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字学专业论文）描写性状语后助词“地”的隐现.pdf

内容提要 本文以三个平面的语法理论为基础，系统地研究描写性状语( 下 面称m 状) 后助词“地”的的隐现问题。文中首先描写句法表现，说 明具有单项m 状的句子中m 状中置、前置、后置时其后“地”的隐现 情况，主要描写m 状中置时充当m 抗的各类词语后“地”的隐现，按 它们在m 状位上时其后的“地”字倾向于出现、不出现、可隐可现 三类描写。而后结合相关的语法范畴，从宏观上对m 状后“地”的 隐现动因进行解释与分析，即从句法、语义、语用( 包括凸显原则、 板块原则、韵律节奏原则) 习惯、使用频率等几个角度解释m 状后 “地”字隐现的原因，达到从对句法结构的静态描写上升到动态解释 的高度。 关键词：描写性状语地隐现动因 a b s tr a c t t h i st e x ti sb a s e do nt h et h e o r t i c a lf o u n d a t i o no ft h r e e - p l a n e g r a m m a t i c a lt h e o r y , i t d e s c r i b e d u s a g e o f d e i n d e s c r i p t i v e a d v e r b i a l ( c a l li t m i nt h ef o l l o w i n g ) i nt h ea r t i c l e s y s t e m a t i c a l l y d e s c r i b e ds t r u c t u r a lf o r m sf i r s t l y , t h e nc h i e f l ye x p l a i n e dt h ea p p e a r a n c e o fs i n g l em # t h a tp l a c ei nt h em i d d l e 、b e g i n n i n g 、e n do fs e n t e n c e ， e x p l a i n e dt h ea p p e a r a n c eo fv a r i o u sw o r d s a n dp h r a s e sb e h i n dt h e d e i n s e n t e n c et h a tm # i sp l a c ei nt h em i d d l eo ft h es e n t e n c e ，c l a s s i f i e dt h r e e t y p e st oe x p l a i na p p e a r a n c ew h e nt h e ya r ep u ti nt h ep l a c eo f m n ： u s u a l l yn o ta p p e a r ，a p p e a r , a p p e a ra n dn o ta p p e a rb o t ho k a n dt h e n a n a l y z e dt h er e a s o nt h a tu s a g eo f d e ”i nm ro nt h eb a s i sc o n s i d e r r e l e v a n tg r a m m a t i c a lc o n c e p t s ，a n de x p l a i n e dc h i e f l yf r o mt h ef o l l o w i n g p o i n t s ：s y n t a c t i c 、s e m a n t i c 、p r a g m a t i c ( i n c l u d e so u t s t a n d i n gp r i n c i p l e , r h y t h mp r i n c i p l eo f t h em e t r ei nt e x t p r i n c i p l eo fp l a t e ) 、t h ef a c t o ro f f r e q u e n c y u t i l i z a t i o na n dc u s t o m ，a n dr i s et ot h eh e i g h te x p l a i n d y n a m i c a l l yf r o mt h es t a t i cd e s c r i p t i o no ft h es t r u c t u r eo ft h es e n t e n c e p o s t g r a d u a t e ：l i uh o n g x i a ( c h i n e s el i n g u i s t i c s & p h i l o l o g y ) d i r e c t e db yp r o f e s s o rx uy a n g c h 眦 k e yw o r d s ：d e s c r i p t i v ea d v e r b i a l d e a p p e a r a n c e r e a s o n 附件一： 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据j 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崩 也不包含为获得南昌大学或其他教育机构的学位或证书而使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工作f 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示谢意。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弼扣葭 签字日期： 2 6 d 占年写月“日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南昌史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有权保留并f 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磁盘，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人授权南昌大学i 将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扫描等复制亏 保存、汇编学位论文。 ( 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刘乡2 莨导师签名：绛p 菇 签字日期：2 。d 5 年曩月1 6 目 签字日期： 叫年于月，矿日 学位论文作者毕业后去向 工作单位： 通讯地址： 电话： 邮编： 1 引言 1 1 研究概况及不足之处 1 1 1 研究概况 结构助词“地”与作为句子六大成分之一的状语有着密切的关系。绝大多数 从事语法研究的学者都将“地”看作是状语的标志，“地”是一个分布于谓词性 偏正结构中的结构助词，它附着在词或词组后边表示一定的附加意义，语法学界 对于状语与标志词“地”的关系，及状语后助词“地”的隐现情况与隐现原因的 研究有如下成果。 1 1 1 1 谈助词或者状语时探讨充当状语的各类词语后“地”的使用情况( 隐现 情况) a 概括地说明充当状语的各类词语后是否用“地”。有代表性的是丁声树、朱 德熙、刘月华等，一些现代汉语教材中也谈到相关问题。 丁声树( 1 9 6 1 ) 探讨动词的修饰语( 即状语) 时，将动词的修饰语按意义分 为五类，指出各类修饰语后带“的”的情况，如动词前的表示处所、时间、数量 的修饰语一般是不加“的”的，但描写方式或状态的大概都带“的”。朱德熙( 1 9 8 2 1 则提出状语有副词性的和形容词性的两大类，“的”可以是副词后缀，部分名词 及由“有、没有、无”组成的短语加后缀“的”可以转化为副词做状语，还谈及 其中“的”的有无会影响甚至改变结构类型；“的”还可以是状态形容词的后缀。 朱德熙( 1 9 8 2 ) 及刘月华、潘文娱( 1 9 8 3 ) 还谈了副词、名词、各类结构做状语时“地” 的使用情况，朱讲得比较简略，且仍然偏重于列举。刘、潘的合著讲得比较全面。 在将状语分为描写性的与限制性的基础上，按照充任描写性状语的词语的类别， 介绍了它们充当状语时用不用“地”及“地”字的使用是否自由同时还提到一 些原因，但比较散乱。还谈到多项状语后“地”的用法。 现代汉语八百词( 1 9 8 0 ) 与现代汉语虚词例释( 1 9 8 2 ) 里对“地”的 介绍基本相似，把“地”归在结构助词“的”里，谈到哪些词语可加“地”构成 “地”字短语修饰动词或形容词，同时又注意到“各种词语可以直接修饰动词， 不一定构成地字短语”，列出了状语后“地”的使用情况。候学超主编的现 代汉语虚词词典也谈了“地”的作用，总结了“地”的使用规律。 而黄伯荣( 1 9 8 3 ) 、史锡尧( 1 9 8 4 ) 、张虹的( 1 9 9 2 ) 、齐沪扬( 2 0 0 0 ) 、于根元 ( 2 0 0 3 ) 都将状语后用不用“地”归结为三类；必须用，不可用，可用可不用， 并作了说明。如齐沪扬认为：限制性状语大多数不能带“地”，描写动作者的状 语除了单音节的形容词外一般要带“地”，还有一部分则是带不带“地”两可的。 刘月华( 1 9 8 3 ) j 丕专门比较了描写动作者的m i 状语与描写动作的m 2 状语后“地” 的使用情况，而且运用材料进行了数量统计，比较了m i 状语与m 2 状语后“地” 的隐现情况及充任m 1 与m 2 状语的各类词语后用“地”的情况。张系统地总结 了带“地”的句型格式，归纳了带标志词“地”做状语的各类词语，并较为详细 地考察说明了各类词语充当的状语与“地”的三种关系。 b 具体研究说明某类词、短语做状语的句法功能及句法表现而涉及到它们与 “地”的关系 在这方面有研究的代表性学者是朱德熙、吕叔湘、孙德金、邢福义等。 朱德熙( 1 9 5 6 ) 和吕淑湘( 1 9 6 5 ) 讨论过形容词做状语时与“地”的关系朱简 略地从音节角度提到单双音节形容词能否加“地”自由地做状语。吕则总结了“形 + d e + 动”结构中带d e 与否。 王政红( 1 9 8 9 ) 和孙德金( 1 9 9 5 贝考察了动诃做状语的问题。王依照做修 饰语的动词的数量及是否带“地”将这种状中结构的形式概括为三种：d v ，d d e v ， d d ( d e ) v ，并具体分析了每一类的结构特征、词汇特征。而孙则专门讨论动词 直接做状语的情形，包括其数量及形式表现。 邢福义( 1 9 9 2 ) 、孙德金( 1 9 9 5 ) 、李梅( 2 0 0 1 ) 研究过名词做状语的问题。刑 强调了“地”对促成n n 状语具有一定的强制作用。孙通过统计考察了名词做状 语的表现形式，否定了般学者认为的普通名词做状语必须加“地”的结论。李 则专门探讨了n v 式状中偏正短语的组合手段，即n 与v 间“地”的隐现问题， 并谈及一些原因。 阮绪和( 2 0 0 3 ) 的研究涉猎到部分形名偏正结构不加“地”做状语的原因。鄂 巧玲( 2 0 0 1 ) 具体研究了a a 式形容词做状语的结构表现，即从式形容词状语是 否带“地”的三种情形，认为带“地”的和两可的比例差不多，而不带“地”的 晟少，认为“地”是否出现与所修饰的动词的语义特征、是否突出描写性等有关。 2 朱德熙( 1 9 6 1 ) 把“的”看作副词性后附成分，还谈了状位形容词、副词后 是否带“地”的情况。沈家煊( 1 9 9 9 ) 把“地”作为一个附加的标志词，认为名 词、动词做状语要受很大的限制，一般名词傲状语要加的三类标志词之一就是副 词性后缀“地( 的) ”，这可看作是仿照欧语产生的新格式，并说明了名词性、动 词性状语后“地”的隐现情况；同样形容词做状语也有不加“地”和加“地”两 种情形。 1 1 1 2 探讨状语后助词隐现动因的 语法学者直接或者间接提到的影响状语后“地”字隐现的动因可归纳为如下 几点： a 结构因素： 朱德熙( 1 9 8 2 ) 曾谈到偏正结构中“的”的有无会影响甚至改变结构类型， 邢福义( 1 9 9 2 ) 提到n n 状语的构成条件之一就是必须带助词“地”否则有时会使 结构关系发生变化。赵学武( 1 9 9 8 ) 也注意到虚词“地”的有无对词组结构方式 的影响。徐阳春( 2 0 0 3 ) 也认为“的”的隐现有时是受结构功能的制约。 b 描写对象的不同影响到“地”字的用与不用： 刘月华( 1 9 8 3 ) 与王政红( 1 9 8 9 ) 认为描写动作者的状语要带“地”，描写动 作的状语后带不带“地”两可。 c 词语的音节多少：朱德熙( 1 9 5 6 ) 简略地提及双音节形容词加“地”以后可以 自由地做状语，单音节形容词则不可以， d 表达的需要( 即语用需要) ： 吕淑湘( 1 9 6 5 ) 提到有时带“d e ”是为了顺口。鄂巧玲( 2 0 0 1 ) 认为a a 式形容 词做状语时带不带“地”还与是否突出其描写性有关。邢福义( 1 9 9 2 1 提到n n 状 语的构成条件之一就是必须带助词“地”否则有时会使语义关系发生变化。徐阳 春( 2 0 0 3 ) 也提到“的”的隐现会受语用功能制约，多为了凸显偏项才用“的” 来标示。 e 与充当状语的词语或者被修饰的词语本身的语义特征有关： 孙德金( 1 9 9 7 ) 考察动词直接做状语的情形时认为做状语的动词如果具有很 强的方式性时其后般不用“地”，但可以加上去。鄂巧玲( 2 0 0 1 ) 认为从式形容 词做状语时带不带“地”似乎与它所修饰的词语的语义次类有关。阮绪和( 2 0 0 3 1 3 则认为部分形名偏正结构不加“地”做状语是因为它本身具有很强的描述性。 f 其他的 徐阳春( 2 0 0 3 ) 谈“的”字隐现的制约因素时，认为“的”字的隐现跟“板 块原则”、“凸显原则”、“韵律原则”有关。“板块原则”指“的”的隐现与该偏 正结构用作板块还是非板块有关：当一个偏正结构作为一个板块用时，不能出现 “的”；作为非板块用时，要出现“的”。“凸显原则”指凸显偏项的修饰性时需 要出现“的”，否则“的”应隐去。“韵律原则”指“的”字的隐现要服从韵律和 谐的需要。 石毓智( 2 0 0 0 ) 从认知语言学的角度分析了数景表达对“地”的使用的制约。 还认为“的”的基本语法功能是确立某个认知域的成员，因此偏正结构的偏项地 位的是否稳固决定了是否用“的”来标识， 陆丙甫( 2 0 0 4 ) 则从语言类型学的角度探讨过状语后是否添加“地”的问题， 他认为“附加语离核心越远越需要添加表示它跟核心之间语义关系的显性标记”， 一些反例是语用功能造成的，状位上的名词、动词等后边是否加“地”即是受这 一规律的制约。 1 1 2 不足之处 从上面的概述总结我们看出许多语法著作中都曾分析过状语后“地”的隐现 情况，但主要是一般性的、零碎性的研究。他们探讨相关问题时基本上侧重于描 写，而且描写得不够充分。有许多著作只是简单地归纳一下充当状语的词语与 “地”的关系，但没有具体分成小类来说明；或者是只谈常做状语的那几类词语 后“地”的隐现情况，而忽略了其他不常处在状语位置上的词语。对“地”字隐 现动因的分析说明也不够深入、全面。虽然许多学者也提到了制约状语后“地” 字隐现的一些因素，但有的应用面不是很广，如石毓智的观点。有的则还值得考 证和细细研究，如刘月华等谈到的状语的描写对象影响到状语后是否带“地”说 得太笼统了，还应该分具体的情况来分析。还有些动因则是不容易把握度的，如 为了念起来顺口或者为了语义顺畅要在状语后加“地”就与个人语感有很大的关 系。另外我们还应注意到在具体的句子中“地”的功能发挥有所侧重，大多数被 提到的因素应该具体分小类分析的。而且基本上没说明哪些是倾向性，哪些是硬 性制约因素，也没怎么表明在具体的语境中“地”的功能侧重所在。 4 总的来看我们对状语与“地”的关系的研究相对薄弱和零散，重表层现象和 具体义项的归纳分析，对深层联系和内在原因的探索和解释做得不够。这些不利 于汉语学习者与使用者正确掌握助词“地”字的使用规律，对于将汉语作为第二 语言的外国学生与外族学生的影响尤其大。也会影响我们的语言表达效果。 由于篇幅有限，限制性状语后“地”字的隐现情况比较简单，故我们专门研 究描写性状语后“地”的隐现问题。打算对这一问题做比较系统的梳理，提出自 己浅薄的见解，以进一步探讨助词“地”的用法及m 。与“地”的关系，从而为扩 展相关的语法研究的思路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也为人们正确使用助词“地”尽点力。 1 2 研究思路及研究理论、方法 本文尽可能运用联系的观点首先对m 状( 描写性状语) 后“地”的隐现情况 进行系统的、综合的考察与描写，即先描写句法表现，先按照m 状在句子中的位 置( 位于句中主语前谓语后、位于句末还是句首) 分别描写mn 中置、前置、后 置时其后“地”的隐现情况。由于中置是m 。的常规位置，因此我们的重点放在 描写m * 中置时充当mn 的各类词语后助词“地”的隐现，包括m 。位a d 、 a p 、n p 、v p 、代词、拟声词、量词短语、数词短语、主谓短语固定短语、比况 短语后助词“地”的隐现。具体描写各类词语后“她”的隐现状况时我们是分成 三类来进行的：“地”字倾向于出现、“地”字不出现、“地”字现与不现两可。 而后结合相关的语法范畴，主要以三个平面的语法观为理论基础，从宏观上对m 收后“地”的隐现动因进行解释与分析，从句法、语义、语用( 包括凸显原则、 板块原则、韵律节奏原则) 习惯、使用频率等几个角度解释m 。后“地”字隐 现的原因，总结出制约“地”字隐现的因素。 我们尽可能把句法表现同语义、语用研究结合起来，对描写性状语后助词 “地”的隐现情况进行详细豹研究。第一步的归纳与描写是第二步的分析与解释 的基础，第二步的阐释与说明相对来说是第一步的归宿，也是我们的主要目的。 我们要从对句法结构的静态描写上升到动态解释的高度，使二者相辅相成。 总之，我们尽力从多个层次、多个角度、考察“地”字的功能与用法，寻找 m n 后“地”字或隐或现形成的状中结构的相关格式与各种语义、语用范畴的内 在联系。从而达到描写与解释都比较充分、形式与意义互相验证的目的。 1 3 相关说明 1 3 1 描写性状语与限镧性状语的区别 状语是句子中谓词的修饰性、说明性成分，根据状语所表示的语法意义和状 语在句子中的作用( 即状语的功能) ，我们按传统的方法将状语分为两大类：描 写性状语( 简称m 。) 和限制性状语“描写性状语的作用是描写动作行为或变 化的方式、状况及动作者动作时的情态。”“m n 用来回答“怎样怎么”， 其中前者侧重表示动作的状态或情况，后者重在表示动作的方式，幢i m 。多由a p 、 a d 或者功能相当于它们的n p 、vp 、代词、数词及数量短语、固定短语等充 当，这些状位词后“地”字的使用情况较为复杂。我们有必要对此做专门的研究， 从而分析出哪些m 。后倾向于或必须用“地”，哪些m 状后不用“地”，哪些m 。 后用不用“地”两可。 而限制性状语则用来说明动作行为、变化或事情发生的时间、处所、范围、 程度及对象、工具、目的、原因、依据、方向及与动作发生关系的人或物等，用 来回答“几时”“哪里”“多么”“用什么”“为什么”等问题，主要由时间名词、 处所名词、方位名词、副词、能愿动词及介词短语充当。这些词语充当状语时， 其后一般不用“地”，即限制性状语后地“字”的隐现情况较为简单。如： ( 1 ) 胜败成负综合在一起，胜利占了上风，但又立即为胜利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 读者，2 0 0 2 年第3 期) ( 2 ) 这还是十年前的妆束，明天赶快换一身吧! ( ( ( 子夜) 【3 ) 他对弗洛里安大夫说“请你走到柜子后面去，要不就不灵了。”( 读者， 2 0 0 2 年第1 0 期) ( 4 ) 也曾看见午夜街头倚着行李蜷缩在秋风里的民工。( 同上) 上面几例中的“立即”“明天对弗洛里安大夫午夜街头”充当的都是 限制性状语，它们后面都不需要加“地”。 出上莸们也可以归纳出描写性状语与限制性状语的主要区别； a 前者主要用来回答“怎样“怎么”，后者则主要回答“几时”哪里”“多 么”“用什么为什么”等问题。 b 前者修饰中心语多是说明动作行为、变化本身的，表明动作行为进行时 的方式、状态等内在的表现。而后者则多是说明与动作行为相关联的时间、地点 6 等外在因素的。 1 3 2 对本文使用的一些符号及简称的说明 m 广描写性状语 mn 位描写性状语位置、描写性状位 a d 一副词 a l p 形容词与形容词性短语 n i 一名词与名词性短语v _ p 动词与动词性短语 mn 中置状语位于主语和谓语之间，即位于句子中部 mn 前置状语位于主语的前面即位于句首 m 状后置状语位于谓语的后面句子的末尾 本文所言的“词语”包括了词和短语。此外关于“的”“地”的分合问题至 今仍有争议，我们主要考虑其方便性，这里讨论的助词是用在状语后的，因此我 们将其写作“地”，以便于分析。 1 3 3 本文引例出处： 本文的例句主要引自下面的作品： 1 曹禺雷雨，人民文学出版社，2 0 0 0 年7 月 2 茅盾子夜，四川人民出版社，1 9 8 2 年7 月第一版。 3 2 0 0 2 年度的读者，甘肃人民出版社 4 钱钟书( ( 围城，人民文学出版社，1 9 4 7 年。 5 张爱玲墩倾城之恋( 华丽缘集子) ，中国华侨出版社，2 0 0 0 年 6 路遥获奖小说精选( 包括惊心动魄的一幕，在困难的日子里，黄叶 在秋风中飘落，人生) 7 ( ( 2 0 0 2 中国年度最佳短篇小说( 包括裘山山的靳师傅的太阳光，苏童的 人民的鱼，迟子健的花瓣饭，陈忠实的作家和他的弟弟，阎连科的黑 猪毛白猪毛，阿成的东北吉p 赛，金瓯的一条鱼的战争，叶弥的天鹅 绒，马步升的哈一刀，愈梁渡的死了一棵树) ，漓江出版社，2 0 0 2 年。 对于6 、7 小说集我们直接写具体的作品的名称。有个别没标出处的例句是 日常生活中常用到的或者从网上搜索的。 7 2 描写性状语后“地”字的隐现 多数句子的谓语中心语前只有一项描写性状语。而且这项状语是位于主语和 谓语中心语之间，即将m 状中置了。但有时也会将其放在句首( 前置) 或句尾( 后 置) ，我们分别讨论处于这三种位置的mn 后“地”的隐现情况。当然重点放在 m n 中置句上。 2 1 描写性状语中置旬中“地”的隐现 2 1 1 一轼位ad 后“地”的隐现 副词具有单一的句法功能那就是做状语，但大多数副词充当的是限制性状 语，表示时间、语气、否定、程度、范围、频率等。只有表情态的副词充当的是 完全性的描写性状语。但是还有一些副词，如部分时间副词、程度副词、否定副 词充当状语时在起限制性作用的同时兼有很强的描写性，甚至是描写性掩盖了限 制性。我们具体探讨这几类副词充当m 。时“地”的隐现情况。 a 倾向于用“地”的a d a 具有描写性的否定ad 后多要加“地”。如：白白、不屑、不由。 例：( 1 ) 我就是告诉你，白白地增加你的烦恼( 同上) 这里的“白白”后要加“地”，以表明以“徒然无用”的方式而不是“有用 的”方式进行行为。 b “地”字不出现的 a 单音节ad 做m # 时，不管其语义如何，后面部不用“地”，如：自常干 好渐快空屡猛穷徒虚贼 b “猛然、陡然、忽然、蓦然、骤然、忽地、蓦地、突地”等表时点的ad 后面不用“地”。 c 一部分情态a d 。如： 当众断然互相冒名强行亲手亲自全速擅自偷眼 a d 充当m # 时不加“地”的如： 例：( 2 ) 怎么矿上警察开枪打死三十个工人就白打了吗? ( 雷雨) ( 3 ) 你就将就喝杯开水吧，别这样穷讲究了。( 同上) ( 4 ) 我突地发现他们的主人了解我的作品比我自己要明切得多。( 雷雨序) ( 5 ) 妈妈再三叮嘱我们姐弟要注意天气变化 ( 6 ) 女儿强行给她安了电话。( 靳师傅的太阳光) ( 7 ) 植树节那天，书记亲自挂帅带领大家去栽树。 上面( 2 ) 中的“白”( 3 ) 中的“穷”是单音节的a d ，虽然具有描写性， 但出于韵律与习惯因素的考虑后面不需要加“地”，而( 4 与中的“突地”是表 时间点的d e ) ，( 6 ) 与( 7 ) 中的“再三强行”则是表情态的，描写实行行为 时的方式与情态。 c “地”可隐可现的 a “久久、一直、永久、永远”等表时段的ad 后“地”可隐可现。 b 表频率的a d 后面“地”可隐可现。如；不断不时反复经常屡次 时常时刻时时逐渐渐渐 以上两类a d 后“地”字现与不现有巨大的差别，即“地”字不出现时重在 限制和描写动作持续的时间段和动作出现的频率，而“地”字出现后则重在强调 以这些词语表示的意思的方式进行动作， c 具有描写性的程度ad 后一般不用“她”，但几乎都可加上“她”。如： 比较非常分外极其绝顶略微稍微十分特别万分无比相当异常愈益 越发 d 表次序、顺序的时间a d 后面一般不用“地”，偶然会加上“地”。如： 渐次陆续依次相继接连先后一再再三重新 e 一部分表情态的a d ，如： 暗暗被迫成心大力大声急剧竭力阔步连续轮流盲目倾心任意 如实肆意随意特意偷偷有意识无意识无形中溜烟时不时 这些情态a d 本身就具有很强的描写性，用以描写动作者进行动作时的意 识、状态等。如果要特别突出其描写性就用“地”。否则就隐去。 a d 后“地”可隐可现的例子如： ( 8 ) a 差点儿这辈子我就永远没机会送花给她了。( 读者2 0 0 2 年第3 期) b 他在改，不，不如说在悔，永远地在悔恨自己过去由直觉铸成的错误。 9 ( 雷雨) ( 9 ) a 渐渐他也厌恶一切忧郁过分的女人。( 墩雷雨) b 十几年来象刚才一样的凶横，把我渐渐地磨成了石头样的死人。 ( 同 上j ( 1 0 ) a 我们听课非常认真。 b 非常地无拘束。( 东北吉卜赛) ( 1 1 ) a 想当初他分到这个楼的房子时，还一个人偷偷掉了眼泪的。( 靳师傅 的太阳光) b 柳月芳在昏暗的灯光下偷偷地瞟了她一眼。( 人民的鱼) ( 1 2 ) a 好在哥哥时不时来看望她，给她各种有言或无言的安慰。( 人生】 b 左眼时不对地跳动一下，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上面的a d 后的“地”是可隐可现的，具体是隐还是现，由是否凸显其描写 性决定。而具体又有所不同，( 8 ) 中不加“地”时偏重限制性，限制行为持续的 时间是“永远”，加上“地”后侧重描写行为是以“永远”的方式进行的。其余 几例中“地”的出现则是为了凸显各个a d 的修饰性。 情态副词修饰谓词时与中心语的关系非常密切，除了有一部分中间可以插入 “地”外一般不宜插入其他成分。而且多数搭配对象有限，选择范围狭窄，相当 一部分已经形成了半定型化的准固定短语，如“大肆挥霍”有的已经凝固成定型 化的成语了。昭 由上可知m n 位上的ad 后“地”字多数是可隐可现的。m n 状位上的单音 节ad 后都不用“地”，双音节ad 后一般也不用“地”。但突出其描写作用时可 以用“地”。而且“地”后成分多是性质形容词或者心理动词。 2 1 2 _ 鞍位a p 后“地”的隐现 虽然做状语不是ap 的优势功能，ap 做状语不是很自由，但有相当一部分 ap 可以处在m n 状位上，当然其表现形式有所差异。 a 倾向于用“地”的 a 一部分双音节的一般a 必须加“地”的，如： 安静傲慢暴躁慈祥悲愤悲观惭愧残忍沉静诚恳大方得意 愤怒负责高兴恭敬害羞含糊急促和蔼快乐慌张坚定客气 狂热激动惊异可怜灵巧疲倦亲热清楚巧妙镇静微弱悠闲 b 部分从式a ，如：薄薄淡淡高高乖乖轻轻热热弯弯整整足足 它们做m 状时语义上指向句子中的名词性成分，后面定要加“地”。 c abb 式：后边几乎都要加“地”，未发现不带“地”的，否则不能成立，而 且ab 多是不成词的。 a b 不成词的a b b 式a ： 白花花白茫茫颤巍巍沉甸甸赤条条滴溜溜孤零零黑压压好端端 亮晶晶火辣辣急匆匆假惺惺懒洋洋凉丝丝乱哄哄绿油油慢吞吞 毛茸茸软绵绵酸溜溜热乎乎文绉绉笑嘻嘻 a b 成词的a b b 式a ： 悲切切疯癫癫干瘪瘪孤零零慌乱乱空洞洞懒散散冷清清热烈烈 凄惨惨死板板甜蜜蜜硬朗朗油腻腻 这里我们补充点，就是我们赞成徐阳春( 2 0 0 3 ) 先生的观点，认为状态形 容词后的后缀“的”在其入句充当状语后已经由于与结构助词“地”重合而隐去 了，因而状位上的状态形容词后的“地”仍是结构助词“地”而非后缀。 c aabb 式：充当状语是其主要的语法功能，其后加“地”很普遍，虽然有 的“地”可隐可现。但一般仍以带“地”为常。ab 多数是成词的，只有少部分 是不成词的，如“服服贴贴、昏昏沉沉、真真假假、浩浩荡荡、影影绰绰”等。 d 其他的一般a p a 里a b 式的：蠢里呱叽古里古怪糊里糊涂花里胡哨慌里慌张老里老气 流里流气迷里迷乎脏里呱唧 加后加成分的：黑不溜秋黑咕隆咚傻不愣登 许多四字式的：诚心诚意慢条斯理轻手轻脚穷凶极恶 e 必须加“地”的非谓a ，只有如下几个： 辨证飞快零星自发 cap ( 形容词短语) 后 联合式的a p 有两种形式，一种是a 。+ ( 关联词语) + a ：式，其中的a ， 与a ：多为双音节的，也有少部分双音节的，有关联词语时在整个词组后带“地”， 另一种是a d + a 。+ a d + a 。式，其中的a d 多为“又”“不”，如“又快又好”、 “又高兴又害臊”、“不远不近”。例如： 以a 为中心语的偏正短语充当mn 时后面多要带“地”或倾向于带“地”。 多为以下两种组合： ad 馘+ a + v v p ( 但构成的双音节短语例外) 如：更沉闷很热情 十分认真特别鲁莽 代词( 这那样，这那么，这那么样) + a 如：那么快这样可爱 a p 后必须加“地”的如： ( 1 ) 它们悲愤地瞪着眼珠子。( 人生) 、 ( 2 ) 刘玉英快意地微笑着( ( - t - 夜) ( 3 ) 黄昏了，一轮血红的日头圆圆地往海里掉。 ( 4 ) 一钩镰月弯弯地映在水中。 ( 5 ) 我希望今天变成火山的口，热烈烈地去冒一次。( 雷雨) ( 6 ) 酸溜溜地来盘土豆丝。 ( 7 ) 那我实实在在地告诉您，我也没有钱。( 雷雨) ( 8 ) 他慢条斯理地跟我讲他从北京到上海来的缘由。 ( 9 ) 我们必须辨证地看待一些新事物。 ( 1 0 ) 四凤走到圆桌旁，长叹一声，低而重地捶着桌子，扑在桌上哭泣雷雨 ( 1 1 ) 她( 巧珍) 两条胳膊静静地垂着，又高兴又害臊地望着他，似乎还在笑。 ( 人生) ( 1 2 ) 四凤却更沉闷地静下来。雷雨 ( 13 ) 他不能用理智再冷酷地剖析自己。( 雷雨) ( 1 4 ) 我们那么快地就达成了统一战线( 花瓣饭) ( 15 ) 现在却被儿子这么活活拖累着( 靳师傅的太阳光) b 不用“地”的 a 少数单音节的一般a ，如： 早晚迟快慢难真假远粗错狠强死好直活轻高 它们多为性质形容词，受句法、节律的限制一般都不带“地”，直接做状语， 它们可以单独自由地做状语。 “a + v ”组合虽然非常常见，但构成的状中结构比较凝固，好多己为复 1 2 合词和成语格式，已经属于词法问题。能被看作句法结构的比较少，如：错判、 狠打、静观、乱写、好，难做、穷忙、轻拿、直行。 “a + v 。”中的a 多为：迟活死假难好少细精 “a 。+ v p ”中的a 多为：多、乱、少、早、穷、迟、晚 b 一般的双音节a 公开共同可惜民主偶然普遍容易实在通常团团完全一般一致真正 正式直接 但要明确：如果双音节的a 直接做状语时，只能修饰v 。与v p ，而不能修 饰单音节的v p 。 c 不加“地”的非谓a ，占的比例很大，如： 长途成倍超龄额外非法公费共同畸形间接绝对快速口头历年 廉价临时漫天起码亲身全部人工顺手顺路随身天生通常通盘 同等头等忘我无限义务暂时真正自行终身主要专门 横单方面多方面非正式 但是非谓语形容词后带“地”的形式在发展，许多原来不带“地”也可以加 “地”做状语，如“高速、初步”等。 a p 做m # 后面不加“地”的如： ( 1 6 ) 如心理学者立在一旁静观小儿的举止( 死了一棵树) ( 17 ) 公安机关狠打经济犯罪 ( 1 8 ) 四大创新收益值得细琢磨 ( 1 9 ) 我们提倡民主选举。 ( 2 0 ) 海外侨学界一致明确反对台当局举办“3 2 0 公投” ( 2 1 ) 共同协商畸形发展漫天要价随身携带通盘接受同等对待忘我工作 暂时留下 ( 2 2 ) 各公司应该专门打击财务舞弊。 c “地”可隐可现的 a 一些双音节的一般a p ，如： 安全草率诚恳大胆疯狂故意果断积极激烈紧急间接刻苦老实 勉强明确强烈光荣切实认真适当特别妥善详细严肃圆满正式 1 3 专心仔细 b aa 式的：具有充任状语的优势功能，口语中书面语中均可，且aa 式后的 “地”多数是可隐可现的，不带“地”的几乎都可以加上“地”，而且语义基本 不变，加“地”比不加“地”更自由，具有明显的凸显作用。如： 紧紧慢慢默默悄悄轻轻细细重重 只有文言色彩重的才不带，如“纷纷、滚滚、团团、徐徐、滔滔、熊熊”等。 c 部分非谓a p ，如： 必然长期短期初步大量大批单独定期非法分外高速高声急剧 快速人为少量适时无比无偿相对永久有机正面正式衷心自动 有条件无条件有秩序 d 由单音节的程度a d 加单音节的a 构成的偏正短语，如：很快很好 a p 后“地”可隐可现的如： ( 2 3 ) a 和他认真理论说。( 靳师傅的太阳光) b 其实认真地想。( 同上) ( 2 4 ) a 姑太太说到这里轻轻吁了一口气。( 雷雨) b 根宝轻轻地敲了一下柱子家的门。( 黑猪毛白猪毛) ( 2 5 ) 我只能透过厚实而冰冷的玻璃，默默( 地) 注视着用手背擦着眼睛的朋友 们。 ( 2 6 ) 当他登上领奖台的那一刻，心里无比( 地) 激动。 ( 2 7 ) 河北一副局长因大量( 地) 偷自行车而被抓 ( 2 8 ) a 她觉出自己方才的疯狂。这馊她很快地恢复原来平常母亲的情感( 雷雨) b 再说三万元也会很快用究的( 靳师傅的太阳光) 我们发现能放在m n 位上的a m 多是书面词汇，而且不很稳定，它们在口语 中不常单独作状语，在书面语中用得居多，m 。位上的a p 以状态形容词为多， 它们做状语充当的都是m 状，而且几乎都要带“地”才能放在m 。位上。相当一 部分非谓ap 可以处在描写性状位上，修饰ap 或vp ，而且以不带“地”为常， 但有许多的可以加上“地”。 2 1 3 _ # 位np 后“地”的隐现 现代汉语中常用来做状语的np 是表示时间和处所的np ，而且它们充当的 1 4 是限制性状语。但是有一部分普通名词也可以放在ap vp 前充当状语，而并 非只有几个，而且可以充当m 状，描写动作的方式、方法，动作者的情态、形象。 a 后面倾向于加“地”的n p a 表性质和情态的后面要加“地”，如： 表情态的：诚心诚意好意激情深情真情假意快意善意死劲儿 死力妄言闲心苦心真心忠心 表性质的：安全性霸权主义本能本质表面副业历史连续性逻辑 实质宿命戏剧性形而上学政治智慧主观主义 沈家煊( 1 9 9 9 ) 认为名词加“的( 地) ”做状语可以看作是仿造印欧语产 生的新格式，比仿英语加后缀“- - l y ”的副词或做状语的介宾短语。我们同意此 观点。 b 数量名短语的重叠式做描写性状语，后边多要加“地”，如：一个字一个字地， 一箱子一箱子地，一部分一部分地。 c 被看作描写性俗语的偏正式n p 后面要加“地”，。 如：前后脚大踏步习惯性神经质 还有一种是由副词加名词构成的，如“极大限度” d 联合式的n p 做状语后面几乎都要加“地”，如“深一脚浅一脚、粗声大气、 一家一户”、“三步两步”等。例： 这些联合短语只有作为一个整体才能做mn ，而且要用“地”，拆开后每一 部分都不能单独做mn 。 e “n n 地vp ”结构中间一定要加“地” 正如邢福义所言的，这是一种相当特别的结构，两个或者几个n 是不相同的， 可以用来指人( 如主任书记) 、物( 瓜子芝麻) 、处所( 北京、上海) 、时间( 白 天黑夜) 等，nn 并列具有突举性、累积性、可宾性。而且这种结构里至少要有 两个n ，四个音节。巧 还有一些则是“n p n p 地v ”结构，但这里的n p 是相同的，而多是由a + n 单构成的。这种结构与“n n 地v ”具有相似性，该结构中也必须用“地”才能 使“n p n p ”处在m n 位上。 ( 1 ) 沙发本能地响了一声。( 一条鱼的战争) ( 2 ) 我甚至还好意地建议他。 ( 3 ) 所以他不得不耐心地像给死鸡拔毛似的一点儿一点儿地揪。( 一条鱼的战争) ( 4 ) 这书我们得一箱子一箱子地搬到图书馆。 ( 5 ) 他两只手神经质地在身上乱摸起来。( 人生) ( 6 ) 李贵便大踏步地走过去。( 哈一刀) ( 7 ) 侯玉坤又习惯性地抬起两条瘦胳膊上下扇了两扇。( 惊心动魄的一幕) ( 8 ) 雨点已经东一颗西一颗地坠下来了。( 花瓣饭) ( 9 ) 千万别当面还屠户屠户地叫。( 黑猪毛白猪毛) ) ) ( 1 0 ) 成年累月上海广州地跑，没有甜头他会干? ( 转引自刑福义“n n 地v ” 结构) ( 1 1 ) 在一个避风的石崖下，我连人带行李倒在一块没有落雪的土堆上，闭住眼 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在困难的日子里) ( 1 2 ) 各种论战的双方都在引经据典，马、恩、列、斯、毛主席，鲁迅的话被整 段整段地引用背诵。 b 后面不带“地”的n p a 好多双音节的名词充当m 执都不需要加“地”，只以词序为组合手段，有以下 几类； 表方式、方法的：暴力低调动态实况恶语翻版繁体公费黑道宏观 曲线微观武力阴谋直线 表范围：反面全方位整体正面 表状态、状况：赤心轻装盛装艳装醉态火线 表形象：大步大声 b 由“低、大、超、小”等词加双音节的n 构成的短语，如：“大规模、大幅度、 大面积、大手笔、小面积、超固态”等做m 。后面不需要加“地”。 c 由数量词加名词构成的名词短语，如：一个人一口气 d 其他的，如：扑哧一声，咕咚一下 n p 后不带“地”的如： ( 1 3 ) 动态观察曲线救国武力解决翻版印刷直线上升 ( 1 4 ) 该公司生产的一系列新家具已经整体上市。 1 6 ( 1 5 ) 去年我观看了市京剧团的盛装演出 ( 1 6 ) 德国一些商业巨头大手笔投业于中国。 ( 1 7 ) 南方的许多地区每年都大面积种植水稻。 ( 1 9 ) 这本小说太有意思了，他一口气看了一大半。( 转引自实用现代汉语语法) ( 1 9 ) 便听到柱子扑哧一声笑了。( 黑猪毛白猪毛) c “地”字可隐可现的n p 这类n p 非常之少，几乎是可数的。 a 少量双音节的n p ，如：和平直觉正面大力 b 单纯的方位名词对举时，如：左右、里外、里里外外。它们做状语，其后的 “地”是可隐可现的。例： ( 2 0 ) 勃朗什从新特里克兰身上直觉地感受到一种危险。( 读者，2 0 0 2 第3 期) ( 2 1 ) 猫在用爪子剁地之前，也会先前后地甩尾巴。( 读者，2 0 0 2 ，3 期) 能单独充当状语的n 多为抽象名词，且多为双音节的，单音节的n 不能充 当m # 。而且充当m n 时后面加“地”的n p 占了一大部分。 2 1 4 教位vp 后“地”的隐现 虽然vp 充当状语的能力比较弱，但现代汉语中仍有一部分动词或动词性短 语( 有偏正式、动补式、动宾式等) 可以直接或带上标志词“地”后修饰动词。 状位上的v 或v p 多是与心理有关的或者具有抽象性状义的词语，它们充当的几 乎都是mn 。处在m # 位上的v p ( 以下简称状位v p ) 后的“地”的隐现情况 也较为复杂。可以分为如下三种情况： a “地”字倾向于出现或必须出现 a 必须带“地”充当状语的v 几乎都是与心理有关的 这些动词有的是直接表示心理活动的状态动词，它们表示人的各种喜、怒、 哀、乐及态度等，有的是与心理有关的行为动词，它们都与人的思想、神情、态 度等有关。如： 爱惜迟疑担心发愁发呆发慌发怒放心愤怒感动感激关心害怕 害羞寒心后悔狐疑怀念怀疑灰心急躁嫉妒骄傲警惕开心理解 留神满意纳闷难过佩服伤心失望贪心讨厌疼爱体谅体贴同情 小心羡慕喜爱心疼欣赏赞成相信信任厌恶依恋遗憾忧郁兴奋 1 7 愉快尊敬尊重哀求抱怨忏悔嘲讽称赞沉思搭讪打趣道歉叮咛 顶撞分辩奉承讽刺感叹鼓动鼓励会意教训解释警告抗议恐吓 夸奖卖弄埋怨命令强调煽动坦白挑逗挑衅挖苦威胁吓唬询问 掩饰揶揄责备 这些动词都不能直接修饰动词，只有加上“地”后才能修饰动词，它们在意 念上多是描写动作者的，描写动作者在发出或进行v p 表示的动作时所伴随的动 作行为、表情姿态，以及从外表显露出来的心理活动与心理体会。v p 。在语义上 是指向旬中的动作者的( 多数充当句子的主语) ，二者存在动作与施事的关系或 者表述与被表述的关系。 它们多数具有形容词的语法特征，能受程度副词尤其是“很、非常、十分” 等的修饰，如“十分高兴、非常冒险、很注意”，而且它们也常常作定语修饰名 词，如：同情的目光、害羞的样子、命令的语气、注意的神态。 如果v p 十是“道”“说”时，充当状语的状态动词( 如“讨厌、尊敬、怀疑、 依恋”等) 后面的“地”字也要出现。 此外，“不停、不住、不断”等表示行为不终止的动词一般也要加“地”做 状语。 b 大部分动词性短语也要带“地”做状语，包括各种结构的。其中“有无 没+ 名词”构成的动宾短语做状语一定要加“地”。如：“有意见、有组织、有计 划、有步骤、有目的、有耐心、有礼貌、有保留”等，它们多与思想心理或组织 安排有关，它们做状语时，后面的“地”一定要出现。 偏正式的多是ad s & + v 。一构成的，它们做m # 相对自由些。充当m 轶的动 补短语中的补语多是情态式的。 v p 做m n 需要带“地”的如： ( 1 ) 林佩珊迟疑地问，站了起来( 子夜) ( 2 ) 曾沧海侧着头看定了阿二，冷冷地威吓地说。( 同上) ( 3 ) 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吴芝生也加进来说，又鄙夷地射了曾家驹一眼。( 同上) ( 4 ) 同情地为她掬出一把一把辛酸的泪。 ( 5 ) 门口马路上也有一个彪形大汉站着，背向着门，不住地左顾右盼；( 子夜) ( 6 ) 那边昊少奶奶却气喘喘地断断续续地在说：“”( 同上) ( 7 ) 很留心地在那里观察杜竹斋的表情。( 同上) ( 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