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艺术学专业论文）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地铁壁画最适化探究.pdf

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一一地铁壁面的最适化探究 摘要 由于城市化进程极大地依赖现代科学技术和大量物质形态的建构，并由于城市 生活形态的高度职业化、专门化、商业化和物质化以及快节奏的竞争，使得人们的 生活内容、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在得到一定物质利益的回报下，承受着不应有的重 压与扭曲。因此，地铁壁画最适化的探究力图创造高度人性化的地铁环境，重铸城 市人类的精神家园。 本篇论文就是看到了普通地铁乘客精神层面的“需要”，以及地铁壁画相关理论 欠缺的现状，从乘客的角度，去探究怎样的地铁壁画是与乘客的需求相适应的，并 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地铁壁画的设置应以地铁乘客的感受和需求为基本出发点”的 论点，指出地铁壁画不是放置在地铁站墙面上可有可无的一件摆设，也不是艺术家 孤芳自赏的美术作品，它是与过往乘客产生互动关系，并具有审美价值的艺术品： 是联系地铁站与乘客的纽带，每一幅地铁壁画都具有不可移植性和最适性。 关键词：地铁壁画，最适化，公共艺术 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一一地饿壁嘶的最适化撵究 a b s t r a c t u r b a n i z a t i o np r o c e s sg r e a t l yd e p e n d su p o nm o d e r ns c i e n c ea n da m a s s m e n to f h u g e a m o u n t so f m a t e r i a l h i g hp r o f e s s i o n a l i z a t i o n , s p e c i a l i z a t i o n , c o m m e r c i a l i z a t i o n ， m a t e r i a l i z a t i o na n df i e r c ec o m p e t i t i o n , c a u s e db yu r b a n l i f e ，r e w a r dp e o p l ew i t hm a t e r i a l g a i n sb u t i nt h e m e a n w h i l e ，e s s e n c eo fl i f e ，l i f e s t y l ea n da t t i t u d et o w a r d sl i f e a r e i n a p p r o p r i a t e l yw a r p e d a n d g i v e nh e a v yr o a d s o ，e x p l o r i n go p t i m i z a t i o no f m e t r o m u r a l s i n t e n d st oh i g h l yh u m a n i z eu n d e r g r o u n dr a i l w a ye n v i r o n m e n t sa n dr e b u i l dt h es p i r i t u a l h o m e t o w no f h u m a n b e i n g s i ti sc o n s i d e r i n gt h es p i r i t u a ld e m a n d b yo r d i n a r ym e t r op a s s e n g e r sa n dt h el a c ko f t h et h e o r yr e l a t i o nt ot h em u r a l sa tu n d e r g r o u n dr a i l w a ys t a t i o n st h a tt h i se s s a y , f r o m p a s s e n g e r s p o i n to f v i e w , i se x p l o r i n gh o w m u r a l sa r ea b l et om e e tt h e i rn e e d sa n db a s e d o n i t ，s u c ht h e o r yi sp u tf o r w a r da sm e t r om u r a l si sb a s e du p o nf e e l i n g sa n dd e m a n d so f m e t r op a s s e n g e r s i ti sf u r t h e rs t r e s s e dt h a tt h em u r a l sa r en o to r n a r n e r l t sp l a c i do nt h e w a l l sa ts t a t i o n sw h i c ha r en o ti n d i s p e n s a b l e ，n o ra r et h e ya r t sw h i c ha r ed e s i g n e df o r a r t i s t s o n l yt oa p p r e c i a t e m e t r om u r a l sa n dp a s s e n g e r sc a ni n t e r a c ta n dt h em u r a l s ， f u n c t i o n i n ga sa r t so f a e s t h e t i cv a l u e ，a r eal i n kb e t w e e nm e t r oa n dp a s s e n g e r s e a c h m u r a lo u g h tt ob e o p t i m i z e d a n di s n ta l l o w e dt ob e t r a n s p l a n t e d k e yw o r d ：m e t r om u r a l ，e x p l o r a t i o no f o p t i m i z i n g ，p u b l i ca r t 原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 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人已发表 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参与同一工作的其他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 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示了谢意。 签名：童复 日期竺! ：鱼 本论文使用授权说明 本人完全了解上海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学 校有j 瞍保留论文及送交论文复印件，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学校可 以公布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 ( 保密的论文在解密后应遵守此规定) 签名：墨 导师签名：日期： 口蟛参 艺术生话化，生话艺术化一地铁壁匾最适化探究 写在前面 追求“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的高品质生活是现代都市人的美好愿望，想要真正 实现，就必须从美化我们身边的环境傲起。“壁画”作为公共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对环 境的改善作用，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认同。 对于不同场所中壁画的规划与设计，针对其环境属性和受众者的差异，壁画的表现方 法也各有不同。地铁壁画，作为现代城市居民接触最密切的壁画种类之一，理应把它单独 拿出进行研究分析。 当代中国的地铁壁画还处于一个探索阶段，良莠不齐的现象严重。一个国家( 城市) 的地铁文化，显现的是其独有的城市精神和文化内涵。若要使中国的地铁壁画真正成为老 百姓喜闻乐见的道美丽风景，除了学习借鉴国外的设计经验以外，还应对普通乘客的审 美需求进行深入研究。了解怎样的地铁壁画能够打动他们的心灵，陶冶他们的情操，能让 他们走近艺术的生活中。 本篇论文就是看到我国地铁壁画研究相对滞后的现状， 从乘客的角度，去探究怎样的地铁壁画是最能满足乘客的审 美需求的，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地铁壁画的设置应以地铁 乘客的感受和需求为基本出发点”的论点，指出地铁壁画不 是放置在地铁站墙面上可有可无的一件摆设，也不是艺术家 孤芳鲁赏的美术作品，它是与过往乘客产生互动关系，并具 有审美价值的艺术品；是联系地铁站与乘客的纽带，每一幅 地铁壁唾都具有不可移植性和最适性。 对于地铁壁画最适化的论述本文将从以下四个方面具体 展开：大众的广泛参与、舒适的视觉感受、纯粹的心理嚣求 和贴切的文化共鸣。前者是必备条件，地铁壁画归属于公共 艺术的范畴，没有公众的参与，它的价值就无法体现：后三 者是地铁乘客在视觉、心理、精神三方面的审美递进过程( 图 0 1 ) 。这三者并不能截然划开，它们是处在同一个审美对象中， 彼此渗透交融和反复重叠，并且还会有种种交错情况出现( 图 0 2 ) 。只有当地铁壁画与乘客产生了互动关系，并且绝大多 数乘客在视觉上、心理上、精神上都能得到满足感和舒适感， 那么作品的价值才真正予以体现。 0 2 对于乘客来说，这三种审美需求共存 于每幅地铁壁画中，并彼此交酗重叠。 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一一地铁壁画最适化探究 本文试图通过对地铁壁画的最适化研究，找出改善地铁环境，拉近艺术品与大众的距 离，提升我们生活品质的有效方法。地铁壁画是城市的一个窗口，它展现了市民的文化素 养和城市的文明程度，因此需要我们本着一种严谨的科学态度，和一种感性的创作思维， 来进行研究和认识。 2 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一一地铣壁画最适化探究 第一章定位篇 经由电扶梯深入地下，到一个不见天日的世界，是全球乘客搭乘地铁的共同经验，在 地下世界，日常生活中缤纷的环境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灰暗的通道和单一的色彩。还 好很多城市已经懂得优秀的地铁壁画能有效改善地铁环境，改变人们对地铁站的不良印象。 在对一个课题进行研究之前，对它的概念定位和价值度的判断是非常必要的。 一、概述定义 ( 一) 地铁壁画 地铁壁画，从广义上说就是放置在地铁站空间中的，附属在地铁站墙面上的，壁上艺 术品。壁画，在中国美术辞典中的定义是：壁画是绘画的一种，指绘制在土砖木石等 各种质料壁面上的图画。在西洋美术辞典中，则定义为各种壁面装饰的统称。随着时 代的演进、技术的提高和材料的不断更新，壁画的广泛概念已从形式内涵上的“平面绘画” 定义，延伸到包括非绘画的木、石、金属、玻璃等材料构成的具有立体特征的壁上艺术品。 从其内容来看：地铁壁画的内容是由壁画所处地区人们的意识形态、道德标准、历史 积淀所决定的。可以分为通俗的、高雅的、大众的、民间的、传统的、现代的等等不同类 别。 从其属性来看：地铁壁画不同于商业空问( 商场，办公大楼) 的壁画，也不同于文化空间 ( 剧院，学校，展览馆) 的壁画，其有别于商业形态的市侩、流俗，以及文化形态的严肃、僵化。 地铁壁画具有形式和视觉上的开放性，多角度视域的观赏方式以及公众介入等特征，并且 它必须面对、接纳多层次对象的需求。 从其作用来看：一方面，地铁壁画是在转化单调的车站和公共空间，使个别车站具有 独特的风格面貌，也让车厢内的乘客随意浏览就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即使听不懂地铁广播 的含糊语言，也不会坐过站。另一方面，地铁壁画也能起到推广城市文化和精神，促进社会 经济文化全面均衡发展的作用。 ( 二) 地铁壁画的最适化 我们在城市规划中所实施的任何一项工作( 包括地铁壁画设计) ，都可以说或多或少 地参与了城市环境设计，也就是说使人与环境之间产生、改变和发展某种关系。早在上世 纪幸刀美国等西方国家就开始了现代城市设计理论的探讨，而人与环境关系的最适化”成 为了城市环境设计的主要课题，并强调了城市环境设计“最适化的中心思想就是“以人 3 艺术生活化，生活艺禾化一一地铁壁面最适化攘究 为本”。在此，我借用“最适化”词，对城市景观之一的地铁壁画单独拿出进行探究。 本文讨论的地铁壁画最适化，是指每幅地铁壁画都具有唯一性和不可移植性。并且这 些特性应该与乘客的审美感受紧密相联。地铁站是一个公共场所，每天有各式各样的人穿 梭于其中，但是从单个站点来看，每个站的大部分乘客又具有一定的共通牲，比如说有相 似的生活环境，文化背景等等。对于地铁壁画的设计者来说，应该试图找出这些共性，并 在此基础上有针对性的确定壁画设计的晟佳方案。“公共空间中人流不息，面对不同社会 层次、不同文化背景、甚至不同宗教信仰、不同国都的人群，公共艺术作品的表现语言应 当强调满足公共性要求的通俗化倾向。这里所指的通俗化，不是指一般的大众喜闻乐见的 老生常谈的作品，更不是艺术上的世俗化，而是指把大众的审美心态作为一个基本 的学术课题来对待。”地铁壁画最适化研究就是从接受者( 乘客) 的立场来具体探讨壁画 作品被接受的各种条件、机缘和心理。 具体的说，地铁壁画的最适化首先是建立在大众的广泛参与基础上的一一地铁壁画的 受众者是具普通的地铁乘客，脱离他们的视角，一切的设计都是徒劳的，壁画也就没有存 在的意义；其次壁画作品要从外观上带给人们视觉上的舒适感一一在地铁站中有针对性的 设置壁画、有计划的合理布局画面，会让人得到感官上的享受；同时要满足人们纯粹的心 理需求一一掌握乘客的特定心理，用人性化，生活化的作品与乘客心灵沟通，产生互动； 还要让人们在文化上产生共鸣一一与所在站点的环境特色及文化内涵相呼应的作品，能带 给人们精神上的愉悦和认同感。因此合适的地铁壁画应该是与乘客产生紧密联系的，并兼 顾到乘客视觉、心理、精神等各方面需要的。 二、价值定位 ( ) 学术价值 我国现代壁画引起社会关注，是从1 9 7 9 年北京机场壁画开始的( 图0 3 ) 。在2 0 多年 间，大家对壁画的认识在不断更新，“8 0 年 代末，壁画家在创作实践中，己集中关注壁 画与建筑的关系。进入9 0 年代，壁画艺术则 已被提升为环境艺术的高度，壁画家深刻地 认识到必须具育壁画和当代建筑与环境的 总体审美关系的思考的思想智慧。”。1 与此 同时，壁画理论方面也出现了一些相关论著， 但大多是从壁画自身或壁画与环境关系的角 度出发进行探讨。0 3 北京首都机场壁画：蠹运生铷作的f 泼乖节生命 到了9 0 年代中晚期，中国的一些艺术 的赞歌。 4 艺术生活化，生话艺术化一一地铁壁画最适化探宄 家、环境艺术设计家、艺术理论及批评家们逐渐把壁画纳入“公共艺术”范畴，“壁画家 应该进一步关注以群众文化熏陶为目的的公共建筑和环境的公共艺术。只有这样，才能走 出一条公共艺术来源于生活又服务于大众的路子。”1 把关注的目光部分投向艺术与社会大 众的研究领域。这与接受心理学是相符的：“在美术活动所包括的创作、作品和接受这三大 方面中，接受被忽略得最为厉害。到了2 0 世纪上半叶，接受则渐渐被人们看作是一种同样 充满创造性和建设性的活动，它甚至会极大地影响或改变美术作品的内涵。对于美术心理 学来说，接受( 尤其是其内在的方面) 同样也是一个需要重新审视与开掘的研究对象。“” 自从1 8 6 3 年1 月1 0 日在伦敦诞生了世界上第一条地铁起，城市轨道交通已经走过了 1 4 0 多年的风风雨雨。而与此相比，我国的地铁事业还在起步阶段，地铁壁画也还没有引 起人们足够的重视。但随着中国经济的繁荣，人们对于环境要求的不断提高，地铁壁画最 适化研究必然会是一个极具潜力的课题。 ( = ) 社会价值 从社会的角度来讲，对地铁壁画的最适化研究有以下几点价值： ( 1 ) 可以避免不合理的地铁壁画出现，减少资金浪费。在国外公共艺术发展过程中， 就出现造了再拆的例子：极限主义艺术家理查塞拉将其作品“倾斜之拱”摆置在纽约联 邦政府移民区大门口，整个作品与大门简直快要贴在一起，使得进出的人都必须侧身才可 以如愿的进出，造成相当大的不便和怨声。因此，经过几番争议，作品不得不被移走。如 果在作品制作之前，有社会公众广泛参与和情感交流的话，这些麻烦是可以避免的。由于 地铁壁画是与地铁站存在依附关系，一旦上墙后会放置很长时问，所以只有做足准各工作， 充分了解民意，才不会产生令人遗憾的作品。 0 5 奠斯科地铁基辅站( k e v s k a y a ) 的彩石壁画与乌克兰历史有美，让人看了流连忘返。 ( 2 ) 可以有效改善地铁环境，带动城市相关产业。莫斯科地铁( 图0 5 ) 一直被认为 5 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木化一一地铁壁画最适化探究 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地铁。这得益于产生于3 0 年代的设计思想：苏联应当有最美丽的地铁。 其1 1 5 个车站的壁画装饰有浮雕、雕刻、彩绘 等多种形式。5 个加盟共和国的民族特点在这 里都有体现，俄罗斯历史上的名人、事件等也 作为主题，形成每一个地铁站浓郁的知识氛 围。这些精美的地铁壁画无论从视觉还是从文 化上都符合人们的审美需求，所以莫斯科地铁 成为了莫斯科主要观光景点之一。壁画所带来 的长远经济效益，大家有目共睹。 ( 3 ) 有利于营造优秀的地铁文化和培养市 民艺术化的生活方式( 图0 4 ) 。一个国家( 或 一个城市) 的综合实力和社会精神面貌的显 现，以及市民大众对城市发展的满意度的高 低，与其公共艺术的优劣息息相关。地铁壁画 不是简单地设置于地铁站中，而是表征和蕴涵 0 4 莫斯科地铁基辅站( k i e v s k a y a ) 。这幅壁画 的主题是“普希盒在乌克兰”，文化内涵弭以充分体 现。 着广泛的社会群体所认同的文化精神、审美意向及道德理想。因此，地铁壁画最适化的探 究有助于建立美好的社会风尚和道德情操，使城市物质积累和艺术、文化建设相同步。 6 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一一地铁壁画最适化探究 第二篇表现篇 合理的设置遗铁壁画能使乘客从视觉感官愉悦开始，至心理机制的调节平衡。更至深 刻内涵的开悟意会，这里贯穿着一个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由浅及深的人文关怀系统。只 有当乘客进入这个系统中，并从视觉、心理、精神都得到充分的审美享受，壁画的最适性 才真正得以体现。以下将从四个方面论述地铁壁画最适化的具体表现。 一、大众的广泛参与 早在上世纪3 0 年代，鲁迅先生就大力提倡壁画创作，介绍墨西哥的壁画艺术。他认为： “壁画最能尽社会责任，因为这和宝藏在公侯邸内的绘画不同，是在公共建筑的壁上，属于 大众的。”地铁壁画的创作设计也是如此，需要艺术家与大众一起来参与，只不过在这个行 为过程中，艺术家是配角，而不是主角。 地铁壁画的创作与实施，无论是其自身的文化内涵、美学风格、功能特性、表现手法， 还是与其所在的地铁环境空间性质的对应处理上，都应该十分注意考虑及尊重它与所在城 市及社区居民的文化心理、行为方式及生活需求之间的关系。“公共艺术本质的特点在于它 是永远根植于人民大众之中，核心的问题在于它是恪守艺术对生活的辩证认识。“”我认为， 地铁壁画应该是与城市共同成长，与市民共同生活的艺术。 这里所说的大众参与不是指大家都来设计壁画，而是表明地铁壁画的设置是为多数人 提供一个美的空间意识，这些作品是一种自然流露，不能脱离实际地刻意摆放。大众的广 泛参与具体是指地铁壁画创作前与大众充分沟通，展示时与大众的互动，完成后介绍给大 众。 首先，艺术家参与地铁壁画的规划与设计不是简单的拿出作品，而是先应对这个地 方的文化特色、民俗风情、生活习惯等有所了解与认识。如此才能够创作出贴合大众的艺 术作品，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 如在美国达拉斯地铁系统筹各公共艺术品时，业主要求建筑师设计时务必考虑公共艺 术品的设置，然而在作品的设置景点的选择，艺术作品的形式及内涵等方面却主张通过公 众参与的方式来展开：“为了汇集征询民意，各单位举办了一场又一场的公听会，这些活动 固然增加了工作负荷量，甚至有时还得面对无礼的抗争与批判，但这就是从基层做起的民 主表现。民主不是政治口号，民主是生活方式。”“1 7 艺木生活化，生活艺术化一一地铁壁画最遁化探究 又如西雅图的国际区站( 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d i s t r i c t s t a t i o n ) 的壁画创作者就充分运用了壁画公众参与 的特点，在该站的入口做了两幅瓷画( 图0 6 ) ，每 一幅由1 0 0 片小瓷片拼成，这是由社区小学的4 、 5 年级学生们合力完成的。西雅图地铁局设计了一 整套宣导计划，以不同文化的背景为故事主题，请 专家向小朋友们述说故事在听完故事后，由小朋 友们制作瓷片来表达对先前故事的心得。整个计划 持续推动长达5 个月，搜集了2 0 0 片瓷片，创作出 这个既有教育意义又受众面广的公共艺术品。 沟通的形式可以多种多样，但是其目的只有一 个：了解乘客的所想、所需与所爱。在此基础之上 设计出的地铁壁画，不受欢迎也难。0 6 西雅田的圆际区站( i n t e m a f i 。d i s t r i c t s t a t i o n ) ：盥瓷壁画 其次，展示时人与壁画的互动状况，也是衡量 地铁壁画优劣的指标。“公共艺术与公众之间的对话，艺术作品与人的互动关系是公共艺 术创作的灵魂。”3 在壁画设计时，也应该围绕这一精神而展开，不同的地铁站应以特定人 群来考虑壁画的设置设在靠近居民区的，较适宜平易、亲和的造型形象，主题温馨的壁 画作品，如家庭成员一起乘坐地铁比例很高的上海莲花路站就是这类站点；设在商务办公 区的，比较适合现代感强的、有前瞻性、高品质的艺术作品，如浦东陆家嘴站，周边是高 级商务楼群，乘客以2 5 4 5 岁的上班族为主；设在商业购物区的，就应尽量突出其繁华的 特点，并加入潮流时尚的因素，如上海的河南中路站，其出口是南京路步行街，出入的人 大都以购物、观光为目的。 “公共艺术作为置于公共场所的艺术作品，首先应具有与公众产生交流的性质，它不 是完全独立的作品，否认与公众保持一定距离的观赏方式，而要求公众对作品的可及性、 参与性，它应是一种生活艺术。”地铁壁画并不是一件单纯的装饰品，它是艺术家与乘 客交流感情的媒介，所以入的因素是地铁壁画创作中不容忽视的关键。 最后，地铁壁画不是止于上墙，有计划的推广、介绍、甚至是民意的反馈收集都是整 个规划过程中必不可少的环节。 8 0 年代纽约地铁更新时，纽约交通局骄傲的表示，地铁公共艺术之旅是造访纽约的旅 客，在博物馆行程中的另一趟不可或缺的文化盛宴。而截至1 9 9 9 年，有近九十件作品在纽 约地铁站内诞生，游玩纽约的旅客若搭乘地铁循站欣赏，亲临艺术的感动，肯定可与游览 一座博物馆相比拟e 为此交通局还特意制作了印刷精美的公共艺术导览地图折页。 无独有偶，巴西地铁交通局也制作了一张专为参观地铁中的公共艺术品设计的地图( 图 8 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一一地铁壁画屉适化探究 0 7 ) ，在网上和各个地铁站都可以找到，旅客只要根据这张地图就能轻松的参观到放置在不 同地铁站中的公共艺术品，真正把地铁之旅变为艺术之旅。如果旅客觉得还想了解更多， 在其官方网站h t t p ：w w w m e t r o s p g o v b r ，可以查到地铁艺术品的作者、材料、放置日期、 尺寸、出处等详细的资料。 0 7 巴西地铁交通局地铁公共艺术她圈 除此之外，还有日本、加拿大、俄罗斯等国家都非常注重地铁艺术品的推广活动。从 其官方网站上就能找到相关艺术品的详细信息，如有疑问，还可以通过网络询问。这让人 们在无形中缩短了与艺术的距离。 大众参与的晟终目的是让壁画在地铁站空间中很自然地扮演一个与群众沟通的角色 使得艺术与生活间的关系和谐而不至于刻意。 二、舒适的视觉感受 “一件完美的物品，如果与对象环境达到有机的协调一致，它就可以引起一种心理上 的舒适感。这种舒适感是人类自由活动的一个必要条件，也是衡量作为人类实用行为的劳 动的自由度的一个标志一一用审美的眼光来对待自己的创造物，这是人类实用行为与动物 实用行为的最后的本质区别，也是实用美术的人类学依据。”。1 由此看来，艺术家在 对地铁壁画设计时，应该对构图、造型、色彩、材料、位置等壁画基本要素都有整体的把 握，并且使壁画与环境相协调，这样无形中整个环境就会自然地有一份秩序感，这种秩序 予人感官上的舒适。 9 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一一地铁壁画最适化探究 从公共艺术的规划一定要考虑环境整体的和谐性角度出发，艺术品位置的考虑是必须 谨慎的，否则不但不能美化环境，反倒变成视觉新障碍。我们先从地铁站的建筑分析中了 解壁画的位置：现代最常见的地铁车站基本以双层三跨式为主，亦即车站建筑有上下两层 组成：地下一层为站厅层，地下二层为站台层。站厅层中，乘客流动大，壁画常设置在较 长的那面墙上；站台层中，站台基本采用岛式站台，乘客在中间候车，列车在两倒运行， 人流相对稳定壁画位于轨道旁的墙面上。 舒适感的营造需要全方面的考虑，以下将以地铁站中壁画主要放置的两个位置( 站厅 层和站台层) 的比较。从位置与构图、位置与造型、位置与色彩、位置与材料四个方面来 具体分析。 ( 一) 位置与构图 构图是大框架，决定作品发展的趋向。艺术家应该根据乘客在地铁中走动的线路，视 线的变化来做具体规划。 由于站厅层中的人群流动幅度较大，并且一般不会停下脚步驻足欣赏，所以作品若要 在短时间内就能给人以清晰的印象，就要采用简练、明确、有力、整体感强的构图形式， 使人在一瞥之下就能一目了然。由于受到入口的影响，壁画长度一般在t 0 - 2 0 米左右，而 站厅层的高度是3 4 米，所以壁画适宜采用横向散点构图，并且根据乘客视线的位置、行 走的方向来确定画面焦点。另外，受到站厅层面积的限定和功能限制，又考虑到视距有伸 缩性( 或近看或远观) ，视野有连续性( 画面逐渐进入视野) ，观赏有时间性( 随步移画面次第 展开) ，因此此处壁画的构图应尽量避免从头至尾的平铺直叙和规律性的重复，使人产生单 一乏味的感觉。日本东京郊立川车站站厅层壁画( 图0 8 ) 的设计者就注意到了构图与视觉 的关系，整个构图形式以横向流线型为主，壁画的重心在与人视线平行的位置，符合乘客 行走时的视觉感受。 0 8 日本东京郊立车站一一站厅层 0 9 法国巴黎基本彤的运动与变化一一站台层 在站台层，由于人与壁画之间隔着轨道的距离，所以要采用大块面的构图形式，过细 j 0 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一一地铁壁画最适化探究 的刻画和构图立意不能为观赏者体察。根据日本建筑大师卢原义信的“外部模数理论”：在 大空间中，每2 0 2 5 米，或是有重复的节奏感，或是材质有变化，那么空间的单调就可以 被打破，甚至可以生动起来。地铁站台层的墙面通常在1 5 0 _ _ 2 0 0 米之间，对于一个人的视 觉来说，其距离较长且具有连贯性，1 5 0 一2 0 0 米的长度包含大约7 1 0 个2 0 2 5 米，那么根 据卢原义信的理论，我们最好在壁画的每2 0 2 5 米的距离寻求重复的节奏感。如巴黎地铁 作品基本形的运动与变化( 图0 9 ) 就充分运用了站台层的长度，把简单的图形“圆”变 化、重复，使狭长的站台充满生机和活力。 通过对壁画韵律、节奏、形式的巧妙处理，可充分发挥出艺术震撼力，如果再配以独 具风格的造型，则往往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 - - ) 位置与造型 当环境提供了一个视觉符号给人的时候，相对它就产生了种所谓的辨别系统，这相 当影响到人对一个环境的观感和记忆。所以在造型的具象与抽象、繁与简、大与小、动与 静的把握上，要谨慎处理。 在站厅层，一般人与壁画的直视距离在o _ _ 2 0 米之间，由于乘客既可远观整个画面又 可“零”距离欣赏细节，所以设计者在抓住造型大动态的同时必须注意细部的刻画，要兼 顾到站在大厅内不同位置的人的视觉感受。如美国纽约时代广场站( t i m es q u a t e ) 的这幅 反映纽约人日常生活的壁画( 图1 0 ) ，远观工人、乘客、学生、家庭妇女等人物的动态活灵 活现，近看表情惟妙惟肖，经得起乘客反复欣赏。 0 美国纽约时代广场站( t i m es q u a r e ) 一一站厅层 站台层的壁画与乘客之间有地铁轨道的间隔，而人与壁画的视距基本保持在5 1 5 米 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一一地铁壁画最适化探究 之间。与站厅层不同，这里壁画的造型尺度要适度放大，并且不适宣运用写实的手法进行 细部刻画。在加拿大蒙特利尔s n o w d o n 站的地铁壁画四季( 图1 i 、1 3 ) ，用略带中国大 写意画的手法表现了四季，对离它一定距离的乘客来说，造型大小刚好合适。 加章大鼙特利尔s n o w d o a 站：夏夭( $ u m r a 盯) 一一站白屡 毕业于日本武藏野美术大学大学院的综合视觉艺术家胡项城指出：“人们以五官感应环 境时，视觉感受占其中8 0 ，而视觉感受中，主要因素是形态和色彩。”所以色彩对环境的 作用也不可小视。 ( 三) 位置与色彩 色彩是一种十分经济且有效的设计元素，它作为画面中隐形的灵魂，能使观者在第 印象中取得最明确的感染。若在不同的位置都巧妙的运用色彩，则能提供乘客视觉的丰富性 与兴奋度。 由于地铁的室内装修一般早于壁画上墙，所以设计站厅层的壁匾色彩时首先要考虑站 内墙壁、地面及周围相邻的颜色。站厅层的墙体一般为冷色，所以在壁画色彩上就要相对 饱和，注意与环境的明度关系、色相关系、冷暖关系和与灯光的配合关系。色彩的成功运 用能带动乘客的心情，当人们走进纽约第5 9 街地铁站( 图1 2 ) ，就会发现鹅黄色与红色的 咖啡杯散发出香味，满墙的红色、绿色草花荡漾舞动，仿佛这些色彩会跟随着人的脚步一 起跳跃。整个车站充满了艺术家依丽莎白女士的作品“b l o o m i n g ”特有的柔美色彩，带给 往来乘客舒爽的氛围。 站台层的环境特点是墙体多为深黑灰色，并且没有直接的光源，所以壁画的色彩就必 1 2 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一一地铁壁画最适化探宄 须有一定的明度。由于乘客在等车的时候会较长时间注视壁画，所以颜色又不宜过于浓艳， 否则会傻人焦躁、不安。另外列车要从壁画旁边经过，刺激的颜色也会影响到司机的视觉。 在加拿大蒙特利尔的s n o w d o n 站由艺术家c l a u d eg u i t 6 设计的壁画四季( 图1 3 ) ，即使 在灰暗的站台旁。由于色彩的明度较高，乘客也可以清晰地欣赏到壁画，整个画面色彩既 丰富又耐看，符合乘客等车时的心理需求。 2 美国纽主翦5 9 街站( 5 9 t hs t r e e t ) ：盛开( b l o o m i n g ) 。一站斤屡 1 3 加拿大特利尔s n o w d o n 站：秋天( a u t u m n ) 一一站台晨 现代城市人一天感受光色变幻的刺激量，可能要比古人一年感受的还多。环境中大量 刺激性光色，长久地、强制性侵入人的眼睛，将引起人们心理、生理的异常反映。地铁壁 画的色彩设计要与地铁环境和乘客的心理相协调，创作者应该科学地对地铁壁画做出全面 的色彩规划。 ( 四) 位置与材料 由于处于地下，相对较潮湿，所以地铁壁画绘制的不多，常见的是对材料的运用。在 材料选择上首先是考虑安全性，由于地铁车站人流密度高，所以材料一定要牢固、耐久。 近年来，新材料的不断涌现，为壁画艺术创作提供了更多可供选择的余地，如玻璃钢、不 锈钢、木浮雕、石雕、大理石等都具有耐腐蚀、强度好等优势。 在站厅层，由于壁画与人之间无阻隔，材料的牢固性是刨作者首先要考虑的，这包括 材质本身的坚韧性、耐久性和安装的稳固性。在上海地铁陆家嘴站，艺术家用玻璃制作了 一幅反映浦东新貌的地铁壁画( 图1 4 ) ，但由于此站人流量很大，上海地铁部门不得不在壁 画外加装隔离栏。以防不安全隐患，使褥本来不宽敞的站厅，在人流高峰时更显拥挤。 与站厅层壁画可与人直接接触不同，站台层的壁画位于轨道旁，与乘客相隔5 米，但 这也造成了维护上的不便，所以不宜选用易积灰、易损坏、难清洗的材料，如凹凸明显的 金属、大理石等。因为连基本清洁都达不到的壁画更谈不上任何美感。美国费城东市站站 台层的地铁壁画( 图1 5 ) 就采用了方便清洗的陶瓷，使壁画长年如新。 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一一地铁壁画最适化探究 4 上海地铁陆煮嘴站一一站厅层5 羹囱费城东市站一一站台层 对于地铁壁画材料的选择来说，安全、整洁只是理性的考虑。而要拉近与乘客的距离 就要求设计者不是简单地把材料看作是壁画构件，而将其作为具有丰富表情的表达语言， 与造型、色彩完美组合，展现材料感性的一面。 笔者在此总结的地铁壁画表现手法是针对地铁站的共性来分析的，每个地铁站都有其 独特的建筑结构和文化背景，所以构图、造型、色彩、材料、位置等这些壁画要素具体实 施时需随机应变。 莫卡罗夫斯基( j m u k a y o v a k y ) 说，“艺术品是在它的内部结构中，在它与现实和社会 的关系中，在它与创造者与接受者的关系中，以符号形式呈现出来的”。多变的符号组合， 可达到视觉环境的统一、多样、单纯、复杂等意味，归结起来就是取得观者心理的满足。 这是人类生存发展之中的基本需要。 三、纯粹的心理需求 “当代西方人开始把关注的中心，从人类自身移到自然万物。我们可以借用老子 的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来描述后现代崇尚自然的倾向。“”3 人们需要自 然化、人性化、生活化的东西，这是一种基本的心理诉求。“公共艺术存在的理想状态不是 仅仅作为纯粹的精神与艺术表现，也不是为了纯粹的视觉观赏需要而存在，而是愿望公共 艺术能使公共环境更加具有场所感、亲和感、地方感、或历史感的积极因素。” “在地铁站这个缺少新鲜空气、远离自然、沉闷阴暗的公共空间中，对于快节奏、高压力 的都市人来说，更需要心理的满足。 地铁壁画作为公共艺术品，它必然具备艺术性的特点。但是对于观赏者来说，在地铁 站同在艺术展览馆中对艺术品的欣赏，是有着截然不同的心理状态的。首先从心态上来看： 博物馆、美术馆的艺术品欣赏者是带着心理准备的，对艺术品也有一定的期待心理：而地 铁中的壁画往往给人不期而遇的感觉，可以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其次从心情上来看：去 1 4 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一一地铁壁画最适化探究 艺术展览馆的人常常带着一份悠闲、轻松的心情，展览馆就是他们的目的地，脚步的速度也 基本保持在中速到慢速，甚至停下脚步慢慢欣赏；而地铁中的人们，向各自不同的目的地行 进，地铁车站不是终点，而是人们来往通过的场所，所以乘客往往带着赶路的匆忙，脚步也 基本保持在中速到快速之间( 除了在等车的时候脚步是停止的) 。所以地铁壁画应针对乘客 在特定场所的特定心理来创作。 需要看到的是地铁站又是一个开放型的场所，乘客大都匆匆而过，那么要在一个较短 的时间内，贴近乘客的心理，需要有经验的艺术家运用有效的艺术手法。 首先，运用趣味的艺术表现手法，可以有效改善地下空间给人的压抑感，疏缓烦躁情 绪，给人轻松、亲和之感。“所谓趣味，从语言角度考虑，趣字从走。趣者；出离也，趣兴 逸在汉语语义上是相近相通的。趣又有游戏之意。味，语源来自暖昧，即隐藏，但亦可作 为动词，而有寻味、咀嚼的意义。超越不拘谓之有趣。深昧难穷耐人思量，谓之有味。“”3 洛杉矶的市政中心站( c i v i cc e n t e r ) 中，巴络斯基的幽默作品“梦见我飞翔天际”( 图 1 6 ) 就给人轻松之感。加州是开拓者的理想梦土，淘金者、科技业者、留学生与平民百姓 无不梦想有一天能飞上天际，邀游四方，自由来去。此作品让人见识到加州人面对艺术时 的轻松自然，丝毫没有借作品“文以载道”的沉重压力。生动有趣的作品往往会成为站点 的主要视觉记忆点或趣味点，给地铁站空间增添朝气，那个时候就算你有再多的工作压力 也马上都减轻了不少。 对于游客或者不是经常乘坐地铁的人来说，地铁壁画可以给人震一震的视觉感受，这 种震一震的感受，就好比是一种发现艺术的心情，使人得到愉悦、舒适和快感。 1 右洛杉矶市政中心站( c i v i cc e n t e r ) z 巴络斯基的幽默作品“梦 见我飞翔天际” 1 7 洛杉矶葡墨广场站( p e t s h i n gs q u a r e ) s t e p h e na n t o n a k o $ 的灯管作品。 其次，充分将区域本身的属性多做扩充，进而让它的区域特性能够发挥得更直接，就 会使得地铁空间更具人性化。 艺术生活化，生话艺术化一一地铁壁画最适化探究 洛杉矶的地铁公共艺术都明显带有当地特色，缤纷亮丽的色彩、带着年轻、梦想与新 科技的气息、散发着加州热情与活力。其中最引入注目的车站公共艺术是葡星广场站 ( p e r s h i n gs q u a r e ) ，由著名霓虹灯艺术家s t e p h e na n t o n a k o s 在1 9 9 3 年完成的作品( 图1 7 ) ， 为了纪念广场附近的街角在1 9 2 4 年曾是全美第一处霓虹灯为广告的珍贵历史。挂在天花板 的红黄绿三层的圆圈，沿着圆柱的红蓝几何线条悬挂在车站月台空间，散发着加卅的青春 活力，与加州的艺术气息、设计风格相符。 对于整个地铁艺术品的设置来说，如果既能尊重自然形成的区域性格，又可以有艺术 家的参与，那么美感的视觉信息就可以以最自然的方式与大众接触。 艺术家用艺术的表达来拉近与乘客间的亲密关系，而当这份亲和当中又有它的严肃课 题可以供回味，那么壁画就能保有其长久的生命力。如果说艺术家创作地铁壁画是一种内 心的活动，也就是一种从内往外呈现的行为，而这往外表达的目的亦是寻求一份共鸣。这 份共鸣不单单是心理上的，更应该是文化上的。 四、贴切的文化共鸣 地铁发展的1 4 1 年历史展现出了丰富多彩的地铁艺术文化：莫斯科精致的地铁文化；纽 约多元的地铁文化；斯德哥尔摩粗犷的地铁文化等等无不是经受了时间的考验，并将人文 风貌，城市精神发挥地淋漓尽致。 由于生成的背景及发展的历程不同，每个城市都有其独特的个性。无论是政治、经济、 宗教、民俗、历史、地理都有可能成为人们记忆的符号和城市的特质。这些由各种社会因 素的积淀所客观形成的文化，通过地铁壁画来表现，从时间上可分为两类：对历史的回放 和对当代的写照。 地铁壁画可以通过呈现当地的独特历史文化风貌成为连接过去与现在的桥梁，其表现 的主题可以是介绍站名的出处，区域内历史事件，当地的知名人物，更可以是对当地传统 精神的宣扬。这些历史与居民的生活是息息相关而且有代代传承下来的现象，就象记忆 是可以延续的，这样的一种关系让人觉得温暖。 如巴黎地铁一号线的“协和广场”( c o n c o r d e ) 站，是巴黎最重要的历史景点之一，站 中的壁画作品( 图1 8 ) 是在蓝白色的磁砖上布满的英文字母，乍看会以为是英文游戏或是 随机排列，仔细探究，才发觉那原来是创作者es c h e i n 特别以印有字母、标点与数字的四 千四百块蓝白色瓷砖，在月台上呈现人权宣言的全文，来对应协和广场的历史意义! 用轻松的手法给乘客历史的记忆点。 1 6 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一一地铁壁画最适化探究 1 e 法国巴枣协和广塥站( c 帆f d e ) 1 q 上海静安寺蛄尊安八景 上海地铁静安寺站，也是有历史特色的站点，该站的上面就是有百年历史的静安古刹， 上海艺术家陈家泠创作的壁画静安八景( 图1 9 ) ，就是以静安寺历传八景为主题，用传 统单线刻画在形状不同的大理石上，再镶挂在金黄色的毛面花岗岩上，将现代与古朴融为 一体。由于其独特的文化表现，使其成为上海市民记忆最深的地铁壁画之一。 公共艺术不是某种时节性的艺术表现，它应该是一份纯粹的人文艺术表达，这份人文 艺术也就是那个地方的文化现象。像罗马的那些废墟，尽管我们已经看不到它繁荣时的景 象，可是从它目前的状况来看，还是可以感觉得到当时有一定美学观点，整个文化的特质 还是那么浓烈地流露出来。地铁壁画就是很好展现城市文化内涵的通道，所以很多地铁壁 画的内容都与该地区的文化或历史特色相关。这种历史经验的反映，在一种很自然的状况 下与地铁环境的彼此吻合，使得居民或者是外来的游客，置身其中都会感觉得到那种时空 错置但又有一种精神回归的心理反映。 地铁壁画，除了能表现历史风貌，更能展现当代风采。地铁车站，这个公共场所如今 早已成为各国当代艺术的最佳表现园地，既是创作者拥抱群众的表演舞台，也是城市公共 艺术的成绩单。宛如一首都市之歌，地铁壁画吟唱的不仅止于城市艺术家的心灵世界，更 是一个都市的文化情怀。 “公共艺术与它所存在的时代，一向有着不可分离的互动关系。不论是时代影响艺术 风格还是艺术的前卫精神带动时代的风潮，都可以说艺术反映了时代，时代产生了艺术。” “”其实，每一幅地铁壁画都完成于不同的年代，该年代的审美意识、艺术风格、技术水平、 新型材料都会自然而然地反映在当时创作的壁画中。地铁壁画可以表现一种时代性的缩影， 让大众从作品身上就能够轻易想象得到它与时代空间互动的关系；其作为视觉经验的对象， 能强化所在站点的特质，传达的社会文化和时代讯息，能引发乘客的共鸣与联想，激发站 点的生气与活力。 “国民议会”站是巴黎一个广受欢迎的地铁车站( 图2 0 ) ，既然是国民议会，高举的是 平民百姓与民主精神，因此创作者j c b l a i s 咀鲜明的黄、黑、缸、绿等重复单色块，夸大 艺术生活他，生括艺术化一一地铁壁画最适化探究 的头形，来呈现民主政治中，人民带头的精神。此作品在一九九0 年的地铁乘客票选中， 还被推举为最受欢迎的巴黎地铁公共艺术作品昵! 由此可见，迎合时代、贴近生活、又带 有文化内涵的地铁壁画是大家喜闻乐见的。 2 0 法国巴肇国民谴台站 2 1 美国密苏里州圣路矗斯地铁 对于现代的壁画创作者来说，地铁壁画是宣扬城市精神、突出时代风貌、展示艺术风 格的方便通道：通过优秀的壁画，甚至可以提高市民道德修养、推进城市文明进程。在美 国，密苏里州圣路易斯车站的策划者把一块用以纪念在系统运作活动中的捐赠人的“公德 墙”作为地铁中的装饰( 图2 1 ) ，起到了意外的效果。墙上圆形精美磁盘设计得很像电车滚 轮和地铁代用币，捐赠者的名字就印在磁盘上面。三种代用币用于团体捐赠和个人捐赠的 三种捐赠等级。美观加实用，既歌颂了善举又美化了环境，充分展现了时代新风气。 不同城市，不同地区都有自己独特的地方性格，而这种文化差异，是最让人觉得丰富 有趣之处。“艺术是文化的最早而最优秀的成果，艺术的任务在于发见和表达事物的主要 特征，艺术的寿命必然和文化一样长久。”“世界各地的地铁壁画正是由于其蕴藏着独特 的文化背景，而显得更富魅力。这些文化内容可以通过抽象的、具象的、高雅的、通俗的 等多种艺术手法表现。用艺术来体现文化，并让它与大众生活产生关系，这种可以积累的 现象和思想，可以说是公共艺术的精髓。 “后现代主义是一种寻根的艺术：寻找和重新发现民族文化之根，民族艺术之根。如 果说当今西方文化艺术界有什么大趋势的话，那么这个大趋势就是；重返民族性，或文化 性艺术的民族主义回归。”“我们身边的地铁壁画也应朝着这个方向迈进，中国优秀的历史 文化是每一个中华儿女都引以为荣的，所以地铁壁藏的创作要尊重本土文化和审美经验的 珍贵价值，充分运用和挖掘本民族、本地区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