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高专题特色小镇全球样板德国：小镇大业产业小镇的德国模式

1、华高专题 特色小镇全球样板 德国：小镇大业产业小镇的德国模式德国小城镇为何迷人，众说纷纭有的人醉心于小镇 风景，那些遍布平原、山地和丘陵的小城镇，如诗如画，让 人流连忘返；有的人倾心于小镇的历史氛围，小城镇仍然保 留了尘封已久的古堡、 教堂、屋舍、桥梁，甚至道路和港口， 是德意志历史的缩影和文化的精华，也是德国人追溯历史的 胜地；更有人钦佩小镇不输于大城市的基础配套， 大到银行、 商店、邮局、交通、道路、消防队和医疗，小到休闲椅、停 车场和公厕的设置，甚至残疾人无障碍通道、马路的自动收 费设施等，都在小镇的规划布局中。但德国小城镇最令人艳 羡的地方并不在此，而在于，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可能孕育

2、着在全球最有竞争优势的产业。 在德国 35 万个各类企业中， 有相当多数量的企业分布在乡镇，加上大量中小工商企业和 服务业，创造了大量就业岗位， 实现了超过 90% 的城镇化率。 以德国人最引以为傲的汽车产业为例，大众、奥迪、欧宝的 总部分别在世人不熟悉的沃尔夫斯堡、因戈尔施塔特和吕塞 尔斯海姆，人口分别是 12 万、13 万、6.3 万。德国排名前 100 的大企业中，只有 3 个将总部放在首都柏林。更多德国 血统的世界巨头，依然扎根在其出生地，耕耘长达数百年。小城镇有大产业”，这才是世人最羡慕德国的地方！德国的 产业中心分布在东南西北各地，每一个小城镇都是一个产业 中心， 各有特色支柱经济

3、 ;小城镇留住了竞争力强的企业， 也 就具备了留住年轻人的核心竞争力 ,解决了 70% 人口的就业。 德国依靠工业强镇，走出了一条小城镇的胜利之路！ 德国为何能够诞生如此多强大的工业小城镇？一小城镇何 以能有大产业？“天才总是在群体簇拥中出现。 ”德国之所以能形成小镇大产， 其背后的产业城镇集群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小城镇受限于城市规模和环境容量，产业门类很难做到大而 全，而更容易在细分领域做到专和精。德国工业小城镇从来 不做孤胆英雄，而是选择一镇主攻一业、多镇抱团发展，形 成区域大产业链的生态圈。太仓之所以能成为全国独一无二 的“德企之乡”，与德企喜欢抱团的传统有很大关系。 在以机械制造闻名

4、的德国巴登符腾堡州，迪琴根小镇负责板 材加工，斯图加特附近的埃斯林根在小型车床领域占有一席 之地，约廷根小镇以生产手持无线电动工具著称，萨拉赫小 镇则引进了在倒置式车床领先的埃马克公司。这几个小镇拥 有的企业规模不算巨大，单独拿出来体量都不算大，但联合 在一起，却在全球享有“隐形冠军之乡”盛誉。该地区在机械 制造领域的声望渗透到全球各地，使得整个巴登符腾堡州成 为世界机械制造领域最具竞争力的地区。这种工业城镇集群不仅适合传统工业，在新兴产业领域也同 样适用。德国巴伐利亚州在生物工程、 航空航天、 卫星导航、 信息与通讯技术、环保和医疗技术等领域，都纷纷通过政府 引导的方式，达成了 50 多个区

5、域内的合作项目，用十年时 间，把一个传统工业州变身高科技州。仅仅在 2007 年内巴 州新增就业岗位 11.5 万个，失业率降到 5% ，发展成为“欧 洲高新技术的麦加圣地”。 不只是巴伐利亚州具有这样的高科技产业集群。在德国联邦 的大力支持下，形成了很多由产业城镇聚集区为载体的顶尖 技术产业集群。 截止到 2015 年，全德国已经评选了 15 个尖 端产业集群。例如，萨克森三角带包括哈勒、莱比锡、德累 斯顿等城镇，依托本地丰富的矿产资源和工业体系，转型成 为德国新崛起的“硅谷”；北威州原鲁尔区的东北地区，成为 顶尖智能技术系统集群 -工业 4.0 的先行区域。 德国的产业小城镇集群，其内涵不

6、仅在于空间形态的聚集， 更在于是否有高效率、低成本的服务网络支撑。 上面提到的这些小城镇，互相之间没有隶属关系，他们之所 以被称为“产业城镇集群”，不仅因为他们地理上相互靠近、 产业上相互关联，而是由于他们共享一个在企业合作、技术 转化、人才培训方面提供专业服务的平台。 巴伐利亚州的新兴产业集群，依托的就是“巴伐利亚创新联 盟”：联盟将巴州投资促进局( InvestinBavaria )、新兴创业 中心以及金融机构吸纳进来，同已有的的产业促进机构联合，如弗劳恩霍夫研究所、 马克思 -普朗克协会， 形成了以中小企 业为服务主体的网状集群。 巴伐利亚创新联盟不是一个机构之间的“传声筒”，而是通过

7、行之有效的机制和举措，充分释放这些重要级机构的能量， 为区域产业集群提供服务： 第一，它实行的是独立的企业化运作，以效益为目标导向。 每个产业集群均由专门成立的集群办公室负责，集群办公室 按照企业模式进行管理，任命代言人 (Clustersprecher) 、总 经理等人员。代言人为荣誉职务，由经济界或科学界知名人 士担任，负责制订产业集群的宏观发展战略，利用其个人影 响和交际网络为集群服务。在巴州注册的企业都可以可申请 参加，联盟会通过会费分级管理等做法，鼓励中小企业参与 进来，目前会员总数已超过 6 万家。 第二，它实行的是“集体创新机制”，依托平台，帮助没有独 立研发部门的企业进行技术改

8、进。技术创新已经从过去线性 模式向现在的非线性、复合模式转变，单个企业难以在价值 链的各个环节保证创新的成功率。弗劳恩霍夫研究所、马普 协会由于其极强的分散性和专业性，也难以应对快速膨胀的 技术需求。创新联盟最重要的职责，就是通过联盟的平台， 促进集群内企业通过相互合作、相互学习，集体创新的基础 和条件要优越于单个孤立的企业。创新联盟运作仅 1 年半， 就累计举办论坛、研讨会、碰头会等活动 700 多场，参加人 员超过 4 万人次。许多没有独立研发部门的中小企业，利用 这项活动启发创新思路，优化生产与物流工艺，有的甚至依 靠碰头会迅速当地找到供应商、客户和高素质员工。创新联 盟已成为巴伐利亚宣

9、传生产与研发基地优势的重要依据，吸 引了更多投资，促进了集群的良性发展，并带动了上下游相 关产业的发展。 第三，它鼓励实业导向的教育和科研，甚至通过学院与产业 园的场地嫁接，直接服务于园区和企业，让研究人员可以一 边做科研，一边做搞创业。产业园可以直接设在大学中，大 学的相关院系也可能迁入产业园。雷根斯堡生物园直接设立 在大学里，慕尼黑大学生物系迁入了马丁斯瑞德生物园，慕 尼黑理工大学的生物和动物学研究所迁入了魏因施蒂凡生 物园。这种分散化的教育机构设置为人才提供了多样化的发 展机会，并引导了择业分流，消除了技术型人才向中心城市 和教育机构的集聚，直接为小城镇及其企业的发展创造了人 力资源条件

10、。专业的产业城镇集群服务平台为小城镇带来至少三个方面 的价值：第一，集群品牌号召力，细分领域产品的集合共创 压倒性的大市场；第二，成本可控，小城镇之间能够共享专 业化的产业配套和稳定的产业人才梯队，就近获得资源，降 低采购成本，获得高素质员工；第三，效率优势，小城镇群 之间的企业、高校、研究机构密切合作，能极大地促进技术 进步和效率提升。以小镇群为空间载体、以服务网络为链接纽带的产业集群， 是德国小城镇工业强盛的前提条件。于中国而言，建立专业 的产业服务网络尤为重要。虽然政府思维已经转型，成为主 要推力，但如何落地，仍然需要第三方专业机构的引导。二 “工业产城”两张皮的问题如何化解？工业特色小

11、镇的胜利，目标绝不是仅仅是产业获利，还要保 证城市受益。“小城镇有大产业”固然是首要标准，但小城镇 的环境与风貌，也是衡量小镇之特色的重要依据。类似旅游 小镇、手工艺小镇、特色农业小镇等，天生丽质，只需稍加 修饰。而对于工业特色的小城镇来说，城市风貌可能不只是 化妆能解决的问题。德国的工业特色小城镇，是如何在工业的笼罩之下，打造魅 力小城镇的呢？1 有知名企业的工业小城镇：打造工厂圣地，成为业内必到 之处 大型企业、知名企业出于影响力的传播和企业文化传承的需 要，往往热衷于建立企业博物馆。但相当数量的企业博物馆 还处于“养在深闺无人识”阶段。与德国的沃尔夫斯堡相比， 就可以明显看出，开放度不够

12、、专业性不足的博物馆模式是 “叫好不叫座”的主要原因。大众总部的沃尔夫斯堡是业内人士和铁杆粉丝必去朝圣膜 拜的地方。大众汽车在这里建立了“ Autostadt ”，从不名字就 可以看出，这是一座不只有企业博物馆、汽车品牌馆的大众 文化“汽车城”。在这里，大众深厚的汽车工业积累，是在不 经意间呈现在小镇的场景中，而不是封存在工厂博物馆的陈 列柜里。 一下火车， 巨大的大众 LOGO 就映入眼帘， 一边是 红褐色的厂房背景，一边的林间草坪会有大众的新车型在进 行场地测试。城市的业态方面，大众集团旗下的银行、房地 产中介、物流公司等等，在保时捷大街附近随处可见，大众 的服务产业早已完完全全渗透到沃尔

13、夫斯堡的方方面面。这 种开放式、生活性的展示模式，非常明确地表达了这座城市 与汽车的密切关系。对于车迷来说，即使没有看到工厂，内 心的热情无疑已经在不断高涨。 沃尔夫斯堡吸引人来的另一个核心就是把产业科技做的引 人入胜。 曾经的火力发电厂， 改造为通体透明的玻璃停车塔。 不仅前来提车的客户能见证车辆如何通过酷炫的方式，穿越 高耸的机动王国，从高空优雅地降落到自己身旁的全过程。 而那些非准车主的纯游客，也可以体验到大众精湛的工业传 输技术：每个汽车塔坐拥 23 层，可存放 800 多辆新车；进 入每个车位的汽车， 都由一个全自动的 360 度旋转电梯被送 上去，完全不经人手。从博物馆到“汽车城”

14、，沃尔夫斯堡“工 业小城镇”的概念和形象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工业也 可以通过与城市文化的交融、通过与科技生活的交融，让城市焕发出与众不同的魅力。2 以重化工为主的小城镇：标本兼治，内外兼修 在众多工业小镇中，重化工与城市环境建设的矛盾最为突出， 它往往是一个地方的经济命脉，却也可能是这个地方污染的 源头。尤其是中国特色雾霾的语境之下，重化工与小城镇的 关系更加紧张。德国也有不少依靠重化工起家的小城镇，尤其是在美丽的莱 茵河畔，人们很难想象这里竟然是德国化工产业分布最密集 的一条河流。曾经的全球化工巨头巴斯夫，其厂区就遍布莱 茵河上下游。路德维希港就是其中一个，人口只有 16 万， 城区

15、面积只有 7 平方公里，却是巴斯夫的总部所在地。这个 由小规模移民聚集起来的小城镇，借助化学工业腾飞，也有 过爆炸、泄露的惨痛教训，但经过多年的基础设施改造，这 里仍然有世界上工厂面积最大的化学产品基地，在城市中却 已看不到化工的阴影。首先，路德维希港建立以近乎严苛的环保标准，建了生产一 体化基地。巴斯夫在路德维希化工园区推崇“Verbund ”（联合体）概念，其核心就是化工界经常提的“一体化”：建设公用工程“岛”，实现水、电、热、气的集中供应，同时通过 2500 公里的管道，实现物质闭路循环。由于不再需要通过公共基 础设施运输这些化学物质，环境极大受益。通过多年的一体 化基础设施建设，路德维

16、希港不但维持了其在化工重镇的地位，还成为一个高度洁净的宜居城市化学产业几乎做到 了零污染， 巴斯夫在路德维希港向莱茵河排放的水,甚至比河中原来的水更加清澈。一体化基地并非一项只有投入没有产出的公益项目。在巴斯 夫的生产一体化中，通过上下游生产工厂的相互连接，增值 链也应运而生；首先生产能耗大幅降低，一家工厂的产品与 生产流程中的副产品，可以用作另一家工厂的原材料和能源 使用。这种“纳废吐金”的一体化模式，每年可以为巴斯夫节 省约 8 亿欧元。在治污之外，路德维希港比其他城市更注重自身的城市魅力 建设。这座小城竭尽所能， 用商业氛围、 艺术气息装点门面： 无论是市政厅、体育场，还是现代艺术博物馆

17、，都以或新颖 奇特、或规模宏大的建筑博人眼球；繁华的购物中心是这里 的一大特色， 人们到莱茵走廊 (Rhein-Galerie) 购物， 可以将 莱茵河畔美景尽收眼底；众多大师的艺术品分布在城市当中， 将整个路德维希港变成了一座现代艺术的活动舞台。马克斯比尔(Max Bill) 设计的“无限阶梯” (Endlose Treppe便是其中著名代表；作为化工城，路德维希港的公园几乎遍布 城市各个角落，人们可以在厂区周边大大小小的公园中，享 受高大法国梧桐带来的片刻宁静。沿莱茵河形成了路德维希 港最具魅力的城市形象展示带，成功剥离了化工基地的印象。 在外人看来这里就是一座简单雅致、艺术气息浓厚的宜居

18、城 市，浓厚的商业环境甚至吸引了不少周边联邦州的居民周末 来此休闲消遣。3 快速转型中的新兴产业小城镇：产业宜游，全城营销 德国的小城镇在产业的发展道路上也并不是一帆风顺，相当 多的城镇也面临产业转型的问题。德国经验告诉我们，要发 展新产业，小城镇能够发挥的作用，不只是搞大拆大建，为 新产业提供新配套，还有可能让城市从后端走到前台，成为 产业最好的营销渠道！在这一点上，德国“绿色之都”弗莱堡 的崛起，绝对是教科书级的范本。弗莱堡的产业转型之路， 可以说是情理之中、 意料之外。 1986 年在切尔诺贝利核事故发生之后，弗莱堡市议会当即决定放 弃使用核能，要将太阳能发电作为首要的发展任务；同年，

19、就成立了环保署，成为德国最早拥有环保署的城市之一，并 果断利用日照优势，发展太阳能产业，因为弗莱堡地处德国 最南端（北纬 48 度）。有趣的是，弗莱堡号称自己是德国日 照最充足的城市，但其年平均日照时间也仅仅超过了 1800 个小时，这个数字可要比我国东三省的省会城市都低，哈尔 滨的年平均日照时间都能达到 2282.6 个小时。然而 30 年后的现在，弗莱堡在太阳能产业和绿色产业中的 地位已经无人能及，不仅建立了全欧洲最先进的太阳能系统 研究所，囊括了全德最优秀太阳能企业的信息产业中心，还 获得了 1992 年德国“环保及永续市镇”的荣衔， 2004 年又再 度拥有德国“永续之城”的名号。所以

20、才说，弗莱堡的产业崛 起之路堪称奇迹。在这一场出人意料的产业突变过程中，“产业宜游”为弗莱堡 太阳能之都和绿色之都地位的奠定，做出了巨大贡献。弗莱 堡之所以能迅速成为家喻户晓的绿色之都，科研与产业是一 方面。但更重要的是，弗莱堡从一开始就具备了建立示范区 的意识，成为把绿色产业落实在规划图上、反映到生活中的 第一人，让人一提到绿色产业和太阳能产业，立刻就想到弗 莱堡。在城市规划上，弗莱堡制定了“绿色”远景规划( Perspektivplan )，率先成为绿色城市规划的典范：规定了 绿色发展的框架与准绳，把城市自然与风景规划提到了首位， 要打造最自然、最生态的城市开放空间。一方面加强原有自 然保

21、护区的保护力度，另一方面将市辖区的生态群落联接成 网，以前是兴建小公园，现在要建设全域的城市绿色开放空 间之间，以绿道串联城市。优美的环境使这个小城吸引来大 量旅客，也吸引了学术会议和博览会，以及随之而来迁入的 新的企业。硬件设施上，小到一栋建筑、大到一个园区，都 可以成为产业全息化的展览馆和新技术的试验地：在弗莱堡， 太阳能发电被运用到了城市的各个角落，教堂和民居、学校 和便利超市、市政厅大楼以及巴登诺瓦足球场，太阳能电池 可谓无处不在；弗莱堡还重点打造了丽瑟菲尔德新城区和沃邦小区两个示范区，作为业内考察团的首要目的地。同时， 弗莱堡还将大师建筑旅游发挥到了极致，建筑大师罗孚迪士( Rolf Disch )设计建造的旋转屋， 整个建筑可以追日旋转， 每年都吸引了大批参观者。十几年来，弗莱堡的城市规划与 建筑设计一直是世界各国环保团体、能源业者，甚至建筑业 者想要朝圣的热门考察点之一。弗莱堡还利用城市的生活场 景，开始了大张旗鼓的宣传营销。 为了更好地鼓励市民参与， 弗莱堡提出建设自行车之城。不仅重新规划了以自行车导向 的道路交通体系 ,弗莱堡交通部门还与德国著名的自行车俱 乐部合作，推出了一款限量版“弗莱堡城市自行车”，产品线 相当齐全，深受市民喜爱。弗莱堡的城市主要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