。先是贸易统一，现在搞货币统一，今后慢慢其它方面也要统一。中国几千年差不多统一了，他们最要紧的是在往常没有人把文字统一，语言文字差不多上一个小国一个样。咱们中

17、国要是没有当时的统一文字，也是一大片小国。现在北京人讲话，上海人未必听得太明白，上海人讲话我们听不明白，广东人讲话，四川人也听不明白，假如那个语言没有一个统一的语言做保障，整个社会就会变成专门多的小国。小国就会被击败。什么缘故瓦解苏联？确实是要把它瓦解，他变成46个国，就应付不了美国。因此，瓦解苏联是美国的目的，早就有的策略了。现在要瓦解中国，也是固定的策略，首先支持台湾分列，西藏隔离等等。只要把中国分开，你就没有方法，你只能乖乖听他统一。原来讲南斯拉夫不大，然而，他是统一的联盟。一瓦解，成长成黑山，5、6个小国，马其顿几个都专门小。去年我到莫斯科参加了“后社会主义国家的进展前景”，它指的是后

18、社会主义国家，邀请的是原来社会主义国家进展比较快的、比较好的国家，包括俄罗斯，南斯拉夫、波兰、捷克，有一些进展快一点，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和朝鲜没有被邀请，越南也去了，不管它叫的合不合适，我们还讲我们是社会主义初级时期，然而他叫后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国家的后一个时期。中间有一个世界银行的代表，指责克罗地亚，克罗地亚是南斯拉夫分裂出来的国家，克罗地亚讲他们经济困难，讲了专门多悲观的看法。世界银行代表上面发言了，他是法国人，他的观念中间专门重要一个部分，中间表扬了中国，你们如何老叫困难？中国也困难，然而人家中国就进展起来了，现在专门大，进展专门快，克罗地亚自己不行好干，就等着人家来援助你，你们几个

19、进展不行的，社会主义进展不行，确实是自己不行，自己不想方法，讲了一顿。克罗地亚经济所的所长不服气，又上去发言，发言是专门低调，讲我们做的不行，中国有中国的打算，我也没有去中国，我也不明白中国是如何搞好的，然而我们国家太小，我们确实没有方法。要我们改革也好，要我们进步也好，我们没有什么力量，把我们国家差不多分解了，我们战争中损失多少，原来讲要给我们多少援助，都没有给我们，我们没有要求通过不人来援助，然而，战争给我们带来的损失，承诺给我们的钞票应该给我们，会上就产生了争论。我就专门同情克罗地亚，那么小的国家，没我们省那么大，确实是一个区，叫你活就活，叫你死就死。我觉得，在人类历史上，假如讲中国没有

20、春秋战国时期，思想观念的大进步，中国今年也专门难讲。因此欧洲也是，没有文艺复兴，没有当时十五六世纪，十六世纪当时的一些科学家研究的成果，包括牛顿、伽利略这些科学家的制造发明，使欧洲进入了第一次产业革命，促进了欧洲的复兴，欧洲的进展，今天欧洲可能也还在进展中国家。因此，观念创新是专门重要。观念创新的重要性列了三条：第一条，观念是知识链条的结合部，人们大脑的工作能够讲它所获得的东西分成五个层面。第一是信息，第二信息加工变成知识，知识的提炼形成观念，观念的精华就成了理论，理论的精华是智慧。在结合链条里面，观念恰恰在中间，前面是知识和信息，后面是理论和智慧。因此，观念是从信息转化为智慧的一个关键要素。

21、第二，观念是一个人，一个企业，一个国家的灵魂。我们讲一个人，一个企业，一个国家都有它的特性，或者讲都有它的个性。个性由什么决定？个性确实是它的灵魂是什么，也确实是它的要紧观点是什么，有什么样的观念，就会有什么样的特性。而且一个人的观念，尽管是专门抽象，在一定的条件下，它会产生巨大物质条件。俗话讲，两军相遇，勇者胜，这是孙子兵法讲的，那个专门正确。两个人打仗，一个小个跟一个大个，小个打只是大个，然而小个假如有舍命精神，大个也有点可怕，假如小个可怕，大个确信就上去打一顿。80年代，戈尔巴乔夫在苏联公布了新思维，提倡政府之间的观念，不讲意识形态，共产党不讲意识形态。尼克松1988年就出版了一本书，确

22、实是可能1999年，按照如此的进展，苏联必定瓦解。美国能够不战而胜。他那个预言，尼克松依旧有水平的。因为，当时的情况是什么呢？当时戈尔巴乔夫的声明，政治立场应该摆脱意识形态的狭隘偏见，争取国家间的关系，非意识形态化。而尼克松在 1988年讲的，我们跟苏联的竞争是军事、经济和政治，三个方面的。美苏之争，全然在意识形态。苏联想要传播共产主义和毁灭自由，和美国要毒死共产主义的传播，要传播自由。因此，尼克松讲，假如我们学会遏制竞争和谈判，三者相结合，我们将在1999年之后，有能力取得真正的和平。一年以后，美国闻名的国务卿叫郭尔基斯金，叫21世纪共产主义的诞生和死亡，1999年不战而胜，相互阻碍，在解决

23、意识形态中间，在观念的斗争中，戈尔巴乔夫偃旗息鼓，刻意不战，毫无斗志，做了一厢情愿的美梦和美国和好的美梦。在尼克松那边，战旗高举，气概凌厉，志在必胜。他们差不多上两个方面的代表，到91年11月25号，苏联就比他们提早预测了8年多，提早瓦解了。这就所谓有没有斗志是不一样的，因此观念只是一个方面，假如没有经济实力、军事实力，光是有观念支撑也是不行，要把观念付在实际当中。这两年普京就有点变化，前几年苏联解体以后，俄罗斯节节败退，俄罗斯解体也能够讲是历史上的悲剧。就因为外国人在那儿做了一次广泛的民意调查，调查结果其中有几个问题专门意思，你认为你这辈子里面哪一个时期专门好？60多岁的人讲，是突尔聂夫那个

24、时代，那个时代恰好是戈尔巴乔夫和尼克松的话还没有结束的时候，那个时候是和平的年代，国内专门安稳。那个时候专门多人不中意，那个时候太平稳了。现在又回来了，又不一样，认为生活最不行的是什么时候？是叶利钦时代。确实是他们革命以后的十年。因此，观念上的创新也好，观念上的退后也好，确实关系到一个国家，一个人的进步，一个人对自己前途的可能，对自己的看法，对社会的看法，也决定着一个国家的命运。拿破仑讲了一句闻名的话，“不想当将军的士兵都不是好士兵”，人人都当将军是不可能的，假如连想都不敢想，那个士兵也当不了太好，必须要有一个上进的目标，要争取，才可能成为一个好士兵，是取乏不上。第三，观念是确定战略目标的价值

25、取向。你要定一个什么样的战略目标，取决于你的观念，你的目标是什么？因此，有一句名言最重要不是把情况做的正确，而是要做正确的情况。首先要选好，哪些是正确的情况，你将奔哪个方面做正确的情况。因此，观念的创新，在当前来讲，我们国家也特不重要。刚才，我念尼克松和布尔金斯基，尼克松有一句话专门逗，在超越和平这本书里有一段，讲共产主义否认人在上帝，然而他们至少为他的人们提供了某种东西去信仰，在几代人的时刻里，成千上万的人抱有如此一个信仰，确实是共产主义的信仰，而现在我们应当提倡什么样的信仰来取代它呢？它最后回答，要提倡宗教的复兴和家庭的价值观念，来取代共产主义。这句话对我们也是有启发，我们文化的革命以后，

26、曾经信仰上受到一些冲突，现在如何坚决我们的信仰，现在中央提出“三个代表”作为一种新时代的信仰，一种追求的方向，也是为了适合新的时代，让大伙儿在观念上有一个统一，有一个认同，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做得好。观念创新还应该有许多观念，包括市场观念，资本观念，知识观念，知识有价值的观念，知识要有更新的观念等等，那个地点就不多讲了，材料里面写了一些，需要能够用一些，还有竞争的观念等等。下面讲第三个问题，技术创新。技术创新的概念，大伙儿接触专门多了，国内外许多学者对知识创新的概念，做了界定，我归纳起来有六种。第一，认为技术创新是新产品、新工艺的创始，是他们的引进和开发。第二，技术创新是科技成果首次商业化的运

27、用。第三，认为技术创新包括发明构思产品设计，设置生产和商业应用等所有环节。第四，认为技术创新是指从新思路的形成，到向市场推出适销产品的整个过程。第五，强调以新的技术制造出尽可能多的经济效益，并获得最大的企业利润，也确实是技术创新。第六，认为技术创新是对生产要素的重新组合，或者是对企业、产业的生产函数做出某种改变。这几种解释都有道理，差不多上分为两派，一种是指窄派，一种是宽派，在商业上的第一次应用，你有一个新产品，有一个新技术，就不是技术创新，这可能是发明，也能够是制造。然而这不是新的技术。你把第一次技术首先用来在市场上推销，在商业上运用，在市场上创新，这就叫做发明。第二类宽派，确实是把从你的构

28、思、设计到制造和销售的产品，新的技术，确实是创新。那个过程也可能是首次，然而也可能是你模仿不人或者是受启发做出来的。比如，某些技术在广东用了，北京也能够用，发明制造第一个叫发明，第二、第三个都不能叫发明。技术创新，凡是从设计、构思、到新产品出来，这都能够叫技术创新，确实是不是一个人完成的，这确实是宽派。我比较倾向宽派，因为，窄派把技术创新放得太窄了，什么差不多上第一次，而且第一次未必确实是搞得最好。因此，应该讲，新思路的实现，能够制造经济效益，就应该认为是技术创新。最后，我归纳一下，按照自己的理解，在文章里面写了，我认为技术创新是以企业为主体，以市场为导向，以提高企业经济效益，增强市场竞争力和

29、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为目标，以及制造性的构思和市场成功实现为差不多特征，成熟性、技术活动的综合成果。也确实是只要符合你是构思，而且以市场为目标，能制造经济效益的整个过程，确实是创新。技术创新由新设想的产生，研究与开发中间实验，商业化的生产，市场销售和扩散等一系列的环节来完成。要紧内容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新的产品，也确实是产品创新。新的生产工艺，也确实是技术创新，工艺创新。2、资源的有效开发和利用。比如讲对煤炭、铁矿石有效的开发和新的利用。3、新技术，包括生产技术和治理技术的发明和应用。4、新的需求和新市场的开拓和占据，这差不多上技术创新。99 年8月30号，中共中央国务院召开了技术创新大会，

30、最后一天通过了关于加强技术创新、进展高科技、实现产业化的决定，在那个决定里面有一个关于技术创新的定义，我念一下，他那个地点讲，“技术创新是指企业运用创新的知识和新技术、新工艺，采纳新的生产方式和经营治理模式，来提高产品质量，开发生产新的产品，提供新的服务，占据市场，并实现市场价值”，这是中央决议里关于技术创新的定义。我觉得他那个定义是比较全面，也比较简洁，比我自己写的简洁。他用新的技术、新的工艺等等，干什么？提高产品质量，开发生产新产品，提供新服务，而且实现新的市场价值。这就叫技术创新。技术创新有几个特点：1，综合性，技术创新不光是技术过程，依旧技术和经济以及教育文化等等相结合的综合性活动。技

31、术创新绝对不是一个技术过程，它本身是一个技术过程，然而它是把技术和经济结合，甚至还要跟教育、文化结合的如此一个过程。技术创新的能力，不仅仅是技术能力，而且是技术和经济、教育，以及和文化相结合的综合能力。2，系统性。技术创新是一个过程，一系列的工程技术，一个系统工程，不是某一项单独的活动，或者某一个环节。技术创新能力不仅包括技术能力，还包括决策的能力，工程的能力，生产的能力和市场开拓能力，包括市场的开发、生产，同技术有效运用的统一。3，制造性。技术创新的整个过程是一个制造性的过程。4，技术创新和市场紧密连接的过程，技术创新的要紧动力来自于市场需求的拉动，又以市场应用的成功作为它的实现目标和标志。

32、市场从两头来阻碍技术创新，一头什么缘故要创新？确实是为了满足市场的需求。另外，市场创新的表现，市场创新的结果是进展市场，表现市场，在市场上得到实现。因此，市场跟技术创新是两头都紧密连接的。5，高投入性。技术创新一般都要求有较大的投入。否则，就难以取得预期的效果。因此，为了创新，为了技术创新，世界各国对研究开发投入都特不大。OECD的国家，研究RD的支出，一直稳定占GDP的比重2.3，因此在一般国家略有多。日本和美国RD占GDP的比例是最高的，都曾经达到G。加拿大比例略微低一点，占1.5。欧洲一些国家，一般都在2以上。在表上打出了几个，表二、表三里，OECD国家，部分产业RD产业的密集度变化，它

33、的投入，RD投入密集度的比例在不断上升，7981年，8789年等等，它的比例在不断上升。后面是美国跨国公司研发经费，制造业的比重，母公司占它销售额的3.3，石油和煤炭比例就比较低一点，只有0.7，制造业的比例高。这有专门多数字，不讲了。第四，制度创新和治理创新。那个地点有了什么是制度创新，什么叫治理创新，他的意义我就略过去了。反正文章上都讲了，有一点强调一下，我们国家历来重技术，轻治理。最近有些时刻，才有一些转变。特不对制度，大伙儿明白，没有制度创新，技术创新全然不可能实现。比如，我们国有企业没有产权的明晰，没有治理的改进，没有组织的革新，技术上进步全然不可能实现。经济效益也不能提高。所谓制度

34、创新，也确实是用一种效率更高的，效益更高的制度代替旧的制度。治理创新也是，要用对能够制造更高的经济效益的治理制度来代替旧的治理制度。那个有一点要明确，制度创新、治理创新差不多上要有成本的，做什么事都要有成本，不是都能够没有成本。原来我们有一种误解，认为我搞了一个改革试点，不但不给钞票，你给我一个政策就能够，那个政策里面就有钞票，确实是成本。因此，一个改革，一个制度的变化，一个政策的变化，一个治理制度的变化，要不要搞，要紧看新的制度，新的治理方法，是不是比原来能制造出更高的效益，也确实是我们小平同志讲的“三个有利于”的标准。不是任何制度的变化都会带来好处。又举俄罗斯的例子，俄罗斯做了一次制度的改

35、革，苏联原来制度并不是专门完善的，打算经济体制专门僵化，它的政治体制问题专门多，确实应该创新。然而，不是所有的革新差不多上成功的，它的解体用自由经济来代替打算经济，改革用“休克疗法”一下子实现。他的代价是什么呢？是 912000年，它的整个国民生产总值比过去下降了55，绝对数下降了55。也确实是讲，现在的经济总规模等于十年前，90年的43左右。总规模下降了，不是相对的。我们讲的什么疲软，是讲的增长速度下降了，总规模是增加的。它是绝对总规模下降。因此，原来苏联的经济总规模是我们的好几倍，因此，它是超级大国，我们只是一般的大国，现在它的经济总规模也确实是我们的三分之一，还有一个国家分小了。第二个，

36、俄罗斯总的资本下降了，那个下降的规模代价是多大呢？希特勒侵略苏联，第二次世界大战苏联承受了巨大的损失，到1945年，战争结束的时候，由于它整个经济都转到军事轨道上，又受到了巨大的破坏，他的经济总规模，相当于战争开始时候的一半，50，而且不到一半，也确实是它这次的“改革”，代价是什么呢？是牺牲了一多半经济成就。现在普京用专门大力量，首先要使它恢复到90年去，那也不是三两年就能做到的。我们讲，我们的改革差不多是成功的，我们的经济总规模翻了两番还多了。因此，用成果来检验。因此讲，所有的制度创新、治理创新都有一个成本的操纵。评估它的时候要用成本来评估。制度创新和治理创新差不多上特不重要的。科技创新必须

37、有，治理创新和制度创新来支撑和保证。治理创新里面还有专门多新的东西，那个不多讲了。五，新世纪创新的一些新特点、新趋势。我讲十个新趋势。第一，什么缘故新世纪创新要出现许多新的特点、新的趋势？要紧世界在变化，出现三个化。第一，经济全球化.那个也讲了专门多了，我去年发表一篇文章，叫“经济全球化以及中国企业的机遇与挑战”，我里面讲了经济全球化四大特点。第一个，全球统一市场，大市场的形成，国际贸易水平大进展，国际贸易在最近的30年，国际贸易年均增长里 6.2，全球经济增长率是年均3.1，也确实是国际贸易的增长率比经济增长率高一倍，因此，从65年到99年，经济总规模刚好增加了15倍，而国际贸易的规模增加了

38、32倍。因此，国际贸易在世界经济中间的作用越来越的。而且，国际贸易的范围扩大了。原来是讲商品贸易，因此，当时叫关贸总协定，商品需要出关入关。后来发觉交易的不仅是商品还有服务，比如信息、旅游、知识专利的买卖，这些差不多上无形的，没有通过商品，是一种服务的贸易，服务贸易这些年来进展专门快，现在差不多占到了世界贸易总量的四分之一以上，而且它的增长速度快于商品贸易。因此，关贸总协定就管不了服务贸易了，他不要入关。因此，要改名字改成 WTO。因此，国际贸易的大进展，这是一个大方面。第二，生产的国际化，现在生产差不多不是在各个国家生产完了，要通过贸易。现在干脆跑到你国家来生产，现在有6万多家跨国公司，还有

39、50多万个分支机构，它的产品占了世界生产总规模的50，占了国际贸易60，占了技术贸易的70，占了国际直接投资的90，也确实是讲，现在跨国公司操纵着世界的经济，甚至操纵着世界的命脉。因此，还有其它的，比如生产要素的全球化，包括资金的全球化。现在，世界的直接投资差不多接近10000亿了，金融的全球化、科技的全球化，人才的全球化，唯独劳动力现在没有太多的全球化。经济全球化是全国，全世界都有利，因为资源优化配制，首先有利于发达国家，有利于美国。因此日本人写了一篇文章，讲当前的经济全球化的实质确实是全球经济美国化。这句话应该讲是对的。因此，在那个过程中还有斗争，其它国家，包括中国要极力反对那个趋势，要表

40、达我们的意思，然而主导那个经济全球化的是美国经济，因此经济全球化带来许多问题。一个带来专门多好处，一个是国际资本增加了，国际贸易增加了，服务贸易扩大了，经济增长速度提高了，然而也带来许多问题，穷国和富国的差距拉大。在经济全球化这几年里，有80个国家人均收入是下降了，然而还有其它几十个国家人均收入提高了。贫富差距拉达，还变成健康，有些国家的健康是改善了，有些国家健康是退化，穷人是更多了。我随便放点图表大伙儿看一看，我就不详细念了。第二个，知识经济的出现，确实是经济的知识化，使得世界经济越来越，世界的确要变成地球村。第三个，网络化。人类的活动网络化。网络经济是有专门多泡沫，然而网络化是一个必定趋势

41、，网络经济依旧客观存在的。对我们的经济，社会的进展，还起着重大的阻碍，网络是一个基础结构，就跟电灯、电力的使用一样，他要触及到人类的每一个角落，现在电差不多触及到人们生活的每一个方面，没有电人就专门难活下去。没有电灯，电梯不开动，电视机没法看电视了等等，今后没有网络，网络化的进展，人离开网络，人就活不下去。因此，光有网络不行，网络必须建在物质经济之上。现在有些人认为，无形经济，有一篇文章，曾经有一个现代化的标志，是什么呢？他提出现代化是无形的资产，非物质的资源比重比物质资源比重上升了，现代化程度提高了。我觉得这句话有点问题，我给他作者提出来，我是口头提，没有写什么批判文章。我讲世界资源两个财宝

42、，一个是物质财宝，一部分是非物质的，无形的财宝，像股票、信息、知识，这差不多上无形的资源，这两部分加起来是世界真正的财宝。然而，非物质的财宝还建立在物质财宝基础上，过分吹捧非物质财宝，无形财宝的作用，也是危险的，不重视它是危险的，过分吹捧也不行。最近美国经济开始出现滑坡，也确实是前一段非物质经济、泡沫经济吹得太厉害了，现在这段时刻，不管是道琼斯指数，依旧纳斯达克指数，都在大大滑坡，经济在缩水，大伙儿明白yahoo，当时他是200美元，现在他降到十多美元一股还不行卖，他的总资产，当时由于每股的钞票专门值钞票，当时达到1000多亿美元，因此，他进入500强。按现在的股价，重新评估它的资产只有100

43、多亿，缩的专门厉害。因此，这种无形资产，像股市这种东西，既是一种发财的途径，也专门容易变成发财梦。一下子股市上升，仿佛自己变成了百万富翁，一下股市掉下来，又变成穷光蛋。有的同志讲，仿佛做了一个梦，做了一个发财梦，梦醒了依旧穷光蛋，确实是因为无形资产本身，既有巨大的力量，同时又有它的局限性。现在的世界依旧建立在物资资源的基础上，同时要发挥无形资产的作用。发挥非物质资产的作用。现在我们的吃穿住行还得靠物质资产，因此这两者不能偏废。在如此的情况下，世界有了巨大变化，创新也得有专门大的变化，创新的变化我提出了几条趋势。第一个是知识的资源成为创新的必要性。知识从来是经济进展的必定要素，然而在农业生产社会

44、土地是第一要素，劳动力是第一要素，工业社会它不是第一要素，第一要素是资本，只有到了现在那个社会，知识才成为越来越重要的要素，那个就不多解释了。第二，创新的动力有了变化。过去重视创新，要紧动力是探究科学的奇妙，是为了追求科学。而现在的创新，明确提出是为了经济效益，或者讲是为了名，为了利，这条是不可萦回的，动机也有了巨大变化。第三，创新的周期显著缩短，出现了短周期，快节奏的创新过程和创业的运营模式。第四，创新的成果不再是要紧或者完全归资本所有者，不再全部归资本家所有。而要部分的，大部分的归知识所有者，也确实是所谓“知本家”所有者，因此现在的财宝拥有者，头几名差不多上高科技人才。这是一种新的现象。第

45、五，创新的机制在不断地变革。第六，创新的组织形式不断变革。技术创新主体在企业，在出现了园区时的创业环境和产学研结合的创业环境，而且现在又出现了全球化和本土化的趋势。现在本土化是跨国公司在中国，它要搞中国本土化，它要用中国人，要按中国的操纵适应，要用中国的人才，了解中国的文化。因此，现在据讲，我有一年多没有到发达国家去了，有人最近告诉我，讲像加拿大，三年前我去了，当时中文就差不多是世界上三大语言，第一是英语，第二是法语。因为，他有些省是研究法语的，现在中文更时兴了，他们大量培养明白中文的人，到中国进展，使它的企业进行中国本土化，给我们的企业提出新的问题，我们的优势，本土的优势可能要失去。第七，制

46、度创新越来越重要。第八，风险资金成为支撑创新的经营支柱。资本的作用，资金的作用越来越重要。第九，治理的任务和模式不断创新，治理模式我解释一下，最重要的是治理对象由要紧管财、管物，改为用人和调动人的积极性，治理过去是管卡压的，而且要紧对象，你看我们中国的总经理管一个财务处，还管一个专门重要的，或者是技术处，或者是销售处，专门少有总经理管培训处、教育处，差不多上副手管，或者排在最后的副手是管教育处，现在省里也是，管教育的差不多上排在后面。要紧的都抓钞票，管财政厅。那个跟新时代的趋势不太一致。今后，企业治理也好，公共的治理也好，专门重要的要调动人，治理人的积极性，治理人的要紧对象是知识分子，有知识的

47、创新者，对知识分子的治理跟对一般劳动者的治理是不一样的，知识分子有学问、有特点，他的手段，他的生产手段在脑子里，一般工人必须要受雇于人，因为他必须有生产手段，有机器。而在新的时代里面，人有了知识，有了专门强的脑力劳动能力，他能够自己搞。是你要请他来，因此新时代的企业家要善于尊重人，要把知识分子当做自己的伙伴，而不是自己雇佣的工人，要能够用理想、用信念、用感情、用制度，激励制度来吸引人，留住人，调动他的积极性。因此我觉得新时代的治理，这是最重要的一个特点。第十，创新的战略，成为引导国家和企业的重要问题，战略特不重要。最后一点，要人才，人才越来越重要，现在世界都有专门多人才，中国也是被挖的对象，我

48、的学生专门多都到国外去，我也赞成，到那儿学习锻炼。然而我希望我们对人才最后还能回国家，为国家做贡献。另外我们国家在创新方面也有了专门大成绩，今后我相信在大伙儿的努力下，我们国家会取得越来越大的成果，而且我相信中国还将会成为我们国家技术创新、制度创新、治理创新的先锋和骨干。提问：第一，您认为中国从98年开始的政府机构体制改革，是否属于制度创新，效果如何？第二，您认为中美两个国家的现存体制，哪一种更有利于技术和制度创新？第三，中国企业家创新今年受到现行体制的束缚吗？回答：98年开始政府机构改革，属于政治体制改革的一个部分，也能够讲属于制度创新的一部分。应该讲步子还专门大，而且成绩也是专门大。差不多上都减少一半的人，而且机构减少了。然而，对他的评估还为时过早，因为从上到下，还没有完全解决，到市里、县里还没有动，光上面动了不管用。第二，机构改革的成果往往要体现在下面的效果上，通过一两年，从实践上体现出来，目前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