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杨德贵云南发表318文章

关于重庆非遗“水遁术”的考察及初步想法印大民1，肖忠强2 （1 扬州职业大学 ，2 南京硕通机电公司）摘要： 近几年媒体比较关注重庆非物质文化遗产“水遁术”，本课题组多次考察，本文从魔术专业角度对其进行了分析，初步认为“水遁术”确实具有魔术的一些特征，但是也考察到他可能具有通常魔术师能力以外的一些存疑现象 ，本文提出对于属于非遗中杂技类魔术的杨德贵水遁术，值得魔术界及有关部门关注。如果杨德贵水遁术不仅仅是魔术，那么早日给大众一个说法。关键词：水遁术 魔术 非物质文化遗产 存疑现象作者简介：印大民 1954.9 男 扬州 扬州职业大学数学系 副教授 物理学士 江苏扬州邮编225000 电话电子邮箱： 1、前言这几年网络、报纸、电视台等媒体对重庆2011年非物质文化遗产杂技，万州新田杨德贵奇怪的遁术“水中摸钱”比较关注，辽宁电视台王刚等觉得杨德贵的水遁术就是魔术，但是非遗传人杨德贵自己却台上台下都高调始终坚称不是魔术。这和所有魔术师不同，魔术师在舞台外一般不坚称自己不是魔术，武汉大学博导宫哲兵等认为杨德贵可能真的不全是魔术，或者认为杨德贵的魔术中还有一些值得研究的其他存疑现象，下面先将我们一年多对非遗传人杨德贵的考察报告如下：2、 杨德贵水遁现象来龙去脉杨德贵，63年生，重庆万州新田镇人，幼年丧父，10多岁时母亲也不幸去世，他和哥哥很小就失去父母，所以他小学没有毕业就无法上学读书。1981年冬，十八岁的杨德贵由于偶然机会结识湖北荆州道家师傅朱元高，在荆州朱师傅传授给他多种道家法术：遁术、剪刀功、防身术等。经过几年苦练，师傅最后警告他，“所学法术不可用于歪门斜道，不可动歪念头，否则以后再无本领。”据传从此杨德贵可以用奇怪的方法遁钱遁物。1990年左右开始表演用“水遁术”（也称逃遁术）谋生，即在报纸、毛巾覆盖的含水空容器（碗或盆）中取出钱和物，开始比较少，近几年有增多倾向，但不是很稳定。杨德贵说，他一直谨遵师命，每次表演遁术摸出的钱，他一分钱都不敢用。因为他担心一旦用了这些钱，他的本领就会消失。据说这些钱会奇怪地在三天之内自行遁走，回到它们本来的地方。杨德贵虽然不敢用水遁出来的钱，但是和魔术表演一样，每次水遁以后，他要收观看表演的演出费。渐渐的上面领导下来检查，遁术表演就成了一个娱乐节目，慢慢传开了。一般来说，在魔术界仅靠一两招魔术表演谋生很不容易，魔术师想谋生一般都会两三百种甚至近千种魔术，起码要熟练掌握几十种，特别是在一个地方想靠一两招魔术几年、十几年长期谋生更是闻所未闻。2004年这种奇怪的魔术终于引起了各方关注，特别是在魔术界也引起不小的反响，四川、重庆、贵州、江苏不少魔术师前来观看。重庆魔术师吴鹏认为不像是魔术，他说因为他反复看过杨德贵表演，所以有一次和另外三名魔术师看时他看得很仔细。杨德贵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可能做到调换道具而不被魔术师发现，他还举例称，杨德贵表演将钱遁走时，他双手使了劲将钱按住在盆里，杨德贵没有接触钱，但钱真真切切的就不见了，这让他无法用魔术的理论来解释。另外三位魔术师由于没有吴鹏幸运，没有被杨德贵留下体验钱是如何遁走的，所以只认为是完美的魔术。2005年三峡都市报记者杨斌报道了这一消息【1】，并且也大胆认为不是魔术，这是媒体第一次宣传杨德贵不是魔术，当然这种观点值得商榷，但不像是那种为引起轰动效应的有意炒作，也没有一套通常意义的包装公司为之运作，倒更像是一种原生态的客观报道。两年之后，2007年1月网络上对于杨德贵“水遁术”出现两种对立观点，有亲身经历者介绍杨德贵本领，并且朴素的认为不是魔术，也有一些质疑、揭秘杨德贵的文章，尽管常规魔术只要表演几次人们就会兴趣大减，所以只会一两招的魔术师根本无法谋生，但是杨德贵的独角戏特别魔术，无道具不要灯光，几乎赤裸，没有助手，每次由主办方提供桌子、盆、毛巾、报纸、红线 ，偶尔也会放一串钥匙，生意却越做越红火。特别是2009年6月15日土豆网首次发出杨德贵摸钱物的视频【2】后，影响越来越大，2010年4月3日，央视七套乡村大世界也播出了杨德贵的水中摸钱【2】，他的“水遁术”居然征服了见多识广的记者，连央视也声称不是魔术，由于央视特殊身份，更使得杨德贵一时名声大作，2010年6月23日，杨德贵的“水遁术”入选万州区第二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杨德贵作为“水遁术”非物质文化遗产传人，归类属杂技中的民间传统魔术类。后来2011年4月杨德贵获重庆第三批非物质文化遗产传人，归类仍为杂技中的民间魔术【5】。消息终于惊动了科技界，浙江师范大学邵邻相教授闻讯于2010年7月组队去重庆、万州新田考察杨德贵，经过三次考察，他们也认为不像是魔术，并且在网上也上传出了有关视频。2010年8月10日起重庆青年报【3】三次刊登了杨德贵“水遁”消息，先认为不是魔术，继而由于受到质疑于11年1月又觉得不敢肯定是魔术，也不敢肯定不是魔术，11年6月第三次报道还是觉得不像是魔术，当然记者的调查不能作为科学实验的依据。回到10年10月有重庆魔术师自称复制了杨德贵“水遁术”，也模仿杨德贵将两千多元钱从盆里摸出来，但是为了遵守魔术界规则没有公布谜底。同年11月份邵邻相教授在浙江金华发现杨德贵在“水遁”时和魔术相同，而且杨德贵在请大家离开现场清场时，被记者拍下了偷偷转动记者留下的摄像机方位的镜头，10年11月网上终于传出杨德贵遁术真相破解，以前跑江湖的四川一个周师傅也自爆“钱就藏在碗底”，辽宁电视台、四川成都电视台、贵州电视台、山东电视台等考察后，根据杨德贵擅自转动摄像机、一张500港币号码两次在“水遁”中出现，不能使用透明盆等原因认为“水遁术”就是魔术。但是奇怪的是在摄像机如此普及的时代，他们居然均没有更详细的关键细节解密，只是用杨德贵喜欢拖延时间来掩饰无法捕捉关键镜头的不足。2011年2月武汉大学博导宫哲兵教授在杨德贵家乡考察时，据他说在严格的非魔术环境下，考察到杨德贵“水遁”出2斤多活鱼，据此宫教授认为杨德贵的“水遁术”不是魔术，而是道家的“遁术”，人民网以“杨德贵的反击-升级遁活物”为名播出视频。众所周知，在网络上无论是刘谦还是鬼手“王宝和”，他们的魔术有很多节目都有高清晰度的关键细节解密。令人不解的是这么多电视台兴师动众，力图揭穿只有小学文化杨德贵掌握的雕虫小技秘密，似乎效果都不太理想，笔者也认为他们由于不太懂魔术所以没有讲清杨德贵水遁术的关键所在。11年10月13日在新田镇杨德贵家中又进行了一场表演，自称是刘谦老师的日本魔术师LEON，表演前魔术师LEON等人挑选了一个单薄的小桌子，放在大厅空旷处，要杨德贵在此处表演。杨德贵同意了，随后日本魔术师仔细检查了桌子，包括推倒桌子检查桌子下面。魔术师LEON拿出自己从东京带来的透明水盆作为主要道具，水盆的盖布用日本摄影师一件外衣，杨德贵习惯地脱下上衣赤裸上身，并且脱下长裤，内裤也解开接受日本方面的检查。东京电视台播放时却主观地臆测杨德贵将人民币藏匿在桌子下面，并且不报道表演前曾对桌子正反各方面都进行过反复的检查，反而在摄像中用后期制作方法 ，剪辑了一段别人将钱贴在桌子下面的视频误导观众。东京电视台再剪辑出一段杨德贵从桌子下面取钱放入水盆中的视频，让观众误认为杨德贵的钱就是那个贴在桌子下面的钱。但是全过程在场的武汉大学博导宫哲兵很快就发表视频讲话，认为日本电视台撒谎，日本魔术师LEON霸道无理扰乱表演现场，给杨德贵本人造成身心上的严重伤害。宫教授还是认为杨德贵不是魔术，杨德贵从桌子下面取钱和桌子下面贴的钱视频不是一回事。3、典型考察过程 作者从事魔术公选课教学，掌握不少魔术机密。出于对魔术的兴趣，从2010年8月至2011年10月，在上海、武汉、南京、昆明、扬州以及万州、新田等地对杨德贵进行了22场考察，仍然觉得无法弄清他的全部秘密。而对于世界上绝大部分魔术，虽然由于经费原因买不起道具，或者练习功夫不到我们没有办法模仿表演，但是这些魔术的秘密我们基本都能了解。下面介绍一下我们考察组的典型考察过程。3月初肖忠强经理在南京某大厦2104房间出资安装了四通道全球网络实时监控系统，3月25-27日邀请云南及浙江、扬州有关专家，又布置了五台摄像机进行考察。3月26日上午9时在南京某大厦2104房间，6人参加现场考察，肖忠强（组长）、印大民（副组长、魔术教师）、邵邻相教授、朱念麟教授、于老师、特邀嘉宾：石洪利，两人在外地参加网上观看：沈峒教授、张疆涌副教授，共考察12人次，26日8时，印大民、邵邻相教授、朱念麟教授反复检查房间内考察要用的桌椅、盆、毛巾、报纸，确认无夹带。9时36分考察开始，肖忠强检查完杨德贵全身确认无夹带以后，杨德贵脱去上衣，静坐在桌子前等候考察，石洪利拿水壶打水加入盆内，经检查无物后杨德贵放入细红绳，铺上布，盖上几张报纸。这段时间杨德贵双手一直保持在桌子上方开始“水遁”，录像及监控均没有发现这段时间杨德贵有异常动作。但是10点4分由于杨德贵多次感觉“信息接不上”，要求关闭摄像，以便接通“信息”，这段时间只有一台摄像机打开，但是镜头没有对准杨德贵，在这段最可疑时间有朱念麟、印大民两人在场，据当时目击考察者朱念麟和印大民观察，当时杨德贵没有任何异常动作，而且即使有动作，由于周围已经仔细检查过，杨德贵也无法将任何物品拿到手。至10时9分，即关闭四台摄像机、监控5分钟后，杨德贵感觉“信息”已接通，说可以打开所有监控及摄像机，其时各种摄像设备打开，考察时间10时10分到10时21分的11分钟，杨德贵在毛巾覆盖的空水盆里，分10人次摸出黄鳝、小铜镜、钱等多样物品。每位考察人均将袖子挽至肘关节以上防止夹带。即使考察人想夹带，由于五台摄像机和四个摄像头组成的全方位监控网也容易捕捉到。考察结果：考察从3月26日9时至3月26日12时12分，历时3小时12分，有6人14人次参加考察“水遁”，开始和最后两次没有结果，其余12人次从考察前反复检查的准空房间的毛巾、报纸覆盖的含水空盆里，共摸出两条活黄鳝，3个直径3厘米圆铜镜，两个地铁圆塑料币，高12公分酒1小瓶，10公分高铜菩萨1个，百元人民币64张。4. 关于杨德贵水遁术讨论由于杨德贵水遁术是重庆官方认可的魔术，所以杨德贵在演出时即使作假也是合理合法的，因为魔术师本质就是骗子，他的职业操守就是骗了观众还要保密，或者用专业术语称为“错引”观众后还要遵守魔术行规，永远不说出魔术的秘密（当然是在外行面前，而且人家没有付钱想学）。国外称为萨斯顿三原则，这是所有魔术师守则的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因为如果没了秘密，再难再炫的技巧，在观众面前都是废物，魔术师沦为耍把戏的小丑。相反随意透露魔术机密反而要受到魔术界的谴责。但是杨德贵在我们严格考察中是如何作假的，我们虽反复考察却无法发现。一切反而似乎都在指向杨德贵自己说的“水遁术不是魔术”，但是我们还是暂时只能认为他在错引。但他的奇怪的魔术机密究竟是什么？在现今信息极其灵通的社会保守一个魔术秘密十几年不被戳穿实在罕见。下面从十二个方面讨论一下杨德贵的水遁与魔术的异同：4.1 学习模式 学魔术要付出代价, 魔术的秘密是财产。所以正常情况下，如同道具商卖道具一样，魔术道具有价，只要顾客付钱，道具商就会把道具卖给你把秘密告诉你。魔术师傅带徒弟也是一样，只要徒弟付钱，那么师傅就会手把手教会你。而杨德贵学习水遁的经历确实有些难以理解，他卖菜时被骗身无分文去荆州，当时哥哥已经结婚和杨德贵极少来往，他学习魔术根本没有钱交，而且学习结束，挣钱之后也没有给师傅钱，这在魔术界不多见。一般魔术师带徒弟多少都要交点钱，有些当时不交钱，以后可以挣钱了总会回报。4.2 表演模式 魔术表演一般不仅要技术，而且要有灯光配合、服装准备，音乐控制、动作训练，舞美基础，舞台设计。魔术师表演经常需要灯光配合，防止隐线等露馅，服装往往有机关，可以钩挂吊藏可收可放的伞等物体，另外音乐也要适当配合，防止观众听见异常声音，比如自己表演鸽子笼消失，就会在关键时候要有大音量音乐遮掩。动作训练更加关键，有些动作要成千上万次的练才能得心应手，不漏破绽。 但是杨德贵表演水遁时根本没有这些魔术师必备的辅助设备，而且我们四次要求他全身衣服脱光，穿上我们准备的特制无法夹带短裤，这种有些不礼貌甚至不人道的要求他二话不讲欣然接受，这也是一般魔术师无法接受的。如果说杨德贵水遁和魔术有相同的地方，那就是不清楚杨德贵准备过程情况下，表面上看杨德贵水遁摸钱确实和魔术一样。4.3 道具模式 魔术师演出时往往会利用种种精心设计的道具，一般还会有道具箱，里面有平时要表演用的常规道具以及可压缩折叠的各种花、球、伞、魔术弹棒等，价格从几十元几百元到上千元，有些大型道具价值高达几千万元。这是一般魔术师标志性必备物件，连常人一看都会明白，而且基本上道具店都有卖，也有魔术师自己制作的道具。我们在对杨德贵22场考察中除摸出人民币、欧元、港币等外，还摸出27种，64件物品，有银元、玉器件、27公分高菩萨、20公分长银板、人大代表证、雪茄烟、酒瓶、马上封侯（猴）铜雕塑等，还有活物黄鳝，所有物品都不是魔术师常用的可压缩物品。按道理杨德贵平时应该有道具箱，可是杨德贵随身总是只带一个衣服包，里面有些照片，根本没有道具箱，那么这些物品藏在哪里，有些令人想不通。而且按照常理，杨德贵每次会摸出两三万元钱，有些电视台说杨德贵要把它晒干下次用，可是我们和杨德贵朝夕相处二十几天，从来没有见他晒过一次钱，作为道具的这些钱即使存银行另外换钱也要等钱干，可他从来不去银行，也不晒钱，倒是见他晚上把钱包好放在床上，这明显不利于钱干。如果是用人体把钱焐干再用，那么钱号码有很多应该相同，但是我们仔细检查过前后十几场摸出的几十万元人民币号码，几乎没有相同的。这也是魔术史上的奇迹。4.4 空间模式、 空间模式指魔术演出前、后以及演出时牵涉到的场地，一般称后台和舞台。4.4.1 后台 众所周知表演魔术前最好能有一个无人的后台让魔术师准备道具，防止观众进来接触到魔术核心秘密，立即对魔术丧失兴趣。杨德贵有时确实也提出要大家都离开，让他一个人安静一会，但是我们在22场考察中，没有一次他一人独处做水遁准备，有两次有一人监视，有两次两人监视，有一次三人监视，其它几次都有多人交叉监视这又是和通常魔术不同之处。4.4.2 演出舞台 魔术舞台有时也要求特别加工，比如可以无意中用脚踩一下就飞出东西的机关，甚至可以将活人都瞬间消失的翻板等。刘谦到扬州演出时，舞台提前一天全封闭，进行突击加工，演出后立即拆除。而且舞台对在台下观众视线角度限制很严，观众决不允许随意上台。有些摩托车空中消失节目，舞台空中必须有专门设备配合。杨德贵对地点没有要求，也从来没有事先要封闭场地加工。2011年3月28日在扬州我们选了职大图书馆十三层楼的中间第七层，房间四面是墙，关门后没有光线，从来没有进去过的他居然也在全身检查无物后进去“变”出钱来了，这使我们也很惊讶。4.5 过渡模式 两场魔术之间的过渡一般魔术师两场魔术之间都要整理一下道具，而且最好要有后台，无人打扰。杨德贵2011年3月28日在扬州，我们接连进行了两场考察，下午一场晚上一场，奇怪的是一直没有单独行动机会的杨德贵照常表演，每次都有几千元“变出来”。4.6 找寻失物一般魔术师演出时有时会冒充特异功能，变出很多东西，可是演出结束谁也不会当真，假如少了什么东西也不可能请魔术师帮忙找回来，可是有两件事却使我们比较难解释：新田中学冯老师四年前不小心把手机丢了，怎么也找不到，无奈之下，想到了请杨德贵“水遁”，杨德贵也没有十足把握。但万万没有想到，据冯老师本人说杨德贵后来居然真的分几次将手机“遁”过来了。这部手机一直用到今天，采访时冯老师同意我们做了摄像，并把随身携带的手机给我们仔细看了。冯老师从这一点觉得“水遁”不是魔术，我们应该用平和的态度看待“水遁”，尊重事实。这件事也是魔术师很难做到的，除非冯老师收了杨德贵的钱，愿意当托。但是我们现场摄像觉得冯老师是诚恳的，不像是要欺骗我们，当然也可能是杨德贵事先安排好，故意拿了冯老师的手机，使其受骗上当。但是冯老师认为可能性不大。第二件：2010年万州某银行陈建把杨德贵“水遁”出的一个5X4X6立方厘米红色小貔貅放在家里2米3高的阁板上，2011年2月8日杨德贵“水遁”出另一个27公分高的财神菩萨以后（考察组有摄像），陈建也把它放在家里，可是在4月份发现貔貅没有了，陈建家里只有一个小孩和70多岁老太太，他们和陈建都说没有拿，让陈建始料未及的是2011年5月28日杨德贵却又把这只貔貅在几十里外“水遁”出来了（考察组有摄像）。陈建认为此事杨德贵无法作假。4.7 反质疑能力 随着考察我们发现，即使在媒体接二连三质疑杨德贵情况下，仍然经常有万州、新田老师、邻居的远方朋友来看杨德贵表演，媒体的几点质疑使大家长了心眼，加强了防范，但是杨德贵“水遁”时，大家尽管自始至终摄像，可是还是无法发现破绽，我们考察时也看过碗底，换过透明塑料盆，杨德贵仍然没有露出破绽。这是不容易的。一般魔术师最害怕有观众顶真，或者抢道具看（俗称砸场子）。而且众多媒体认准杨德贵是魔术，却始终无法让观众能够了解杨德贵何时、何地点用什么方法将钱、物藏入碗底再变出来。这确是全国极少出现的魔术，杨德贵的反质疑能力颇为罕见。在2011年2月8日在万州新田考察时，辽宁电视台王刚的质疑刚在全国传开，考察中，天很冷，但是杨德贵还是脱光上衣接受考察，一开始“水遁”出来500元，第二次达到3000元，第三次有万元左右钱出现，第四次出现警徽，第五次又遁出一万元，而且比较平整，有扎口纸。第六次即下午15时36分杨德贵“水遁”出27公分高16公分宽7公分厚，重达2.1千克财神菩萨（体积约16万元钱），有视频。这是考察组在一年考察中考察到水遁出的最大物品。这又是魔术师很难做到的，我们一般魔术师在表演变出菩萨之类较大的物品时，一种要靠道具，比如比菩萨大的特制手纸箱，另一种要靠身上衣服，魔术师利用侧身机会悄悄取出衣服里钩、挂、吊、藏的物品，这时舞台后面不可有人。第三种靠可压缩物品。但是杨德贵遁出菩萨使我们却感到难以置信，他是在别人准备的盆里变出超过盆直径的菩萨来，而且不可压缩。我们想复制这种这种魔术，但是难度很大，应该说魔术界所有魔术师可能都难以做到。4.8 开魔术锁杨德贵还有一个魔术手法是开魔术锁。2011年3月27日在南京，我误将魔术锁钥匙锁进魔术箱，面对此种情况，我毫不犹豫拿起刀来准备砸箱取钥匙，因为我只会用钥匙开这把魔术锁，没有钥匙肯定开不了魔术锁，我们表演时，观众即使有钥匙，也从来无法打开这把魔术锁。可是邵林相让我找一下杨德贵，杨德贵隔了几分钟不知怎么弄的，居然毫发无损将我的魔术锁打开了。我很奇怪如此神奇的魔术为何平时从不展示，偏偏在遇到实际困难时兴手沾来？而且此种具有实用意义的魔术，也颇具创新，既然已经可以成功一次，毫无破绽，理当成为保留节目。魔术师创新一个节目不容易，表演能够随心所欲更不容易，起码练习几百次，甚至成千上万次，很少见过杨德贵这种“魔术师”放着拿手神奇好魔术从不表演，遇到困难突然显现的。4.9 助手模式 魔术师也有时用助手完成魔术。有人认为杨德贵也有助手，有人认为第一个摸钱的就是“托”，可是我们除了请杨德贵家乡一位会说普通话的冉振学偶尔翻译一下四川话，没有用过杨德贵家乡的其他人，冉老师也很自觉，从来不参加摸钱，也不在敏感区翻译，都是远远地翻译一下。而且后来熟悉了杨德贵表演时经常说的几句话后，我们考察根本不要翻译了。大多数魔术师都认为杨德贵水遁不要助手。在魔术界一般也尽量不会用助手。4.10 摄像模式 魔术师摄像过程中，极其容易穿帮，所以摄像师实际上要当魔术师的“托”，不少角度是不可以拍的，有时摄像师还会用后期制作弥补穿帮片段。我们在拍魔术摄像时，就经常遇到穿帮情况。但是在考察杨德贵水遁时，我们尽量全程多角度摄像，却很少抓得到杨德贵作弊镜头。4.11 错引模式正常魔术会用指东打西，分散观众注意力的方法。有些电视台认为杨德贵之所以抓拍不到解密镜头，也是因为杨德贵“错引”的原因，一会儿要线，一会儿要钥匙，前后拖拉时间太长，由于电池等原因，所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