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下地理学思想史)第六章人本主义地理学

1、第六章 人本主义地理学授课老师：翁时秀Email：手机：2021年12月28日提纲人本主义地理学的核心思想“地方”（place）：概念及其演变一、人本主义地理学的核心思想目的不是要建立模式或理论来解释现在或预未来， 而是要了解或认识人生及人的世界对计量地理的批判计量地理将人“非人化了(dehumanized)”，将人当成数字来算或视之为地图上的一个点；训练出一些空间统计学家，缺少学者。研究主张认为不可能找到人们空间行为的科学定律， 因为人的行为是因文化及地点而定， 而文化及地点极为复杂，很难将之简化、定性、及通论之。认为计量/理论地理学家仅谈论他们 “击中的东西，不提没打中的情况 ”（one

2、counts ones hits but not ones misses）。 未见有任何理论可以充分地解释复杂的情况。认为计量地理没有（也不能）发现定律 (laws)； 它仅提出了一些通则 (generalizations)。 认为他们所谓的空间规律只是空间的事实规律， 不是理论定律， 它们没有解释力。以人为本。采纳现象学 (phenomenology), 否认有独立于人类生存以外的客观世界的存在；世界是各人主观的建构。认为每个人的世界都不同。现象学仅主观地叙述而不解释事件。不寻求通则；注重事物的特殊性。论述主要产生在1970年代。强调人的因素 (human agency)及个人经历。探讨人的

3、自主性、机动性、创造力、价值观、历史文化等因素如何影响人的生存及生活、其环境认知、及人地关系的其它方面。重视生活的意义和目的以及人的意图 (intentionality)。重视地方及地点 （place） ：Place 不仅是空间的一部分，更重要的是它孕育着并且充满了意义。 人地关系由人的情感、感知、意识及价值来维系。要认识世界先要认识自己。大幅度地提高了学者们对 “地方 place 及地方感 sense of place” 的认识； 强化了“地方身份认同” 或 “地方特性” (place identity) 的观念。也大大地凸显了“地方” 在地理学的重要性。与 place相反的观念是 (pla

4、celessness) （缺少独特的地方感）。重视景观 (landscape)： 视为“意义的储存地 (repositories of human meanings) ”或 文本 (texts)。行为地理学与人本地理学都探讨人地关系，但前者侧重人如何对环境的刺激做出反应， 后者则重视人与环境的互动及其对彼此的影响。两派在其它方面交集不多。有开创性的人本地理学学者为数极少，著作也不多。但人本地理学的精神已广被接受。在人地关系中， 它强调了人的感觉、感情、文化、历史及价值观的重要性。 段义孚 Yi-Fu Tuan:他分析了个人及群体对地方及其生活环境的认知、依附 (human attachment

5、 to place)、 爱恋 （topophilia)、 恐惧 (topophobia) 及支配 (dominance) 等内心世界 。他认为他写作的动力是“寻求生命的意义 (quest for the meaning of life)”。 作品也意图了解人性及人的 “好生活” 或 “好日子” (good life) 到底是什么。写作风格独特，能综合各种人文及社会学科文献而提出新观点。视野开阔，行文流畅高雅。不谈理论。一向单独写作。没有自己的学派，但却广被视为人本地理学的代表人物。著作影响广泛， 包括建筑、环境心理、及规划。二、“地方”（place）：概念及其演变1.地方（place）是什么？

6、2.如何理解地方？1.地方的描述取向（a descriptive approach to place）2.地方的社会建构取向（a social constructionist approach to place）3.地方的现象学取向（a phenomenological approach of place）3.如何运用“地方”这个概念分析社会现象？主要内容一、地方的定义及其基本维度1 地方的定义地方，最直接且最常见的定义就是，有意义的区位（a meaningful location）有时也说是“有意义的空间”东经113.58，北纬22.34当用“中山大学珠海校区”这一名称来取代“东经113.5

7、8，北纬22.34”这一坐标时，我们也就开始接近“地方”了；当我们称这个地方为“我的母校”时，这种情感更是显露无疑任何尺度的空间，都可能成为“地方”“在一个极端，一把最喜欢的扶手椅是一个地方，在另一个极端，整个地球也是地方”（Tuan, 1977:149）段义孚（Yi-Fu Tuan）教室、宿舍、中山大学、珠海市、中国、地球地方的日常生活意义建构“自我”不可或缺的部分5419宿舍地方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义家、教室地方的政治性：意义的竞争赛德克巴莱2 地方的基本维度Locale（场所、场景、场境）Location（区位）Sense of Place（地方感）2.1 LocaleLocale:

8、refers to the settings in which everyday social interactions and relations are constituted, whether formal or informal.正式的或非正式的日常社会互动和社会关系得以构建的背景/环境通常指物质背景/环境2.2 LocationLocation: refers to the geographical area encompassing the locale as defined by social, economic and political processes operating

9、 at a wider scale-i.e., the impact of the macro-order in a place (uneven development, uneven effects of government policy, etc.). 2.3 Sense of PlaceSense of place: refers to the local structure of feeling (Agnew, 1987: 28) or the subjective orientation that can be engendered by living in a place-i.e

10、., geographical and social modes around which human activities take place, such as home, work, school, etc.3 地方与空间、景观的差别地方（place）与空间（space）的区别在于：地方是有意义的空间【注意：以上是1970s以来，英美人文地理学的主要共识，但是这种共识1990s以来受到社会空间(social space)概念的冲击；另外，新区域地理学对于地方与空间的关系有不一样的解读，详见Doreen Massey(2005)】地方（place）与景观（landscape）的区别在于：在

11、大部分景观定义中，观者位居景观之外；地方多半是观者必须置身其中二、理解社会生活中的地方1.地方的描述取向（a descriptive approach to place）2.地方的社会建构取向（a social constructionist approach to place）3.地方的现象学取向（a phenomenological approach of place）1 地方的描述取向这种取向最接近常识观点，认为世界乃是由一组地方构成，每个地方都可以当做独特的实体来研究。这种独有特殊（idiographic）的地方研究取向，是区域地理学家采用的方法，但至今持续不歇。这里关切的是地方的独特

12、性和特殊性。采取这种取向的地理学家，可能会想研究并描述“北英格兰地理”或“旧金山精神”（Cresswell, 2006: 85）区域地理学：致力于地球表面区域之间差异的详细说明和描述区域地理学家特有的操作模式，是非常详细地描述地方/区域，以岩床、土壤类型和气候开头，以“文化”结尾地方描述的政治：殖民，文化的传承、传播与融合2012年4月5日，西班牙城市马拉加，西班牙军团（Spanish Legion）的成员扛着耶稣受难雕像，在大街上游行，以纪念圣周。2012年4月5日，菲律宾马尼拉，一名男子被钉在十字架上，以此纪念耶稣受难日。在菲律宾，每年耶稣受难日都有人亲身体验“钉十字架”。菲律宾天主教会称

13、，他们不鼓励人们被钉在十字架上，但也不能谴责有人这样做。菲律宾原为西班牙殖民地。2012年3月19日，清代祭日盛典在北京日坛公园上演，整场祭祀典仪从祭祀音乐、舞蹈、礼仪表演到服装、乐器、道具制作，都最大限度仿照清代的文献记载。3月10日，美国纽约时装周，一名模特展示Jason Wu品牌2012年秋冬新品。2012秋冬时装周的T台上，不乏各式中国元素的身影。悠久而神秘的中国风一直是西方世界魂牵梦萦的异国情调。新华社/路透 一个法国服装设计师来到中国，发现一些建筑墙上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就问中国人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中国人告诉他是表示吉祥时尚的意思。后来，这个设计师把这个符号引入服装设计，称为服装设

14、计里的中国元素。对地方的描述：客观性、误解与故意曲解。2 地方的社会建构取向这种取向依然关注地方的特殊性，但只是拿来当做更普遍而基本的社会过程的实例。探讨地方的社会建构，涉及了解释地方的独特属性，指出这些地方如何在资本主义、父权体制、异性恋体制、后殖民主义，以及一大堆其他结构条件底下，更广大的一般性地方建构过程的实例。（Cresswell, 2006: 86）加拿大温哥华中国城 中国移民于1880 年代来到卡加立，参与铁路建造的工程，之后留在此地，经营商店和洗衣店。华人逐渐被白人指称为“本性”是无可救药的不同而低劣。过了一段时日，中国移民开始定居于温哥华的Dupont Street，这种成群集

15、居的现象，令白人感到恐慌。白人精英将华人描绘成一种污染和疾病，威胁了白人的种族纯净。到了1880年代末期，人们开始使用“中国城”这个字眼，这是从旧金山引进的词汇。这个新“中国城”被视为恶习和堕落的自然中心，充斥着脏污、疾病和道德缺陷（鸦片窟、赌博和卖淫）。“中国人”这个种族称号，被视为道德缺陷和特殊地方（中国城）的同义词。多年来，这个地方归市府卫生局掌管，跟水源、污水和传染疾病放在一起。早在温哥华的任何华人实质聚落被如此称呼之前，专属他们的“地方”已经在当地语汇和文化中有了独特的现实。1885年，国务卿契普罗（J. Chapleau）说：“如果但丁（Dante）造访过旧金山中国城，他大概会在他

16、的炼狱里，再添上更为黑暗的恐怖笔触”（Anderson, 1996: 219）“中国城”不是华人文化的自然反映，而是与那些定义地方的权力（媒体、政府等）协商的结果3 地方的现象学取向这种取向并不特别关心特定地方的独特属性，也不太关切涉及特殊地方建构的社会力量。反之，这种取向尝试将人类存在的本质，界定为必然且很重要的是“处于地方”。人本主义地理学者、新人本主义者和现象学哲学家，都采用这种地方取向（Cresswell, 2006: 86）我们无法在不意识到某物不意识到某物的情况下具有意识。意识建构了自我和世界的关系。Relph主张，意识不只是某物的意识，还是安适其所（in its place）的某

17、物。人之所以为人的唯一方式，就是“位居地方”（in place）。若人类没有先置身某处地方，根本无法建构任何事物地方是意义与社会建构的首要因素。地方最重要，因为它是我们存在的经验事实。对于价值（value）、归属感（belonging）、“关照场域”（field of care）等的关注地方体验分为内在性经验与外部性经验“内在于一个地方，就是归属于并认同于它，你越深入内在，地方认同感就越强”外部性经验则关乎人与地方之间的疏离感，如果说内在性经验是存在于某个地方之内的人对这个地方不假思索的归属感，那么外部性经验的那种疏离感就恰好是这种归属感的对立栖居（dwelling）“原真性”（authent

18、icity）原真态度/非原真态度（非原真态度）基本上不具地方感，因为这种态度并未认识到地方的深层与象征意涵，也不欣赏地方的认同。它只是一种在社会上方便而差强人意的态度一种未经批判即接受的刻板印象，一种没有实际涉入也能为人采纳的美学风尚的知性。在以往那种原真性关联中，每种景观、每种文化符号都有相对固定的象征意义和功能，人们对于它们的感觉“多半是在好几年间，日复一日重复着转瞬即逝且平淡无奇的经验而形成的”（Tuan, 1977: 183）。人们就在这种经验中感受着地方，塑造了自身。但是旅游开发改变了这种关联，所有的象征都需要被转化为符号，一种指示“江南古镇”的符号，所有的景观都需要是“江南古镇”的

19、景观。于是符号自由了，景观自由了，地方自由了，因为它们与乌镇居民原先的那种“原真性”关联被打断，它们已经可以逃离乌镇居民对它们的创造和使用。然而，符号又被奴役了，景观又被奴役了，地方又被奴役了，因为它们必须进入“商品生产”过程，一种空间商品的生产过程，一种江南古镇的生产过程。被打断了与地方的原真性关联之后的乌镇居民，必须接受空间旅游化的事实，必须明白空间现在已经是一种商品，必须接受商品生产和消费的逻辑，必须重新思考他们与地方的关联。地方已经不是那个地方，人也已经不是那些人。(翁时秀, 2011: 121)三、运用“地方”1.地方的创造（creating place）1.在流动世界中创造地方（c

20、reating place in a mobile world）2.地方与记忆（place and memory）3.生活的好地方（a nice place to live）4.作为地方的区域与民族（regions and nations as places）2.安适其位/不得其所（In Place/Out-of-Place: Anachorism）1.不得其所的性别特质（sexuality out-of-place）2.家与无家可归（home and homelessness）3.难民（refugees）1 地方的创造地方的两种创造形式文学、电影、音乐：南泥湾、黄土高坡、乌镇、桃花岛日常生活

21、：大多数地方都是日常生活实践的产物地方从未完成，而是透过反复的实践而生产日复一日重复着看似寻常无奇的活动在全球化世界的流动中，地方仍然至关重要1.1 在流动世界中创造地方延伸的自我（extended self）精神/肉体&心灵/肉体一个人的自我是他能够称作是他的所有东西的总和，这不仅包括他的身体和心智能力，还包括他的衣服和房子、他的妻子和孩子、他的祖先和朋友、他的声誉和作品、他的土地，以及他的游艇和银行账户。所有这些东西给他带来同样的情感。如果这些东西增加、繁荣，他就有胜利的感觉；如果它们缩减、消失，他就一蹶不振对每个东西的感觉程度不一定一样，但对所有这些东西感觉的方式大致是一致的。我

22、们就是我们所拥有的东西的总和。转型时期，价值混乱，“礼乐崩坏”，评价地位的唯一标准就是金钱，货币成为建构自我认同的重要手段一个人心理资源缺乏，就需要外在的物质来弥补心理资源的不足，能够消费哪些物质、通过消费来占有各种物质，成为自我建构的另一手段不可移动、相对恒常的空间资源的占有与自我认同的建构通过“地方”的创造彰显自我温哥华的菲律宾劳工Mhay通过“地方”的创造彰显自我我买了一幅裱框的图画挂在墙上。在这之前，四面墙都是光秃秃的。我这么做并没有告知他们，因为我想既然我付了房租，应该有权对这房间做些处置。所以我布置房间、摆放家具和电视机（按照我想要的方式）。我把房间打开，让他们（我的雇主）可以看见

23、我房间里的东西，这个房间不再单调乏味了。（Pratt, 1999: 152）能够控制空间的感觉通过地方的创造表现了自我“我把房间打开，让他们（我的雇主）可以看见我房间里的东西”显示了“我”的存在“这个房间不再单调了”自我的焦虑得到了一定的缓解1.地方的创造（creating place）1.在流动世界中创造地方（creating place in a mobile world）2.地方与记忆（place and memory）不同的人在同一个地方创造各类景观，保留什么？不保留什么？对于保留的景观，如何赋予它意义？3.生活的好地方（a nice place to live）4.作为地方的区域与民

24、族（regions and nations as places）2.安适其位/不得其所（In Place/Out-of-Place: Anachorism）1.不得其所的性别特质（sexuality out-of-place）2.家与无家可归（home and homelessness）3.难民（refugees）1.2 地方与记忆主张地方乃经验容器的不懈坚持，强力造就了地方令人难以忘怀的本性。机敏而鲜活的记忆会自动与地方发生联系，在地方里头找到有利记忆活动，并足以与记忆搭配的特质。我们甚至可以说，记忆自然而然是地方导向的，或者，至少是得到了地方的支撑（Casey, 1987: 186-187

25、）地方有能耐使过往于今日复苏，从而促进社会记忆的生产与再生产记忆什么？怎么记忆？记忆的地方主要是用来纪念历史的胜利者渣滓洞地方拥有许多记忆，哪些得到宣扬，哪些却根本不再是记忆，是个政治问题奥斯维辛集中营二战之前与战争期间，有400万人死于奥斯维辛，70%80%的受害者是犹太人，其中三分之一是波兰犹太人战争过后，苏联支持的波兰共和国将奥斯维辛描绘成法西斯主义侵略的象征，成为纪念西方侵略东欧国家的地方。官方旅游、宣传材料、当地电影及特殊纪念活动，总是称呼受害者为“人民”或“受害者”，但从未使用“犹太人”的称谓。记忆的地方发挥了将集中营“去犹太化”的效果。1970s起，奥斯维辛“皈依天主教”，约翰保

26、罗二世在集中营举办了好几次弥撒（因为集中营中有位Father Kolbe在狱中劝说犹太人改信天主教）The cross at the 1979 Birkenau mass1984年，奥斯维辛场址兴建了女修道院，由于犹太祭司韦斯（Rabbi Weiss）抗议修道院的兴建，使得奥斯维辛地方记忆的争论成为世界新闻1.地方的创造（creating place）1.在流动世界中创造地方（creating place in a mobile world）2.地方与记忆（place and memory）3.生活的好地方（a nice place to live）对于人类创造各种地方，哪些是好的，哪些是不好

27、的？这种好与不好的价值判断将产生怎样的社会结果？4.作为地方的区域与民族（regions and nations as places）2.安适其位/不得其所（In Place/Out-of-Place: Anachorism）1.不得其所的性别特质（sexuality out-of-place）2.家与无家可归（home and homelessness）3.难民（refugees）1.3 生活的好地方什么是“好”地方？“蛮荒”与“文明”、好与坏边界的建构边界可以是有形的，也可以是无形的边界可以是物质的，也可以是心理的生活的好地方生活的“坏”地方生活的地方总是与特定人群相结合的从“贱斥”（ab

28、jection）到“空间的净化”（purification of space）城中村改造城管与“走鬼”1.地方的创造（creating place）1.在流动世界中创造地方（creating place in a mobile world）2.地方与记忆（place and memory）3.生活的好地方（a nice place to live）4.作为地方的区域与民族（regions and nations as places）大尺度“地方”的创造2.安适其位/不得其所（In Place/Out-of-Place: Anachorism）1.不得其所的性别特质（sexuality out-

29、of-place）2.家与无家可归（home and homelessness）3.难民（refugees）1.4 作为地方的区域与民族想象的共同体（imagined community）民族意识形态、民族国家的象征（国旗、国歌、护照、货币等）地理教育（地图、领土完整）、历史教育为使居民团结一致，国家必须充当地方关怀的场域民族（国家）认同的建构三八线、朝鲜、民族认同2 安适其位/不得其所地方与行为规范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到什么山唱什么歌”鞋子本身并不脏，但把它们放在餐桌上就变脏了；食物本身不脏，但将炊具留置在卧室，或者食物溅污在衣服上，就变脏了，同样情形有客厅里的卫浴设备；放在椅子上的衣服（D

30、ouglas, 1966: 36）人往往被视为归属于某个地方，当离开归属地之后，将可能导致社会问题的产生1.地方的创造（creating place）1.在流动世界中创造地方（creating place in a mobile world）2.地方与记忆（place and memory）3.生活的好地方（a nice place to live）4.作为地方的区域与民族（regions and nations as places）2.安适其位/不得其所（In Place/Out-of-Place: Anachorism）1.不得其所的性别特质（sexuality out-of-place）

31、2.家与无家可归（home and homelessness）3.难民（refugees）2.1 不得其所的性别特质（sexuality out-of-place）案例：1980年代初英国格林罕公地女性和平营（Greenham Common Womens Peace Camp）1981年以来，这些女人就在美国空军基地外头扎营，抗议部署于当地的巡弋飞弹。她们认为配备原子弹头的巡弋飞弹在英国“格格不入”。不久，邻近Newbury、Berkshire的当地居民开始反对和平营。连续好几年，政府人物和媒体运用他们想象得到的各种隐喻，来描述这些女人“不得其所”。这些隐喻包括了强迫性地指涉脏污、疾病、疯狂，

32、还有性别特质。（Cresswell, 1994）这些说法的背后是“家”这个缺席的地方身体、衣服与性别特质1.地方的创造（creating place）1.在流动世界中创造地方（creating place in a mobile world）2.地方与记忆（place and memory）3.生活的好地方（a nice place to live）4.作为地方的区域与民族（regions and nations as places）2.安适其位/不得其所（In Place/Out-of-Place: Anachorism）1.不得其所的性别特质（sexuality out-of-place）2.家与无家可归（home and homelessness）3.难民（refugees）2.2 家与无家可归（home and homelessness）离开“归属”之地的人群与“无道德”和“危险”之间有明显的关联伊丽莎白一世时代，大量在形式上仰赖主人土地的人脱离了封建制度束缚，开始在土地上游荡。他们被称为“无主之人”（masterless men）使得流浪汉如此骇人的原因，是他明显的移动自由，可以逃离先前以地方为基础的控制网络。更糟糕的是，流浪者的移动无法预测：与朝圣者或（就此而论的）游牧者不同，流浪者没有固定的目的地。你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去哪里，因为他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