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学理论5：符号互动论

1、符号互动论作为一个学派，与行为主义泾渭分明符号互动论作为一个学派，与行为主义泾渭分明 行为主义仅仅把人当成对特定刺激做出特定反应的有行为主义仅仅把人当成对特定刺激做出特定反应的有机体。行为主义则有意不予涉及：在刺激和反应之间，机体。行为主义则有意不予涉及：在刺激和反应之间，对有机体感受刺激和做出反应的内在过程；把个体内对有机体感受刺激和做出反应的内在过程；把个体内部当成无法也不必窥视的部当成无法也不必窥视的“黑箱黑箱”，认为这不是科学，认为这不是科学所能研究的范围。所能研究的范围。 符号互动论强调个体对刺激的主观解释，认为不是刺符号互动论强调个体对刺激的主观解释，认为不是刺激本身，而是接受刺激

2、的个体对刺激的意义的解释激本身，而是接受刺激的个体对刺激的意义的解释，决定了个体的后续行动决定了个体的后续行动（类似于类似于行为主义的术语行为主义的术语个体的反应）。此时，刺激就不能再叫做刺激了，它个体的反应）。此时，刺激就不能再叫做刺激了，它代表意义，所以成为符号代表意义，所以成为符号。思想渊源可追潮到思想渊源可追潮到18 世纪苏格兰道德哲学世纪苏格兰道德哲学家们的意识流之中家们的意识流之中,亚当亚当斯密、休谟等人为斯密、休谟等人为其代表人物。作为符号互动萌芽意念其代表人物。作为符号互动萌芽意念,他们他们提出提出:若欲建立人类的科学若欲建立人类的科学,则必须重视人类则必须重视人类相互联系的基

3、本事实相互联系的基本事实,并应把注意力集中于并应把注意力集中于人际间的沟通、同情、模仿及风俗上。人际间的沟通、同情、模仿及风俗上。美国早期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威廉美国早期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詹姆斯、约翰约翰杜威、查尔斯杜威、查尔斯霍顿霍顿库利、威廉库利、威廉伊萨伊萨克克托马斯及乔治托马斯及乔治米德等人对该理论的诞生米德等人对该理论的诞生起了重要作用。起了重要作用。詹姆斯在其詹姆斯在其1890 年写的年写的心理学原理心理学原理一一书中提出了书中提出了“自我自我”的概念，并认为它是的概念，并认为它是多面性的，是与他人关系的产物；通过对多面性的，是与他人关系的产物；通过对“习俗习俗”概念的研

4、究，强调了社会作为一概念的研究，强调了社会作为一种对行为的强制的重要意义。种对行为的强制的重要意义。后来，杜威进一步把人格构成基本上看作后来，杜威进一步把人格构成基本上看作是某种习惯问题，坚持认为个人与社会之是某种习惯问题，坚持认为个人与社会之间存在密切的关系。间存在密切的关系。库利对符号互动论的贡献在于提出了库利对符号互动论的贡献在于提出了“镜镜中我中我”的概念的概念,他认为他认为:“人与人之间相互可人与人之间相互可以作为镜子以作为镜子,都能照出他面前的人的形象。都能照出他面前的人的形象。”与库利处于同等重要地位是社会学家托马与库利处于同等重要地位是社会学家托马斯斯,他对情境的定义被认为为符

5、号互动论提他对情境的定义被认为为符号互动论提供了初级方法论原则。托马斯指出供了初级方法论原则。托马斯指出,若欲解若欲解释人类行为释人类行为,需兼顾人类经验的主观与客观需兼顾人类经验的主观与客观事实。客观事实是由情境事实。客观事实是由情境( situation)构成构成的的,情境要求个体或群体作出适应性的反应。情境要求个体或群体作出适应性的反应。米德是公认的符号互动论的创始人米德是公认的符号互动论的创始人，在总在总结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他首次系统地结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他首次系统地论述了符号互动论思想。他以进化论思想论述了符号互动论思想。他以进化论思想为铺垫为铺垫,指出指出“精神和人类之间的

6、符号沟通精神和人类之间的符号沟通可使人类能够进行对于生存来讲十分必要可使人类能够进行对于生存来讲十分必要的合作的合作;从持续进行的社会过程开始从持续进行的社会过程开始,精神、精神、自我和社会产生于这一过程自我和社会产生于这一过程”。之后之后,芝加哥学派的赫伯特芝加哥学派的赫伯特布鲁默和爱荷华布鲁默和爱荷华学派的曼德福学派的曼德福库恩分别继承和发展了米德库恩分别继承和发展了米德的互动论学说。的互动论学说。当代符号互动论专家谢尔顿当代符号互动论专家谢尔顿斯特赖克认斯特赖克认为为:“互动互动(持续的社会过程持续的社会过程) 、精神、自我和、精神、自我和社会之间的关系即米德的社会心理学主社会之间的关系

7、即米德的社会心理学主题题”。 米德于米德于1934 年发表的著作年发表的著作精神、精神、自我和社会自我和社会(Mind Self Society)是其主是其主流思想的经典之作。流思想的经典之作。米德对社会心理学和社会学的主要贡献主要体现米德对社会心理学和社会学的主要贡献主要体现在对两个问题的成功回答在对两个问题的成功回答1.刺激是怎么成为符号的？米德吸收行为主义心理学特别是冯特的米德吸收行为主义心理学特别是冯特的”平行论平行论”心理学的思想，把语言的产生归心理学的思想，把语言的产生归结于互动，而且把语言的形成逻辑地分解结于互动，而且把语言的形成逻辑地分解成三个层次：成三个层次： 姿态（姿态（g

8、esture）：一方的动作是另一方的刺）：一方的动作是另一方的刺激来源。包括有声姿势与非有声姿势激来源。包括有声姿势与非有声姿势 有声姿态（姿势对话有声姿态（姿势对话,vocal gesture, conversation of gesture）某人不经意的字词）某人不经意的字词引起另一个人做出响应的姿势，包括显著符号引起另一个人做出响应的姿势，包括显著符号与非显著符号。对互动参与者的影响是同样的，与非显著符号。对互动参与者的影响是同样的，当我们在自己身上引起了他人的反应之后，这当我们在自己身上引起了他人的反应之后，这个反应就成为控制自己的下一步动作的刺激了。个反应就成为控制自己的下一步动作的

9、刺激了。如果有声姿态不仅被互动双方同样听到，而且如果有声姿态不仅被互动双方同样听到，而且激起的反应也相同，它就成为显著符号激起的反应也相同，它就成为显著符号（significant symbols)。 表意的符号（表意的符号（significant symbols)，指表达，指表达者能够对听话者引发预期反应（不一定要与表者能够对听话者引发预期反应（不一定要与表达者的感受完全相同）的符号。即语言：带给达者的感受完全相同）的符号。即语言：带给说话者和听话者一样的反应。说话者和听话者一样的反应。 显著符号，尤其是语言，让符号互动变成可能。显著符号，尤其是语言，让符号互动变成可能。人类不仅透过姿势也透

10、过显著符号和别人产生人类不仅透过姿势也透过显著符号和别人产生关联。使用符号比使用姿势更能让更复杂的人关联。使用符号比使用姿势更能让更复杂的人类互动模式和社会组织形式变得可能。类互动模式和社会组织形式变得可能。把意识从对互动的分析中悬置起来把意识从对互动的分析中悬置起来米德在冯特思想的基础上提出，姿态成为互动的米德在冯特思想的基础上提出，姿态成为互动的媒介，并不是因为其中包含着姿态发出者的主观媒介，并不是因为其中包含着姿态发出者的主观意图，而是因为它类似于意图，而是因为它类似于“条件反射条件反射”中的刺激，中的刺激，它预示着姿态发出者的后续动作，姿态的接受者它预示着姿态发出者的后续动作，姿态的接

11、受者根据这个后续动作做出反应，这个反应也是一个根据这个后续动作做出反应，这个反应也是一个姿态，它也有自己的后续动作，因而反过来也激姿态，它也有自己的后续动作，因而反过来也激起最初姿态发出者对它的反应。这样互动就建立起最初姿态发出者对它的反应。这样互动就建立起来了，中间不需要意识的介入，只需要刺激、起来了，中间不需要意识的介入，只需要刺激、反应和条件反射这样的机制就能完成反应和条件反射这样的机制就能完成显著符号可能具备指示功能，成为真正的符号：显著符号可能具备指示功能，成为真正的符号：一个人对显著符号的最初反应，同时也是对他自一个人对显著符号的最初反应，同时也是对他自己的一个刺激，因为它是与那个

12、显著符号相对应己的一个刺激，因为它是与那个显著符号相对应的一系列反应的开端。的一系列反应的开端。显著符号，可以在行动中使显著符号，可以在行动中使“其他人的反应被唤其他人的反应被唤起并且成为控制他的动作的刺激，起并且成为控制他的动作的刺激，”主观感知到主观感知到的意义就这样产生了，通过另一个体的态度而对的意义就这样产生了，通过另一个体的态度而对对象作出的反应，那么这种反应便具有某种对象作出的反应，那么这种反应便具有某种“主主体间性体间性”，既能显现在他人世界中，又能显现在，既能显现在他人世界中，又能显现在自己的世界，而且这两种显现是同一的。自己的世界，而且这两种显现是同一的。“采取采取另一个体的

13、态度另一个体的态度”而作出的反应，其恰当性必须而作出的反应，其恰当性必须以以“共同经历和参与一个共同的社会经验与行为共同经历和参与一个共同的社会经验与行为过程过程”为前提，并不是先验的。为前提，并不是先验的。通过使用显著符号，人类能够同其他人进通过使用显著符号，人类能够同其他人进行交流，把刺激的微妙之处辨别出来描述行交流，把刺激的微妙之处辨别出来描述给别人。给别人。“泛（概）化他人泛（概）化他人”(generalized other)观点：观点：指行动者所处的整个群体或任一集指行动者所处的整个群体或任一集体的态度，体的态度，概化的他人使抽象思考与客观概化的他人使抽象思考与客观性变得可能。性变得

14、可能。“思想和理性的这种普遍性思想和理性的这种普遍性和非个人性，使特定个体采取他人对自己和非个人性，使特定个体采取他人对自己所持态度的结果，是他把所有这些态度具所持态度的结果，是他把所有这些态度具体化为一种态度或观点的结果体化为一种态度或观点的结果”。2.心智是如何形成的？主体解释符号的意义的能力称为心智主体解释符号的意义的能力称为心智一个刺激有无数特质，把这个刺激描述出来，用一个刺激有无数特质，把这个刺激描述出来，用显著符号展现给别人，这就是人的智能，而这里显著符号展现给别人，这就是人的智能，而这里的关键是的关键是“指出导致我们对一个对象做出那种反指出导致我们对一个对象做出那种反应的那些特征

15、应的那些特征”，人的分析能力在米德看来不过，人的分析能力在米德看来不过是是“能辨别出是一种刺激而不是另一种刺激，从能辨别出是一种刺激而不是另一种刺激，从而把握属于那一刺激的反应，把它从其他反应中而把握属于那一刺激的反应，把它从其他反应中挑出来，并与其他反应重新结合起挑出来，并与其他反应重新结合起”对于智能而言，不仅要分析，而且要能依据分析对于智能而言，不仅要分析，而且要能依据分析行动。行动。就人类心智的发展而言，米德更看重的是人的内就人类心智的发展而言，米德更看重的是人的内部对话（部对话（inner conversation）。）。“我们可以自我们可以自己跟自己谈话，这就是我们在内心舞台上所做

16、的己跟自己谈话，这就是我们在内心舞台上所做的我们称之为思考的活动我们称之为思考的活动”，“个人在对别人说话个人在对别人说话时也在对自己说话，通过在内心舞台上保留这个时也在对自己说话，通过在内心舞台上保留这个对话，我们称之为心灵的那个场就形成了。对话，我们称之为心灵的那个场就形成了。”思考的能力，加上特定的情境，使人有可能进行思考的能力，加上特定的情境，使人有可能进行反思，反思， 而获得而获得“ 反思智能反思智能”(reflective intelligence)“应用智能的过程就是对给定的环境情境的刺激，应用智能的过程就是对给定的环境情境的刺激，延迟、组织、挑选一个反应或者行动的过程延迟、组织

17、、挑选一个反应或者行动的过程”(米米德：德：心灵、自我与社会心灵、自我与社会p100)布鲁默与库恩的论战符号互动论一词为布鲁默最先开始启用符号互动论一词为布鲁默最先开始启用,他与库恩他与库恩关于互动论观点的论战成为继米德之后互动论体关于互动论观点的论战成为继米德之后互动论体系发展的主旋律。他们都同样强调人类运用符号系发展的主旋律。他们都同样强调人类运用符号的能力以及发展思维、确定意义和自我反省的能的能力以及发展思维、确定意义和自我反省的能力。力。在对人类个性的结构与稳定性程度的看法上在对人类个性的结构与稳定性程度的看法上,却存却存有很大的分歧有很大的分歧:库恩认为库恩认为:“作为一种客体的人类

18、作为一种客体的人类,核心自我核心自我的重的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通过社会化过程要性是显而易见的。通过社会化过程,人类掌握了人类掌握了对自己较稳定的一套态度和意义。人们通过界定对自己较稳定的一套态度和意义。人们通过界定自己的角色和限定被置入社会情景中的客体自己的角色和限定被置入社会情景中的客体,使核使核心自我塑造，并限制他们解释情景的方式。人类心自我塑造，并限制他们解释情景的方式。人类个性是由此被建造起来的个性是由此被建造起来的,且较为稳定且较为稳定,它使人类它使人类行为具有持续性和可预期性。行为具有持续性和可预期性。”（特纳语）（特纳语）与库恩的理论相反与库恩的理论相反,布鲁默则认为布鲁默则认为

19、,“人对社人对社会客体的作用应依据该客体对他的意义会客体的作用应依据该客体对他的意义,社社会客体的意义来自于社会互动会客体的意义来自于社会互动,而意义则是而意义则是在解释过程中获得和改变的。布鲁默学派在解释过程中获得和改变的。布鲁默学派把社会互动解释为符号的直接沟通把社会互动解释为符号的直接沟通,人能够人能够设想他人或群体如何评价个人设想他人或群体如何评价个人,即能够通过即能够通过扮演经过概括化的他人角色扮演经过概括化的他人角色,并相应地解释并相应地解释情境来决定自己的行为。情境来决定自己的行为。”布鲁默和库恩的理论探讨发展到后来最终布鲁默和库恩的理论探讨发展到后来最终构成当代符号互动论的基本

20、理论框架。构成当代符号互动论的基本理论框架。乔姆乔姆曼尼斯和伯纳德曼尼斯和伯纳德麦尔兹于麦尔兹于1978 年对年对现代符号互动论的现代符号互动论的7 个侧面作了总结性个侧面作了总结性:1.符号互动论的中心观点是符号互动论的中心观点是,人类特有的互动人类特有的互动是传媒符号及各种内涵的载体是传媒符号及各种内涵的载体,刺激的意义刺激的意义来自与他人的互动来自与他人的互动,而非刺激本身所固有而非刺激本身所固有;2.人类具有与他们结交的特殊行为能力人类具有与他们结交的特殊行为能力,并由并由此产生各种人际关系此产生各种人际关系;3.人类社会是由互动组成的人类社会是由互动组成的,社会的各种特性社会的各种特

21、性是由个体行为维持与改变的是由个体行为维持与改变的,符号互动学家符号互动学家承认任何社会组织都是社会行为范围内的承认任何社会组织都是社会行为范围内的一个框架一个框架,社会角色与社会阶级的设置是由社会角色与社会阶级的设置是由于存在人类行为与互动于存在人类行为与互动,但并非完全取决于但并非完全取决于二者二者;4.人类在确定个人行为上具有能动性人类在确定个人行为上具有能动性,此观点此观点与行为学家和符号互动学家相信人们有能与行为学家和符号互动学家相信人们有能力选择、诠释刺激力选择、诠释刺激,并能够构建新的内涵与并能够构建新的内涵与行为路径的观点不谋而和行为路径的观点不谋而和,人们不能超越所人们不能超

22、越所有相关影响有相关影响,但可通过变更此类影响而创建但可通过变更此类影响而创建并改变其个体行为方式并改变其个体行为方式;5.意识、理念与自我互动意识、理念与自我互动,即当一个人思考时即当一个人思考时,允许其在时间、地点上标明目标与事件允许其在时间、地点上标明目标与事件,去去想像性地创造现象与其他抽象内涵想像性地创造现象与其他抽象内涵;6.符号论学者相信个体的过去事件与经验并符号论学者相信个体的过去事件与经验并不总是必要的不总是必要的,尽管他或她的确受其影响尽管他或她的确受其影响,尤尤其是个体的生命早期的社会化经历其是个体的生命早期的社会化经历;7.若欲理解、认知人类的各种举动若欲理解、认知人类

23、的各种举动,则需探析则需探析个体隐含以及外显的行为。另外个体隐含以及外显的行为。另外,明确其行明确其行为意义也是非常必要的。为意义也是非常必要的。衍化出了另外两种社会心理学经典理论:社会角色理论与参照群体理论。1. 社会角色理论社会角色理论角色,原意指戏剧舞台上的人物,20 世纪20年代,角色理论萌发于早期符号互动论的发展过程之中,在本世纪中期以后趋于完善。乔治米德与拉尔夫默顿是角色理论的先驱和相关体系的主要构建者。由米德首先将角色引入其理论结构中,称为社会角色，并将互动与角色有机地结合在一起,用以研究角色间互动,以此发展了符号互动论的互动机制思想。默顿对该理论的进一步完善、成熟起到了很大的作

24、用。他将其理论观点进行综合,大致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个角色是指与行动者他人身份的某种特殊结合相联系的各类愿望; 对于大多数角色,社会共识不可能存在,因此,行动者所学会的角色与他人所学会的角色可能大相径庭; 如果行动者只是简单地套用以前学到的系列角色模式,那么构成角色的方式就一定会使行动者面临角色紧张的问题; 一个社会角色不止是一套规范,它还是规范与反规范的一种复合; 个体在社会中占有与他人地位相联系的一定地位,当个体根据他在社会中所处的地位而实现个人的权利与义务时,他就扮演着相应的角色。达伦多夫、古德(角色结构主义者) 、休伊特、西蒙斯(角色互动主义者) 、班杜拉(社会角色学习主义者) 及斯特

25、赖克与杰罗德汉斯等现代角色理论家都对该理论体系的丰富与发展起到了很大作用现代角色理论认为,角色理论是社会心理学的重要理论之一,是用角色来理解个人社会行为的基础理论。它依照人们所处的地位、身份,并根据人们对角色的理解、期望和要求以及对社会互动参与者起作用的有关群体来解释人的各种社会行为。当代角色理论应是对角色学习、角色知觉、角色扮演、角色期待、角色紧张和角色冲突等基本内容的大致概括2.参照群体理论参照群体理论“参照群体”一词由美国社会心理学家H .海曼于1942 年首先提出。他认为,个体评价他们社会地位的方式依赖于他们对一种可供比较的社会框架的选择。为对此进行验证,海曼探析了人们自我运用参照群体

26、和参照群体对于自我评价的影响。参照群体理论的形成也受惠于符号互动论的先驱们,米德曾形象地认为参照群体的标准、目标和规范会成为个人的“内在中心”。在库利、詹姆斯及萨姆纳等人的相关著作中也表述了参照群体理论的早期思想。默顿、罗西及凯利等人也对参照群体理论的日趋完善起到了很大作用。现代参照群体理论的基本内涵应包括参照群体的比较和规范两种功能。 如果一个人把某一群体作为自己心目中的参照群体,那么就会不由自主地运用该群体的标准和规范来对照和约束个人的行为。 参照功能既可以为个体所用,也可以为地位范畴及社会群体所用,个体可以使自己取向于某些群体,而他或她可能属于或不属于这些群体;人们几乎总是具有多重参照群

27、体,它们可能彼此冲突或彼此强化;相对剥夺可能是利己的,也可能是博爱的;参照群体可以发挥否定性和肯定性功能。埃里亚斯的埃里亚斯的符号理论符号理论，通过知识社会学的视野对“符号”问题进行了独特的诠释： 首先探讨了语言、思维与认知相关联的符号及其维度,认为人类相互交往和导引自身是借助于交往客体的名称,而符号是人类存在的第五维,人类经验世界必然通过符号媒介; 其次,他强调符号亦是人类交往中的一种实在的发音模式,它既反映了使用符号作为交往方式的人类群体或生命,同时亦暗示着各种关联。符号的形成并非抽象或概括的结果,而是生物的、社会的和个人历程的结合产物。 由此,埃里亚斯将人类行为的符号特征凸现安东尼吉登斯

28、在其经典名著社会的构成一书中对符号互动论进行了总括性评述。 认为米德的著作有助于阐明导致“自我”凸现为“宾我”的过程。其理论中的“主我”是作为能动作用的固定核心出现的,所以它的来源总是不甚明了。 欲将“主我”与能动作用联系起来,必须再次踏上结构主义之路,即将主体中心化,但却不能再像他们那样得出以下结论：即仅仅将主体视为某种表意结构中的标志。只有通过他者话语,即只有通过语言的获得,主我方得以构成。但它作为行动的领域,还需与肉体关联起来。从语言学角度来说, 主我是个语言转换器,它决定了在任何一个谈话语境中,谁是这个主我。我们也许往往会认为, 主我体现出了我们经验中最丰富、最贴切的特征。虽说如此,从某种意义上讲,它仍是语言里最为空洞的用语之一。这是因为主我指的只是正在说话的人,即某一句子或表达的主语。诚如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