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肯少些但要好些解读

1、宁肯少些，但要好些列宁(1923 年 3 月 2 日 )一、写作背景本文载于1923 年 3 月 4 日的真理报 第 49 号上，是我们怎样改组工农检查院的续篇。1923 年 1 月 23 日，列宁在病中口授了他的我们怎样改组工农检查院一文，提出了加强国家机关建设的一些设想。事后，列宁感到言犹未尽，于是又向秘书口授了这篇文章，进一步强调了改组工农检查院对改革国家机关的重要性，论述了改组国家机关和具体改组工农检查院的计划。 指出改组以后的工农检查院必须成为模范的、令人信赖的、 名副其实的社会主义机关。只有改革国家机关，才能实现工业化和电气化，才能过渡到社会主义。列宁对社会主义的最后胜利充满信心，

2、明确指出：“社会主义的最终胜利是完全和绝对有保证的。”二、内容说明第一部分、列宁警告在改革国家机关，不应追求数量、不能急于求成，急躁行事是最有害的。1、对国家机关的改革不能急于求成（第1-2段）列宁指出，在改革国家机关的问题上，过去只注意数量，而忽视了质量。他认为，对工农检查院的改组不能急于求成，而应稳打稳扎，踏踏实实，把真正有现代水平的、不亚于西欧优秀模范的人才集中到工农检查院里来。这个要求， 对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来说显然是十分不够的。 但是，在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当人们的脑子里充满了对国家机关不信任和怀疑的时候，能做到这一点也就足够了。列宁批评了那些侈淡“无产阶级文化的人，指出：“在开始

3、的时候， 我们能够有真正的资产阶级文化也就够了，在开始的时候， 我们能够抛掉资产阶级制度以前的糟糕之极的文化，即官僚的或农奴制等等的文化也就不错了。”最后，列宁根据以往的经验得出了一个结论：象在义化问题上急躁冒进是有害的一样，在改革国家机关的问题上，也不能急于求成。2 社会主义制度中好的东西还没有被理解和证实（第3 段）列宁指出， 苏维埃国家机关中存在着不少缺点，这些缺点的根源是旧事物和旧文化。地主资产阶级的反动统治虽然被推翻了，但是，旧文化、旧观念、 旧传统和旧的习惯势力的影响还存在。 社会主义的国家政权虽然已经建立起来，但是，人们对社会主义制度中好的东西还没有来得及认真考虑、 理解和体会，

4、 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还没有经过实践检验和证明，尚未充分表现出来。 “当然，在革命年代，在五年之内就使我们从沙皇制度转到苏维埃制度这样令人眩晕的发展速度之下，也不能不是这样。”第二部分、如何建立国家机关？1、建立名副其实的社会主义机关，应该舍得花时间（第4-7 段）列宁告诫大家， 应该理智一些， 切忌冒进和吹嘘， 应当想一想怎样检查在改革国家机关问题上的每一步骤。他指出，在这个问题上，最有害的就是急躁。他指出，在这个问题上，最有害的就是认为还有不少人能用来建立名副其实的社会主义机关。列宁认为，在当时的俄国，1只有两种人可以用来建立苏维埃国家机关。一种是一心一意为社会主义奋斗的工人，他们很想建立

5、起优秀的国家机关，但是，建立这样的机关需要文化， 靠蛮干和突击， 靠机智和毅力，靠优良品质等都无济于事。而工人缺少的恰恰是文化， 因为他们所受的教育太少，所以他们建立不起优秀的国家机关。另一种是有知识的、 受过教育和训练的人， 这种人在当时的俄国少得可笑。 由此，列宁得出了一个结论：要建立名副其实的社会主义国家机关，不应该舍不得时间，而应该花上许多年的时间。2 为了改革国家机关，列宁提出了学习、学习、再学习的任务。(第 8-9 段 )列宁明确指出： “为了革新我们的国家机关，我们一定要给自己提出这样的任务：第一是学习，第二是学习，第三还是学习。 ”学习完以后要检查，要仔细深入地去理解已经学过的

6、东西，使其指导社会主义实践， 而不能把学问变成僵硬机械的教条。 列宁在这里反复强调了学习的重要性，并指出学习要仔细深入，要联系实际，要指导实践。他认为，这种要求是向一个决心发展为社会主义国家的国家应该提出的恰如其分的要求。 最后，列宁提出， 应该把改善苏维埃国家机关工具的工农检查院改造成真正的模范机关。3 改革国家机关应该遵守一条规则：宁可数量少，但要质量高些（第10-17 段）列宁指出， 要把工农检查院改造成真正的模范机关，必须慎重而恰当地利用苏维埃社会制度中真正好的东西来建立新的人民委员部，必须使工人和知识分子勇于承认困难，敢于为达到自己庄严的目的而进行一切斗争。他认为，过去在改革国家机关

7、的问题上， 由于只注意数量，忽视了质量，所以等于瞎忙了5 年。这五年不仅徒劳无益，而且有害，因为它降低了苏维埃国家机关的质量，在群众中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列宁指出，应该彻底改变这种情形。为了改革国家机关，把工农检查院改造成真正的模范机关，“我们应该遵守一条准则：宁可数量少些，但要质量高些。 我们应该遵守一条准则：与其匆忙从事而毫无希望得到优秀人才，倒不如再过两年甚至三年好些。 ”在这里，列宁强调了改革国家机关必须把质量放在第一位，而不能偏面追求数量。 同时，列宁也看到了坚持这个准则的难度，指出：尽管这方面的工作在头几年内难以收效， 但只有通过这样的工作，才能达到改革国家机关的目的；只有达到这个目

8、的，才能建成名副其实的、苏维埃的、社会主义的共和国，以及其他等等。4、通过极严格的考试来挑选工农检查院的工作人员（第18-25 段）列宁指出， 应该把真正合乎标准的质量看得比一切统计数字更重要。应该认真地研究一下国家机关问题，在研究的过程中不能急躁冒进。他认为，在当时的苏维埃俄国，工农检查院没有丝毫威信， 再没有比工农检查院这个机关搞得更坏的机关了。要改变这种状况， 把它改造成模范的、 大家绝对信任的机关，就必须用完全特殊的办法，通过极严格的考试来挑选工农检查院的工作人员。一个人民委员部，如果工作马马虎虎，得不到任何人的信任，那么，宁肯不建立这样的机关。 应该从工人党员中吸收中央监察委员会成员

9、，并对他们进行长期的培养，使他们学会工作方法和掌握工作任务。其次，在改造工农检查院时，应该挑选一部分秘书作助手。 最后，凡是决定要破例立即录用为工农检查院工作人员的人，必须符合以下四个方面的条件： 第一，必须由几个共产党员介绍或推荐；第二，必须通过国家机关知识的考试；第三， 必须通过国家机关基本理论、 管理科学和办文制度等基础知识的考试；第四，必须同中央监察委员和工农检查院秘书处配合工作。列宁认为， 要达到以上要求，需要很多先决条件，也存在许多困难。工农检查院必须真正地2给自己确定一个任务，用缓慢、艰难和非常的办法，经过多次实践和检查，建立起一个真正模范的、不只是由于职衔才受到大家尊敬的机关。

10、要完成这一任务，必须有耐心，花上几年功夫。5、应该有步骤地采取预备措施，来改革国家机关（第26-36段）列宁认为， 为了使全体党员和群众对改革国家机关的工作有信心，有步骤地、 坚持不懈地为改革国家机关而奋斗，应该从在高级劳动研究所等方面已经搞起来的那些机关中挑出几个来，检查一下它们是否认真工作。只有当它们的工作确实符合现代科学水平，并提出保证，才能继续工作。 列宁指出，应该立即采取准备措施，有计划地进行国家机关的改造工作，既不要急躁冒进， 也不要拒绝重做已经做过的事情。他说， 在这个问题上，不彻底的解决办法最为有害。 工农检查院的编制标准， 实际上都是根据旧官僚式的理由和偏见等等的东西制定出来

11、的。 在苏维埃俄国， 有系统地重建一个人民委员部所需的人才已经具备。列宁对这个人民委员部充满了希望，认为它一定能够确定整个国家机关的面目。列宁指出，必需争取写出两本或更多的关于组织一般劳动和组织行政管理的特别劳动的教科书。他认为，叶尔曼斯基在1922 年出版的科学的劳动组织和泰罗制一书可以作为基础，尽管该书作者很明显地同情孟什维主义，不适于编写适合苏维埃政权的教科书。克尔任采夫在 1922 年出版的组织原则一书也可以作为基础。另外，当时的一些参考材料中也有一些东西可用。 接着，列宁建议可以派几个有学问的切实可靠的人到德国或英国去搜集书籍和研究这个问题。 成立一个委员会来草拟工农检查院录用工作人

12、员以及中央监察委员会挑选预备委员的考试大纲。他认为，象以上这些工作，十分简单、容易，不会使人民委员和工农检查院部务委员或中央监察委员会主席团为难。列宁还提出， 应该设立一个筹备委员会来选拔能够充当中央监察委员的人。他相信， 在各部门有经验的工作人员中。 往苏维埃学校的学员中，能够担任中央监察委员的人绰绰有余。最好使这个委员会中有各种各样的人员，使其成为多种品质和各样优点相结合的机关。要达到这一点， 就必须在拟定候选人名单时下一番功夫。如果这个委员会的工作人员是一个模子的人，比如都是官吏型的人， 或者没有鼓动员一类的人，或者没有善于交际或深入他们不太熟悉的群众中去的人等等，那就糟糕透了。6、中央

13、监察委员必须学会同官僚主义作斗争(第 37-43段 )列宁认为， 中央监察委员除了在自己主席团的领导下，经常审查政治局的一切文件、对各机关的公文处理进行检查、 研究如何组织他们将要去做的工作的理论、在老同志或劳动组织高级研究所教师的指导下进行实习以外，还要用非常巧妙的办法同官僚主义等现象作斗争。他说，在西欧国家机关中， 这样的建议会引起空前的不悦和愤怒，他希望苏维埃俄国的国家机关还不至于官僚化到采取这种态度的程度。列宁进一步指出， 苏维埃共和国建立的时间并不长，就已经积聚了官僚主义等一大堆形形色色的渣滓，如果有人一想到要用某些巧计、有时要用寻根究源或迂回曲折的侦察疗法来挖掘这些渣滓就恼怒起来，

14、那么，这种人是十分可笑的。列宁希望新的工农检查院会摆脱装腔作势或摆空架子的毛病。他告诫大家说：“官僚不仅在苏维埃机关里有，而且在党的机关里也有。”列宁告诉大家， 他在上面曾经谈到的必须到高级劳动组织研究所去学习等，并不是指的象学3校式的学习，或者说不仅仅限于学校式的学习。他所说的“学习” 包含着某种半玩笑式的手法、巧计、花招等等。他希望苏维埃国家机关不要象西欧一些国家那样，官气十足，庄严堂皇，对这种意见感到大惊小怪，嗤之以鼻，而要认真讨论一下诸如此类的建议，用巧妙、策略的手段去揭露那些可笑的、有害的、半可笑的、半有害的东西。做到了这一点，一就会在奇案录中，将给冠冕堂皇的教科书添进未来的“工农检

15、查员”和“中央监察委员”的不少奇遇。7、 应该把党的监察机关同苏维埃的监察机关结合起来(第 44-48 段 )苏维埃机关和党的机关中的官僚们提出了以下两个问题：怎么可以把党的机关和苏维埃机关结合起来呢 ?这里没有什么不可容许的东西吗?列宁明确地回答道： 这两种机关是完全可以结合起来的。 他指出， 外交人民委员部从建立时就实行了这样的结合，而且效果很好。在政治局里曾经从党的观点讨论过用什么手腕对付外国帝国主义的阴谋诡计等等大大小小的问题。苏维埃机关和党的机关这种灵活的结合，是苏维埃俄国政策的巨大力量源泉。列宁认为， 在对外政策方面已经证实和巩固了的东西，已经成为惯例的不会有人怀疑的东西，对一切国

16、家机关同样适用。 工农检查院是为一切国家机关而设的，它的活动应毫无例外地涉及一切国家机关，如地方的、中央的、商业的、纯行政的、教育的、档案的、戏剧的等等。对于活动范围这样广， 又需要非常灵活的活动形式的机关，应该允许它用特殊的形式把党的监察机关同苏维埃的监察机关合并起来，这种合并是使工作顺利的唯一保证。列宁认为， 只有在国家机关的那些布满灰尘的角落里才会有人怀疑这一点，对这种怀疑只有付之一笑而已。8、 把学习和业务结合起来，不仅合适，而且应该(第 49-54段 )列宁指出， 有些人怀疑把学习和业务结合起来是否合适，他觉得不仅合适， 而且应该。 他认为，虽然苏维埃国家对资本主义的国家制度采取了革

17、命的态度，但还是受到了它许多偏见的传染，这部分地是由于苏维埃俄国的国家机关和党的机关中的官僚们故意使人们受到这类偏见的传染， 他们妄想乘机在这类偏见的混水中一再地摸到鱼，而且活动猖狂到只有瞎子才看不到的地步。列宁指出，在社会生活中，常常可以看到一种十分有趣的现象：一方面在非常迅速地跃进，另一方面纯实行细小的变革时却又过分地缩手缩脚。例如，苏维埃俄国在社会关系、经济关系和政治关系上是极端革命的，而在尊敬上司、 遵守公文处理形式和礼节上，革命性往往被最腐败的因循守旧的习气取而代之了。列宁认为这是很自然的现象， 因为那些最勇敢的革命的做法在理论上已经论证得既彻底，又清楚， 这些理论去指导了那些极端革

18、命的行动。俄国人由于讨厌可恶的官僚生活而在家里从事非常勇敢的理论建设，这种理论往往带有片面性。列宁指出， 在当时的俄国， 同时存在着一般理论建设上的大胆和办公手续的微小改革上的缩手缩脚、缺乏想象力。在现实生活中，既有英勇非凡的特征，也有害怕极小改变的心理。列宁认为， 在任何一次真正伟大的革命中，都会是这样的。 因为真正伟大的革命是从旧东西以及改进旧东西的意图和追求新东西的抽象愿望之间的矛盾中产生的。由于旧东西不会很快被消除得无影无踪， 而新东西也不会马上为人们所接受，由于总有一部分人死死地抱住旧的东西不放，或者充其量对旧的东西作一番改良，所以，真正伟大的革命来得愈猛，这类矛盾存在的时间就会越长

19、久。4第三部分、列宁展望了世界革命的形势和苏维埃政权的当前任务。1、 从世界形势看，社会主义的最后胜利是有保证的(第 55-62 段 )列宁指出， 十月社会主义革命， 破坏了资本主义工业，摧毁了中世纪制度和地主的土地占有制，并在这个基础上培植出小农和极小农，他们由于相信无产阶级革命工作的成就而跟着它走。但是，仅仅靠这种信任支持到社会主义革命在较为发达的国家里获得胜利是不容易的，因为小农和极小农的劳动生产率水平十分低下。此外，由于受国际环境的影响，俄国的国民劳动生产率，整个说来比战前低得多。西欧各资本主义列强，有意无意地把俄国抛到后面，破坏苏维埃俄国的社会主义事业。西欧资本主义列强是这样设想的，

20、而且根据它们的观点也不能不这样来设想：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时，即使不能推翻俄国的革命制度，至少也要使它难以向社会主义发展。 结果， 它们并没有推翻革命所创立的新制度，但是，他们也不让新制度顺利前进， 以证实社会主义者的预言，使他们能够迅速发展生产力和发挥一切足以建成社会主义的潜力， 并证明社会主义蕴藏着巨大的力量，人类已经步入一个光辉灿烂的新社会。列宁认为， 当时的国际关系是这样的： 德国受着各战胜国的奴役，西欧一些老牌帝国主义国家利用在战争中获得的胜利向本国的无产阶级和其他劳动群众作了一些不大的让步，从而推迟了这些国家的革命运动，造成了一种和平盛世的假象。与此同时，东方的印度、中国等国家，

21、正是由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影响而被抛出了自己的常轨，这些国家的资本主义因素有了很大的增长，而且已经卷入了不能不引起整个世界资本主义危机的发展漩涡。根据以上分析， 列宁提出了一个问题： 在俄国小农和极小农生产的情况下，在俄国的经济遭到严重破坏的情况下， 苏维埃社会主义制度能不能支持到西欧资本主义国家发展到社会主义的那一天呢 ?列宁认为，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发展到社会主义的过程，不会是象以前所期待的那样， 同时爆发，共同畦利，社会主义在这些国家不会平衡成熟。而会是经过一些国家对另一些国家进行剥削， 经过对帝国主义战争中第一个战败国家一一德国进行剥削，再加上对整个东方进行剥削，造成薄弱环节，社会主义革命首

22、先在被剥削的、经济落后的、处于薄弱环节上的国家中发生和完成。 另一方面， 正是由于第一次帝国主义战争的影响，东方各国已经最终加入了全世界革命运动的行列。“在这样的形势下，我国应该采取怎样的策略呢?”列宁认为应该采取以下策略：必须极其慎重地维护苏维埃俄国的工人政权，保持住工人政权在小农和极小农中间的威信和对他们的领导。 列宁认为， 当时全世界正进入一种必然引起全世界社会主义革命的运动，这一点对苏维埃社会主义制度和俄国无产阶级是有利的。但是，也有不利的地方， 那就是帝国主义者已把整个世界分裂为压迫民族和被压迫民族两个营垒，同时，德国这个真正的、文明的、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由于战败而很难抬起头来，西方

23、的一切资本主义列强都在啄食它，不让它抬起头来。 另一方面， 整个东方及其亿万被剥削的、过着非人生活的劳动人民已经陷入这样的境地：他们的体力、物力和军事力量根本不能同两欧苏维埃俄国能不能避免将要同这些帝国主义国家发生的冲突呢?“现在能不能指望西方日益强大的帝国主义国家同东方日益强大的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内部矛盾和冲突象过去那样，再给我们一次延缓我们同帝国主义国家的冲突的机会呢?”列宁认为，这个问题的解决取决于许许多多的情况，斗争的结局归根到底取决于这一点：俄国、印度、中国等构成世界人口的绝大多数。 正是这绝大多数人口，在当时已经非常迅速地卷入了争取自身解放的斗争中，从5这个意义上来讲， “社会主义的最终胜利是完全和绝对有保证的。 ”由此看来， 列宁当时对社会主义事业充满了必胜的信心。2、 只有改革国家机关，才能过渡到社会主义（第63-71 段）列宁指出， 俄国无产阶级注意的不是社会主义最后胜利这种必然性，而是为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