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激活民间资本

激活民间资本 主持人：田 野 嘉 宾： 联和运通投资公司董事长 张树新 中科招商创业投资公司总裁 单祥双 宅急送公司总裁 陈平 北京锡恩管理顾问有限公司总经理 姜汝祥 田 野：先介绍一下。我这一场的几位嘉宾。第一位联和运通投资公司的董事长张树新女士，欢迎。 第二位是中科招商创业投资公司的总裁单祥双先生，欢迎您。第三位是宅急送公司的总裁陈平先生，欢迎。 第四位是锡恩管理顾问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姜汝祥先生，欢迎。四位，你们在商海之中打拼这么长时间，民 间资本在你自己的运营过程中，都发挥过什么样的作用？扮演过是什么样的角色？我很想听一下。 张树新：民间资本的定义是相对于国有资本来的，可能这是中国今天投资市场的一个独特定义，我 们现在把资本的来源定义为国家投资，民间资本，还有外资。那么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讲，除国家资本外， 以外资形式还是以内资形式都是民间资本。因为实际上大量的外资投资资金，相对来讲也是在海外筹集的 机构或者私人资本，那么我觉得相对于中国今天的特别情况来讲，民间资本和国有投资资本最大的一个差 异是投资目的不同。首先民间资本第一目的是逐利，第二它必须需要公平原则，当然这个公平要得益于改 革开放的深入，就是大量的市场资源要素的流动，再有民间资本，由于它的目的不同，由于它的运作方式 不同，肯定它在相关的大量的操作模式上都与原来的国有资本的投资方式和都不一样，我想这是个基本的 东西。 姜汝祥：我觉得其实资本的概念远远比金钱要广泛得多，也就是说当资本在社会上成为一个要素的 时候，其实这个背后是大量的投资人，投资评估机构和大量的信用机构等等，一系列的机构在运作，所以 从这个角度上来讲我觉得中国现在我感觉，从这个企业的经济层面上来讲，由于资本背后这些东西的不发 达，中国经济整体的增长我觉得实际上是被滞后的。如果这一块能够有极大的发展的话，我相信我们现在 的经济总量的释放，就不是这个概念。我们现在中国经济在有形的层面上做得非常好，就是企业在看得见 的地方上已经做的非常好，但是我觉得在资本背后，一系列对企业的促进上，我觉得是远远跟中国经济完 全不适应，甚至我觉得付出了很多代价。所以我从这个角度上来讲，就像我们一些中小企业，因为我现在 服务的客户有很多是中小企业，从我的角度上来看，他们的脑子里面完全没有怎么样去用资本要素的概念， 陈 平：谈到这个企业的兴盛，我是深有体会，因为我是从 30 万元创办的，所以做企业的人对资本 的需求是非常渴望的，不管你是从事哪一个行业，它像血液一样的，反正我是在很多阶段中遇到过几乎到 了破产的边缘，或者到了停止运转的边缘，就是因为感觉到这个资本或者说这个资金的匮乏，就像掐到我 的脖子一样，创办头一年的时候，基本上找亲戚朋友借的钱，因为我 30 万起家是非常艰难的，没有三个 月这个钱就没了，买了三辆车就没钱了，没钱了怎么办，要流动资金，这个大家都知道，然后又开始找亲 戚朋友借，借了以后，也就是不到半年的时间又没钱了，第二年就找日本人借，因为我从日本回来的，日 本朋友的钱进来以后，过了不到一年又没钱了，这个时候我又开始跑银行，为什么我不找投资者呢，投资 者也来找过我，一谈就涉及到控股，让股，自己辛辛苦苦地，这个猪还没养大就要去杀，就感觉到还是有 点舍不得，猪还没养肥就要去宰，确确实实有这种心态，因为我们毕竟是民营企业家，跟国有企业不一样。 所以在这个时候你没有办法了，你又不愿意去找风险投资，那你就找银行。但是在银行无门的情况下，我 们就开始私下借钱了。所以我们整个发展，我经过资本的煎熬，是这么一个过程。 单祥双：其实陈总，你刚才把民间资本理解成为内部集资，内部放债这些，但是我觉得这仅仅是其 中很小的一块，更大的一块就是我跟树新一样，我们这些投资基金。投资基金这块现在在中国已经形成一 股强大的民间资本了，这个民间资本对中国资本市场的价值和意义是非常重大的。现在民间资本也就是说， 以最早起于风险投资为代表的这些直接投资基金的兴起，对整个中国投融资市场在体制上进行了一个全面 的创新。同时，它又培育出一批职业投资人队伍，这些职业投资人就会像现在的专业的会计师事务所、专 业的律师事务所一样，他们会成为人们经济生活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必要的，必需的一个团体，这个价值和 意义我觉得更是及其重大的。还有一点我可以断言和预测，在未来，也就是随着中国经济市场化程度的推 进，民间资本、民间投资一定会成为资本市场的主流。 【背景资料】 民间资本是国资、外资以外的资本，一类是民营企业的钱，一类是普通老百姓口袋里的钱。这笔钱 有多少没有用于直接投资呢？到去年底，全国储蓄余额已达 8 万多亿人民币，再加上人们手中的现金、国 债、外汇等等，实际的民间资本存量约为 10 万亿人民币。一边是经济增长，扩大就业需要投资拉动，不 少地方千方百计吸引外资；一边却有大量民间资本处于“休眠”、“半休眠”状态，没有被有效地利用起 来，这显然有悖常理。因此，唤醒民间资本，就成了一个十分迫切的问题。 张树新：大家讲到这个问题，包括刚才几位老总讲的，实际上涉及的问题就是，随着中国市场经济 的发展和发育，一个多层次的资金资本市场的一个结构体系问题，这个其实是个关键问题，关系到下一步 中国的金融体制改革。但是我们最大的问题是，当我们企业改革深化了之后，我们的金融体制改革整体滞 后，中国的金融体制改革实际上是一个某种程度上来讲，是一个发育不健全的市场。我们到今天为止，大 量的国有商业银行的改革没有完成，我们大量的国有金融机构的改革没有完成，我们所有的券商全是国有 体制，我们外商和民间资本进入行业这几年才刚刚开放，包括我们整个金融市场跟国际金融市场的接轨， 包括我们的制度建设。到今天为止，我们的投资基金法没有出台，我们刚刚讨论证券投资基金法， 我们在全世界的直接投资基金无法合法地进入中国，所以当全世界的热钱围着中国的时候，直接投资基金 进不来，而民间融资没有多层次渠道，我们老百姓由于没有中间信用市场和中间大量的，哪怕像我们今天 的非金融企业一样的各种的结构模式，我们不能成立银行，我们不能成立信用社，我们不能成立证券公司， 在这种情形下就导致我们老百姓手里所有的闲钱，我们只好存在银行，那么存在银行，给银行，我们 11 万亿的存款，给中国造成了巨大的压力，这是一个很可怕的老虎，这个 11 万亿非常可怕。那么怎么办呢？ 我们唯一的消化通路是通过国有商业银行的多种方法支持国家基础建设，所以我想把这个背景介绍一下， 我们这个问题在这个系统中哪个部分？我们的困惑在哪儿？我们所有做企业的人，我们有很好的想法，我 们有赢利能力，这应该是金融家和投资家追逐的人群，但是我们居然要为那一点金钱，那个金钱本来是我 帮他赚钱，还要恨不得泡一年，最后可能还不可得，我想是这么来的。谢谢！ 陈 平：这个问题我也是挺困惑，一个困惑的就是说，不是说我们现在的中小企业不会去找民间的 投资基金去融钱，这个大家不是说不会。这里面涉及到我们一些中小企业它都是白手起家的，它特别不愿 意出让它那点可怜的股份。第二个就是刚才张总说的，我也是体会非常深，就是中介机构，在我们国家的 金融体制里面是没有的。比方说资本有一套整个的游戏规则和它自己运作的体系，企业是创造财富，是资 本升值的，你有你一套整个的运作体系，但是谁到中间来建立这个桥梁，来保持这个信用，让企业赚钱还 给资本，然后资本再来激活企业，缺乏这种力量。 单祥双：在美国，在国外，民间资本这块激活，尤其是投资基金这块激活，很大是靠社保基金，养 老保险基金，它是真正的大股东进入。这些基金交给职业的投资管理机构进行运作，就形成一个庞大的直 接投资基金市场，而中国现在这个直接投资基金市场还没有形成，还没有完全形成。 田 野：他们几位都讲到了自己对这个难点或者说困惑的原因的分析，我不知道姜先生，你有什么 自己的观察？ 姜汝祥：为什么我们讲真正会做企业的老板他必须有一个观念，什么观念呢？就是最优秀的人是免 费的，他要懂这个道理。就是无论你给他付多少钱，其实他对于你都是免费的。为什么呢？优秀的人给你 带来的财富的回报是非常非常大的。对于产品也是一样的，好的产品基本上是一个聚宝盆，你有一个很好 的产品，你有一个很好的市场推广，你的利润马上就带来了。接下来我们就讲还有一个要素，就是资金。 资金的放大效应其实远远比人才，比产品的层面还要广。为什么呢？因为资金是链条式的，因为你借了一 笔钱以后，背后有借钱的人，还有一批信用机构，还有一批服务机构，还有很多中介机构，所以这个体系 的建立，你马上就会发现，它不仅仅涉及到你拿多少钱，还涉及到你这个人怎么还钱，还涉及到你既然拿 了这个钱之后，你怎么用这个钱来挣钱，这是非常核心的问题。我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中国企业家有 一个非常重要的现象，就是一旦做大了之后，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约束他了。所以中国企业一个最大的毁 灭，我管它叫自我毁灭，就是企业做大之后，企业家没有约束以后，他就往往容易头脑发热，这里面一个 非常重要的因素，就是引入各种社会因素，包括资本的意志，股东的意志，来帮助企业家建立理性的思维。 这也是反过来我们讲像孙大午这种事件，它背后是两个层面的，一个层面我们讲由于这个资本市场的不发 达，导致我们企业家铤而走险，但是反过来我研究过孙大午的案件，我看过孙大午那个产业结构，还是真 是恐怖。他做的是一个庞大的多元化系统，这种系统成功的可能性是很低的，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可以发现， 如果孙大午有一个民间的渠道来正式地融资，民间的投资人会来提醒他，你这种产业结构的投资，你投钱 去建学校这种投资回报率极低的行为，你是企业家还是慈善家对吧，你是有多大的才能在那样一个偏僻的 地方做这么大一个企业体系，他就会提醒他，至少可以让他的企业做得比较健康地去发展。 【背景资料】 长期以来，人们习惯于把民间资本作为国资，外资之外的一种补充，对它的作用重视不够，没有给 予平等竞争的机会。但随着民营经济的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民间资本的“总盘子”越来越大，已 经聚集了相当的能量，其作用不容低估。沉睡中的民间资本要苏醒过来，流通起来，就意味着比“躺”在 银行要冒更大的风险，必须通过市场监管来保驾护航。 张树新：其实很多人说，因为我做服装赚了钱所以我想投资餐馆，我做餐馆又赚了钱，我又想投资 高科技，但是由于他自身是企业家出身，他没有蜕变成投资家，蜕变成投资家是什么呢？我投资餐馆要找 餐馆做得做好的人，餐馆做得最好的人，首先是餐馆的企业家和你之间的关系，你是个投资者，在这一点 上，其实在一个发达的分工很细的资金和投资市场，投资者是一个被动的投资者，他一旦投一个行业，他 先搞清楚这个行业，搞清楚他在这个行业中要做什么，他是理性的。然后在这个行业中找到最好的人，然 后让这个最好的人通过现代企业制度，股份有限或者说有限责任的约束方法，导致你的资金增值，你的投 资是为了资金增值获利，而不是再获得你另外一个个人欲望。我想这些所谓投资理念，都是我们这一代人 也许无法解决的，我们所有的人，因为我们今天所处的时代，我们都是第一代积累财富的人，我们第一代 积累财富的人，大量地拥有财富的人是企业家本身，所有的人充满欲望，充满拥有感，充满个人的控制欲， 那么其结果就是说因为我投了餐馆，我就能够做好餐馆，因为我投了传媒，我也可以管好传媒，甚至我要 管理你们的声音和说话的方式，甚至你们每个栏头写什么题目。 田 野：包括主持人的胖瘦。 单祥双：我对张总刚才的观点提出一点质疑，我就不同意你对中国这个市场，中国民间资本发展发 育持悲观的思路。你认为可能我们这一代人都解决不了现在存在的问题，事实上我们已经做出这样的“试 验田”了，那么中科招商就是这样一个例子。我 1998 年到深圳的时候赤手空拳，什么都没有，就是靠一 个思路，一个概念，用基金管理模式运作直接投资，然后来吸引民间资本，民间资本有钱的企业他们把钱 交给我管的有现在的鄂尔多斯，包括上市公司，比如北京城建集团，国企有中国华络集团，招商局集团， 中远集团，这次正好在这个会上，比如像格兰仕、方太都在找我谈，希望把这些钱拿过来委托专业机构进 行管理。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第一代的创业的民营企业家开始意识到，自己在投资领域里不会投。不会 投怎么办呢？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要善于借助中介机构，借助我和树新这样的机构来做，那么现 在已经张开了。我们现在中国我讲是这样的，就像我过去小时候邻居，邻居家很富，他们家富到什么程度？ 那个小孩有好多漂亮的鞋子，但后来我发现有一天她跟我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她穿了一双很破的鞋子。我 问她为什么，她说：“我那么多好鞋子，全被我妈锁在柜子里了，柜子钥匙又弄没了，打不开这个柜子， 所以说我只能穿这破鞋子。”我说：“为什么不把柜子撬开呢？”她说：“那个柜子很好啊，撬开不是败 家了吗？”是这么一个情况。所以民间资本、民间投资就像装在柜子里的鞋子一样，我们是要为民间投资 松绑的问题，这是第一个问题。 田 野：我理解您说的就是，单总家我虽然没去过，但你们家的鞋子都是放地板上，不放柜子里。 单祥双：第二点就是刚才树新说的，中国的民间资本拥有者，投资者不成熟。由于他不成熟，他充 满着控制欲望，充满着左右欲望，他又不理解投资市场的游戏规则，这个时候他是不愿意求。这块就是对 投资者，民间资本持有者的一个培训、教育和提升，仍然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陈 平：因为我是代表企业，张总他们是代表投资者，我是代表企业，我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企 业是被动的。企业为什么是被动的呢？因为基金也好，投资者也好，他自己会去寻找他的投资对象。我就 有这个感觉，我们在（企业）小的时候，在产业不是太明朗的时候，或者说不是他追捧的概念的时候，你 自己热脸贴上去往往都是非常地尴尬。 姜汝祥：我坦率地讲，我觉得相当一批投资机构，对于企业，就是他所服务的对象，把他们做客户 的概念没有，实际上是在做投机，完全不是在做投资。大家可以看海尔、TCL 这种优秀的企业，你们会发 现它对它的品牌是非常在意的，它每年都要花大量的钱去做它的客户的研究，我觉得我所接触到的投资企 业，民间的也好，国营的也好，我觉得相当一部分是不错的。但是不可否认，相当一部分在这个理念上对 比的时候，我们认为，他们的企业化的管理程度，对客户的程度，甚至怎么样跟客户一起成长的程度，我 认为其实都是有很大问题的。 单祥双：姜总这个话，我建议你以后多接触接触中科招商，多接触接触我。他讲的投资机构这种现 象确实比比皆是，中国的投资机构，尤其是风险投资机构，绝大部分都是投机者，但是这些人是不成熟的， 或者是不职业的不专业的投资者。但是像中科招商，我们要把它作为一个事业，要把它作为一个行业来做， 要通过我们的历史业绩运作来赢得越来越多的基金客户，同时把这些基金让它焕发出越来越多的效益出来 的时候，这个就主动地要求我们把所有的投资对象不单当成客户，还当成上帝了。 提 问：姜汝祥先生，我是武汉大学的 MBA，你是我们很多同学的偶像。我的问题就是说，我们国 家是国有商业银行的风险的最终承担者，目前我们国家又在酝酿一个 8000 亿的银行资本金的注入，包括 四大国有商业银行。在既要保持它们商业金融稳定的情况下，又要搞活银行的机制，在这个情况下，您如 何看待这个问题。 姜汝祥：我认为一个国家最根本的东西是它的企业，如果企业的活力做不起来，那么这个国家的未 来是有特别大地问题的。我的结论是，中国企业到目前为止，它的很多要素都已经被焕发了，但是有一个 非常重要的要素到目前为止仍然被困住，这就是我们讲的资本。这个资本反过来讲，在企业层面有如此大 的需求的时候，难道政府不知道吗？我相信政府非常清楚，但是政府为什么在这个上面又徘徊在这个地方 来回的折腾呢？这里面我想有两个因素是要注意考虑的，一个是政治问题，一个是经济问题，这个层面的 东西相对来讲，我认为到现在一定要做了，但怎么做，我觉得这个背后有很多复杂的技术问题。 张树新：中国的国有四大银行要转型为真正股份制商业银行。它有一个巨大的障碍就是在历史上国 家转型成本。国家转型成本是什么？因为过去中国大量的国有企业是没有资本金的，那么它是在国家政府 指导下，由银行给它钱，咱们让国有企业赚钱，然后国有企业才能上市，国有企业才能逐渐现代企业制度 了。剩下的是银行背了很多东西，银行按照国际的数字，中国几大商业银行整个的坏债率超过 45，什 么概念？如果我们开放金融市场，不是人民币升值的问题，是人民币贬值，这是不能开放的，因为这关系 到国家稳定，关系到 11 万亿存款。那怎么办呢？国家想办法补充资本金，补充完资本金之后要做的一件 事是什么呢？实际上是把它再能推到国际市场。所以补足资本金是一个最起码的问题，否则的话，它连进 入国际金融市场的资格都没有，我想这是个根本问题。 陈 平：你提的这个问题，我们现在国家的整个金融体制，就是银行旧的不良贷款还没有清除，现 在国家又要补充资本金，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现在我们这个金融体系就像一个澡盆里面的水，现在是怎 么办呢？一边放脏水，一边水龙头还在放干净的水，所以这个澡盆里的水是永远也不会干净。怎么办呢？ 把水龙头先拧住，不让干净水再放进来，这时候再来清理不良的贷款，就是银行的这部分贷出去收不回来 的钱，这个死帐由谁来买单呢？由政府来买单，政府不是给银行来补充资本金，而是通过发国债的形式， 从还不起贷款的中小企业把这部分死帐买回来。这个时候国家再打开这个水龙头，再补充资本金，这样我 们整个的银行改革，金融体制的改革，才真正地清理，按部就班，按程序就把它清理好了。 提 问：民间投资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说信用没办法保证，就像单总和张总这样的比较专业的投资 基金，我想你们公司的信用，某种程度来讲也是自己建立起来的。我想问一下，你对中国像这样的民间投 资，以及这种投资基金，投资公司，他们的信用体系怎么建立？ 单祥双：制度安排决定一切，这句话我第一次是听树新说的。这个制度安排很重要，像我们中科招 商作为一个投资基金管理公司，要想让人把钱交给你，而且是巨额资金，一般都是上亿的资金交给你，凭 什么？经常讲俗了一个故事，就是保安和保姆的故